第4章 大奸大恶之人不能领取福利

　　刘邦眼睛一亮，连忙摸出自己的光屏，指尖在右下角轻点——银芒闪过，屏上跳出“明日签到可领福利。他笑得眼睛都眯了，把光屏往萧何面前一递：“你看！不仅有吃的，还天天有福利，咱这大汉刚定，百姓正缺粮，这‘仙家福利’来得正好！”

　　萧何接过光屏，见上面字迹清晰，又抬头望了望漫天仍在飘落的银芒，眉头稍缓：“既如此，臣这就传令下去，让各县告知百姓，每日‘签到’领粮，也好安抚民心。只是……需派人盯着，若有异常即刻禀报。”

　　刘邦拍了拍萧何的肩，又咬了一大口馒头：“还是你想得周全！不过咱也别太紧张，说不定这‘仙家’，就是看咱大汉刚立，帮咱一把呢！”话虽如此，他眼底却闪过一丝精明——天下哪有白来的好处？这“签到”的背后，总得弄明白才放心。

　　西汉，建章宫

　　秋风猎猎，刘彻负手立于殿外，看着手中光屏显示签到有福利，眼中满是探究，但他却没有轻意点下去。

　　陛下，东方朔已在殿外候旨。近侍低声禀报。

　　话音未落，东方朔已捧着一个热气腾腾的馒头，笑嘻嘻地跑来：陛下，臣已为您试吃，香甜松软，绝非凡品！

　　刘彻接过馒头，入手温热，指腹轻按，馒头皮随即弹起，弹性十足。他咬下一口，麦香四溢，满意点头：果然是好东西。

　　东方朔见状，连忙指着自己的光屏：陛下请看，这每日都有福利，连续七日还有大奖。

　　刘彻目光一凛，转头吩咐：传朕旨意，允许百姓自行签到，但须登记在册，不得借此聚众闹事。东方朔，你负责研究这光屏的规律。

　　与此同时，宫门外的百姓们也纷纷成功，手中凭空出现馒头，欢呼声响彻街巷。

　　大唐。

　　李世民捧着馒头，脸上还是惊慌未定的神色：“吓死他了，还以为是上天看不惯他玄武门之变，降下的惩罚呢！”

　　房玄龄捧着自己的光屏快步入内，神色肃然却难掩疑惑：“陛下，臣已查探过，京中百姓签到所得皆是馒头，但也有人根本没法签到。”

　　李世民摩挲着馒头的温热，眉头微蹙：“哦，还有此等怪异之事。有查清为何有人不能签到？”

　　房玄龄躬身回禀：“陛下，臣已派人核查，那些无法签到的，皆是地方上有案底的奸邪之徒——或是欺压乡邻的恶霸，或是贪墨赈灾粮款的小吏，还有曾通敌叛国的余孽。”

　　他顿了顿，补充道：“臣特意找了个在押的奸邪之人试过，他不仅自己点不了光屏，竟想抢夺街边老丈签到得的馒头，可那馒头刚碰到他的手，就化作银芒回到了老丈手里。可见这‘仙家之物’似有辨识善恶之能，奸恶之辈既领不得福利，也抢不走分毫。”

　　李世民闻言眼睛猛地一睁，手中的馒头都顿了顿，随即沉声道：“竟有这等事？看来这‘仙家福利’，倒不是无的放矢。”他略一思忖，又道，“传朕旨意，令各州府将不能签到之人的名单整理上来，核对案情后，若罪证确凿，从严处置！也好借这‘仙家之法’，肃清地方奸邪。”

　　“臣遵旨！”房玄龄领命。

　　一旁侍立的长孙无忌这时上前道：“陛下，既是奸恶之徒不得领取，那这福利倒可安心推行。只是仍需叮嘱地方，不可让百姓因依赖福利而荒了农桑。”

　　李世民点头称是：“无忌所言极是。再拟一道旨，晓谕天下：签到福利乃补助之资，农桑才是立国根本，敢因懒怠废耕者，虽能领福利，亦按律惩戒。”

　　不多时，旨意传下，京中百姓听闻奸恶之徒领不得福利，更是对这“仙家光屏”多了几分敬畏，签到时愈发守序，而地方官员也借着名单，清剿了不少潜藏的恶徒，朝野间竟添了几分清明。

　　大宋。

　　赵匡胤盯着赵光义不放：“三弟，你给朕说说为何你领不了这仙家福利？”

　　赵光义脸色一白，下意识将自己毫无反应的光屏往身后藏了藏，强作镇定道：“陛下，臣……臣也不知啊！许是这‘仙家之物’一时出错了？臣自问平日行事磊落，从未做过奸邪之事。”

　　赵匡胤眼神锐利如刀，指尖叩着案上自己的光屏，冷声道：“出错？你是说光美查出领不得福利者皆是奸恶之徒的事不对？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朕？”

　　赵光义的冷汗顺着鬓角滑了下来，膝盖微微发颤，却仍硬着头皮道：“陛下，臣绝非质疑光美查探的结果，只是……只是臣实在想不通哪里逾矩了！臣掌京畿防务，向来恪尽职守，既未贪墨，也未欺压百姓，怎会入不了仙家的眼？”

　　“恪尽职守？”赵匡胤猛地起身，案上的茶杯被震得轻响，“光义，既然这样那你先在皇宫待着吧！”

　　赵光义身子一僵，脸色愈发难看，却不敢违抗，只得躬身应道：“臣……遵旨。”他退至殿角时，仍死死攥着那片毫无反应的光屏，指节泛白，眼底满是慌乱与不甘。

　　赵匡胤没再看他，转头对身旁的侍卫吩咐：“看好王爷，不许他随意走动，也不许外人接触。”随后又召来赵普，沉声道：“光美那边核查得如何了？除了明面上的奸邪，还有哪些人领不了福利？”

　　赵普躬身递上卷宗：“陛下，光美已核查完毕，除了恶霸、贪吏之流，暗中私藏兵甲、结党营私者，也无法签到。京中已有三名官员因此被查，皆是暗中依附藩镇、私传消息之辈。”

　　“果然如此。”赵匡胤捻着胡须，眼神凝重，“光义掌京畿防务，手中权力本就重，若真有不轨之心，后患无穷。你即刻带人去他府邸搜查，重点查甲胄、信件，务必查清他是否藏有私念。”

　　“臣遵旨！”赵普领命而去。

　　殿内只剩赵匡胤一人，他抬手摩挲着自己的光屏，屏上“今日签到已领：”的字样清晰可见。他轻叹一声：“仙家此物，辨的是人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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