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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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输给陈皓，让他清楚两人之间有差距。

　　但他觉得，差距并不大！

　　陈皓的优势在于变态的身体素质。

　　只要避开正面硬拼，找准打法，未必没有机会！

　　他早就想再和陈皓打一场，没想到今天对方主动送上门来。

　　“靠，什么情况？皓哥要和教头单挑？”

　　“皓哥能行吗？教头那么猛，看着不像能打赢的样子啊……”

　　“你懂个屁！皓哥什么时候输过？”

　　“那是因为他出手次数少……”

　　“也是。”

　　拳馆里的小弟们见状，立马又来了精神，纷纷围过来看热闹。

　　很快，擂台被挤得水泄不通。

　　“教头太变态了，皓哥顶得住吗？”

　　“放心，跟皓哥打，教头肯定不会动真格的。”

　　“瞎说什么大实话。”

　　擂台上，两人站定，摆开架势。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碰撞， ** 味瞬间弥漫开来。

　　阿积眼中寒光一闪，身形骤然暴起。他的出手快如闪电，一记黑虎掏心直取陈皓胸膛，招式狠辣至极。

　　台下的小弟们只觉眼前一花，根本看不清动作轨迹。

　　** ，上来就玩命？

　　皓哥当心！

　　惊呼声中，陈皓却纹丝不动。

　　这反常的镇定让阿积心头一紧，但手上力道丝毫未减。就在指尖即将触及皮肤的刹那，陈皓肩膀微沉，侧身一让——

　　清脆的音爆声炸响，阿积竟被震得连退数步。

　　什么情况？

　　教头放水了？

　　皓哥明明没怎么动啊......

　　小弟们面面相觑。

　　阿积垂落的手臂微微发抖，指节已然发麻。他死死盯着陈皓，眼底翻涌着惊涛骇浪。

　　（古武竟恐怖如斯......）陈皓暗自咂舌。方才那记铁山靠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是将全身劲道凝于肩胛，以八极拳技法轰出。这些门道，外行自然看不明白。

　　继续！

　　陈皓勾了勾手指。

　　阿积咬牙提气，再度扑上。这次陈皓刻意收敛力道，专注拆招。两 ** 来腿往过了五十余合，阿积越打越心惊——对方分明是在喂招！

　　阿积被那刚猛烈的招式击中，痛得面容扭曲。

　　但他没有叫停。

　　陈皓的拳脚如狂风骤雨，阿积却莫名兴奋起来。他盯着陈皓的动作，隐约感受到其中蕴含的玄妙，忍不住想要模仿。

　　几十招过后，阿积终于支撑不住，闷哼一声，单膝跪地。

　　“你……很强。”他抬头盯着陈皓，眼神复杂。

　　“想学？我教你。”陈皓从兜里摸出烟，点燃后笑道，“只要你以后跟我。”

　　阿积沉默，缓缓移开视线。

　　“行，不急，你慢慢想。”陈皓摆摆手，“明天带我去看看比赛的拳台，今天先这样。阿明，带教头去休息。”

　　“好嘞！”阿明回过神，连忙答应。

　　刚才的一幕让他们看呆了。起初他们以为阿积在让着老大，可后来两人的交手越来越离谱。虽然没有飞天遁地那么夸张，但招式快得让人眼花缭乱，惊得合不拢嘴。

　　他们知道陈皓能打，但没想到这么能打！毕竟以前他总喜欢用枪解决问题。

　　“靠，皓哥藏得够深啊！你们说，他会不会是那种隐世高人的……”

　　“少看闲书吧你！不过皓哥确实变态，以前肯定练过。”

　　“不然怎么当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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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顿好阿积，天色已晚。回家前，陈皓先上了天台。

　　他拨通顾秋山的电话，等了一会儿没人接。片刻后，对方回拨过来。

　　“喂，以后挑个合适的时间找我行不行？每次都大晚上，我连下班休息都不得安生。”顾秋山不耐烦道。

　　“ ** 闭嘴，老子在这儿卧底随时可能掉脑袋，你还想着搞事情。”陈皓笑骂。

　　“少废话。”顾秋山不耐烦地挥手：“有屁快放。”

　　他压根不信陈皓的鬼话——这小子刚上位正风光，根本没人怀疑他。真正的危机要等龙头大会才开始。

　　“有个蠢货让我去废个警察。”陈皓说着自己都乐了。

　　“谁？”

　　顾秋山表情瞬间凝重。敢动警察的绝不是善类！

　　“王宝。”

　　“有点耳熟。”顾秋山皱眉。深水埗不是他地盘，只隐约听过这名字。

　　“就前几天进局子还掰断警察手指那杂碎。”陈皓满脸不屑。

　　顾秋山这才想起来：“深水埗的话事人？”

　　“对。”陈皓把王宝约战拳赛的事说了。

　　“什么？警察跟人打黑拳？不想干了？”顾秋山拍桌而起。

　　“不然呢？等你们给王宝定罪？”陈皓冷笑，“到时候他兄弟坟头草都三米高了。”

　　长久的沉默后，顾秋山叹气：“违反纪律必须处理，我会上报关他禁闭。”

　　“不行！”陈皓厉声打断。

　　把人关了我怎么查何世昌？

　　“顾sir，这可是机会。我打赢拳赛就能接近王宝，套出证据够判他无期。”

　　顾sir，你们o记的职责是打击犯罪。现在有机会端掉一个作恶多端的黑帮，你确定要躲在辖区里装看不见？

　　你这样做会被人指着鼻子骂的！陈皓正色道。

　　顾秋山犹豫许久，在陈皓的激将下终于下定决心：好，你准备怎么做？

　　很简单，让那个警察配合我演场戏就行。

　　虽然陈皓有把握凭实力取胜，但王宝的要求是废掉马军。这就需要马军配合表演了。他不可能真的当众伤害警察，否则就永远洗不白了。

　　我会联系深水埗负责人，让马军配合你。但你必须保证将王宝绳之以法。顾秋山严肃地说。

　　没问题。陈皓爽快答应。

　　挂断电话后，陈皓乘电梯回到公寓，正好遇见下班回来的王凤仪。

　　回来了？

　　嗯，今天又签了个单子。王凤仪换上拖鞋，露出白皙的脚踝。

　　我家宝贝真能干。陈皓笑着夸赞。

　　谁是你家的。王凤仪红着脸轻捶他。

　　那怎么回我家了？陈皓坏笑着将她拉入怀中。最近两人各忙各的，难得见面。

　　他一把抱起假装挣扎的王凤仪扔在沙发上：正好何欣不在，我们玩点 ** 的？陈皓在她耳边低语，语气暧昧。

　　大**胸口微微起伏，目光躲闪不敢与陈皓对视，双手紧攥着身后的沙发边缘。

　　她轻轻点了点头，动作几乎微不可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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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缠绵。

　　次日清晨，陈皓洗漱时发现后背布满了指甲划痕与齿印。

　　“没想到这小丫头还挺凶……”

　　他哼着调子，精神抖擞地晃了晃脑袋。

　　冲完澡，他在八十平米的客厅里练了套吐纳术。

　　暖流游走全身，背上的红痕转眼消散，连熬夜的倦意也一扫而空。

　　出门抵达拳馆时，阿积已带着一群马仔练起了拳法。

　　“看吧，我说你肯定能教好。”陈皓凑过去拍了拍他的肩，“继续保持啊。”

　　阿积瞥了他一眼，懒得接话，转头继续示范动作。

　　陈皓不以为意，笑眯眯追问：“擂台赛什么时候能看？现在去行不？”

　　“地下场子晚上才开。”阿积头也不回地答道。

　　“成，今晚就去开开眼界。”陈皓不再打扰他，溜达着消磨掉整个白天。

　　夜色笼罩时，两人站在深水埗“夜太美”酒吧的霓虹招牌下。

　　“擂台在底下？”陈皓打量着这间其貌不扬的小酒吧。

　　穿过喧闹的大厅，阿积带他走向里侧铁艺门，却被两名保安伸手拦住。

　　白发少年扯下兜帽，对方立刻低头开门。

　　“熟客待遇啊。”陈皓挑眉。

　　这地方都要专人把守，进出肯定需要凭证——能刷脸通过的阿积，显然在这儿混得风生水起。

　　“你随便在这儿打几场，也能享受这种待遇。”

　　阿积认真说道。

　　“以你的实力，这个拳场没人能赢你。”

　　“这个拳场？意思是别的地方有对手？”

　　陈皓扬了扬眉，饶有兴趣地问。

　　阿积思索片刻，点头道：“对，九龙那边可能有！”

　　“这拳场名气很大？到处都有分场？”陈皓又问。

　　“算是吧。”阿积有些不确定，“我只知道港岛很多地方都有地下拳场，老板是同一个人，听说背景很深。”

　　“九龙那边的拳场是总部，港岛最厉害的黑拳手基本都在那儿。”

　　“还有这样的高手？”

　　陈皓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那有机会真得去九龙看看。”

　　说着，他们走进铁门，眼前是一条狭窄的通道，一路向下。

　　走了约四五十米，陈皓终于看到出口。

　　还没进去，嘈杂的喧闹声已经传来。

　　穿过出口的亮光，一个全新的世界展现在陈皓眼前。

　　“好家伙，这么大？”

　　陈皓微微睁大了眼睛。

　　地下空间通常有限，他没想到这里竟有一两个足球场那么大！

　　顶部八盏强光灯将整个场地照得通明。

　　下方散落着十几个大小不一的擂台，

　　周围挤满了观战的赌客。

　　“**，没吃饭吗？给我往死里打，**那个废物！”

　　“攻他下盘，打肋骨！**，**！老子赚翻了，哈哈哈！”

　　“**废物，我押了五万，你就这水平？”

　　“打他！打他！哦哦哦……”

　　“呵，还挺热闹。”

　　陈皓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以前只在电影里见过，确实开了眼界。

　　正看着，一阵喧哗声传来，他下意识转头望去。

　　人群围在擂台四周，很快，一具 ** 被抬了下来。

　　那人的脖子扭曲变形，显然已经断气。

　　** 被运走后，围观者渐渐散去，仿佛对这种事早已习以为常。

　　陈皓看向阿积。

　　阿积低声道：“他们签了生死状，死了也没人管。如果没人认领，多半会被扔进海里。”

　　“过几天，你要和那个警察打的，就是这种生死擂。”

　　“不过，他不是你的对手。”

　　他的语气很笃定。

　　陈皓点点头，问道：“生死擂这么危险，为什么还有人打？奖励应该不差吧？”

　　阿积回答：“确实，这里可以下注。”

　　“普通擂台赢了，能拿一成。”

　　“生死擂赢了，庄家赚的钱全归你。”

　　“听起来不错。”陈皓摸了摸下巴。

　　看这里的人流量，赌注肯定不小。从周围人的喊叫声判断，下注几万几十万的大有人在。

　　打赢一场生死擂，运气好说不定能赚上百万！

　　“还有连胜奖励，”阿积补充道，“连胜三场后，每赢一场额外拿一百万，上不封顶。”

　　他的眼神没有兴奋，反而有些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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