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趁势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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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亲兵带回的脚印痕迹,土面新翻,靴印深浅不一,明显是仓促逃窜留下。野狐岭方向没有我方布防,敌人往那边跑,只有一个可能——他们撑不住了。这股偷袭粮草营的死士被全歼,先锋官最锋利的一把刀断了。他现在要么缩在主营不敢动,要么急着调兵补漏。不管是哪一种,都是机会。
我立刻下令:“传令兵,召回南线所有追击队伍,三十人即刻归建,其余人原地警戒,防止敌军声东击西。”
传令兵翻身上马,疾驰而去。我转身看向副将:“不能再等天亮,必须现在动手。敌军刚败一阵,阵脚未稳,正是总攻时机。”
副将点头:“各部已经整备完毕,只等你一声令下。”
我抬手点燃随身携带的烽火筒。火光冲天而起,在黎明前的暗色中格外刺眼。这是预定信号——全面进攻,三路并发。
不到半盏茶时间,东侧林线传来马蹄震动。副将领左翼骑兵出动,沿林缘快速推进。他们借树木遮掩身形,逼近敌营侧翼后突然加速,战马嘶鸣,刀光出鞘。敌军哨兵刚喊出半句警报,就被箭矢射穿喉咙。
与此同时,中军方向鼓声响起。我亲自带队,率盾阵与云梯兵强攻正门。士兵举盾前行,铁甲踏地声如雷滚动。敌军反应过来,箭塔上弓手开始放箭。箭雨落下,前排盾兵蹲地架盾,后排迅速推进。
“举梯!”我喊。
五架云梯搭上墙头。第一批登城队员刚露头,就被滚木砸下两人。我抽出剑:“第二队上,压制箭塔!”
弓手就位,专射箭塔上的操作人员。两名敌军射手倒下,剩下的人缩回掩体。我抓住空档,跃上云梯,三步登顶。守城叛军举刀砍来,我格开刀刃,反手一剑刺入其胸膛。翻身跳入内营,身后士兵接连涌入。
右路也已到位。老将军旧部组成的轻步兵绕过断崖小道,悄然潜入敌后。他们切断了主营与后勤区之间的通道,并点燃火堆传递消息。火光一起,我知道三路合围已成。
敌军开始慌乱。原本有序的防守变成各自为战。有的据点还在抵抗,有的已经开始后撤。我站在主营墙头,看到敌阵中央出现骚动——他们发现被包围了。
“传令下去,”我对身边传令兵说,“中军提速,直扑帅帐区域。不要恋战,目标是先锋官的指挥中枢。”
命令传达后,我带二十名亲卫从内营穿插前进。沿途遭遇小股敌军阻拦,都被迅速清除。越靠近帅帐,守卫越密集。到了最后一道防线,四名重甲将领守住入口,身后是一面高大的黑色战旗。
我知道那是先锋官的令旗,也是他权力的象征。
我挥手示意停下。侦骑回报:“敌后无援兵踪迹,所有退路已被封锁。”
没有外援,只剩死撑。
我冷笑一声:“告诉兄弟们,先锋官就在里面,活捉者重赏,斩旗者封校尉!”
士气瞬间高涨。亲卫们举起武器,齐声呐喊。我当先冲出,直扑守门将领。
第一个迎上来的是个胖子,刀法沉但慢。我侧身避过劈砍,剑尖挑他手腕,他惨叫丢刀。第二个从侧面突刺,被我身旁亲卫挡下。第三个刚举盾,我就撞上去,用肩甲顶开盾牌,剑刃顺势割破他咽喉。
最后一个还想顽抗,但看到前面三人倒下,转身想跑。我甩出剑鞘砸中他后脑,他扑倒在地。亲卫上前按住。
我一步步走向那面黑旗。
旗杆下站着一名军官模样的人,满脸惊恐。他看见我,嘴唇发抖:“你……你不能动这面旗!”
我没说话,抽出剑,一剑劈断旗杆。
黑旗轰然倒地。
我踩住旗面,对周围大喊:“先锋官已败!降者免死!”
声音传遍整个主营。
原本还在抵抗的敌军动作迟缓下来。有人扔掉武器,有人后退几步蹲在地上。但仍有部分死忠分子不肯放下兵器,聚在角落继续对抗。
我收剑入鞘,下令:“暂停全线推进,改为分区清剿。每队负责一个区块,肃清残敌后再向前汇合。”
副将很快赶来汇报:“左翼完成穿插,控制西侧营门。右路切断粮道,俘虏三十余人。中军已拿下大半主营,只剩东北角和西南营房还有抵抗。”
我点头:“设立临时指挥哨,由你统筹各部进度。确保不留死角,防止残敌集结反扑。”
副将领命而去。
我走到临时指挥哨位置,站上一辆废弃战车。从这里能看清整个战场。大唐旗帜已在多处升起,士兵往来调度井然有序。敌军被分割成几块孤立区域,彼此无法呼应。
东北角一处营房冒出浓烟,是有人放火烧屋企图制造混乱。我立刻派一队人过去扑火,同时加强周边封锁。西南营房的抵抗最为激烈,几十名叛军依托墙体进行巷战,连续打退两波进攻。
我皱眉:“调弓手过去,压制窗口射击点。再派两队从后墙破入,形成夹击。”
命令刚下,前方传来喊声。一名伤兵被抬下来,腿上中箭,血流不止。医官正在处理,但他脸色苍白,意识模糊。
我问旁边士兵:“怎么回事?”
“他在破门时被埋伏的敌人刺伤,还护住了身边的兄弟。”
我记下他的名字。
这时副将跑来:“西南营房有动静,里面的人开始喊话。”
我走过去。
只见营房屋顶站起一人,披着染血的铠甲,手里抓着一个年轻士兵的头发,刀架在他脖子上。
“陆扬!”那人吼,“你要是再逼我们,我就杀了他!”
我看清那是个新兵,脸都吓白了,但没哭。
我没有动。
“你们已经输了。”我说,“放下刀,我可以保你们不死。”
“保我们不死?”那人狂笑,“先锋官说过,投降的都得死!那你呢?你能救得了几个?”
我没回答。
我看着他手中的新兵。
然后慢慢抽出剑。
“我可以救一个。”我说,“也可以救十个。但我不会用兄弟的命去换敌人的命。”
我举起剑,指向他。
“你现在放手,还能活着走出这个营房。你不放,我就让你死在这里。”
那人愣住。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下面的大唐士兵没人说话,但全都握紧了武器。
风刮过战场,吹起地上的灰烬。
我站在战车上,铠甲沾着尘土和干掉的血迹。剑尖朝前,不动。
屋顶那人终于松开了手。
新兵跌坐在地,被人迅速拉走。
那人站在原地,刀垂了下来。
我收剑。
“绑起来。”我对身边士兵说,“关押候审。”
士兵上前围住营房。
我转身回到指挥哨。
副将走来:“清剿继续,预计半个时辰内结束战斗。”
我点头。
远处天空微微发亮,不是完全天明,但黑夜过去了。
我低头看手。
掌心有一道裂口,不知什么时候划的。血已经凝固,结了一层薄痂。我摸了摸剑柄,那里还有一点滑腻感。
不是油,也不是水。
是血没擦干净。
我重新握紧剑。
前方又有喊声传来。
我抬头看去。
西南营房最后一处抵抗点,几名叛军正从后门冲出,手里举着火把,奔向堆放火油罐的地方。
我立刻跳下战车:“传令!阻止他们点火!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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