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番外之东赵风物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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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浩瀚时空的某个分支,历史的河流于此拐了一道壮阔的弯。大汉天威远播,不仅凿空西域,更在东方沧海之上,缔造了一个名为“东赵”的传奇封国。
其疆域囊括扶桑列岛、朝鲜半岛、南洋珍珠链般的诸岛,乃至传闻中的逸洲与南溟洲广袤之地。这里,汉家文明为体,百越、扶余、倭人、南洋诸族风情为用,交融激荡,孕育出独一无二的东赵气象。歌以咏志,舞以传情,市井百态,皆成华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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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赵之音,承袭《诗经》“风、雅、颂”之骨,复纳四域声腔之血肉,音域辽阔,情感丰沛,恰如其疆域之广博。
· 渔歌·沧海清音:晨光熹微,扶桑沿海或南洋岛畔,渔舟未动,先闻启航之歌。这渔歌并非尽是江南小调的婉转,更融入了海的呼吸。曲调悠长,似潮汐引力,绵延不绝;复而节奏明快,如浪击礁石,充满力量。
歌辞或咏沧波之浩渺:“欸乃一声山海绿,星月同舟载梦归”;或叙海中奇珍:“紫贝玳瑁光耀目,鲛人泪珠夜明辉”。
更有南洋渔女嗓音清越,在旋律中加入独特的“波音”,模仿海豚吟啸,空灵穿透晨雾,与桅杆上掠过的海鸟鸣叫相应和。
· 战歌·烈风雷鼓:东赵军士,北拒草原游牧之余脉,南抚岛夷未化之部族,东拓未知之海洋,战歌因而格外雄浑惨烈。
其声起自丹田,合以重盾顿地、铁戟交击之声,宛若惊雷炸裂于阵前。歌词多是古燕赵悲歌之遗响,如“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变调,却又加入了扶桑武士决绝的嘶吼与朝鲜半岛高亢的颤音。
战阵之间,常以巨大的南洋硬木战鼓助威,鼓点密集如暴雨,间或以硕大海螺号角长鸣,声震数十里,足以令敌酋胆裂,山河动容。
· 丰收欢歌·阡陌交响:朝鲜半岛的稻浪,逸洲的黍米,南溟洲的珍异瓜果,丰收时节,东赵大地处处欢歌。
这歌声里,有关中《豳风·七月》的劳作叙事,有江南采菱曲的活泼轻快,更不可或缺南洋土着的热情奔放。
人们围聚于打谷场,男女分队,相互唱和。歌声起伏,模仿着播种、耘耔、收割的动作节奏。时有即兴编词,夸赞今年收成,调侃邻里趣事。
伴奏乐器更是五花八门,中原的笙、笛,与南洋的竹筒琴、独木鼓,甚至用稻秆制成的简易口弦,共同奏响一部充满泥土芬芳与收获喜悦的田园交响曲。
· 祭歌·幽玄通神:东赵祭祀,汇通儒道,杂糅泛灵。祭歌因而庄严肃穆,又带着一丝神秘幽玄。
于社稷坛前,歌《雅》《颂》,行周礼,钟磬齐鸣,秩序井然;而在海岛山巅的土着祭典上,祭歌则更显原始张力。
巫觋披羽戴角,踏着诡异的步点,歌声时而低回如地府呜咽,诉说先祖创业之维艰;时而高亢入云,祈求风调雨顺、海不扬波。歌词多为古语,含义晦涩,辅以繁复的拖腔与颤音,仿佛真能沟通天地、接引鬼神。来自逸洲的沉重木号角声,低沉呜咽,为仪式平添无尽苍茫。
· 挽歌·长歌当哭:东赵挽歌,既有“薤上露,何易曦”的人生苦短之叹,亦吸收了扶桑文化中对“物哀”之美的感悟,以及南洋部落对灵魂远行的浪漫想象。
送葬队伍行进于樱花纷飞的小径或椰林婆娑的海岸,歌声悲戚而不失婉约,哀而不伤。
歌词常追忆逝者生平德行,寄托生者无尽哀思。旋律悠长缓慢,多用羽调,如泣如诉。
时有擅长古琴的雅士,于墓前抚一曲《幽兰》或《孤竹》,琴声泠泠,融入海风,将悲痛升华至对生命永恒的静默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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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赵市井,因其海陆交汇,人种繁杂,百戏杂耍尤为繁盛,堪称“好看而滑稽”,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
说书·古今奇谭:勾栏瓦舍之中,说书人一方醒木,一把折扇,便是乾坤。他们不仅讲《史记》、《汉书》,说五国争雄之事,更将海外见闻编成故事。什么“南溟洲巨人国”,“逸洲黄金城”,“扶桑木花开耶姬秘闻”,光怪陆离,引人入胜。
说至精彩处,模仿南洋土语、倭人腔调,惟妙惟肖,令听众捧腹。更有一种“连环画戏”,以灯光映照彩绘羊皮,演述故事,可谓早期“电影”,尤受妇孺喜爱。
唱曲·南北交融:茶肆酒楼,唱曲艺人轻拨琵琶,或拍响檀板。所唱既有中原流传的乐府清商,也有用吴侬软语演唱的江南时调。而最具东赵特色的,是那些“番曲新声”。
歌女们将朝鲜的“阿里郎”旋律填入汉词,或用南洋欢快的情歌小调,歌唱市井爱情,清新动人。
伴奏乐器中,常能见到来自异域的曼陀林(假设其早期形态已传入)或是小巧的胡琴,音色奇特,为熟悉的剧情添上异域风情。
古琴·大雅在市:东赵文风鼎盛,古琴并非仅限士大夫书斋。
常有琴师于山水明瑟处,或街市僻静一角,设席抚琴。听者不限身份,有驻足凝听的渔夫,有暂时歇脚的商贾,亦有好奇模仿的孩童。
琴曲除了《高山》、《流水》等经典,亦有东赵琴师自创的《沧海龙吟》、《琉球夜泊》等新声,将海浪拍岸、风吹棕榈之声融入指法,别开生面。
摔跤与角力·力量之美:这是最受大众欢迎的竞技。既有中原传统的相扑(角抵)遗风,亦有扶桑“俳优之踊”演化而来的早期柔术雏形,更吸收了南洋岛民赤手搏击的刚猛技巧。
赛场或在沙地,或在铺了草席的土台。力士们袒胸露臂,涂脂抹彩,造型往往夸张滑稽。
较量时不仅是力量的碰撞,更是技巧与智慧的较量。扭抱、绊摔、擒拿,动作千变万化,引得围观者呐喊助威,声浪震天。
常有滑稽角色混入其中,佯装不支,做出各种怪相,逗得全场哈哈大笑,充分体现了“好看而滑稽”的市井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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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赵舞蹈,是其多元文化最直观的体现,既有礼仪之邦的端严,也有原始生命的奔放。
战舞·武魄之凝:源于军队操演与祭祀,后发展为独立的舞蹈形式。舞者手持干、戚、戈、矛等兵器(或其象征性的舞具),动作刚劲有力,阵容变化莫测。
其中融入了朝鲜“刀舞”的迅捷凌厉,扶桑“剑舞”的凝神静气,以及南洋“战舞”中模仿野兽的咆哮与扑击。
舞至高潮,鼓声如雷,舞者齐声呼喝,杀气盈霄,观者无不血脉贲张,心生豪勇。
土着民舞·生命之颂:来自南洋、逸洲等地的土着舞蹈,为东赵舞坛注入了狂野的活力。
这些舞蹈多与生产劳动、图腾崇拜、生殖繁衍相关。舞者皮肤黝黑,饰以羽毛、兽骨、贝壳、绚烂的草裙,围绕着篝火疯狂旋转、跳跃。
其动作夸张而富有挑逗性,充满了对自然力量的崇拜与对生命本能的礼赞。其节奏强烈而复杂,脚铃与皮鼓的敲击几乎要震碎夜空,散发着令人迷醉的原始魅力。
祭舞·神人之约:这是最神秘、也最富艺术性的舞蹈。
东赵的祭舞,体系庞大。在官方祭典上,是庄重典雅的“八佾舞”,进退揖让,皆有法度,象征宇宙秩序。
而在民间,尤其是边远地区,祭舞则光怪陆离。巫者戴上面具,扮演各种神灵精怪,舞蹈动作充满象征意义,如模拟云行雨施、星斗运行,或驱赶邪祟的扑打动作。
来自南溟洲的祭舞,甚至包含类似杂技的喷火、走刀山等绝技,在令人窒息的惊险中,完成人与神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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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东赵,一个在平行时空中绽放异彩的海洋王国。它的歌声里,有渔盐之利,有金戈之响,有仓廪之实,有鬼神之敬,有生死之叹。
它的市井中,流淌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故事、曲调、竞技与欢笑。它的舞姿里,凝固着战争的记忆,跃动着生命的热力,萦绕着对超自然的敬畏。
东赵,以其无与伦比的包容与创造力,将大汉的文明种子,播撒于扶桑的樱花树下、朝鲜的稻野之间、南洋的椰风蕉雨之中,乃至逸洲与南溟洲的未知之境,最终培育出一株株形态各异、却同根同源的文明嘉木。
其风物之盛,文化之博,正如那跨越重洋的商船与使节,声名远播,声闻于天,在历史的平行篇章中,刻下了永不磨灭的瑰丽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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