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海中得势,作威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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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可这邻和邻也不一样。相比一墙之隔、名声在外的“禽满四合院”...李长河所在的97号院,平日里多了几分难得的清静。
但在这份维持了许久的清静,到底还是被隔壁院的喧嚣给打破了。
傍晚下班后,李长河刚把自行车停稳,就见一大妈急匆匆走进来。
“长河,你可算回来了。”
一大妈见到他,像是见到了主心骨。
“坏事了,老刘不知走了什么门路,当上了什么JC队的小队长...这刚戴上红袖标,就在院里抖起威风来了。”
她一边说,一边朝对门方向指了指。
“现在正揪着老阎不放呢,几本旧书、一副象棋...愣说是‘四韭’、是毒草,非要没收,还逼着老阎写检查!”
“你舅看不过眼,上去说了两句公道话,被他一句顶了回来,正生闷气呢!”
李长河闻言,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易中海毕竟是亲舅舅,也是院里的一大爷...刘海中这么搞,分明是在打他的脸,更扰得整个院子不安宁。
于公于私,他还真不能完全置身事外,袖手旁观。
“舅妈您别急,我过去看看情况。”
李长河将挎包交给一大妈,整了整衣领,便朝对门走去。
刚踏入95号院,气氛果然不同往常。
前院里稀稀拉拉聚着些人,地上散落着几本线装书、还有一副木质象棋。
人群中心,刘海中可谓“鸟枪换炮”,意气风发。
他换下了工装,穿着一身半新的蓝色中山装,风纪扣扣得一丝不苟,勒得脖子上的肉都堆了起来。
但最扎眼的,是左臂上那个鲜红袖标...仿佛给他镀上了一层无形“权威”。
此刻,刘海中双手背在身后,挺着微微发福的肚子,正对着低头哈腰的阎埠贵唾沫横飞。
“老闫呐,我说你也是个文化人,怎么觉悟就这么低呢?这些东西......”
刘海中拖着官腔,用脚踢了踢地上的一摞旧书。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才子佳人、帝王将相...都是封建残余!”
“你藏在屋里想干什么?腐蚀下一代吗?啊!”
阎埠贵佝偻着腰,吓得脸色煞白,双手局促不安地搓着:
“老刘…不...刘队长!这...这就是几本旧小说,我平时闲着没事解个闷儿...真没别的意思啊!”
“看着玩?解闷?哼!”
刘海中冷哼一声,官威十足。
“整天琢磨这些没用的,能搞好教育工作吗?能教育出接班人吗?”
随后,他大手一挥,当场做出“判决”:
“这些东西全部没收...你要深刻反省、写检查,明天交到我这儿!”
“是是是,我一定深刻反省,一定写检查……”
阎埠贵连连点头哈腰,心疼地看着那几本珍藏的书,却一个字也不敢争辩。
刘海中看着阎埠贵这副鹌鹑样,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又环视了一圈围观的邻居,刻意清了清嗓子:
“大家都看见了!这就是不注重SX改造、留恋旧文化的下场!”
“我们每一个人,都要时刻警惕这些旧SX、旧文化、旧风俗的侵蚀...要敢于斗争,要把一切腌臜东西扫进垃圾堆里!”
易中海站在一旁,脸色铁青,却又碍于形势...最终把话咽了回去。
何雨柱则双手抱胸,没像过去那样直接开骂...这年月,连他这个浑不吝也学会了审时度势,知道有些马蜂窝不能捅。
就在这时,瞥见李长河进来后,刘海中像是找到了新的目标,立刻调转“枪口”:
“李长河,你来得正好...别以为住在对门,就能放松SX改造!”
“作为厂里的司机,更要起带头作用,严格要求自己!”
他特意抬了抬戴着红袖标,强调道:
“以后见到,我要称呼‘刘队长’,要讲究个上下级!”
李长河心里明镜似的,刘海中这是得了鸡毛当令箭...收拾了阎埠贵,还想拿自己这个“外院”亲戚来立威。
“哟!二大爷您这臂章…这是高升了?恭喜恭喜!”
他那声“二大爷”叫得无比顺溜,完全没注意到对方强调的“队长”身份。
这番“恭喜”,让刘海中一口气噎在喉咙里,脸色憋得发红。
他强调的是SX改造,李长河却只盯着“高升”和“喜事”...这分明是故意曲解,用恭维来消解他的权威,把一场斗争变成了邻居的升迁道喜。
“李长河!”
刘海中板起脸,试图强行纠正。
“我跟你说的你没听见吗?要叫刘队长...这是规矩!”
他往前逼近一步,试图施加压力。
“你们家也要注意,有没有什么不该留的东西,自觉清理...别等我带人上门,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哎呦,二大爷您看您,怎么还急眼了?”
李长河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
“咱们十几年的老街坊,突然改口叫队长...多生分啊,显得咱们院不和睦似的!”
他话锋一转,看似随意,实则绵里藏针。
“再说了,您这队长是厂里任命的...在咱们院里,三位大爷管事那是老规矩.”
“我这猛地一改口,让街道王主任他们知道了...万一觉得咱们院不团结、搞特殊,再批评您脱离群众...那多不好?”
就在这时,李长河麻利地掏出大前门,热情地给几个年轻队员散烟。
“各位同志辛苦辛苦,跟着我们二大爷…哦不...刘队长不容易,来抽根烟解解乏!”
“各位放心,我们院里的情况我了解...都是老实本分的住户,绝对支持厂里和街道的工作!”
那几个年轻队员,多是厂里车间的青工,本质上也不是什么恶人。
见李长河这位老师傅如此客气,说话又这么中听,还给他们敬烟...一个个脸色都缓和了许多,还客气地说了声“谢谢李师傅”。
他们觉得这位李师傅为人活络,通情达理,怎么看也不像是落后分子。
一旁,看着李长河这滑不溜秋的样子,刘海中感觉一拳打在了空处。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这是混淆是非!是在对抗……”
他想继续施压,但旁边一个跟着“执行任务”的年轻队员,忍不住小声提醒道:
“队长,李师傅是咱们厂的技术标兵,连李主任都表扬过的...我看他觉悟挺高的,咱们就别较真了吧?”
“是啊是啊,李师傅人挺好的。”
“这边差不多了,咱们去下一家看看......”
其他队员也七嘴八舌地劝道。
他们显然知道李长河不好惹,而且隐约听说跟李主任还有些交情。
所以,为了刘海中这点官瘾,得罪这种根基扎实的老师傅...这买卖实在不划算!
看着自己手下这几个“兵”,不但不帮着自己立威,反而胳膊肘往外拐...刘海中气得脸色红转青,胸口剧烈起伏。
他本想借着新官上任的势头,拿“硬茬子”李长河开刀,没想到碰了不软不硬的钉子。
继续发作吧...手下人不配合,周围邻居的眼神也让他如芒在背。
就这么算了...面子上又实在下不来台。
“哼!你别得意,咱们走着瞧!”
最终,刘海中瞪了李长河一眼,气呼呼拿着收缴的“战利品”,狼狈地走出了院门。
李长河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暗自摇头。
这刘海中真是被官迷了心窍,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形势,就急着跳出来当出头椽子。
这么搞下去,迟早有他哭的时候。
随后,他转头对阎埠贵安慰道:
“三大爷没事了,快把门口收拾收拾吧...以后这类东西,自己也多留个心眼。”
阎埠贵用这才还了魂,感激地看了李长河一眼,嘴里念叨着:
“唉,这叫什么事儿…无妄之灾,真是无妄之灾啊!”
何雨柱溜溜达达凑过来,用肩膀撞了下李长河,嘿嘿一笑:
“可以啊长河,你这手太极打得...比我们和的面还溜!”
“瞧把二大爷…哦不对...尊贵的刘队长给憋的,脸都快成猪肝了!”
接下来的几天,刘海中在院里更加“活跃”——臂戴红袖标、走路昂首挺胸。
见到邻居也不点头招呼,而是带着审视目光,随时寻找“JJ斗争新动向”。
他甚至利用晚上时间,强行组织过两次“学习会”,要求全院老少必须参加,逼着大家表态,搞得怨声载道。
易中海对这种做派很不以为然,但如今这形势...他也不敢明着反对,只能尽量和稀泥,或者干脆称病不出。
何雨柱则是嗤之以鼻,根本不买账。
有一次,刘海中想进他家检查,被何雨柱拎着擀面杖堵在门口:
“怎么着?刘队长你想查什么...查我锅里炒的菜是不是‘四韭’?”
“信不信我这擀面杖不长眼,给你脑袋上开个瓢...看看里面到底是人脑子,还是一团浆糊?”
刘海中深知何雨柱混不吝的性子,动起手来自己肯定吃亏...只得撂下几句狠话,悻悻而去。
更让人唏嘘的,是刘海中对自己家人的态度。
大儿子刘光齐调走后,就再无音信...他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了刘光天和刘光福身上。
在家里,他摆足了官架子,要求两个儿子必须称呼“刘队长”,不准再叫“爸”......
搞得家里气氛比外面还紧张,两个儿子见了他...就像老鼠见了猫。
这天晚上吃饭时,苏青禾直皱眉头。
“二大爷这也太…他这队长,能当长久吗?”
“我看院里院外,对他有意见的人可不少。”
李长河叹了口气,这刘海中真是走火入魔了。
对外摆官威、对内实行高压,这样下去...那点本就岌岌可危的亲情,恐怕真要消耗殆尽。
“自作孽不可活...他把官位看得比什么都重,迟早众叛亲离。”
随后,李长河擦了把脸,抱起跑过来的晓晨。
怀里,小家伙扎着两个小揪揪,奶声奶气地告状:
“爸爸,哥哥又抢我积木!”
李向阳正趴在桌上写作业,闻言抬起头,小脸一本正经:
“我没有抢!我在教她怎么搭桥!”
“妹妹自己弄不好,就会哭鼻子...唉,女生就是麻烦!”
看着儿女斗嘴,李长河和苏青禾相视一笑,暂时将烦扰抛在了脑后。
谁知这时,李向阳放下铅笔,大眼睛里充满不解:
“爸爸,为什么刘爷爷要大家叫他刘队长?他不是院里的二大爷吗?”
这孩子观察力太强,问题总是又直接又犀利。
“嗯…这个嘛,刘爷爷在厂里当了个小官,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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