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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客厅钟表滴答声过响,换静音款化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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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钟表滴答声过响,换静音款化燥气

  (客厅墙上的老式挂钟又开始“滴答、滴答”地响,声音在寂静的午后格外刺耳。李姐坐在沙发上织毛衣,线头刚穿过针孔,就被那声“滴答”惊得手一抖,线团滚到了茶几底下。她弯腰去捡,后腰的酸胀感又涌上来,忍不住皱起了眉。)

  李姐属蛇,巳火命,自打半年前儿子从旧货市场淘回这挂钟,她就没安生过。白天还好,电视声、窗外的车声能盖过钟响;可到了晚上,那“滴答”声像敲在心上,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天亮时眼圈总带着青黑。丈夫说她神经过敏,“不就是个钟响吗?我听着倒挺规律。”

  “规律?”李姐把毛衣往沙发上一扔,“你听听这声儿,‘滴答’‘滴答’,跟催命似的!我这几天头疼得厉害,血压都高了。”她指着挂钟,“你看这钟,方方正正的,边角都磨秃了,看着就堵心。”

  苏展来送修好了的工具箱,刚进客厅就被钟声撞了下耳膜。那挂钟挂在北墙正中央,黄铜钟摆晃得厉害,每晃一下就带出一声脆响,像小锤子敲在铁板上。他站定听了片刻,眉头微微蹙起。

  苏展:“李姐,您这钟声确实太燥了。”他走到挂钟底下,仰头看了看,“钟表属金,这钟滴答响不停,就像金气在这儿翻腾,躁得很。您属蛇,巳火命,火遇着燥金,就像干柴碰上火星,不烧起来也得燎得慌——您这头疼、心烦,多半是被这燥气燎的。”

  李姐(摸着太阳穴,连连点头):“可不是嘛!我一听见这声儿就浑身发紧,像有根弦绷着。那怎么办?总不能把钟扔了吧,儿子说这是老物件,稀罕着呢。”

  丈夫从书房出来,手里拿着本旧杂志:“我早说扔了算了,他非说留着复古。苏先生,您说这钟真能影响人?”

  苏展(指着钟的形状):“您看这钟是方形的,方属土,可边角太锐,土气没养住金,反倒让金气更冲。要换就得换个圆形的,圆属金,却圆融不锐,金气能沉下来,不那么燥。”他顿了顿,又指向正东墙角,“而且这钟挂在北墙不对,北属水,金生水,等于给燥金添了力。该挂在正东震位,震属木,木能疏金,就像给翻腾的金气开了个口,让它慢慢流,不憋着。”

  对门的刘大爷遛弯回来,拎着鸟笼站在门口听了听:“我说老李,你家这钟是该换换了。前儿半夜我起夜,隔着墙都听见‘滴答’响,跟打更似的。”他把鸟笼往门后一挂,“我家那挂钟早就换静音的了,晚上安安静静的,睡得香。”

  李姐(眼睛一亮):“静音的?那钟走字儿没声儿?”

  刘大爷:“可不是!电子的,悄没声儿,就屏幕亮着,看时间也清楚。我那钟是红色的,看着喜庆,你属火命,红色正合你气。”

  苏展(接过话头):“刘大爷说得对,红色属火,火能生土,土再生金,这么一转,燥金就化成和顺的金气了,既不克火,也不扰人。再在钟旁边摆盆绿植,比如绿萝、常春藤,木能生火,火又能生土,土再润金,气场就顺了。”

  丈夫(掏出手机):“我现在就搜搜,圆形、红色、静音……哎,这款看着不错,带日历的,还能显示温度。”他把手机递给李姐,“挂在正东墙,正好在电视旁边,不碍事。”

  李姐看着图片上的圆形红钟,钟面光滑,数字是金色的,看着就柔和。她摸了摸胸口:“我一想到没那滴答声了,心就先松快了半截。”

  说干就干,丈夫下午就把新钟买了回来。王师傅听说了,主动过来帮忙挂钟,手里还拎着袋花土:“我家刚分了盆绿萝,给你挪一棵,就放钟底下的花架上,保准活。”

  他踩着梯子把旧钟摘下来,那“滴答”声一停,客厅里忽然安静得能听见窗外的蝉鸣。李姐愣了愣,竟有些不习惯,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空荡荡的墙面。

  “别愣着,看这新的。”王师傅把新钟挂在正东墙,插上电,屏幕“咔”地亮了,红色钟框配着白色钟面,数字清晰又柔和。他把绿萝摆在钟下方的花架上,叶片上的水珠还没干,在阳光下闪着光。

  “试试走字儿?”丈夫按了下设置键,秒针在屏幕上无声滑动,一点动静都没有。李姐走到钟跟前,耳朵贴得近近的,果然连一丝声响都听不见。

  “真没声儿!”她直起身,长长舒了口气,像卸下了千斤担子,“头好像都不那么疼了。”

  晚饭时,客厅里只有碗筷碰撞的轻响和电视里的新闻声。李姐喝了口汤,忽然笑了:“以前吃饭总觉得心里慌,现在安安静静的,汤都觉得香。”

  丈夫夹了块排骨给她:“我刚才看时间,总觉得少了点啥,习惯了那滴答声,这没声儿了,倒觉得心里踏实。”

  夜里,李姐躺在床上,没了那扰人的“滴答”声,耳边只有丈夫平稳的呼吸。她翻了个身,竟很快就睡着了,一夜无梦,天亮时醒过来,浑身轻快,后腰的酸胀也减轻了大半。

  早上遛弯,李姐碰见刘大爷,老远就打招呼:“刘大爷,谢谢您跟我说那静音钟!我昨儿睡得可香了!”

  刘大爷(笑着摆手):“谢我干啥,得谢苏先生懂行。你看那绿萝,今早上我瞅着又冒新芽了,这就是气场顺了,啥都旺。”

  苏展来取工具箱时,正看见李姐在给绿萝浇水。红色的挂钟在晨光里泛着暖光,绿萝的叶片垂下来,刚好扫过钟框。李姐抬头看见他,笑着说:“苏先生,您快来看看,这钟一挂,客厅都亮堂了。”

  苏展看着墙上的钟,又看了看李姐舒展的眉头:“燥气化了,火气就顺了。这钟安安静静的,金气不扰人;红色暖着,火气得养;绿植旺着,木火相生——您看,日子不就该这么顺顺当当的吗?”

  李姐低头给绿萝浇水,水珠落在土里,发出“沙沙”的轻响,像在应和着这份难得的宁静。她忽然明白,那滴答声扰的不只是耳朵,是心里的火气;这静音钟换的不只是物件,是过日子的安稳。

  (三天后的清晨,李姐在客厅摆果盘,阳光透过窗帘缝落在红色挂钟上,钟面的反光在地板上投下道暖融融的光斑。她伸手想拿个苹果,脚步刚挪动,就见儿子背着书包从房间出来,眼神直勾勾盯着墙上的新钟。)

  “妈,我那老挂钟呢?”儿子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语气带着点急,“我找了好几天了,是不是被你扔了?”

  李姐手里的苹果“咚”地落回果盘:“那钟吵得人睡不着,我换了个新的。你那破钟,摆着占地方,声音还大,留着干啥?”

  “什么破钟!”儿子脸一红,“那是我从旧货市场淘的民国货,钟表行的师傅说值老钱了!您怎么不跟我商量就换了?”

  苏展恰好路过,听见屋里的争执声,推门探进头:“这是咋了?大清早的就吵吵。”

  儿子看见苏展,像见了救兵:“苏叔您评评理!我妈把我收藏的老挂钟换了,那钟可是稀罕物件!”

  苏展看向李姐,见她抿着嘴不说话,又转头问儿子:“你那老挂钟,是不是走字儿特别响?夜里能听见钟摆晃的动静?”

  儿子愣了愣:“是挺响,但那是老物件的韵味啊!我还特意调了调钟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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