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7 烤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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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里,伊纳说她本来会烤面包,可惜没有面包炉。陈镝让伊纳不急,烤面包的炉比伊纳见过最好的还要好。厨房里面粉、酵母、糖,什么都有。你只要发好料我保证等会能烤出来。

  伊纳动手准备做面包,陈镝在厨房外面处理鱼儿,这种鱼炖汤味道很鲜美,黄焖也很香甜。陈镝准备炖一锅汤,再黄焖一盘。另外就是蒸一盘腊肠,炒两盘青菜。

  陈镝在厨房做完准备活动,便听见伊纳在厨房里喊公子。陈镝进去,伊纳便伸出双手告诉公子,她在揉面粉时发现自己的手指变年轻了,好像是刚到伊犁时的状态。

  陈镝说是伊纳前面将心思放在适应这个时代去了,没发现自己变年轻了。恭喜亲爱的伊纳。

  陈镝上前吻了一下伊纳。

  兰茜突然慌张地跑了进来 ,有些语无伦次地说着,公子不好了,彩票让人偷走了。原来是兰茜在打牌时,牌友一边打牌,一边唠嗑,有人说到这次广东开出几百注大奖,将奖池再一次抽干了。兰茜想到彩票是汽车的证件夹里,汽车她停在店子旁边,没有锁车门,甚至车窗都是开着的,就起身去查看,结果发现证件夹里不见彩票,赶紧跑回家报告公子。

  陈镝抱了一下兰茜,告诉她彩票他早收好了。让她不要大惊小怪,继续去打牌吧。再一个在老家,路不拾遗的,不会有人随便上我们的车。

  兰茜说公子你确定。

  陈镝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确定眼神。两嘴唇碰了一下,兰茜去上卫生间,然后说她还去打牌。

  到了那儿,牌友问外国婆刚才怎么慌慌张张地走了。兰茜推说是刚才尿紧了,本想从车上找两张卫生纸,结果想了一下,还是回家上卫生间更方便。店子里的卫生间太臭了。这话说得滴水不漏。

  兰茜走了后,伊纳说兰茜胆子大,但有些方面不细心而且认死理。

  陈镝说兰茜是一个细致的人,但因为认死理,遇事相信自己的判断,所以有些事呢就忽略了或者说屏蔽了正确有用的信息,导致大家说的兰茜不细心。这个特点是托娅首先发现的,托娅做学生时,跟兰茜一块做手术,偶尔会发现兰茜错误地固执己见,跟敏儿扛上了。托娅就要去调解。

  伊纳说是的,公子分析得对。当年在修道院时,库克只要回到英国就来看院长,而且一来就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她看出院长与库克是情人关系,但兰茜坚定地认为库克舰长是院长的哥哥。

  伊纳跟她分析,她哥哥杰克每次跟库克一道来看她们,哥哥顶多玩一天就走,而库克是假期不结束不走。两个都是航海男人,都来看妹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别呢?

  杰克看一下妹妹就走,是因为要赶往情人所在的城市,与情人去厮守,库克却天天安静地守着修道院的妹妹,这就不合常理。

  对,兰茜跟我结婚了,还认为库克是苔丝院长的哥哥。后面才发现他们是一对情人。

  对,兰茜一直喊苔丝院长喊姑姑,就是坚定地认为院长是她叔叔的妹妹。其实外面的人也知道院长是库克的情人。因此院长的工作是英伦最出色的,但教廷从不奖赏她,也不将她调离到更大的修道院。因为兰茜一直喊院长姑姑,院长呢对兰茜又格外关照,导致好多人以为院长是兰茜家上一代的姑娘。

  伊纳接着说,其实她们两家都是航海世家,肯定知道男人在海上漂泊了一段时间后,回到岸上,对女人身体有比一般男人更强烈的欲望。因此海港周边妓院生意特别好。但兰茜却坚定地认为库克是院长的兄长,比她的那些兄长高尚,更爱他的妹妹。比杰克也更有情。其实,男人能做到杰克那层次,已经是人间典范了。公子你说对不对?

  对。公主对杰克评价很高,因此后面将家里的海运公司完全交给杰克打理。看到杰克那样热衷航海,又那么忠诚,就在东部群岛送了一个小岛给杰克。杰克那个岛是送给杰克的,但用的是伊纳的名字命名。等杰克肯退休时,公主就会将产权证发给杰克。现在没说出来,公主有两层意思,一是担心其他人效仿也索要,那么就麻烦了。二是公主说,用奖赏换来的忠诚不一定是真正的忠诚,只有因热爱与品格表现出来的忠诚才是真正的忠诚。杰克每年经手的资金非常大,但他从不伸手。甚至带朋友回伊纳岛喝了公司的招待用酒,回来都要让财务从他工资里扣除。

  伊纳上前用嘴唇碰了一下公子,说了一声谢谢。

  等到面粉发酵好后,陈镝教伊纳使用电烤箱做面包。一炉下来,伊纳感叹这个世界的人真聪明。公子下次回去要在那边开发这个烤箱,为大家提供方便。陈镝说,在那边,从前对厨用电器没关注,其实有许多产品可开发。后面要关注一下。

  伊纳让公子将第一炉面包送到店里去,让乡亲们品尝一下,分享她的劳动成果。说完用大托盘装好并放上一把餐刀,让公子趁热送过去,说这个时候的面包最香。

  将面包用托盘端到店里,陈镝先切一块给兰茜,其他的交老板娘切给其他的人分享。

  兰茜说这是伊纳烤的吧。在修道院时,伊纳有跟负责烤面包的嬷嬷值班的经历。

  一桌打牌的一个颜家小子便问陈镝,外国婆说她从前是修女,我们不相信,因为修女不能结婚的。

  陈镝笑着告诉他,你外国婶婶说她是修女肯定就是修女,她没必要骗你不?

  结果大家都笑陈镝爱吹牛,说昨晚讲她们是公主,今天又说这个外国婆是修女。

  兰茜说,我家公子真没说假话,更没吹牛。是公主,那是因为出身;是修女,那是因为信仰;跟我家公子结婚了,那是因为爱情。你们不理解呢接受就好了,没兴趣呢不要问就好了,这手牌我又要打个五福呢,记得拿钱就好了。公子也是的,当我可以打五福时,就来捣乱。

  陈镝瞄了一眼兰茜手中的牌,告诉兰茜这手牌不用打,直接让他们拿五福同等的钱就行。这个牌叫小七对,与五福等额赢钱。而且其他人的牌全部废了,就是说其他人的牌即使有坎也废了,不用付钱的。

  兰茜应该是首次遇见这种好牌,便让公子讲解一下。陈镝说这很好理解,就是做庄时,六对牌加一坎三只一样的,不做庄,就是七个对子就行。

  兰茜便问,如果其中有一个是四张的龙呢,算不算。陈镝说也算,算两对。另外如果起手就有两条龙,也不用打了,直接收钱,也是大胡,相当于五福,叫‘起手双龙’。

  兰茜就呵呵了,说他们欺负她不懂,今天前面有手牌就是起手两条龙,虞春还装作好心地提醒她吃进第一个牌不能打牌出来。

  虞春就对陈镝说,虞总,你来替外国婆打一下,她手性太好,打得我们今天输得没看头。

  兰茜收好钱后,让陈镝接手,让公子输回点给他们,否则他们中午吃不下饭。

  兰茜起身时,用英语对陈镝说,其实她是馋伊纳烤的面包了。那个焦麦香,让她回想起与伊纳一块在修道院的日子,回想起伊纳从烤房给她单独带刚出炉面包的往事。

  兰茜一起身,陈镝便喊老板娘送四包烟过来。陈镝从桌上拿了两百给老板娘,准备给另外三个人每人一包烟。

  颜性小子说他不抽烟,能不能换包槟榔。陈镝便将他那包烟扔给虞春,让老板娘再来一包槟榔给小颜。

  虞春说谢谢虞总。你们这一脉做老总的多,如果都喊陈总就不知是喊谁,因此大家根据你们的名字喊。

  陈镝说没关系,其实直接喊我陈虞就好,我直接喊你虞春不是很亲切吗。

  陈镝一边发牌,一边问小颜,怎么这么年轻,却呆在家里,外面几好赚钱呀。

  小颜说他也没办法,哥哥在弥总手下做事,他本在达总手下做事,但父亲骑摩托摔断了腿,哥哥的事更重要,只好他回家照顾咯。爸爸的腿可能是头次没接好,一直不能走路,上卫生间也要人抱上抱下。

  陈镝便问你妈妈艳春呢?

  小颜说,妈妈十五年前就过世了,爸爸娶了个后妈,摔断腿前又脱开了。爸爸也是个苦八字,本来家里日子好过了,身体又这样。

  小颜突然说,虞总,按理你不认识我妈妈呀,你回来前妈妈就过世了,上次你回古寨时,那个妈妈是后妈。

  陈镝说你父母是苦命人,他们自己小的时候,碰上时代不好。你们小的时候,家里底子薄,他们为了家里的基本生活条件,起早贪黑地劳动,吃了很多苦。现在你们兄弟能这样有孝心,他们当年的苦吃了还算值得咯。这样吧,我们不打牌了,小颜你先回家帮你爸爸洗干净身体,我等会带你两个外国婶婶过来看一下。她们两个其实是大医生,特别是跟你们打牌的这个玛格丽特婶婶,在手术方面,在我们茶洲医院肯定没她这么高的技术级别的。我们家还有会骨伤救治的医生,可惜这次没回来,否则你父亲这种情况,估计有一周时间就能搞定。

  将你父亲洗干净呢,主要是给我们古寨人面子,她们做医生的其实不在乎这些的。我们家有一个美女医生,还是一个医学院院长了,有次参加庆典,碰见烟花大爆炸,直接上前扛伤员,然后动手做手术,做了一晚上,第二天做完手术,从头发往下,一身伤员的血和死人的肉沫。回来洗澡,得请另一个美女帮她擦洗好久,才将身上的已经干了血迹擦干净,靴子里的血干了,凝结得脚都抽不出来。换一般人肯定有心理阴影,她没点心理负担。

  这次回来的两个外国婆,她们两人都上过战场抢救伤员,玛格丽特还骑马冲上战场抢过伤兵,那时她还小,十几岁吧,在做修女。获得过英国勋章的,好像是两枚。

  虞春说他随小颜回去帮仁贵洗干净身体。虞春解释,仁贵是小颜的父亲,他俩小时候就玩得好。陈镝说他明白。

  陈镝让老板娘给他一只红包,将兰茜桌上的钱塞进红包交给小颜,说是给他父亲的。

  小颜不肯接,老板娘说小颜接着老板的,虞总是大老板。

  陈镝说,不管老板多大,就凭当年仁贵帮阿弥家犁田的那份情也应当给。上了年纪的人都知道,分产到户时,声远家没一个男人在家,就妈妈、婶婶与奶奶带着小玉在家,家里的田都是仁贵帮着犁的。

  阿弥的太奶奶在世时,一直叮嘱陈声远要记得仁贵的这份情。其实仁贵只比陈声远大两岁多,但农田活从小就会。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吧。

  大家频频点头表示赞同。

  陈镝回到家,跟兰茜与伊纳一说,兰茜说可惜敏儿与大敏没过来,否则手到病除。不过在军事医科大这些年,敏儿也传了一些医术给她。她尽力吧。

  伊纳说她不去算了,在家烤面包。

  陈镝说没事咯,面包让机器自己烤着,也去看看吧,给兰茜当个参谋。

  三个人出门上车,开到颜仁贵家门口停车。

  兰茜弯腰检查了一下仁贵的骨伤,就骂小颜有孝心没脑子,他爸爸骨头根本没有愈合,自然痛得钻心,骨头开裂处一直在刺伤肌肉,里面有炎症,外面看不出,纯粹是依靠口服抗生素在压制。幸好他父亲体质强,否则早得败血症了,人早就挂了。

  赶紧送医院做手术,不要相信江湖郎中的胡说八道。进了医院先消炎,如果医院里没有手术医生,她与伊纳过去搞定。

  陈镝提醒她没行医资格证,做手术是非法的,要判刑的。

  兰茜说,公子不要磨叽,救人要紧,病人最大。赶紧用车送医院,送什么医院公子确定。

  小颜说虞总的车不方便,他父亲要躺着,他去借台面包车来。

  陈镝告诉小颜送铁矿医院,那里的骨伤医治技术好些,如果那边搞不定,电话给他,他外国婶婶不能亲自手术,但能指导手术。实在不行,就让她们两人做手术,只要大家不要说出去就行。你们先去,估计手术要明天才能做,如果有困难到时电话给我。从症状看,你们肯定是请大田那个姓段的医生在医治,那个人纯是瞎搞。他的治疗不是为了治病,而是为了收费。小病他能让人久治长收费。

  回到别墅,陈镝炒菜,两个王妃在弄面包。中餐后,三个人午休了一会,两点钟起程去南岳接妙玉。

  接上妙玉后,四个人往回走,途中接到向阳的电话,告诉陈镝他们提前到家了。陈镝说转过去看望他们,晚餐就不在他家吃。

  在高速攸洲东出口下了后,走近道到了向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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