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郭嘉理解赵牧的意图，他在与曹操斗法，利用长安城的建设获取更大的利益。

　　赵牧期待在长安城的重建中积累财富，无需担心土地归属问题，只需建设起来，财富就会滚滚而来。

　　他设想，曹操看到繁华的长安城时，表情将是如何令人期待。

　　郭玄对军事化管理表示疑虑，赵牧坚决地表示必须实行，并警告长安民众，若不同意就面临被赶出城的后果。

　　郭玄转向曹昂寻求支持，但曹昂表示无能为力，只看重结果。

　　赵牧鄙视曹昂的无能为力，而曹昂则自信地展示自己的用人能力。

　　郭玄对此感到困惑。

　　此时，郭嘉出现并解释赵牧追求的是建设长安城的更大利益，他擅长这方面。

　　他还私下询问郭玄关于歌舞坊的事，并警告不要张扬以免被赵牧知道。

　　赵牧用伪装和强大的商业背景吸引了整个关中的注意。

　　曹嵩携带万亿家资从琅琊郡返回兖州，仅百余辆车随行。

　　随着五千骑兵护卫的加入，宛如巨贾出现在关中的贼兵面前。

　　白波贼营地中，四天王杨奉、韩暹、胡才和李乐得知有两千辆马车和五千骑兵护卫的巨贾经过，眼睛为之一亮。

　　他们虽想抢夺，但杨奉却持谨慎态度，担忧这可能是招惹铁板的结果。

　　杨奉指出，尽管他们有三万人，但与五千骑兵相比仍显不足。

　　而且，拥有如此护卫的巨贾身份必然显赫，不宜轻易招惹。

　　其余三位天王也意识到这可能是个陷阱，可能引来其他势力的争夺，最终得不偿失。

　　李乐和韩暹虽有不甘，但也明白其中的风险。

　　此时，杨奉微笑提出一个策略，虽不能让他们吃到肉，但可以喝口汤。

　　李乐询问如何行事，杨奉微笑表示有计策让他们有所收获。

　　杨奉谈起他的策略：“诸位可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之理？不论是李傕郭汜，还是凉州诸将，都将会争夺这巨贾之财。”

　　提及巨贾拥有五千骑兵护卫，非简单之辈。

　　他建议联盟李傕和郭汜，共同对付凉州诸将，同时利用巨贾的骑兵来消灭李傕和郭汜。

　　待其信任建立后，再借助巨贾之力击败凉州将领，最终反过来控制巨贾的财富及整个关中。

　　李乐大赞此计，韩暹和胡才亦点头同意。

　　杨奉对此颇为自豪，计划寻找李傕和郭汜结盟，意图控制关中。

　　与此同时，李傕和郭汜在曹操的打击下在关中艰难生存。

　　他们被凉州诸将如马腾韩遂所压制，生活艰难。

　　得知长安城有巨贾到来，两人激动不已，认为这是一个崛起的机会。

　　只要夺取巨贾的财富，他们就能再次召集军队，消灭马腾韩遂，重新称霸关中。

　　正当李傕和郭汜计划出兵时，消息传来，白波贼杨奉派使者求见。

　　他派人来意欲何为？

　　李傕和郭汜均露出疑惑之色。

　　在凉州诸将营地，马腾与韩遂等凉州十将正在讨论长安城新到的巨贾队伍。

　　相较于李傕、郭汜和白波贼，他们看得更为透彻。

　　此商队来自潼关，非寻常关东豪强所能派遣五千骑兵护卫。

　　韩遂言明其疑虑，我怀疑这商队有所伪装，或许是曹操试图掌控关中，以此作为幌子。

　　马腾则持不同看法：若论关东豪强，能召集五千骑兵的并非没有。

　　回想昔日赵牧以商队为掩护进入长安，救走天子的事迹，此次也有可能是赵牧所为。

　　他提到的赵牧是曹操的女婿，那位富可敌州的传奇人物。

　　韩遂反应过来：你是说那个善于 ** 的赵牧，曹操的女婿赵景略？

　　马腾点头确认：正是此人。

　　我疑心这次并非曹操的决策，而是赵牧的个人行动。

　　传闻赵牧喜好行商，此次或许只是他的个人行为。

　　我们或许可以与他通商交流。

　　梁兴却持不同意见：为何要通商？直接夺取那两千辆车不是更好？曹操敢因赵牧之事来关中吗？我们有五万人，赵牧仅有五千人，怎能抵挡？其他将领如侯选、程银等都赞同梁兴的观点。

　　尽管表面上凉州十将都推举马腾为首，但实际上各有势力，并非马腾一言堂。

　　马腾需要得到韩遂的认同，才能推动通商的决策。

　　韩遂对此持谨慎态度：如果是其他人，我或许同意通商，但赵牧，我信不过。

　　他擅长欺诈，我们未必能识破。

　　不如不接触，以免上当受骗。

　　马腾忧虑重重：若长安城的巨贾真是赵牧，他是曹操的女婿。

　　我们若是夺了他的商队，曹操岂能善罢甘休？

　　韩遂冷笑回应：他若不满，又如何？曹操的主要敌人是袁绍。

　　他若来关中，我们退回凉州；他回许都，我们再攻打关中。

　　我们拥有强大的骑兵，来去自如，曹操能奈我何？

　　韩遂满怀信心。

　　他拥有五万精兵，其中大部分是骑兵，实力强大。

　　他认为打不过还可以逃跑，反正不怕对方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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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兴等人也赞同他的观点。

　　但马腾因各种原因并不支持出兵长安的策略，因此军议无果而散。

　　马腾对此感到非常沮丧。

　　他对家族过去的荣耀非常看重，不想永远被视为贼寇。

　　因此，他希望能在未来改变现状，重新振兴家族的荣誉。

　　他也知道当前的局面只是暂时的优势，若袁绍与曹操的决战结束，无论哪一方胜出，他的西凉军队都将面临挑战。

　　他更倾向于支持曹操，因为曹操代表着汉室，而他想恢复伏波将军的荣耀，就必须得到汉室的册封。

　　此时他的儿子马超从外面带回一只豹子进入院中。

　　见到马腾面色沉重，他感到愤怒并询问原因。

　　对于别人认为马超不关心家族，伤害马腾的说法是对他的误解。

　　在当时的背景下，马超有不得不去反抗的理由。

　　马腾是位骁勇的将军，早年通过战斗取得地位。

　　对于这样一位父亲，马超非常崇拜他。

　　在马超的观念中，家人是绝不能受伤害的。

　　虽然马超有时过于固执难以转变思维，勇猛有余而谋略不足，但他对于认定的道理会坚定不移地贯彻下去。

　　如果有人欺负他的父亲，他就会让对方付出代价。

　　看到长子如此愤怒为自己出头，马腾感到欣慰并让他坐下详谈。

　　马超观察到马腾神态平静，对他心中的猜测更加确信：“父亲，是不是韩遂那些人又在背后说你？韩遂这忘恩负义的小人，你本就不该与他结拜。”

　　马腾语气严厉地打断他：“超儿，应称韩叔父。

　　府内无外人尚可，但切不可在外人面前妄言。”

　　马腾内心轻叹。

　　他的这个大儿子，武艺超群，但性格直率，口无遮拦，容易得罪人。

　　即便对韩遂心有不满，也不该如此诋毁。

　　难道自己不知道韩遂背叛过他的义兄弟吗？但如果不与韩遂结交，如何在凉州立足，联合诸将？

　　马超不以为然，显然没有把马腾的话听进去。

　　马腾转而询问：“超儿，你可曾听闻赵牧的大名？”

　　马超不屑道：“父亲说的是那个骗过长安百官的赵牧？听说这种事我就感到好笑，竟然有公卿被商人 ** ，如果我在场，肯定不会被骗。”

　　马腾眼神深邃地看向马超。

　　他担心的是你被骗！

　　马腾表情凝重地继续道：“超儿，长安来了一富商，我和文约都怀疑那是赵牧。

　　我欲与赵牧通商，向曹操示好。

　　但诸将贪图赵牧的两千辆财物，想占为己有。”

　　马超惊讶：“父亲，虽然我不喜韩遂，但抢赵牧不是好事吗？两千辆财物，数目庞大！”

　　马腾摇头：“赵牧是曹司空的女婿，若我们夺取他财物，便与曹司空结仇。

　　我欲借助赵牧之力恢复祖上伏波将军的荣耀。”

　　马超认同这一点：“这倒也是。”

　　他对伏波将军之后的身份同样看重。

　　马超心生一计：“父亲，不如我前往长安，将赵牧带来，让他写信给曹操，请求封你为伏波将军。”

　　他自信满满，仿佛进出长安如同家常便饭。

　　马腾有些无奈：“超儿，不可小视赵牧，他身旁有勇将护卫。”

　　但你的提议提醒了我。

　　我准备一封信件，你悄悄前往长安一趟，与赵牧商谈通商之事。”

　　若赵牧有诚意，“我愿助赵牧击败李傕和郭汜等贼。”

　　今后我马腾与曹司空各自安好。

　　“马腾心生一计。”

　　我欲借赵牧之力通商示好并消灭李傕郭汜等人。

　　“如此关中只有凉州十将了。”

　　他相信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并计划利用赵牧实现自己的目的。

　　马超答应父亲的任务，感到事态非同小可。

　　马腾的书信被妥善藏匿，并嘱咐马超小心行事，避免与赵牧发生冲突。

　　然而，马超正要出发之际，他的妹妹马云禄突然出现，她是个活力四射的女孩，要求与哥哥一同前往长安城。

　　虽然马超认为任务危险不便带她同行，但马云禄的坚持和自身的武艺让他无法拒绝。

　　夜晚，兄妹二人偷偷出城，向长安城进发。

　　长安城在赵牧的统治下实施了严格的军事化管理。

　　他迅速集结人力物力，推进基建工作。

　　为了保障工作的顺利进行，赵牧没有时间和兴趣与士人阶层废话，而是采取简单直接的方式来快速整合长安城的所有资源。

　　然而普通百姓对于赵牧的管理并不排斥，他们看到了赵牧的愿景，相信长安城也会变得像许都那样美好。

　　人们有饭吃，有土地耕作，有房屋居住，还能有余钱购置家具，成家立业，生儿育女。

　　赵牧承诺，击败关中流寇后，将废除军事化管理，从物质和精神层面为长安百姓带来利益和希望。

　　仅仅十日的工夫，大多数长安百姓已接纳将长安建设为理想乡的理念，积极投入工作。

　　对于少数持保留意见的人，赵牧并不在意，他相信只要这些人愿意工作，迟早会被同化。

　　若他们始终无法接受，那就只有被视作懒惰而驱逐。

　　如此效率，令司隶校尉郭玄叹为观止，自我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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