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本源和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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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源暖核核心广场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让人脊背发紧的 “割裂”—— 像一条无形的鸿沟横在中间,明明是同处一片天地的生命,却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派,连眼神交汇都带着 “非此即彼” 的对立,连呼吸都透着 “互不兼容” 的僵硬。陈默站在广场中央,脚下的青石板竟呈现出诡异的 “双色分层”,一半泛着冷硬的银灰,一半透着疏离的墨黑,像被强行割裂的整体,没有一点能融合共生的柔和质感。他俯身细看,石板缝隙中本该流转着翡翠绿微光的和核轨迹,此刻像被生生扯断的纽带,只剩两段互不相连的残痕,偶尔有几点细碎的绿光想跨越鸿沟联结,刚冒头就被一股无形的力弹开,像被高墙阻隔的信使,连半分传递联结的可能都没有。广场四周的和核守护碑,更让人揪心。碑身上 “和核恒融” 四个篆字,曾是能让人心里舒展的翡翠绿,如今却从中间裂开一道深痕,一半蒙着银灰的冷雾,一半裹着墨黑的沉霾,笔画边缘都透着 “针锋相对” 的尖锐,仿佛轻轻一碰,整座石碑就会彻底碎成两半。碑身爬满 “裂纹”—— 那不是普通的裂痕,而是像被利刃反复切割的交错纹路,一道深过一道,像被对立撕裂的情感脉络。从纹路里渗出的银灰与墨黑交织的 “对立能量”,在地面凝成薄薄的隔层,隔层过处,刚立好的 “共生指引牌” 瞬间分成两半,上面 “协作”“兼容” 的字迹像被从中斩断,慢慢变得模糊破碎,最后连木质的牌面都透着 “非友即敌” 的对立,仿佛谁都习惯了用阵营划分彼此,连一句 “我们可以一起试试”,都成了难以说出口的奢侈。
“这不是能量不足,是和核在‘割裂’—— 连里面藏着的共生之念,都快变成互相排斥的磁石了。” 陈默刚想伸手触碰那道无形的隔层,衣袋里的怀表突然 “嗡” 地一声弹出来,悬浮在半空。表盘内原本稳定的暖核符文,被一层翡翠绿与乳白交织的光晕裹着,光晕里无数细小的和核纹路,像被分成两派的队伍,在表盘里各自聚拢,互不靠近,有的刚想向对面延伸,就被银灰或墨黑的对立能量弹回,有的连靠近鸿沟的勇气都没有,最后在中心凝成一枚带着 “融纹” 的和核符文 —— 那符文亮得分裂,一半泛着银灰的冷光,一半透着墨黑的暗光,像在拼尽全力挣脱对立的拉扯,却总也抵不过 “互不兼容” 的困境,只能在光晕里左右摇摆,连光芒都透着随时会彻底断裂的脆弱。
当符文落在陈默掌心,一股极端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 时而融洽得像春田中的禾苗与溪水,彼此滋养,共生共荣,没有一丝隔阂;时而又割裂得像寒冬里的冰块与烈火,互相排斥,水火不容,没有一点兼容的可能。两种感觉在身体里激烈碰撞,像有两只手在往相反的方向拉扯他的认知,让他连提出 “合作” 二字都觉得沉重无比,仿佛整个本源世界的和核割裂,都把那份 “非此即彼的对立”,原封不动地压在了他的心上,喘不过气。
功德系统的光幕在光晕里慢慢展开,标题 “共生万维和核,重铸宇宙融谐” 泛着微弱却执着的光,像横跨鸿沟的彩虹桥,虽单薄,却藏着 “联结彼此” 的执着。星轨文字在 “和核唤醒”“共生融谐”“维度协作” 三个符号间反复跳跃,像迷路的人在找能跨越鸿沟的路径,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渴望联结的急切:“跨维度本源暖核聚温后,七宇宙本源和核出现全域性割裂,需激活一万四千七百处‘本源和核协同节点’,修复两百一十处‘和核对立裂隙区’,培育两百一十颗‘共生本源种子’。任务成功将积累‘和核共生功德’,解锁‘本源融谐通感’能力;若失败,七宇宙和核将彻底崩裂,所有生命的共生之念会像碎玻璃一样再也无法拼接 —— 那时,没人会愿意协作共赢,没人会接纳差异兼容,连不同阵营的生命相遇,都只剩冲突与对抗,整个宇宙会变成‘人人划界为营、彼此敌视’的割裂场,再也寻不到一丝‘共生共荣’的融洽。”
光幕旁边,祖父遗留的《和核纪要》从怀表夹层滑了出来,泛黄的纸页被风掀得 “哗啦” 作响,最后停在标注 “-2140 年,和核裂劫” 的页面。曾祖父用翡翠绿晶粉写的批注,字缝里都透着历经世事的融洽:“和核者,宇宙之桥也,桥通则共生,桥断则对立 —— 融谐若没了,再近的群体,都会变成彼此的壁垒,连路都走得不顺畅。”
陈默的指尖抚过纸页,粗糙的纸感突然勾出一段清晰的记忆 —— 那年他五十岁,跟着祖父回到老家所在的镇子。当时镇子被一条小河分成南北两部分,南边以种植果树为生,北边以养殖家禽为业。原本两镇居民互帮互助,南边的果农会把滞销的水果送给北边的养殖户喂家禽,北边的养殖户会把家禽粪便送给南边的果农当肥料,日子过得十分融洽。可后来,南边引进了新的果树品种,产量大增,水果卖得越来越好;北边却因为一场瘟疫,家禽大量死亡,损失惨重。北边的居民心里不平衡,觉得南边 “只顾自己发财,不管邻居死活”,开始禁止家禽粪便流入南边;南边的果农觉得北边 “不讲道理,恩将仇报”,也不再给北边送滞销水果,两镇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深,甚至在河上修了一道矮墙,互相隔绝往来。
祖父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先找到南边的果农带头人王大叔,递上自己酿的果酒说:“老王,咱们镇子就这么大,南北两边离不了彼此。你们水果产量高,可包装、运输都得靠北边的人手;北边虽然遭了灾,可只要有肥料,说不定能改种其他作物,大家互相帮衬着,日子才能越来越好啊。” 又找到北边的养殖户带头人李大叔,拿着自己画的作物种植图说:“老李,瘟疫是天灾,不是南边的错。你看这图上的蔬菜,适合在北边的土地种,要是能用南边的水果做肥料,说不定能有好收成,到时候咱们镇子既有水果,又有蔬菜,互相带动,不比现在互相怄气强?”
为了打破僵局,祖父还在河边的矮墙旁搭了个小棚子,每天早上都带着自己种的蔬菜和酿的果酒坐在棚子旁,南边的果农路过,他就递上蔬菜说 “尝尝鲜”;北边的居民路过,他就递上果酒说 “暖暖身子”。一开始,大家都带着戒备,接过东西就匆匆离开,不愿多聊。有次,南边的果农运水果的车陷在河边的泥地里,怎么也推不出来,正好北边的几个居民路过,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帮忙把车推了出来。南边的果农带头人王大叔看着帮忙的北镇居民,红着脸说:“谢谢你们,之前是我们不对,以后有需要,尽管开口。” 北镇的李大叔正好也在,笑着说:“应该是我们道歉,之前太冲动了。”
祖父趁机提议:“既然大家都有和好的心意,不如把河上的矮墙拆了,咱们成立一个‘产销合作社’,南边负责种水果、蔬菜,北边负责搞运输、销售,赚了钱大家按比例分,怎么样?”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点了点头。拆墙那天,南北两镇的居民都来了,有人拆墙,有人打扫,有人准备食物,像过年一样热闹。后来,合作社办得红红火火,镇子的经济越来越好,两镇居民的关系也恢复到以前的融洽,甚至比以前更亲密。
陈默问祖父:“爷爷,明明是两镇之间的矛盾,你一个外人,为什么这么费心费力?” 祖父坐在河边的柳树下,看着河里游来游去的小鱼,笑着说:“默默,这世上没有真正的‘外人’,大家生活在同一个地方,就像树和土、水和鱼,离了谁都不行。对立就像给自己筑墙,看起来是防住了别人,其实是困住了自己。这‘融谐共生’不是说要所有人都一样,而是要学会接纳不同,互相包容,彼此成就。本源和核就是所有维度的‘联结之桥’,它要是断了,没人会愿意合作,没人会接纳差异,连一个镇子都分成两半,日子过得多别扭啊?” 此刻,掌心灵核符文的温度,竟和当时祖父递给他水果的掌心温度一模一样。陈默用力握紧符文,指节都泛白了,好像又握住了祖父那双满是老茧,却总能把 “联结” 的力量递到人心坎里的手。
“和核共生指数,只剩 0.01% 了!” 林薇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急,她指着控制台的屏幕,指尖都在发抖:“你们看,贯穿七宇宙的翡翠绿和核线,有五分之四都变成了银灰与墨黑交织的颜色,像被对立能量彻底割裂;两百一十处对立裂隙区里,银灰与墨黑的对立能量像高墙一样矗立,把原本该融洽共生的区域,都裹成了‘划界为营’的模样;虚拟沙盘里的‘共生模型’,都快碎成两半了 —— 原本‘不同阵营’协作攻坚的光带,断了九成;‘差异群体’兼容互容的标记,变成了透明的虚影,风一吹就散;最吓人的是‘跨界合作’的翡翠绿光,外面都裹着一层对立能量形成的隔层,好像下一秒就会彻底断裂,再也无法联结!”
林薇快速调出地球平行维度的实时画面,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焦虑的哽咽:“高危节点在第二百零五星系的和核荒原,那里的亿万年和核石,99.9% 都变成了银灰与墨黑相间的颜色,用手一碰,就能感受到两股互相排斥的力量,像摸了块带刺的磁铁,稍微靠近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能把人的心都揪紧;地球这边更糟,昨天监测到‘社区业主与物业彻底对立’—— 有个社区的业主觉得物业收费高、服务差,拒绝交物业费;物业觉得业主不讲理、难伺候,停了社区的电梯和供水,双方闹到报警,最后业主只能爬楼梯、提着水桶回家,物业也面临倒闭风险;还有‘两个科研团队因学术观点不同决裂’,两个团队研究同一课题,却因研究方法不同互相攻击,不仅在学术期刊上公开指责对方,还偷偷破坏对方的实验设备,最后两个团队都没能取得研究成果,反而都被学术界批评;社区里的‘共生角’,以前还总有人组织不同职业、不同背景的人交流分享,现在桌子上积了厚厚的灰,连墙上‘兼容并包,协作共赢’的标语,都被人用红漆划成了两半,没人愿意再提‘合作’‘包容’这些词,好像承认自己需要别人,就是件丢人的事。”
小宇突然紧紧抓住陈默的衣角,小手不仅凉,还带着点发抖,连抓着衣角的力道都透着不安,仿佛一松手,就会被对立的高墙困住。他掌心的记忆结晶 “嗡” 地亮起来,延伸出一万四千七百道细细的翡翠绿光带,每道光带的尽头,都对着一个和核协同节点 —— 有的节点暗得像蒙了层厚厚的灰,绿光弱得几乎看不见;有的则彻底割裂了,光带像被从中斩断的绳子,两段互不相连,没有一丝联结的迹象;还有的节点周围,银灰与墨黑的对立能量像高墙一样裹着,把仅存的绿光都憋得发暗,奄奄一息,仿佛随时都会被彻底吞噬。
“陈默哥哥,我能‘感觉’到,好多‘在一起’的力量,都在跑掉!” 小宇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掉在手背上,瞬间就凉了,他指着其中一道光带,哽咽着说:“你看这里,我们班分成了两拨人,一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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