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本源韧核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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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源和核核心广场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让人膝盖发软的 “溃散”—— 像被暴雨冲垮的堤坝,明明前一秒还在咬牙支撑,下一秒就彻底垮塌,连眼里最后一点 “再坚持一下” 的光都熄灭了,连呼吸都带着 “算了吧” 的无力。陈默站在广场中央,脚下的青石板摸起来竟有些 “发脆”,不似能承载挫折的坚实地面,反倒像晒干的泥巴,稍微用力踩下去,就会裂开细碎的纹路,没有一点能扛住压力的韧性。他俯身细看,石板缝隙中本该流转着琥珀色微光的韧核轨迹,此刻像被揉成一团的纸,只剩几道皱巴巴的残痕,偶尔有几点细碎的琥珀光想舒展成型,刚冒头就被一股无形的力压得粉碎,像被巨石碾过的小草,连半分重新挺立的可能都没有。

  广场四周的韧核守护碑,更让人揪心。碑身上 “韧核恒韧” 四个篆字,曾是能让人心里生出力量的琥珀色,像寒冬里不凋的松柏,透着倔强的生机。可如今,这四个字布满了 “碎纹”,像被反复弯折的铁丝,每一笔都透着 “不堪重负” 的脆弱,笔画边缘甚至有细碎的石屑往下掉,仿佛只要再吹来一阵风,整座石碑就会 “哗啦” 一声碎成一堆碎石。碑身爬满的 “溃纹”,不是普通的裂痕,而是像被重物反复砸击的凹陷纹路,一道叠着一道,深的地方能看见里面松散的石芯,像被挫折彻底击垮的意志。从纹路里渗出的浅白色 “溃散能量”,在地面凝成薄薄的脆膜,踩上去 “咯吱” 作响,像踩在结冰的湖面,随时可能碎裂。这层脆膜过处,刚立好的 “抗挫指引牌” 瞬间失去韧性,木质的牌面变得像饼干一样脆,上面 “坚持”“挺住” 的字迹像被水泡过的墨,慢慢晕开、变淡,最后连牌角都碎成了小块,仿佛谁要是敢说 “我能行”,就会被当成笑话。

  “这不是能量不足,是韧核在‘溃散’—— 连里面藏着的恒心之念,都快变成一捏就碎的粉末了。” 陈默的指尖刚要触碰那层脆膜,衣袋里的怀表突然 “嗡” 地一声弹出来,稳稳悬在半空。表盘内原本稳定的和核符文,被一层琥珀与乳白交织的光晕裹着,可光晕里的无数细小韧核纹路,却像被霜打蔫的叶子,在表盘里蜷缩着,连舒展的力气都没有。有的纹路刚想向上延伸,就被浅白色的溃散能量压得往下弯;有的纹路试着凝聚成 “坚持” 的形态,刚成型就散成了光点;还有些纹路干脆一动不动,像彻底放弃了挣扎。最后,这些纹路在表盘中心凝成一枚带着 “恒纹” 的韧核符文 —— 这符文亮得微弱,琥珀色的光裹着一层浅浅的白雾,像个在寒风里发抖的孩子,在光晕里忽明忽暗,连光芒都透着随时会彻底熄灭的绝望。

  当符文落在陈默掌心,一股极端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 时而坚韧得像扎根岩缝的胡杨,就算风沙再大,也能挺直脊背,连枝干都透着 “绝不低头” 的倔强;时而又脆弱得像风中的纸鸢,稍微遇到一点阻力,就会断线坠落,连一点 “再试一次” 的勇气都没有。两种感觉在身体里激烈碰撞,像有两只手在拉扯他的意志:一只手想把他往 “坚持” 的方向拉,另一只手却把他往 “放弃” 的深渊拽,让他连握紧拳头都觉得沉重无比,仿佛整个本源世界的韧核溃散,都把那份 “被挫折击垮的无力”,原封不动地压在了他的心上,闷得人喘不过气。

  功德系统的光幕在光晕里慢慢展开,标题 “定心万维韧核,重铸宇宙恒心” 泛着微弱却倔强的光,像在石缝里冒出的新芽,虽渺小,却藏着 “顶开岩石” 的坚定。星轨文字在 “韧核唤醒”“抗挫定心”“维度持恒” 三个符号间反复跳跃,像在黑暗里摸索的人,每一次跳动都带着 “不想放弃” 的急切,连光芒都比平时多了几分韧性:“跨维度本源和核定融后,七宇宙本源韧核出现全域性溃散,需激活一万七千一百处‘本源韧核抗挫节点’,修复两百五十处‘韧核溃散裂隙区’,培育两百五十颗‘恒心本源种子’。任务成功将积累‘韧核定心功德’,解锁‘本源抗挫通感’能力;若失败,七宇宙韧核将彻底崩解,所有生命的恒心之念会像碎玻璃一样再也无法凝聚 —— 那时,没人会为目标坚持到底,没人会在挫折面前站起来,连学骑自行车摔了一跤,都会哭着说‘再也不学了’,整个宇宙会变成‘人人怕难、遇挫即弃’的溃散场,再也寻不到一丝‘咬牙挺住’的韧性。”

  光幕旁边,祖父遗留的《韧核纪要》从怀表夹层滑了出来,泛黄的纸页被风掀得 “哗啦” 作响,最后停在标注 “-2380 年,韧核溃劫” 的页面。曾祖父用琥珀色晶粉写的批注,字缝里都透着历经世事的坚韧,像寒冬里的炭火,慢慢暖进人心:“韧核者,宇宙之骨也,骨坚则能扛,骨脆则易折 —— 恒心若没了,再小的坎,都会变成跨不过的山,你在山这边哭,山那边的风景再好,也看不着,日子过得多憋屈。”

  陈默的指尖抚过纸页,粗糙的纸感突然勾出一段清晰的记忆 —— 那年他八十二岁,跟着祖父回到老家的老院子。院子里有一棵老桃树,是祖父年轻时亲手种的,树干粗壮,枝桠舒展,每年春天都会开得满树粉红,夏天结的桃子又大又甜。可那年冬天,一场罕见的暴雪把桃树的主枝压断了,断口处的树皮都翻了起来,露出里面的木质,看起来惨兮兮的。邻居们都劝祖父:“老顾,这树肯定活不成了,砍了吧,再种棵新的。” 陈默也觉得可惜,劝道:“爷爷,断成这样了,就算想救,也难了。”

  祖父却摇了摇头,蹲在桃树旁,仔细看着断口,眼里满是不舍:“这树陪了我几十年,春天开花的时候,满院子都是香的;夏天摘桃子的时候,你小时候总爬到树上去摘,哪能说砍就砍?就算只有一丝希望,也得试试。” 从那以后,祖父每天都会来照料这棵桃树:他用消毒水仔细擦拭断口,再用塑料布把断口裹得严严实实,防止冻伤;每天早上都会给桃树浇适量的水,还特意去镇上买了肥料,一点点撒在树根周围;遇到刮风的日子,他还会用竹竿把剩下的枝桠固定好,怕再被风吹断。

  一开始,桃树没有一点动静,断口处的树皮慢慢变干,剩下的枝桠也没有发芽的迹象,邻居们都说 “老顾这是白费力气”。可祖父一点都不灰心,依旧每天照料,还会对着桃树说话:“老伙计,再撑撑,春天快到了,你不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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