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本源善核定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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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源和核核心广场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让人心里发寒的 “冷漠”—— 像老善堂里堆积的棉衣被随意扔在角落,针脚还带着暖意,却没人递给冻得发抖的人;像村口的老人摔倒在雪地里,路人匆匆走过,却没人停下扶一把,仿佛所有该传递善意的瞬间,都成了 “与我无关” 的漠视,连呼吸都带着 “事不关己” 的冰冷,连 “伸手帮一把” 的念头都成了奢望。陈默站在广场中央,脚下的青石板摸起来竟透着 “寒凉” 的质感。这石板本该承载着 “向善互助” 的温暖,此刻却像被寒冬冻透的冰块,每一步踩上去都能感受到刺骨的冷意,指尖轻轻抚过,连一丝能让人安心的暖意都寻不到,只触到满是冷漠的棱角 —— 仿佛连时光在这里都失了温度,本该传递善意的双手,转眼就成了插在口袋里的漠然,徒留满场的冰冷与疏离。
他俯身细看,石板缝隙中本该流转着暖黄色微光的善核轨迹,此刻像被冻住的溪流,零散的光丝嵌在石缝里,断口处还闪着微弱的光,却再没了往日 “脉脉流动” 的温暖韵律。偶尔有几点细碎的暖黄光想挣扎着凝聚 —— 或许是某个路人看到乞讨的孩子,下意识摸了摸口袋,却又快速收回手;或许是某个孩子想把自己的糖果分给流浪狗,却被大人拉着走远,可刚冒头就被一股无形的力冻住,像被寒风凝固的水滴,落在地上连痕迹都留不下。消散的瞬间,空气里都透着被漠视的委屈,仿佛那些微弱的善意,连在世间多停留一秒的资格都没有。
广场四周的善核守护碑,更让人揪心。碑身上 “善核恒仁” 四个篆字,曾是能让人眼底发热的暖黄色,像老善堂里燃着的炭火,每一笔都透着历经岁月的温暖,连飞鸟落在碑顶,都会停留片刻,仿佛想汲取这份善意。可如今,这四个字像被泼了一层白霜,霜花顺着笔画蔓延,暖黄色的字迹被冻得发暗,边缘还泛着 “冷漠” 的浅蓝,像被冰雪覆盖的炭火,裂纹交错着爬满碑身,露出里面暗沉的石质,满目疮痍。仿佛再受一点力,那些字就会 “哗啦” 一声碎成粉末,再也撑不起 “善意” 二字该有的重量,连风掠过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碑身爬满 “寒纹”—— 不是普通的风化裂痕,而是像被冷漠反复冻伤的凹槽,一道叠着一道,深的地方能看见里面暗沉的石芯,像被冷漠彻底斩断的善意脉络,断口处冰冷得像冰块,连一丝重新连接的可能都没有。从纹路里渗出的浅蓝色 “冷漠能量”,在地面凝成薄薄的冰膜,踩上去像踩在结了冰的湖面,脚下发滑,心里发寒,每一步都透着 “下一秒就会有人需要帮助,却没人伸手” 的不安,仿佛随时会坠入冷漠的深渊,再也找不到温暖的地面,连呼吸都带着冰冷的颤抖。
冰膜过处,刚立好的 “助仁指引牌” 瞬间失了温度。木质的牌面被冻得发脆,像被寒冬冻了整夜的树枝,原本清晰的橡木纹路变得僵硬,失去了原本的温润质感;上面 “向善”“助仁” 两个字用黄漆写就,此刻却被白霜覆盖,只剩下零星的黄点,像炭火熄灭前最后的微光,慢慢变得模糊,最后连牌身都从中间冻裂,“咔嗒” 一声断成两段,落在地上发出冰冷的声响。这声响很轻,却重重砸在陈默心上 —— 仿佛谁都习惯了用 “我没空”“别多管闲事” 搪塞对善意的传递,连一句真诚的 “我来帮你” 都吝啬,更别提一句 “别怕,有我”,仿佛向善助仁成了比登天还难的奢侈,成了别人口中 “太傻气” 的笑话。
“这不是能量不足,是善核在‘枯竭’—— 连里面藏着的善意之心,都快变成被冻透的冰块了。” 陈默的指尖刚要触碰碑身上的白霜,衣袋里的怀表突然 “嗡” 地一声弹起来,稳稳悬在半空。表盘内原本稳定的和核符文,被一层暖黄与乳白交织的光晕裹着,像裹着一层薄绒的炭火,透着淡淡的温暖,可光晕里的无数细小善核纹路,却像被冻住的棉线,在表盘里蜷缩成一团,没有一点舒展的形态,连边缘都带着冰冷的棱角,像被漠视冻结的善意。
有的纹路刚想伸展开传递温暖,就被浅蓝色的冷漠能量一脚踢到一边,滚得老远,连挣扎着重新靠近的余地都没有;有的纹路试着凝聚成 “善意” 的形状,刚显雏形就被冻成冰块,像被寒风凝固的水滴,落在光晕里,转瞬即逝,连一点痕迹都留不下;还有些纹路干脆缩在表盘的角落,裹着一层白霜,像被冷漠吓怕的孩子,连抬头看一眼需要帮助的人的勇气都没有,只敢在光晕的边缘发抖。最后,这些纹路在表盘中心凝成一枚带着 “仁纹” 的善核符文 —— 这符文亮得微弱,暖黄色的光裹着一层淡淡的蓝雾,像在拼尽全力守护最后一丝善意,却总也抵不过 “冷漠冰封” 的困境,只能在光晕里微微颤抖,连光芒都透着随时会被彻底冻结的脆弱,像风中摇曳的炭火,随时会被冷漠的风吹灭。
当符文落在陈默掌心,一股极端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 时而温暖得像站在燃着炭火的老善堂里,指尖拂过叠得整齐的棉衣,能感受到针脚里藏着的暖意,老人们坐在炭火旁缝补,像在诉说着 “互助” 的重要,连递一杯热茶都要轻轻放,生怕稍一用力打乱了这份温馨,心里满是对善意的珍视,仿佛每一个动作都要符合 “助仁” 的礼序,连呼吸都带着暖意,生怕惊扰了这份温暖;时而又冰冷得像在冷漠的街头,看到有人需要帮助,却下意识加快脚步,嘴里说着 “别多管闲事”“会被讹上”,眼里却满是 “事不关己” 的漠视,连基本的 “停下看看” 都做不到,甚至会因为怕麻烦而绕路走,等到晚上想起,才发现心里空落落的,脸上没有一丝该有的愧疚与温暖,仿佛冷漠是理所当然的常态。
两种感觉在身体里激烈碰撞,像有两只手在撕扯他的善意心:一只手想把他拉向 “向善” 的温暖,让他守住对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的珍视,守住心里那份 “伸手相助” 的底线;另一只手却把他推向 “冷漠” 的冰冷,让他跟着随波逐流,把 “事不关己” 当成理所当然,把 “伸手相助” 当成傻气,把 “漠视” 当成自保。这种拉扯让他连说一句 “我来帮你” 都觉得沉重无比,仿佛整个本源世界的善核枯竭,都把那份 “冷漠冰封的寒凉”,原封不动地压在了他的心上,闷得人喘不过气,连呼吸都变得冰冷,总觉得下一秒就会有人在需要帮助时被漠视,总觉得身边的一切都像随时会被冻住的善意。
功德系统的光幕在光晕里慢慢展开,标题 “定仁万维善核,重铸宇宙温暖” 泛着微弱却温暖的光,像老善堂里燃着的炭火,火焰虽小却透着包容,藏着 “不可冰封” 的坚定,连光芒都透着不容冷漠的暖意。星轨文字在 “善核唤醒”“助仁定仁”“维度向善” 三个符号间反复跳跃,像迷路的人在满是寒意的街头找能取暖的善堂,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渴望温暖的急切,连光芒都比平时亮了几分,仿佛在轻声催促:“别怕,守住对善意的珍视,就能找回失去的温暖,就能让‘伸手相助’重新成为常态。”
光幕上的文字清晰地显示:“跨维度本源和核定睦后,七宇宙本源善核出现全域性枯竭,需激活两万零一百处‘本源善核助仁节点’,修复三百处‘善核冷漠裂隙区’,培育三百颗‘助仁本源种子’。任务成功将积累‘善核定仁功德’,解锁‘本源温暖通感’能力;若失败,七宇宙善核将彻底冰封,所有生命的善意之心会像被冻裂的冰块一样再也无法拼接 —— 那时,没人会愿意伸手相助,没人会传递温暖,连孩子摔倒都没人扶,老人过马路都没人帮,整个宇宙会变成‘人人冷漠、彼此疏离’的冰封场,再也寻不到一丝‘向善互助’的温暖,连阳光照在身上,都透着刺骨的寒凉,没有一点温度。”
光幕旁边,祖父遗留的《善核纪要》从怀表夹层滑了出来,泛黄的纸页被风掀得 “哗啦” 作响,最后停在标注 “-2680 年,善核冰劫” 的页面。曾祖父用暖黄色晶粉写的批注,字缝里都透着历经世事的温暖,像刻在老善堂木柱上的训言,墨迹虽有些淡,却带着不容冷漠的真诚:“善核者,宇宙之暖也,暖存则仁生,暖失则冷漠起 —— 善意若没了,再近的距离,都会变成跨不过的冰河,你在河这边冷,我在河那边冻,连日子都过得没了温度,夜里睡觉都觉得心里凉飕飕的,少了份该有的温暖,连梦都透着被漠视的孤独,连笑容都带着勉强的冰冷。”
陈默的指尖抚过纸页,粗糙的纸感突然勾出一段清晰的记忆 —— 那年他一百一十四岁,跟着祖父回到老家镇上的 “暖心善堂”。那座善堂是清代传下来的老建筑,黑瓦覆盖着青灰,瓦檐下挂着几个褪色的红灯笼,风一吹就轻轻摇晃,像在传递 “温暖” 的信号;白墙透着岁月的斑驳,墙根处还长着几株腊梅,冬天开花时满院都是清香;木门上留着当年的铜环,铜绿爬满环身,推开门时会发出 “吱呀” 的轻响,像老人缓慢的叹息,又像在温柔地欢迎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欢迎每一份带着善意的温暖。
善堂里的正屋摆着几张八仙桌,桌上总放着热茶和点心,是给来求助的人准备的;墙角的柜子里叠着整齐的棉衣和棉被,都是镇上的人捐的,针脚里藏着暖意;后院的小厨房里,总飘着粥香,冬天煮红薯粥,夏天熬绿豆汤,谁饿了都能盛一碗喝,不用客气。善堂的墙上挂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 “向善互助,暖心暖人”,是祖父年轻时亲手写的,字迹虽有些褪色,却依旧透着温暖。
祖父是善堂的守护者,年轻时跟着他的父亲打理善堂,一辈子都在坚守 “向善助人、温暖传家” 的规矩。不管是寒冬还是酷暑,善堂的门总开着,遇到流浪的人,祖父会给他们递上棉衣和热粥;遇到家里困难的村民,祖父会组织镇上的人帮忙,有送粮食的,有送衣物的,有帮忙干活的。有次,村里的王大爷得了重病,家里没钱治病,祖父带头捐了钱,还挨家挨户去劝捐,最后凑够了医药费,王大爷康复后,带着自家种的蔬菜来善堂,拉着祖父的手说:“老顾,要是没有你,我这条老命早就没了,你真是个大善人啊。”
陈默小时候,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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