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间歇性聪慧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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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筝…… 辛苦……”我这话刚起了个头,脑子突然 “嗡” 的一声,像是被两扇沉重的楠木门狠狠夹过,混沌感顺着天灵盖往下沉,连带着四肢百骸都泛起一阵酸软的麻意。眼前风摇筝那张沾着泪痕的笑脸开始模糊,像是隔了层蒙着水汽的毛玻璃,轮廓边缘晕开细碎的重影,连她眼尾那点红痣都变得虚虚晃晃。
“公子?” 风摇筝的声音隔着层棉花似的,她伸手探向我额头,指尖凉得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的玉簪,触到皮肤时激得我打了个轻颤。
我眨巴眨巴眼,视线好不容易聚焦,才发现自己正无意识地啃着她月白色衣领上绣的缠枝莲,细密的银线被我咬得松了劲,半截线头挂在嘴角,还沾着点亮晶晶的涎水。我盯着那朵被啃得歪歪扭扭的花,脑子转得比生锈的齿轮还慢,傻乎乎地问:“这个好吃吗?”
话音落下的瞬间,原本还带着点低气压的厅堂里,突然安静得能听见烛火 “噼啪” 爆灯花的声音,连窗外风吹竹叶的沙沙声都清晰得过分,静得跟坟地似的,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烈红绡手里那柄缠着火光的火龙鞭 “啪嗒” 一声掉进旁边的菌汤锅里,滚烫的汤汁溅起来,差点燎到她垂在肩前的红发梢。她瞪着我,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又傻了?前一刻不还好好的吗?”
苏清月指尖凝出一面薄如蝉翼的冰镜,镜面光滑得能照出人影,她凑到我眼前,像验钞似的仔细打量我瞳孔的变化,又伸出手指搭在我腕间,片刻后才缓缓开口:“神智清明,脉象平稳,灵力流转也无滞涩之处。” 这诊断说得条理清晰,跟坐堂多年的老中医似的,可话里的疑惑却藏都藏不住。
“但就是哪里不对。” 叶青竹提着裙摆凑过来,鼻尖轻轻抽动,那频率快得跟嗅到线索的警犬似的,她皱着眉思索片刻,突然眼睛一亮,打了个比方:“像刚出锅的红糖馒头 —— 外面摸着凉热正好,咬开里头却还夹着生面疙瘩,透着股没熟透的憨劲儿。” 这比喻打得,活脱脱一个吃货的精准判断。
我叼着风摇筝的衣领,无辜地望着围过来的几人,哈喇子顺着线头往下滴,眼看就要把那片精致的绣花浸透。凌霜实在看不下去了,手起剑落,“咣当” 一声,用她那柄比我人还高的重剑剑鞘把我撬开,力道没个准头,差点把我两颗门牙给撬飞,疼得我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等等。” 林玉瑶突然从人群后挤过来,脸上挂着甜得能齁死人的笑容,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捏住我下巴,迫使我抬头看着她,声音软得像浸了蜜:“夫君刚才叫摇筝姐姐什么?再叫一遍给我听听?”
我歪着脑袋装傻,眼神飘向窗外的桂花树,嘴里嘟囔着:“漂亮姐姐?瑶瑶姐也是漂亮姐姐呀。”
风摇筝原本还带着担忧的眼神 “唰” 地就暗了下去,像骤然拉了电闸的房间,连眼底那点细碎的光都消失了,她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攥紧,指节泛出淡淡的白。
白璃的狐尾 “啪” 地一下抽在我后脑勺上,那动静跟过年时放的小鞭炮似的,震得我耳朵嗡嗡响。她叉着腰,气鼓鼓地瞪我:“公子装傻!你刚才明明喊了‘阿筝’!我听得清清楚楚,可别想蒙混过关!”
我捂着后脑勺 “嗷” 一嗓子,跟受了天大委屈似的,连滚带爬地扑进旁边烈红绡怀里,把脸埋在她带着烟火气的衣襟里,闷声告状:“红绡姐她打我!尾巴抽得可疼了!”
烈红绡下意识伸手搂住我,手臂刚环住我的腰,突然身子一僵,像是想到了什么,她低头看着我,语气里满是探究:“你刚才…… 是不是躲了白璃的尾巴?” 这问题问得,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连声音都拔高了几分。
要命。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忘了我平时装傻子的时候,根本躲不开白璃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毕竟装疯卖傻也是个技术活,得时刻记得自己 “反应迟钝” 的人设,刚才一时没留神,居然下意识避开了。
显然,我的小失误没能逃过她们的眼睛,测试时间,这就到了。
苏清月默默从储物戒里掏出一本泛黄的册子,正是当年教我认字时用的《千字文》,她 “啪” 地一声把册子拍在桌上,书页散开,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批注。她叉着腰,那架势跟教学生的小学老师似的,语气严肃:“念。从第一句开始念。”
我张嘴就来,语气流畅得跟背了千百遍似的:“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嗝~” 念到一半,肚子里突然一阵翻腾,我没忍住打了个嗝,嘴里竟喷出个七彩的泡泡 —— 是昨天偷吃叶青竹做的 “七情糖” 没消化完,那泡泡飘在半空,折射着烛火的光,跟小孩子玩的肥皂泡似的,还带着点淡淡的花香。
“继续装。” 凌霜的重剑 “咣” 地一声压在我肩上,那重量沉得能把我直接压成矮人国来的,她盯着我,眼神里满是审视:“‘日月盈昃’下一句是什么?别想蒙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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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故意拖长了语调,装出一副努力思考的样子,最后却歪着头,傻乎乎地说:“日…… 日姐姐好看?清月姐的眼睛比月亮还亮呢。”
剑鞘 “哐” 地一声砸在我脚边的青砖上,那动静大得能把隔壁院子的死人都吓醒,凌霜额角的青筋跳了跳,显然是被我这装傻充愣的模样气到了。
最绝的还是风摇筝。她站在一旁,看着我这副模样,突然 “哇” 地一声咳出口血,那血珠落在她月白色的裙摆上,红得跟上好的胭脂似的,触目惊心。我下意识就从烈红绡怀里挣出来,快步走到她身边,伸手扶住她的手腕,指尖搭在她脉搏上,语气不自觉地严肃起来:“忧思过甚,气血逆流,郁结于肺腑,得用川贝、百合熬汤调理,再配上清心丹,不然容易伤了根基。”
说到一半,我猛地闭上嘴,跟咬到了自己舌头似的,心里暗叫不好 —— 这话说得也太专业了,完全不像个傻子能说出来的。
晚了。
周围原本还带着点随意的气氛瞬间变了,六道身影缓缓围了上来,把我困在中间,她们的影子落在地上,笼罩得跟突然天黑了似的,连光线都暗了几分。
“哦?” 烈红绡捏着拳头,指节 “咔吧咔吧” 响,那声音跟放鞭炮似的,她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 “抓包” 的得意:“傻子还会把脉?连药材和病症都分得清清楚楚?你倒是说说,谁教你的?”
“不是…… 我没有……” 我往后缩了缩,退到墙角,后背抵着冰凉的墙壁,跟被猫堵住的老鼠似的,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我努力挤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是叶青竹教我的…… 她说这个能分辨好吃的和不好吃的……”
叶青竹站在一旁,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个烫金封面的小本本,她微笑着举起本子,那封面上 “夫君说谎记录册” 几个字晃得我眼晕,她翻到其中一页,轻声念道:“《夫君说谎的一百种症状》,第三条:说谎时眼球会不自觉地向右上方偏移,还会下意识地避开直视提问者的眼睛。” 这专业程度,跟现代的测谎仪似的,连细节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要完。这下是彻底瞒不住了。
所谓的 “状态切换实验”,就这么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正式开始了。
经过七位宗师级人物(其中还包括一位拥有百世轮回记忆的风摇筝)联合诊断,那场面跟医院里的专家会诊似的,每个人都从自己的领域提出见解,讨论得热火朝天。烈红绡从实战角度分析我刚才躲避的反应速度,苏清月从脉象和灵力流转判断我的神智状态,叶青竹则从药理和心理层面剖析我的言行,林玉瑶和白璃回忆我之前装傻时的细节对比,凌霜负责 “武力威慑” 防止我逃跑,风摇筝则结合她轮回中的见闻提供参考。
最终,她们得出了统一结论:净莲融合时残留的灵力在我体内形成了某种特殊的循环,导致我能在特定条件下短暂恢复神智,但恢复的持续时间完全随缘,跟抽奖似的,有时候能清醒半炷香,有时候就只有短短几息。
而触发恢复神智的条件,经过她们的初步推测,包括但不限于以下几种:
第一种是生命危险。刚得出这个结论,烈红绡就兴奋地举起了手里的火龙鞭,鞭梢的火焰 “噼啪” 昨晌,她跃跃欲试地看着我,那眼神跟要宰猪似的,恨不得立刻就来场 “实战测试”。
第二种是情绪剧烈波动。白璃一听这话,立刻转身回房翻找她珍藏的催泪话本,没过多久就抱着一摞书跑了回来,那书皮上还沾着可疑的水渍,显然是她之前看的时候哭出来的。她献宝似的把书递给众人,说这些都能让人哭到肝肠寸断,肯定能刺激到我。
第三种是特定关键词。风摇筝犹豫了片刻,轻声尝试着喊了一声 “阿宴”,那声音颤得跟被风吹动的琴弦似的,带着不易察觉的期待。我听到这两个字时,心脏确实猛地跳了一下,脑子也清明了一瞬,但很快又被混沌感包裹,没能给出她期待的回应。
第四种是亲吻。当林玉瑶提出这个推测时,全场突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那气氛尴尬得能从地上抠出三室一厅来。风摇筝的脸颊悄悄红了,她下意识地抬头看了我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
“最后一个不行!” 还没等风摇筝多说什么,另外六人突然同时伸出手,按住了想亲自 “实验” 的风摇筝,那手速快得跟过年时抢红包似的,生怕她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烈红绡更是直接把风摇筝拉到自己身边,义正言辞地说:“这方法太冒险了,万一刺激到他,让他的神智更混乱怎么办?绝对不能试!”
就在众人争论不休的时候,娘亲小青龙突然从房梁上跳了下来,她甩了甩青色的龙尾,慢悠悠地开口:“宴儿这情况,我知道是什么毛病!这叫‘间歇性聪慧症’!” 这病名起得,跟闹着玩似的,听得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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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娘亲这话一出,众人居然还真的认同了。仙界使者连夜从仙界赶了过来,送来一本封面皱巴巴的册子,上面写着《聪慧症患者护理手册》。我凑过去看了一眼,第一章第一句就写着:“切勿刺激患者,以免造成状态紊乱,影响恢复。” 那字迹潦草得跟医院里医生开的处方似的,连辨认都得费半天劲。
于是,第二天 ——
我坐在桌边准备吃饭,刚拿起勺子,眼前的碗里就被塞进了八种不同的菜,有红烧灵兽肉、清蒸灵鱼、凉拌仙草…… 满满当当的一大碗,那分量多的能喂饱一头成年的灵牛。风摇筝还在不停地往我碗里夹菜,柔声说:“公子多吃点,这样身体才能快点好起来。”
出门散步的时候,更是离谱。我刚走了三步,旁边的白璃就 “哎哟” 一声,假装脚下一滑,差点摔倒,还好我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可还没等我松口气,走在另一边的林玉瑶又 “哎呀” 医生,也假装崴了脚。她们那演技浮夸得跟戏台上演话剧似的,连脸上的表情都像是提前排练好的。
更让我哭笑不得的是如厕的时候。我刚关上门,门外就轮流响起 “救命啊” 的呼喊声,先是烈红绡,她的声音故意装得凄惨无比,跟被人追杀似的;接着是苏清月,她虽然语气没那么夸张,但那带着点慌乱的声音,也足够让人紧张;最后连一向沉稳的凌霜都加入了进来,她喊着 “有妖兽偷袭”,那声儿凄惨的跟杀猪似的。我在里面听得直扶额,真想开门告诉她们,我只是上个厕所而已,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
最离谱的还是晚上就寝的时候。我刚回到房间,就看到七位姐姐穿着不同风格的寝衣站成一排,风摇筝穿的是淡雅的月白色寝衣,上面绣着细碎的银纹;烈红绡穿的是火红的短款寝衣,露出线条优美的脚踝;苏清月穿的是素色的交领寝衣,显得温婉娴静;叶青竹穿的是浅绿色的寝衣,裙摆上缀着小小的药草图案;林玉瑶穿的是粉色的蕾丝寝衣,透着几分娇俏;白璃穿的是狐裘材质的寝衣,毛茸茸的,显得格外可爱;凌霜则穿着一身轻便的银色战甲,手里还握着她的重剑。那场面,跟古代皇帝选妃似的,看得我眼花缭乱。
“夫君~今天想听哪种睡前故事呀?” 林玉瑶手里拿着一本封面印着 “霸道天尊爱上我” 的话本,那封面颜色鲜艳得跟彩虹似的,还闪着细碎的金光,一看就知道是她最喜欢的类型。
“别听她的,考你道数学题。” 苏清月推开林玉瑶,举着一本厚厚的《九章算术》走了过来,那书厚得能当凶器,她翻开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题目说:“把这道题算出来,算对了有奖励。”
“算题多没意思,认得这是什么药材吗?” 叶青竹也凑了过来,她怀里捧着一本泛着诡异绿光的毒经,书页上还画着各种奇形怪状的毒草,她指着其中一种紫色的草问我:“这是‘断肠草’,误食之后半个时辰就会毒发身亡,你记住了吗?”
甚至连一向高冷的凌霜都往前迈了一步,她穿着战甲,手里的重剑抵在我喉间,那凉意嗖嗖的,却没什么杀伤力。她看着我,语气有些生硬:“今夜由我侍寝,我会保护你。”
我默默裹紧身上的小被子,往床里面缩了缩,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对着房梁上喊:“娘!她们欺负人!你快管管她们!”
娘亲小青龙从房梁上探出头来,嘴里吐着青色的泡泡,那泡泡飘在空中,跟彩色的气球似的。她笑着说:“该!让你爹当年乱许愿,现在知道被人围着照顾的滋味了吧?我可不管,你自己解决。” 说完,她又把头缩了回去,任凭我怎么喊都不再露面。
日子就这么热热闹闹地过着,直到某日,一群魔修余孽突然偷袭了我们居住的小院。那帮孙子躲在暗处,手里拿着涂了剧毒的弓箭,阴的跟地沟里的老鼠似的,专挑我们没防备的时候下手。
当时我正和白璃在院子里逗弄一只刚捡来的小灵猫,突然听到 “嗖” 的一声,一支黑色的毒箭朝着白璃的后背射了过来。我来不及多想,下意识扑了过去,把白璃护在怀里,同时嘴里跟自动导航似的往外蹦专业术语:“右三寸,剑挑七分,避开箭上的倒钩,别被毒液沾到。”
凌霜原本就守在院子附近,听到我的话,反应极快,手中的重剑 “唰” 地一下劈落,精准地打偏了毒箭,那准头精确的跟用尺子量过似的。毒箭掉在地上,箭头接触到地面的瞬间,就冒出了黑色的烟雾,连青砖都被腐蚀出了一个小坑。
全场瞬间陷入死寂,那气氛凝固得跟冻住了似的。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白璃在我怀里抖着耳朵,她头上的狐耳因为紧张而炸了起来,跟朵蓬松的蒲公英似的,她抬起头,声音带着点颤抖:“公子... 你刚才... 你刚才是不是清醒了?”
我茫然地抬起头,努力挤出一副懵懂的样子,演技爆表:“刚才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我好像有点记不清了...”
姐妹们互相交换了个眼神,那眼神交流的速度快得跟用了 5G 网络似的,显然是达成了某种默契。她们突然同时拔出武器,剑尖齐刷刷地指向我,异口同声地说:“继续。别装了,我们都知道你刚才清醒了。” 这默契度,跟提前排练过千百遍似的,让我根本没机会狡辩。
于是接下来,在我的 “指挥” 下,一场精彩的战斗开始了:
“火攻坤位,注意避开对方的毒雾。” 我指着院子西侧的方向说。烈红绡立刻会意,手中的火龙鞭 “啪” 地一声
抽飞一片扑上来的魔修,鞭梢的火焰如同活过来的赤蛇,顺着魔修的衣袍蔓延,瞬间将他们困在火圈里,那火苗蹿得跟喷泉似的,烤得空气都发烫。魔修们惨叫着想要扑灭火焰,却被烈红绡补上的几鞭抽得满地打滚,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
“冰封离宫,封住他们的退路。” 我又指向东侧的月亮门,那里正有几个魔修想趁机溜出去搬救兵。苏清月指尖凝出的冰棱 “唰唰” 飞出,在空中织成一张晶莹剔透的冰网,“哐当” 一声将月亮门封得严严实实。试图冲撞冰门的魔修刚碰到冰面,就被瞬间冻成了栩栩如生的冰雕,连脸上惊恐的表情都清晰可见,那冰雕做得跟艺术品似的,若是摆在拍卖行,说不定还能卖个好价钱。
“毒雾漫兑泽,别让他们靠近灵植园。” 我看着几个魔修偷偷摸向院子角落的灵植园,那里种着叶青竹培育的珍稀药草,若是被他们毁坏就糟了。叶青竹立刻从储物戒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玉瓶,拔开塞子轻轻一撒,淡紫色的药粉在空中散开,形成一片薄薄的雾霭。魔修们刚吸入一点雾气,就捂着喉咙倒在地上,脸色发青,浑身抽搐,那颜色艳的跟彩虹屁似的,却带着致命的毒性。叶青竹站在雾霭旁,笑容依旧甜美,眼神却冷得像冰:“敢动我的药草,活腻了?”
“暗器射巽风,打掉他们手里的法器。” 西侧有个魔修正举着一面黑色的盾牌,挡住了烈红绡的火焰攻击,其他魔修趁机躲在盾牌后面放冷箭。林玉瑶手腕一翻,数十根闪着银光的银针从袖中飞出,如同暴雨般朝着魔修的手腕射去。“嗖嗖” 几声,银针精准地刺穿了魔修的手腕,黑色盾牌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躲在后面的魔修瞬间暴露在烈红绡的火焰之下,被烧得哭爹喊娘。林玉瑶掂了掂手里的银针,笑得眉眼弯弯:“夫君说的没错,对付这种躲在暗处的家伙,暗器最管用了。”
“幻术迷乾天,扰乱他们的心神。” 眼看还有几个魔修想要负隅顽抗,我对着白璃说道。白璃的狐尾在空中快速晃动,甩出一道道残影,金色的狐火在她指尖跳跃,随着她的咒语,魔修们眼前突然出现了各种恐怖的幻象 —— 有的看到自己被无数妖兽围攻,有的看到自己坠入无底深渊,有的看到亲人倒在血泊之中。他们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武器掉在地上,抱着头疯狂尖叫,那速度快的跟开了倍速似的,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嚣张气焰。白璃收起狐尾,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公子,我的幻术厉害吧?”
“罗盘镇艮山,加固阵法,别让漏网之鱼跑了。” 最后,我看向一直守在阵法中枢的风摇筝。风摇筝手中的罗盘 “嗡” 地一声发出耀眼的金光,院子四周的地面上浮现出复杂的符文,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将整个小院笼罩其中。刚才还想偷偷挖地逃跑的两个魔修,刚碰到屏障就被弹了回来,摔得鼻青脸肿。风摇筝收起罗盘,走到我身边,眼神里满是欣慰:“公子,阵法已经加固好了,一个都跑不了。”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魔修们要么被冻成冰雕,要么被毒倒在地,要么被幻术吓傻,只剩下几个还能动弹的,也被烈红绡用火龙鞭捆得严严实实。我看着眼前的景象,挠了挠头,一脸天真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干嘛?刚才你们都在打架,我好像什么都没做呢。”
七人对视一眼,齐声说道:“吃你的软饭!” 这口号喊的,跟军训时的口号似的,响亮又整齐,听得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被捆着的魔修们看着我们,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他们哭丧着脸,挣扎着想要逃跑,那背影狼狈的跟丧家犬似的:“太欺负人了!打架还带军师挂剑!这根本不公平!”
烈红绡上去就给了领头的魔修一鞭子,没好气地说:“公平?你们偷袭的时候怎么不说公平?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当天晚上,我洗漱完准备睡觉,刚走到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压低的说话声,像是在开会。我好奇心作祟,悄悄蹲在窗外,耳朵贴在门缝上偷听,那场面跟地下党接头似的,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今日公子清醒了十息,比上次多了三息,看来恢复的情况在变好。” 风摇筝的声音带着点欣慰,还有不易察觉的激动。
“嗯,而且这次是在危急时刻主动触发的,说明他的身体已经能在危险时自动保护自己了。” 苏清月的声音依旧沉稳,却也带着几分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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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遇到更危急的时刻,说不定他能清醒更久。” 叶青竹补充道,语气里满是期待。
风摇筝沉默了片刻,轻声问道:“若他完全恢复... 可会嫌我们趁他痴傻时,对他太过亲近,甚至有些... 逾矩?” 她的声音带着点担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那语气颤的跟风中烛火似的。
“他敢!” 烈红绡突然拍了一下桌子,那动静大的能把死人吓醒,“老娘喂了他三年饭,给他洗了三年衣服,他要是敢嫌弃,我就用火龙鞭抽醒他!”
苏清月淡定地喝了口茶,那姿势优雅的跟画里的仕女似的,语气却带着点不容置疑:“和离书我已经备好七份了,若是他敢嫌弃,我们就跟他和离,让他一个人过!”
叶青竹从储物戒里掏出一个小玉瓶,放在桌上,那语气跟报菜名似的:“我这里还有‘忘情散’一瓶,若是他真的忘了我们这三年的感情,就给他服下,让他重新爱上我们一次!”
白璃的尾巴耷拉在地上,那毛都蔫了,她小声说:“可是... 公子要是变聪明了,会不会不喜欢我这傻样子了?我有时候还会不小心打碎东西,他会不会觉得我麻烦?”
我蹲在窗外,手里拿着半个刚啃了一口的甜瓜,那瓜甜的跟蜜似的,可听着她们的话,心里却泛起一阵酸涩。就在这时,一只温暖的手突然揽住了我的腰,将我拉进了一个柔软的怀抱。
“傻也好,聪明也罢。” 林玉瑶笑着摸了摸我的头,那手法跟撸猫似的,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反正这辈子,你别想从我们身边跑掉。”
凌霜默默走过来,给我披上了一件厚厚的外套,那动作轻的跟羽毛似的,生怕惊扰了我。她看着我,眼神里满是认真:“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我们都会在你身边。”
风摇筝也走了过来,她将额头轻轻贴在我后背,那温度烫的跟烙铁似的,声音带着点哽咽:“百世都等了,不差这一世。阿宴,我们会等你完全恢复的。”
我手里的甜瓜 “啪嗒” 一声掉在地上,那汁水溅在地上,跟眼泪似的。我转过身,一把抱住她们,声音有些沙哑:“... 瓜好甜。”
这次,没有人拆穿我的装傻,她们只是轻轻回抱住我,拍着我的背安抚我,那默契度高的跟排练过似的,仿佛早就知道我一直在装疯卖傻。
翌日清晨,我在七双温柔又带着点期待的眼睛注视下醒来,那压力大的跟被探照灯照着似的,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我慢吞吞地穿衣洗漱,动作故意放慢了几分,还时不时做出一副懵懂的样子,想要看看她们的反应。
走到院中时,清晨的霜气还未散去,地上铺着一层薄薄的白霜,踩上去咯吱作响。我突然抬头,看着她们,语气平静的跟天气预报似的:“今日霜重,多穿件衣裳,免得着凉。”
说完,我低下头,继续蹲在地上逗蚂蚁,手指轻轻戳着地面上的蚂蚁洞,那专注的跟研究原子弹似的,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随口一说。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茶盏翻倒的声音,那动静大的跟拆房子似的。烈红绡最先反应过来,她红着眼圈冲过来,一把揪住我的耳朵,那力道大的能把我耳朵揪成饺子皮,她又气又喜地喊道:“混蛋!就知道你一直在装傻!你是不是早就清醒了?故意看我们笑话呢!”
我 “嗷嗷” 叫着,挣扎着扑进旁边苏清月的怀里,那演技浮夸的跟舞台剧似的,委屈巴巴地说:“清月姐她打我!我没有装傻,我就是刚才突然想到的!”
苏清月手忙脚乱地接住我,她的耳尖红的跟滴血似的,声音小的跟蚊子哼哼似的:“... 该打。谁让你一直瞒着我们。”
风摇筝走过来,轻轻揉了揉我被揪红的耳朵,语气里满是无奈:“以后别再装了,我们都知道你辛苦。”
叶青竹笑着递给我一个新的甜瓜,说:“刚从灵植园摘的,比昨天那个还甜,快尝尝。”
林玉瑶和白璃也围了过来,一个给我递水,一个给我擦嘴角的水渍,忙得不亦乐乎。凌霜则站在一旁,看着我们,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笑得这么温柔。
阳光透过晨雾洒落下来,金色的光芒笼罩着我们,映出地上八道紧紧依偎的影子,那画面温馨的跟年画似的,温暖得能驱散所有的寒意。
我咬了一大口甜瓜,甜美的汁水在嘴里蔓延开来。或许这样就好,偶尔清醒,长久沉溺在她们的温柔里,不用去想那些复杂的纷争,不用去担心未来的危险。
反正...
她们说了,这辈子的软饭,管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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