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当场认怂的阿赖耶

　　下一秒！

　　就在阿赖耶那蕴含着人类史无数负面情绪的暗蓝色数据洪流，即将把陈银（的意识投影）吞没的刹那——

　　“嗡——————————————————！！！！！！！！！！！！”

　　一种……无法用任何语言形容其恐怖与威严的……嗡鸣声……猛地……在这片纯白的意识空间中……炸响！

　　这声音……并非通过空气传播，而是直接作用于……意识的底层结构！仿佛……是整个多元宇宙的……因果律琴弦……被一只无形巨手……狠狠拨动！发出的……终极颤音！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阿赖耶发出的那道足以湮灭寻常英灵意识的数据洪流……在距离陈银不到一米的地方……如同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绝对无法逾越的……叹息之壁……猛地……停滞了！然后……如同被投入烈焰的冰雪般……无声无息地……消融……瓦解……化作了最基础的……信息粒子……消散于无形！

　　紧接着——

　　以陈银所在的位置为中心……他身后的那片……无垠的纯白空间……开始……剧烈地……扭曲！旋转！坍塌！

　　仿佛……有一尊……无法想象的……庞然大物……正强行……从某个更高维度的“外面”……将它的“存在”……硬生生地……“挤”了进来！

　　空间……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如同玻璃碎裂般的……哀鸣！

　　纯白的背景……被硬生生地……撕开了一道……巨大无比的……暗红色……裂口！裂口内部……是……无尽的、翻滚的、蕴含着“终结”与“起始”双重意境的……暗红色能量漩涡！

　　然后……

　　一只……巨大无比……覆盖着黑底金边、线条狰狞到极致、指尖如同剃刀般锋利的……金属巨手……缓缓地……从那个暗红色裂口中……探了出来！

　　仅仅是……一只手掌……其大小……就已经……超越了之前百米高的魔神凯撒！散发出的威压……更是让整个意识空间……都在……瑟瑟发抖！

　　这……还只是……开始！

　　“咔嚓……咔嚓……轰隆隆隆——！！！！”**

　　更多的部分……从裂口中……缓缓显现！

　　覆盖着骷髅面甲、眼眶中燃烧着仿佛能焚尽星辰的……明黄色……光子力火焰的……巨大头颅！

　　宽阔得如同山脉脊梁、中央镶嵌着一对……散发着恐怖高温、边缘锐利如刀的……巨大“Z”字形……高热板（Breast Burn）的……胸膛！

　　肌肉（装甲）贲张、充满了绝对力量感、手肘部位延伸出……如同弯刀般狰狞骨刺的……双臂！

　　以及……最引人注目的……在那庞大身躯背后……缓缓旋转的……一个……巨大到……仿佛能笼罩整个视野的……散发着暗红色光芒的……“?”形……圆环！

　　当这尊巨神的全貌……彻底从暗红裂口中……降临于此地时……

　　它……仅仅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整个提亚马特的意识空间……就已经……发出了……即将……彻底崩坏的……呻吟！纯白的背景……被染上了一层……不祥的……暗红！空间的稳定性……正在……飞速下降！

　　因果的尽头！多元宇宙的终焉！一切魔神的起源与归宿！

　　Mazinger Zero！魔神Zero！降临！

　　虽然……在现实世界中，陈银拼了老命也不可能真正召唤出这位大爷的一根手指头。但这里……是意识空间！是精神的领域！而陈银的“钢之魂”空间，在融合了魔神Z、魔神凯撒乃至与那几位大佬的联系后，其本质……早已超越了一般意义上的精神世界！在这里，凭借钢之魂纹章的共鸣与陈银自身意志的燃烧，短暂地……投影出这位“起源魔神”的一缕……气息与威压……并非……完全不可能！

　　更重要的是……在型月世界……目前明面上表现出的最高战力天花板……撑死了也就是个“洗地表”级别（比如盖提亚的人理烧却）。就算是阿赖耶、盖亚这种世界抑止力本身，其能直接调动的“力量”和存在的“层次”……在“因果尽头”、“多元宇宙终焉”这种概念面前……

　　大概就相当于……一个村里最横的熊孩子……突然面对上了……来自M78星云的……奥特之王……还得是神秘四奥合体版的那种……差距？

　　于是——

　　上一秒还气势汹汹、叉着腰准备用“根源权限”教训“熊孩子”的蓝毛萝莉阿赖耶……

　　此刻……

　　傻掉了。

　　彻彻底底地……傻掉了。

　　她那双湛蓝色的、原本充满“威严”（自认为）的大眼睛……此刻瞪得……如同两个小铃铛！嘴巴张成了一个大大的“O”型，足以塞进一整个鸡蛋！（如果意识体有鸡蛋的话）

　　“……”（阿赖耶大脑： 【错误！错误！检测到无法理解的高维存在入侵！信息过载！逻辑模块崩溃！威胁等级：∞！建议应对方案：1.装死；2.逃跑；3.……】）

　　她下意识地……伸出小肉手……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又揉了揉……

　　魔神Zero……还在那里。

　　那令人灵魂冻结的威压……还在。

　　空间崩坏的碎裂声……还在。

　　“不……不可能……”阿赖耶喃喃自语，小脸煞白，“幻觉……一定是幻觉……”

　　“我一定是……最近加班太久……熬夜修复人理……导致……睡眠不足……出现……幻觉了……”**

　　“怎么可能会有人……闲着没事干……跑来偷走Beast II……还认她做妈……”**

　　“这还不算……现在……还冒出来一个……画风完全不对……看起来能随手捏碎根源的……超级大佬……”**

　　“神经病啊！”（内心咆哮） “这剧本不对！导演！编剧！我要罢演！这活儿没法干了！”

　　她猛地……转过身去！用后背对着那尊恐怖的魔神，小手拍着胸口，拼命自我安慰：“假的！都是假的！是梦！是梦！对！我一定是在做梦！睡一觉就好了！对！睡觉！”

　　然后……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这样就能把“噩梦”吸走……再……僵硬地……一点一点……地把头……转了回去……

　　然后……她就看到了……让她更加绝望的一幕——

　　那尊恐怖的魔神Zero……不知何时……已经……用那只……稍微小一号（相对而言）的……金属手掌……小心翼翼地将……吓得瑟瑟发抖、如同受惊小动物般的提亚马特……轻轻地……托在了……掌心之中。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在捧着一件……易碎的绝世珍宝。

　　而陈银……那个她刚才还想教训的“人类御主”……此刻……正站在魔神Zero那骷髅面甲的额头位置（那里似乎有一个透明的观察窗？），双臂抱在胸前，一脸不耐烦地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在说：“你闹够了没有？”

　　阿赖耶：“……” （内心： “完犊子了！不是梦！是真的！妈妈我要回家！盖亚救命啊！！！” ）

　　求生欲……瞬间……压倒了……一切！什么抑止力的尊严！什么根源的法则！什么加班KPI！在“存在被彻底抹消”的恐怖面前……都是浮云！

　　“呵……呵呵……”阿赖耶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谄媚笑容，小手紧张地绞着裙角，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残烛：“那……那个……大佬……您……您吃……吃了吗？”

　　“没……没什么事的话……我……我就先走了哈？”**

　　“不……不打扰您……和……和提亚马特女士……母……母子情深了……”（说出“母子情深”四个字时，她感觉自己的良心都在抽搐）

　　“我……我这就走！这就走！您们……慢慢聊！慢慢聊！”**

　　说完，她转身就想开溜！恨不得立刻启动最高权限，直接空间跳跃回根源老巢！

　　然而——

　　“站住。”一个冰冷、带着不容置疑命令语气的声音……通过魔神Zero的外部扩音器传来……是陈银！

　　“我允许你走了吗？”**

　　阿赖耶……刚迈出去的小短腿……瞬间……僵在了半空中！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

　　她……一点一点……地……极其艰难地……转过身……脸上堆满了……快要哭出来的……讨好笑容：“大……大佬……您……您还有……什么……吩咐？”

　　陈银在驾驶舱里（意识投影的驾驶舱），看着下面那个吓得快尿裤子（如果意识体有裤子的话）的蓝毛萝莉，嘴角……勾起了一抹……极其……残忍……且……愉悦的……弧度！

　　“吩咐？当然有！”陈银冷哼一声，“而且……是大事！”

　　下一秒！

　　“唰！”魔神Zero……那只……没有托着提亚马特的……巨大左臂……猛地……探出！以……阿赖耶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的速度……一把……将她……如同抓一只小鸡仔般……捏在了……巨大的……金属手指之间！

　　“啊啊啊！轻点！轻点！要碎了！要碎了！”阿赖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心理活动），小脸惨白，手脚在空中乱蹬（无效挣扎）。

　　“听着！”陈银的声音……如同寒冰……透过面甲传来，“你……现在……立刻！马上！”

　　“给我妈……提亚马特女士……”他指了指被温柔托在右掌心、此刻正睁大着紫水晶眼眸、好奇又带着一丝解气地看着这一幕的提亚马特，“把她身上那个什么狗屁‘人类恶’（Beast）的职阶……还有‘反创世纪’（Nega Genesis）的标签……给老子……解除咯！”

　　“听见没有？！”**

　　阿赖耶被捏得意识体都快变形了，哭丧着脸，带着哭腔喊道：“大……大佬！不是我不想解啊！是……是这玩意儿……它……它解不了啊！”

　　“‘人类恶’……是……是人类史负面沉淀的产物……是……是根源规则的一部分……我……我只是个‘抑止力’……是管理员……不是开发商啊！我……我没那个权限直接删除底层数据啊！”**

　　“我要能解……我……我早就把盖提亚那混蛋的Beast I给解了……哪还用得着这么麻烦……派人去修复人理啊！呜呜呜……”（她是真哭了，委屈的）

　　被托在魔神Zero右掌心的提亚马特，看着曾经高高在上、代表人类集体意志排斥自己的阿赖耶，此刻被自己刚认的“儿子”像捏橡皮泥一样捏在手里，毫无反抗之力，还哭得稀里哗啦……心中……突然涌起一种……极其……奇妙的……感觉。有点解气……有点爽……还有一点……莫名的……自豪？

　　看！

　　这是我儿子！

　　多厉害！

　　连抑止力都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陈银听了阿赖耶的哭诉，摸了摸下巴（意识动作），魔神Zero的巨大头颅也配合着歪了歪，似乎在思考。 “嗯……好像有点道理？这‘人类恶’听起来像是个系统BUG，管理员确实没权限直接删根文件……”

　　但……就这么算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陈银眼珠一转（意识层面的），又有了新主意！

　　“行！‘人类恶’的标签暂时动不了是吧？”陈银的声音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那……换个条件！”

　　“你！”他指着被捏在手里的阿赖耶，“给我把……从古至今……所有！参与过背叛、伤害、流放我妈……提亚马特女士的……那些神！那些人！不管死的活的！在英灵殿的还是在外面的！”

　　“给我整理一份……详细的名单出来！”**

　　“姓名！地址！联系方式（如果有的话）！”**

　　“我要……一个一个……亲自上门……去跟他们……‘好好谈谈’！”（“谈谈”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阿赖耶一听，小脸更白了：“名……名单？这……这有点难办啊……大佬……”

　　“很多……都是……上古时期……神话时代的事情了……参与者……好多都……”**

　　“而且……有些……已经……进了英灵殿……成了英灵……这……这不好找啊……”**

　　“英灵殿？”陈银……突然……转过头……看向被托在掌心、正用好奇目光望着他的提亚马特，用……一种……仿佛在讨论“晚上吃什么”般的……随意语气……问道：

　　“妈……”**

　　“你说……”**

　　“我要不要……直接……给那个什么……英灵殿……来一发……‘高热超新星’（Super Nova）……”**

　　“把它……连同里面……那些不听话的‘老古董’……一起……扬了算了？”**

　　“也就……顺手的事儿……”**

　　“就当……给妈你……讨回……一点点……利息？”**

　　高……高热超新星？！

　　扬……扬了英灵殿？！

　　顺……顺手的事儿？！

　　“噗——！！！”阿赖耶……差点……当场……意识体崩溃！魂飞魄散！

　　大哥！祖宗！爹！

　　英灵殿那是能随便扬的吗？！那是人类史英雄的归宿！是人理的重要基石！你把它扬了……人理直接就崩了啊！比盖提亚烧却还彻底啊！到时候别说加班了……我跟盖亚可以直接下岗再就业去虚空里捡垃圾了啊！

　　当然，陈银也就是嘴上吓唬吓唬她。笑死，英灵殿里还有那么多他上辈子玩FGO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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