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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路易斯安那州战役(2)什里夫波特的国民警卫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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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奥尔良市中心,联邦广场

  昔日爵士乐飘扬的杰克逊广场,如今停放着3台披挂城市迷彩的钢铁巨兽——UPA的M1A4主战坦克。它们的炮管低垂,却散发着不容置疑的征服者气息。一群刚被俘虏的联邦陆军第2步兵师士兵,包括二等兵米莱迪,被允许在广场边缘坐下,每人分到了1瓶纯净水和1份UPA的加热单兵口粮。

  1名UPA的年轻政委跳上1辆XM30步兵战车的车顶,他没有拿武器,只拿着一个扩音器……

  “看看这些!”他的声音在废墟间回荡,指向那些坦克和战车,“这就是保护我们战士、并能终结这场不义战争的力量!马库斯给你们什么?破旧的装备,空洞的口号,还有像在运河边那样的屠杀!”

  他说话间,1架小型无人机悄无声息地降落在广场中央,机械臂精准地投下几箱标有红十字的医疗用品。“而在我们这边,”政委指着那些药品,“技术用来拯救生命,力量用来解放人民!”

  米莱迪啃着口粮里的能量棒,看着不远处那些锃亮的重装备,再想起自己阵地那孱弱的“陶”式和几乎无效的机枪火力,一种复杂的情绪在他心中蔓延。周围不少俘虏也和他一样,眼神中的敌意和恐惧,渐渐被迷茫和思考取代……

  ——

  什里夫波特平原,联邦军队临时集结地

  与此同时,在路易斯安那州西北部的什里夫波特外围平原上,一场仓促的反击正在拼凑。来自第2步兵师仅存的1个重装旅级战斗队(BCT)的M2A3“布莱德利”步兵战车和M1A2 SEP V2“艾布拉姆斯”主战坦克(较UPA的M1A4落后一代)与第7轻型步兵师那些主要依靠悍马车、MTV战术车、ATM机动卡车和轻装步兵的预备役旅混杂在一起,场面混乱不堪……

  ——

  联邦陆军第5军前线指挥部,农场谷仓

  第5军军长理查德·奥尔特加中将盯着电子沙盘,上面代表UPA的红色箭头已经从新奥尔良伸出,如同滴在纸上的血渍正在蔓延。他身边站着第2步兵师师长安布雷斯少将——他的部队已折损大半,和第7轻型步兵师代理师长米切尔准将——1位头发花白、刚从预备役召回的老兵。

  “奥尔特加,我的小伙子们很多连像样的反坦克训练都没完成!你让他们用‘标枪’去对抗那种……那种怪物?”米切尔指着前线传回的UPA装甲骑兵旅M1A4坦克被“陶”式命中却毫发无损的模糊视频,声音因愤怒和无奈而颤抖。视频里,APS拦截弹爆炸的火光格外刺眼。

  安布雷斯疲惫地揉着眉心:“我的重装旅是唯一还有点牙齿的单位,但他们的装备和UPA差了一代!我们需要空中支援,需要更多的炮兵……”

  “没有空中支援!”奥尔特加粗暴地打断,“空军都被拖在东海岸和芝加哥上空!炮兵?我们剩下的M777还敢在一个地方停留超过10分钟吗?”他深吸一口气,指向沙盘上什里夫波特前方的平原,“这里!必须在这里挡住他们!这是命令!马库斯总统亲自下的令!‘运河惨案’的舆论压力已经让我们喘不过气,必须在正面战场拿出点样子来!”

  在集结地边缘,第7轻型步兵师的1名预备役士兵,卡尔,正笨拙地检查着发放下来的、生锈的“标枪”反坦克导弹发射器。他的防弹背心不合身,防弹头盔的带子也没系。

  “嘿,听说没……”他旁边的同伴低声说,下巴朝新奥尔良方向扬了扬,“那边投降的战友,UPA给他们吃的比我们还好……”

  “闭嘴!”1个来自第2步兵师重装旅的军士长路过,厉声呵斥,“想想运河边死掉的兄弟!准备战斗!我们要把那些赤匪碾回德克萨斯去!”

  卡尔看着军士长走远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手中这具据说能“改变战局”的导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他听到远处传来UPA炮兵校射无人机那特有的、令人不安的嗡嗡声。

  奥尔特加中将最终下达了命令:“安布雷斯,你的重装旅级战斗队担任矛头,正面牵制!米切尔,你的步兵轻型旅级战斗队从两翼林地渗透,寻找机会打击他们的侧后和补给线!明天拂晓,准时发起‘决死冲锋’!”

  命令被传达下去,但在各级指挥官和士兵的脸上,看到的更多是凝重、疲惫,以及一丝被强大敌人和残酷现实碾磨出的绝望。这支仓促集结、士气低落的部队,即将在什里夫波特平原,冲向一道由更先进科技和更高昂士气组成的钢铁壁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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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里夫波特平原,拂晓

  稀薄的晨雾笼罩着旷野,联邦陆军第2步兵师残存的重装旅级战斗队(BCT)的M1A2坦克和M2A3步战车,如同钢铁墓碑群般在预设阵地后展开。引擎低速运转的轰鸣汇成一片压抑的背景音。在他们侧后方的林线边缘,第7轻型步兵师的预备役士兵们紧握着他们的“标枪”导弹和AT-4火箭筒,手心渗出的汗水几乎要握不住冰冷的发射管。

  第5军军长奥尔特加中将的命令通过无线电传来,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嘶哑:“为了联邦!为了运河边死难的战友!冲锋!”

  刹那间,联邦陆军第5军炮兵的残余力量进行了最后一轮急促射,炮弹呼啸着砸向远方的UPA防线,激起一片烟尘。重装旅级战斗队的M1A2主战坦克如同被抽打的公牛,轰鸣着冲出阵地,履带卷起草皮和泥土,M2A3步兵战车紧随其后,车顶的M240机枪手紧张地扫视着前方……

  “保持队形!瞄准那些M1A4的侧面!” 重装旅级战斗队指挥官在指挥车里声嘶力竭地呼喊。

  然而,UPA的反应比他们预想的更快、更致命。

  联邦陆军重装旅级战斗队刚刚冲出不到几公里,UPA的炮火反击就如同精准的手术刀般落下。M109A8的制导弹药和M270的火箭弹不再覆盖整个前沿,而是集中砸在联邦陆军装甲纵队的锋头和两翼。同时,预先埋伏在侧翼起伏地带和灌木丛中的UPA反坦克步兵小组开火了……

  他们使用的并非是传统的“陶”式,而是大量的一次性“长矛”轻型反坦克导弹和改装过的巡飞弹。这些目标小、发射特征弱、攻击顶甲的武器,如同毒蜂般从意想不到的角度袭来。

  “Shit!敌方反坦克武器!我什么也看不见了……”

  1辆冲在前面的M1A2坦克炮塔顶部爆出一团火光,虽然厚重的顶甲没有被完全击穿,但车长观瞄设备被毁,像瞎了眼的巨人般在原地打转。

  “Oh, no!快弃车!完了!”

  另1辆M2A3步战车则被1枚精准的巡飞弹从侧面贯入,车内弹药被引爆,瞬间化作燃烧的铁棺材。

  联邦军队的冲锋势头被硬生生阻滞,陷入了炮火和轻型反坦克火力的泥沼。

  就在联邦陆军重装旅级战斗队被钉死在原地,进退维谷之际,平原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令他们绝望的景象……

  UPA第2集团军的第1装甲骑兵旅,以标准的进攻队形,如同从晨雾中涌出的钢铁海啸,开始了他们的反冲击。打头阵的M1A4“毁灭者”主战坦克保持着稳定的前进速度,炮口平稳,车长们透过先进的光学设备,已经牢牢锁定了那些在炮火中挣扎的、技术代差明显的联邦M1A2……

  “所有单位,自由猎杀!优先解决敌方主战坦克!” UPA装甲骑兵旅旅长的命令简洁冷酷……

  战斗几乎是一边倒的,

  这几乎就是一场屠杀。

  “Shit!!Fucking your M1A4!!打不穿它们!”

  联邦陆军M1A2发射的M829穿甲弹(击穿540质钢装甲),在远距离上偶尔能命中UPA的M1A4,但要么被先进的复合装甲和爆反弹开,要么在即将命中时被主动防御系统(APS)发射的拦截弹凌空击毁!

  而M1A4的125滑膛炮的每1次轰鸣,都几乎必然有1辆联邦陆军的M1A2坦克或M2A3步兵战车被摧毁。XM30步兵战车则用30自动机关炮高效地清理着试图靠近的联邦陆军步兵和轻型机动车辆……

  试图从侧翼包抄的第7轻型步兵师预备役步兵们更是遭遇了灭顶之灾。UPA的无人机在他们头顶盘旋,为后方的炮兵和XM30的车载武器提供精确坐标。他们甚至没能靠近到“标枪”导弹的有效射程,就被精准的火力覆盖撕成了碎片。反坦克武器操作手卡尔在看到1辆M1A4的炮塔转向他所在的树林时,最后的意识停留在一片席卷而来的火光和震耳欲聋的爆炸中……

  联邦陆军的阵线彻底崩溃了。重装旅级战斗队的残余车辆开始不顾一切地后撤,与溃退的轻步兵混杂在一起,形成了混乱的洪流。UPA的装甲骑兵旅如同驱赶羊群般追击、猎杀,平原上到处都是燃烧的联邦军用装备和逃散的陆军士兵……

  在UPA的前沿指挥部,第2集团军总司令“铁锤”亚力山大·沃顿上将(4星)看着无人机传回的实时画面,对着通讯器平静地说:

  “告诉芝加哥,‘礼物’的后续部分,签收完毕!什里夫波特通道,已经打通!”

  这场旨在挽回败局的“决死冲锋”,最终变成了UPA教科书式的防御反击战的背景板。联邦陆军第5军最后的机动力量,在什里夫波特平原的晨光中,被彻底粉碎。通往路易斯安那州腹地,乃至整个联邦军队南部防线侧后的门户,已然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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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里夫波特平原,UPA装甲矛头侧翼

  正当UPA装甲集群如同钢铁洪流般碾压过联邦溃军,准备扩大战果时,尖锐的防空警报声在几辆领头坦克的车舱内响起。

  “空中威胁!多枚火箭弹来袭!方位3-2-0!” 车长的警告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只见天际边缘,数十个拖着尾焰的光点如同死神振翅,以极快的速度覆盖而来——那是“海马斯”火箭炮发射的M30A1/A2型集束弹药火箭弹。

  “全体单位,APS最大功率!规避机动!”

  UPA装甲纵队的反应堪称教科书级别。M1A4和XM30炮塔上的主动防御系统(APS)发射器疯狂地旋转起来。

  “砰!砰!砰!砰!”

  拦截弹发射的独特爆鸣声瞬间响彻战场,在UPA装甲集群上空形成了一片由破片构成的、短暂的钢铁屏障。

  大部分来袭的火箭弹在APS和车辆紧急机动的双重作用下,要么被凌空打爆,要么落在了装甲集群的周边空地上。

  然而,集束弹药的覆盖范围实在太广。仍有一些子炸弹穿透了拦截,如同冰雹般砸在UPA的装甲车辆上。

  1辆M1A4主战坦克的炮塔尾部附加装甲被数枚小炸弹击中,外挂的储物箱和部分通讯天线被炸飞,坦克像被拔了毛的雄狮,虽然核心无损,但显得狼狈不堪。

  1辆XM30步兵战车的侧裙板被撕裂,主动轮附近冒起黑烟,被迫停了下来,车组人员紧急抢修。

  更有几辆战车的光电观瞄设备和外挂传感器被破片损坏,暂时失去了部分战场感知能力。

  UPA的攻势为之一滞。虽然没有任何一辆坦克被彻底击毁,人员伤亡也微乎其微(厚重的装甲保护了车组成员),但这种突如其来的、能够穿透他们先进防御系统的打击,无疑给士气正盛的UPA官兵头上浇了一盆冷水。

  在远方的1个隐蔽阵地上,联邦陆军第5军那个仅存的“海马斯”营完成了这次壮烈的齐射。营长看着无人机传回的、显示UPA装甲集群暂时混乱的画面,脸上没有任何喜悦。

  “装填弹药!准备转移!”他沙哑地命令道,他知道,暴露位置的火箭炮单位,在现代化战场上生存时间是以秒计算的。

  果然,不到几分钟,UPA的炮火反击就如同跗骨之蛆般追踪而来。M109A8的制导炮弹和更远处M270发射的陆军战术导弹(ATACMS)带着复仇的怒火,覆盖了这片刚刚发射完的区域。

  “快走!”营长最后看了一眼那些正在紧急收拢的发射车,跳上了自己的指挥车。他们完成了任务,暂时遏制了UPA的闪电推进,但代价,很可能是这个营的建制。

  在UPA前进指挥部,第2集团军总司令沃顿上将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几辆受损车辆的画面,眉头微皱,但语气依旧沉稳:

  “命令前线部队,暂停追击,巩固战线!派出技术保障分队,前出抢修受损装备!无人机分队,扩大侦察范围,我要知道联邦还有多少这样的‘惊喜’!”

  他转向参谋长,“告诉总部,我们需要更多的前线野战防空系统,比如‘复仇者’、‘铠甲’-S1,光靠主战坦克的APS还不够。另外,给这个联邦陆军‘海马斯’营的指挥官记上一笔,他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可惜了!”

  战场上出现了短暂的寂静。联邦陆军第5军直属部队的决死一击,用1支精锐火箭炮部队几乎全军覆没的代价,暂时打断了UPA装甲洪流的冲锋势头。但这仅仅是延缓了失败的时间,UPA的指挥体系在经历短暂混乱后,正迅速调整,准备着下一轮更猛烈的打击。而联邦第5军的主力,已然崩溃,再无力量组织起如此有效的反击了。什里夫波特平原的胜利,虽然蒙上了一层阴影,但依旧牢牢握在UPA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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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水沿着国民警卫队驻地锈蚀的铁棚滴落,在积水中溅起浑浊的涟漪。肖恩·米兰上尉站在沙袋垒起的工事后,指尖在M4A1卡宾枪的护木上无意识地敲击。他的迷彩服肩章上,路易斯安那州徽旁缝着一面小小的星条旗——如今这面旗帜似乎正被泥水与疑虑浸透……

  “他们来了……”副官低声说。

  公路尽头,人影踉跄。起初只是地平线上的蠕动的黑点,随后轮廓渐晰:没有队形,没有旗帜,有的拄着步枪当拐杖,有的相互搀扶。联邦陆军第7轻型步兵师第39轻型独立步兵旅的臂章在他们破烂的制服上歪斜着,像被践踏过的落叶……

  “上帝啊……”哨塔上的国民警卫队列兵喃喃自语。这些溃兵的眼睛里有一种让肖恩心悸的东西——不是战败的耻辱,而是某种更深沉的、近乎野兽的空洞。

  “拦住他们!绝对不能让他们进城!”肖恩的声音比想象中更稳。国民警卫队士兵们拉动枪栓的声响清脆如冰裂。

  与此同时,市政厅广场东侧,退休造船工人埃米尔·杜博瓦正将生锈的猎枪抵在肩窝。他身后站着教师、加油站伙计、披着防水布的农场主,他们的武器五花八门,但眼神同样坚定。

  “记住……”埃米尔对身边握着M1911手枪的年轻女子说,“除非他们开枪,否则我们不动手!我们不是那个愚蠢的联邦政府,只是不想让孩子在交火中醒来的父母!”

  溃兵先头部队撞上了国民警卫队的第1道路障。少校军衔的陆军军官试图保持威严,但颤抖的嘴角出卖了他:“让开!我们有第5军指挥部的通行指令!”

  “谁的指令?”肖恩上前两步,雨水顺着他的凯夫拉头盔流进衣领,“第5军已经不存在了,少校!你们身后300英里都是UPA的控制区!投降吧!”

  “那我们更该过去!”陆军少校身后有个满脸稚气的列兵突然嘶吼,“他们用无人机...用那种会发光的炮弹...我们3天没合眼了...”几个溃兵开始毫无征兆地哭泣,声音像受伤的野狗。

  突然,枪声炸响——某个精神崩溃的溃兵对天鸣枪。瞬间的寂静后,埃米尔的声音通过扩音器撕裂雨幕:“放下武器!什里夫波特不欢迎逃兵!”

  国民警卫队的M2HB重机枪手咽了口唾沫,手指悬在扳机护圈外。肖恩看到市民武装从街巷中涌出,像钢铁的溪流。老埃米尔走到路障前,与肖恩交换了短暂的眼神——2个本该对立的人,此刻却在保护家园这件事上达成了共识。

  “下他们的枪!”肖恩下令。

  过程比预期顺利。当国民警卫队士兵上前收缴溃兵的武器时,多数联邦陆军士兵麻木地配合,有人甚至如释重负地瘫倒。只有少数军官试图反抗,立刻被市民用猎枪指住额头。

  “你们这是叛国!”被缴械的联邦陆军少校嘶吼着。

  “不,”埃米尔擦拭着缴获的M4A1枪身上的泥水,“我们只是在联邦军队抛弃我们后,学会了自救……”

  警察局总部的拘留室很快人满为患。铁笼里,溃兵们蜷缩在角落,有人盯着墙壁无声流泪,有人很快在疲惫中鼾声如雷。那个哭泣的列兵隔着栏杆问警卫:“你们有巧克力吗?我已经...很久没尝过甜的东西了。”

  傍晚,雨停了。肖恩站在市政厅屋顶,看着埃米尔带人降下星条旗。没有欢呼,没有庆典,只有某种沉重的静默。老人将折叠好的旗帜递给肖恩:“这个该由你们保管。”

  当UPA的先遣侦察队出现在城郊时,看到的是洞开的城门,和由国民警卫队、市民代表组成的联合代表团。侦察队长是个戴眼镜的年轻女子,她的装甲车上,UPA的五星红旗犹带弹痕。

  “什里夫波特选择生存……”埃米尔说。

  肖恩补充:“我们有条件……”

  女队长收起手枪:“请讲……”

  夜幕降临,市政厅顶楼,自治委员会的首次会议在煤油灯下召开。与会者包括仍穿着国民警卫队制服的肖恩、便装的埃米尔、本地的黑人牧师、医院院长,甚至有两个经过甄别的原市政府文员。

  窗外,城市异常安静。没有炮火,没有尖叫,只有UPA联合巡逻队整齐的脚步声。肖恩望向北方——那里,战争仍在吞噬一切。但今夜,什里夫波特在废墟中找到了一条生路……

  铁笼里,那个想要巧克力的溃兵终于得到了半块糖果。他含在嘴里,眼泪再次涌出,但这一次,或许是因为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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