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成功内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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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雾气尚未完全消散,黑木林被一层薄薄的水汽所笼罩,湿气与腐叶的味道交织在一起,如同一股浓烈的瘴气,扑面而来。林勇站在林边,紧紧地攥住袖口,仿佛那里藏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事实上,他的袖口里面确实藏着刚炼制好的血足蛊。这只蛊虫在他的皮肤下微微蠕动,带来一阵轻微的痒意,但林勇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存在。这只血足蛊经过精心炼制,不仅能够完美地模拟出血足脉蛊师的气息,还具备了一定的灵性。

  林勇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按照郑莲歌教给他的暗号,对着溶洞洞口的“腐骨蛊阵”打出了一个特定的手势。令人惊讶的是,原本看似凶猛的蛊虫竟然真的像被驯化了一般,温顺地让出了一条路。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洞口传来:“新来的?”林勇抬头看去,只见洞口处站着一名蛊师,正斜睨着他,手按在腰间的蛊盒上,显然对他充满了戒备。

  林勇连忙点头,说道:“是的,我是新来的。”他的声音有些紧张,毕竟这是他第一次面对如此森严的蛊阵和警惕的蛊师。

  那名蛊师上下打量了林勇一番,然后突然开口问道:“脉主让带的‘撕裂蛊’呢?”

  林勇小心翼翼地压低声音,仿佛生怕被人听见一般,同时还故意露出袖口处沾染的蛊液痕迹,显得有些狼狈不堪。他轻声说道:“路上不小心遇到了苗寨的人,那些蛊虫受到了惊吓,就只剩下这么一点了。”

  说罢,他还悄悄地释放出一丝血足蛊的气息,这股气息虽然微弱,但对于熟悉蛊虫的人来说,却是再明显不过的信号。果然,守阵的蛊师眼中的警惕之色稍稍消退了一些,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侧身让林勇走了进去。

  进入溶洞后,林勇立刻感受到一股潮湿而又昏暗的气息扑面而来。溶洞内的光线十分微弱,只有石壁上镶嵌着的一些会发光的“蛊萤”,勉强照亮了周围的环境。这些“蛊萤”发出的光芒并不强烈,使得满地的虫壳都泛着一层冷光,给整个溶洞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氛围。

  林勇一边走着,一边默默记下所走过的路线,他的心中却始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按照原计划,此时姜不归应该已经带领众人在正门大闹一场,引起足够的混乱,好让他能够顺利潜入溶洞。然而,此刻的溶洞里却是异常的安静,除了偶尔传来的虫爬的“窸窣”声外,再没有其他任何声响。

  突然间,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从远处传来,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震撼。这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气中炸裂开来,让人的耳膜嗡嗡作响。紧接着,一阵尖锐刺耳的蛊虫嘶鸣声响起,这声音在寂静的溶洞中回荡,显得格外诡异和恐怖。

  林勇心中一惊,他来不及多想,迅速闪身躲到了一根巨大的石柱后面。他的心跳急速加快,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他透过石柱的缝隙,紧张地向外张望,想要看清楚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见溶洞外火光冲天,熊熊烈焰燃烧着,将整个空间都染成了一片通红。在这片火光之中,姜不归的月白色衣裙显得格外耀眼。她的身影在混乱中穿梭,如同仙子一般飘逸。她手中不断地挥动着,一道道光芒从她的手中飞出,与无数只蛊虫在空中展开了激烈的对攻。

  然而,就在姜不归与蛊虫激战正酣的时候,上三脉脉主却从三个方向包抄了上来。炼兽脉脉主杨乐阳骑着一只巨大的“鳞甲蛊兽”,这只蛊兽张牙舞爪,口中喷出一股浓烈的毒雾,直冲向姜不归。炼体脉脉主则手中紧握着一只黑色的蛊虫,他似乎随时准备将这只蛊虫捏碎,以增强自己的肉身力量。

  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连最神秘的“炼魂脉”脉主也现身了。他身披黑袍,身形若隐若现,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只见他黑袍下伸出无数道魂丝,如同毒蛇一般,直直地缠向姜不归的手腕,让人不寒而栗。

  而郑莲歌呢?林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 他明明该在姜不归身边!可视线扫遍战场,只看到郑莲歌的白布长衫在另一侧,正 “奋力” 抵挡着几名蛊师,却故意慢了半拍,眼睁睁看着炼魂脉的魂丝缠住了姜不归的脚踝。“怎么会?” 林勇攥紧拳头,指节泛白,“他明明有能力护住她,为什么……”

  没等他想明白,战场局势突变。郑莲歌突然爆发,白色布长衫无风自动,审判之剑斩出一道金光,瞬间斩杀两名地级蛊师,血溅在衣摆上,染红了大片布料。“郑兄好实力!” 蚩万仞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他骑着马,脸上满是惊喜,甚至忘了掩饰嘴角的笑意 —— 刚才叛变者引炼天帮突袭时,郑莲歌竟第一时间挡在他身前,把姜不归晾在了一边!

  “没想到郑兄竟不是林勇的护道者,是故意藏拙!” 蚩万仞看着郑莲歌身上的血渍,心里乐开了花,“连地级蛊师都能一剑斩杀,这实力,外界天骄榜前十都未必比得上!” 他完全没注意到,郑莲歌垂在身侧的手,指节正悄悄摩挲着 —— 天云道袍在识海里抗议,这袍子本可免疫一切血污,是郑莲歌故意让血溅在身上,演得更像些。

  “蚩圣子,” 郑莲歌的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虽暂占上风,却不可大意。” 他扫了眼蚩万仞藏不住笑意的脸,心里冷笑:“蠢货,不过是枚棋子,倒真以为自己多重要。”

  蚩万仞赶紧收敛起表情,点头如捣蒜:“郑兄所言极是!是我失了分寸。” 他看着远处仍在追击的炼天帮蛊师,又有些慌:“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回蚩家,从长计议。” 郑莲歌话音刚落,左手已握住剑柄,“莲天一线!” 剑光骤起,金色剑气在树木间炸开,灵气竟在瞬间汇聚成一片波光粼粼的 “剑湖”,湖面漂浮着朵朵金色莲花,每片花瓣都泛着锋利的光。追击的蛊师没多想,径直踏入 “湖” 中 —— 刚踩进去,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困住,周围的树木、光影都开始扭曲,竟成了个独立的小世界!

  “一剑开辟小世界……” 蚩万仞倒吸一口凉气,翻身下马,语气里满是敬畏,“郑兄是剑仙?不,甚至可能是剑帝级别的存在!” 他看着郑莲歌的眼神,已经从 “盟友” 变成了 “仰望”。

  郑莲歌没理会他的震惊,只是对着 “剑湖” 方向打了个响指。“哒!” 清脆的声响落下,湖中的莲花突然炸开,花瓣化作无数道细剑气,“咻咻” 地穿透蛊师的身体,鲜血染红了 “剑湖”,又很快被剑气蒸发。“快走。” 郑莲歌转身,白布长衫扫过地面的草屑,没再看一眼身后的惨状 —— 这具分身的任务,就是稳住蚩万仞,让炼天帮彻底信任 “叛变者” 的价值。

  炼天帮的地牢深处,一片幽暗阴森,仿佛是被世界遗忘的角落。潮湿的石壁不断渗出水珠,“滴答、滴答”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时间的倒计时。这些水珠落在地面的铁镣上,溅起细碎的水花,与铁锈和腐霉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在狭窄的空间里盘旋,让人感到窒息和压抑。

  郑莲歌本体假扮的“审判”站在这黑暗的角落里,他的身影显得有些模糊。他低垂着双眼,粗布黑衣包裹着他瘦削的身形,仿佛与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他的头发凌乱地遮住了半张脸,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从他微微颤抖的拳头可以看出,他正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情绪。

  当他的视线落在姜不归手腕的勒痕上时,他的心像被钝刀慢慢地磨过一般,一阵刺痛袭来。那勒痕深深地印在姜不归的手腕上,触目惊心,仿佛在诉说着她所遭受的痛苦和折磨。郑莲歌不禁想道:“早知道该在铁镣里提前浸些软筋水,至少能让镣铐松些,少勒出这么深的印子……”

  “吱呀——”伴随着一声刺耳的摩擦声,那扇原本紧闭的牢门缓缓地被推开了。紧接着,一个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只见来人正是炼天帮帮主赵万山,他拄着一根拐杖,步履蹒跚地走了进来。岁月在他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他已年过花甲,满脸都是如沟壑般纵横交错的褶皱,看上去就如同被虫蛀过的老树皮一般。他那稀疏的头发被油涂抹得油光锃亮,紧紧地贴在头皮上,不仅显得油腻,更透露出一种猥琐之感。

  然而,最让人感到胆寒的还是他的眼睛。那对浑浊的眼珠里,泛着一种阴鸷的光芒,宛如淬了毒的蛊针一般,冰冷而锐利。当他的目光扫过姜不归时,其中所蕴含的贪婪与怨毒更是毫不掩饰,仿佛要将姜不归生吞活剥。

  尽管如此,赵万山的嘴角却偏偏还要扯出一抹虚假的笑容,那笑容在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显得格外扭曲和怪异。与此同时,他那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木头一般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姜圣女,别来无恙啊?”

  姜不归面无表情地看着赵万山,眼神冰冷如霜,仿佛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赵万山见状,不仅没有丝毫恼怒,反而拄着拐杖,慢慢地靠近牢栏。

  然而,尽管他表现得如此淡定,但实际上内心却充满了恐惧。因为他深知姜不归体内九转蛊的厉害,即使其他蛊虫已被驱走,他也绝不敢轻易冒险。所以,当他走到离牢栏还有半步之遥时,便停了下来,再也不敢往前挪动哪怕一丁点儿。

  赵万山那骨瘦如柴的手指紧紧地抓着栏杆,由于用力过度,他的指节都泛出了白色。他的指甲缝里嵌着黑泥,看上去十分肮脏。突然,一阵“桀桀”的笑声从他口中传出,这笑声在地牢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当年你在苗疆大典上,可是出尽了风头啊!”赵万山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嘲讽,“你踩着我们炼天帮的人上位,还口口声声说我们是‘蛊界败类’。可如今呢?你怎么反倒成了阶下囚?”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将目光缓缓地扫向站在一旁的郑莲歌。突然间,他像是故意要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似的,猛地拔高了声音说道:“依我看啊,这苗疆圣女的位置,根本就不应该落入你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手中!你别以为靠着那九转蛊,就能够掌控所有的蛊虫了!告诉你吧,只要我们炼天帮能够拿到你的血,同样可以让整个苗疆的蛊虫都听从我们的指挥!”

  郑莲歌静静地站在那里,双眼微微低垂着,仿佛对他的这番话毫不在意。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指尖正悄悄地在衣袖中捏起了一个法诀。通过这个法诀,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姜不归身上那微弱的蛊虫波动。这说明九转蛊仍然在保护着它的主人,目前暂时还不需要担心。

  “赵万山这个老家伙,果然是冲着九转蛊来的。不过他也未免太过于心急了吧,才刚刚抓到人就迫不及待地暴露了自己的目的。像他这样的人,难怪炼天帮一直都无法成气候呢。”郑莲歌心中暗自思忖道。

  “帮主,您别跟她废话了!”炼兽脉脉主杨乐阳快步跟在后面,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嘴里说道,“要不是这位审判兄弟通风报信,我们还真抓不住她呢!”说罢,他用力推了郑莲歌一把,接着说道,“审判兄弟,快跟帮主说说,这姜不归是怎么害你的!”

  赵万山闻言,立刻转头看向郑莲歌,脸上迅速堆起一副假惺惺的同情模样,然而他的眼神却像钩子一样,紧紧地盯着郑莲歌,似乎想要透过他的眼睛看穿他的内心。

  郑莲歌感受到赵万山的目光,缓缓抬起头,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沙哑,仿佛刚刚哭过一般,同时,他的眼神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直直地盯着赵万山,说道:“她……她借着圣女的名头,抓我父母去黑木林寻找‘赤血蛊’,说只要寻到了,就会赏赐我们一家安稳的日子。可是,我的父母走了整整半个月,最后回来的,却只有他们身上养的那些低级蛊虫……”

  “岂有此理!”赵万山怒不可遏,他猛地将手中的拐杖狠狠地往地上一敲,只听得“咚”的一声巨响,仿佛整个山洞都在为之颤抖。这一敲,不仅让水珠从石壁上滚落下来,更像是敲在了人们的心上,令人心惊胆战。

  赵万山的脸上,原本就布满了深深的褶皱,此刻更是因为愤怒而挤作一团,看起来异常骇人。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紧紧的盯着那可恶的女人。而姜不归就在那里静静地任由他怒视。

  郑莲歌则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着,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让人听了心生怜悯。“后来我才知道,她派我们这些底层蛊师去寻蛊,根本就是让我们去送死啊!她只看重那些有用的蛊虫,一旦发现没用,就会毫不留情地丢回来,甚至连我们的尸体都不愿意给我们……”

  说到这里,郑莲歌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哗哗地流了下来。他用手捂住嘴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但那压抑的呜咽声还是在这寂静的山洞里回荡着。

  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郑莲歌继续说道:“我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对待,于是我去找她质问。可谁能想到,她竟然如此阴险狡诈,给我下了迷药!等我醒来的时候,她……她竟然说她炼化蛊虫需要她的处子血,然后……然后她就夺走了我的清白!”

  郑莲歌的最后一句话,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来,说完之后,他整个人都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摇摇欲坠。

  “畜生!简直是畜生啊!”赵万山怒不可遏,他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愤怒而颤抖着,手中的拐杖也随着他的情绪一同抖动起来。他那原本就浑浊的眼珠此刻更是充满了熊熊的“怒火”,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燃烧殆尽。

  然而,站在一旁的郑莲歌却并没有被赵万山的怒火所影响,他那双锐利的眼睛如同鹰隼一般,紧紧地盯着赵万山。就在这时,郑莲歌突然察觉到了赵万山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得意之色。这一细微的变化,让郑莲歌瞬间明白了过来——显然,这个所谓的“把柄”让赵万山更加坚信姜不归具有极大的利用价值。

  赵万山缓缓地向前走去,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每一步都似乎承载着无尽的压力。当他走到郑莲歌面前时,他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郑莲歌的肩膀。然而,这看似友好的举动却让郑莲歌感到一阵恶心。赵万山掌心的油腻仿佛沾染了某种令人作呕的蛊虫一般,透过粗布衣服,深深地渗透进了郑莲歌的皮肤里。

  “少年郎啊,你受苦了!”赵万山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假惺惺的关切,“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炼天帮的人了!我现在就封你为血魔脉脉主,以后在这炼天帮中,谁也不敢欺负你!”

  郑莲歌的身体微微一颤,但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他迅速地摇了摇头,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似乎在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某种情绪。

  “帮主,我不要什么官职,我只想看着她!”郑莲歌的声音略微有些低沉,但其中蕴含的恨意却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我要让她尝尝我父母所受过的苦,我要让她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赵万山听到郑莲歌的话后,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仿佛一朵盛开的菊花,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细缝。他轻轻地拍了拍郑莲歌的手背,那动作既像是一种鼓励,又像是一种宠溺,然后用一种纵容的语气说道:“好!真是有志气啊!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我就准许你负责看守她吧!”

  说罢,赵万山突然凑近郑莲歌,将声音压得极低,低到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然而,他却故意让站在不远处的姜不归也能清楚地听到他说的每一个字。只听他轻声说道:“你想怎么折腾她都可以,打她、骂她,甚至饿她几天都没问题——只要给她留一口气就行,毕竟我还需要用她来引诱苗寨的人前来送死呢!”

  话音刚落,赵万山又猛地转过头,恶狠狠地看向姜不归,他的眼神如同毒蛇一般阴鸷,让人不寒而栗。他冷笑一声,对姜不归说道:“姜圣女,你就好好享受吧!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说完,赵万山拄着拐杖,带着杨乐阳等人转身离去。随着他的离开,那扇厚重的铁门发出“哐当”一声巨响,仿佛是给姜不归的命运敲响了丧钟。那沉重的关门声在地牢里不断回荡,久久不散,仿佛是在宣判姜不归的死刑。

  郑莲歌站在原地,目光紧盯着那两个人的背影,直到他们完全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他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然后,他像一阵风一样,快步走到姜不归的面前。

  他的目光落在姜不归手腕上那道深深的勒痕上,手指轻轻地触碰着那道伤痕,仿佛能感受到她所经历的痛苦。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充满了心疼:“疼吗?”

  姜不归摇了摇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还好啦,没那么疼。”然而,她的眼神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郑莲歌无奈地笑了笑,他知道姜不归是在故作坚强。他从怀里掏出一颗用糯米纸包裹着的糖,小心翼翼地剥开糖纸,将糖递到姜不归的嘴边,柔声说道:“来,吃颗糖,会让你感觉好一些。”

  姜不归看着那颗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张开嘴,将糖含进了嘴里。她的嘴唇轻轻触碰着郑莲歌的手指,这一瞬间的接触让郑莲歌的心跳不禁加快了几分。

  郑莲歌看着姜不归含着糖的可爱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柔情。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保护好她,绝不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

  “倒是你,完完全全的把我讲成了一个大坏人了。”姜不归嘟着嘴讲道。郑莲歌有些无奈的揉了揉黑发,“计划所需。”他讲道。

  他担心一切计划之外的变故出现,这个计划的实施还是在苗疆准备偷袭的前几分钟郑莲歌才告知姜不归的。而林勇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

  姜不归看着面前的这个男子,突然间想起昨天晚上突然间把自己叫出来,问自己是不是处子之身。当时她大脑都宕机了。直到刚才才知道郑莲歌这是为了不露馅。因为要是她不是的话,郑莲歌只能换一个借口了。

  “炼天帮的人并没有完完全全的信任我。所谓的让我去当血魔脉脉主也只不过是个陷阱。”郑莲歌心道。“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赶紧炼制一只邪蛊来隐瞒身份。”郑莲歌心道。

  毕竟这一次他准备一次性将炼天帮连根拔起。炼天帮一天天的跟个小丑似的在外界修仙界上蹿下跳的,烦死了。

  而就在这时,郑莲歌的脑海中突然闪过赵万山刚才说的话:“引苗疆的人来……”他的眉头微微一皱,意识到他们似乎还没有放弃对苗疆的图谋。

  郑莲歌的心中迅速盘算起来,这几天看来要在地牢这里打探一下情报了。之后的计划,他不仅要带着姜不归安全离开这里,还要想办法毁掉他们的蛊虫仓库,断绝他们的根基,再放出那些同样被困在这里的蛊师。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摆脱他们的纠缠,保护好苗疆和姜不归。

  而把姜不归带进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她身上的九转蛊虫对于那些低级蛊虫简直就是碾压。在炼蛊方面郑莲歌没有炼制过,还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来教学,而且还得是一个天才来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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