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传承的“师徒大会”

　　小念牵头举办首届“沈记传承师徒大会”，邀请全国各分店的老艺人、学员齐聚老宅。沈记老宅坐落在江南水乡的深巷里，青砖黛瓦，白墙木窗，院里那棵百年老桂树长得枝繁叶茂，树下摆着十几张长条木桌，墙角堆着清一色的土陶酱菜坛，坛身印着沈记独有的缠枝莲纹，透着百年老字号的厚重底蕴。小念是沈记第五代传人，自接管沈记酱菜这些年，心里始终记着祖父临终前的话：“沈记能传百年，靠的是古法手艺，更靠的是师徒相授的传承，手艺不能断，人心更不能散。”这些年沈记在全国开了七八处分点，每处都由老艺人带徒传艺，可分点分散，老艺人们难得碰面，学员们也多是跟着师父闭门学艺，彼此少了交流，有的固守古法不知变通，有的急于创新丢了根本，小念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便琢磨着办一场师徒大会，让老艺人切磋绝活，学员们交流心得，把沈记的酱菜手艺牢牢扎下根，再开出新花。大会消息传出去，全国各分点的老艺人、学员都激动不已，早早收拾行囊往老宅赶，有从千里之外的北方分点来的，带着当地特有的腌菜坛子；有从西南分点来的，背着满满一筐当地的特色酱料；还有从沿海分点来的，捎来了海味腌菜的独门原料，短短几日，沈记老宅便热闹起来，院里院外都是操着各地口音的师徒，手里要么拎着酱菜坛子，要么抱着腌菜工具，脸上满是期待。大会开幕那日，天刚蒙蒙亮，沈记老宅的大门便敞开了，小念穿着一身素雅的棉麻旗袍，挽着简单的发髻，胸前别着沈记的银质徽章，站在门口迎客，身旁跟着几个帮忙的伙计，忙着给来客引路、登记。最先到的是北方分点的王老爷子，他是沈记资历最老的老艺人，今年七十多岁，做古法腌菜已有五十多年，手里拎着两个沉甸甸的陶坛，一见到小念就笑着摆手：“小念丫头，总算把这师徒大会盼来了，我这俩坛子里装的是我腌了半年的冬菜，今儿就给大伙露一手！”紧接着，西南分店的李婆婆也来了，她擅长做香辣酱菜，身边跟着五六个学员，个个手里捧着小坛子，都是平日里练手的作品；沿海分点的陈师父带着徒弟们赶到，手里还提着刚晒好的鱼露，说是要给大伙演示海味酱菜的做法；各地分点的师徒陆续到齐，院里很快坐满了人，老艺人们凑在一起唠家常，说着各自的腌菜心得，学员们则好奇地打量着老宅里的陈设，盯着墙上挂着的沈记百年腌菜图谱看个不停。辰时一刻，小念站在老桂树下，清了清嗓子开口：“各位师父，各位师兄弟姐妹们，首届沈记传承师徒大会，今天正式开幕了！沈记从祖辈传到现在，靠的是一口老卤、一手古法，更靠师徒相授，代代相传。今儿咱们齐聚老宅，一是让老艺人们露露绝活，把古法手艺亮出来；二是让学员们比比创新，把新鲜想法摆出来；三是选出咱们沈记的匠心师徒，把传承的心意传下去！希望大伙今儿都能放开手脚，交流切磋，把沈记的手艺守好、传好！”话音刚落，院里便响起热烈的掌声，老艺人们个个摩拳擦掌，学员们也跃跃欲试，都想在大会上好好表现。大会第一项，便是老艺人展示古法腌菜绝活。小念话音刚落，王老爷子便率先站起身，拎着陶坛走到院里的展示区。展示区早已摆好腌菜用的家伙什，大陶缸、竹筛、盐罐、压菜石一应俱全。王老爷子捋了捋花白的胡子，笑着说：“我今儿给大伙露的是沈记最地道的古法冬菜，这手艺我跟着我师父学了半辈子，讲究的是‘三晒三腌，七压七翻’，少一步都不成。”说着，他打开陶坛，一股醇厚的咸香扑面而来，坛子里的冬菜色泽金黄，质地紧实。王老爷子先拿出提前晒好的大白菜，只见白菜晒得恰到好处，蔫而不柴，他用手把白菜掰成均匀的小块，放进大陶缸里，撒上特制的粗盐，一边撒一边用手揉搓，力道均匀，不多时，白菜便渗出清亮的汁水。“腌冬菜，盐要撒得匀，揉得透，这样才能去涩入味，还得用上好的井盐，咸度够还不发苦。”王老爷子一边操作一边讲解，老艺人们听得频频点头，学员们则凑上前仔细看着，有人还拿出纸笔记录。揉搓完毕，王老爷子往缸里压上青石，青石上刻着沈记的字样，是祖辈传下来的老物件。“这压菜石得够沉，压得越实，冬菜越紧实，味道越醇厚，这第一次压要压够三天，三天后翻缸再晒，如此反复三次，才算腌好基础。”王老爷子说着，又展示了腌好半年的冬菜，教大伙如何分辨好坏，“好的古法冬菜，色泽金黄不发黑，咸香醇厚不刺鼻，嚼着脆嫩不软烂，用来做汤、炒菜都提鲜。”王老爷子演示完，西南分店的李婆婆也走上前，她要展示的是古法香辣萝卜干。李婆婆手脚麻利，拿出提前处理好的白萝卜，切成粗细均匀的长条，先是放在竹筛上暴晒，晒到萝卜干表皮起皱，再放进陶坛里，撒上盐、辣椒面、花椒面，还有沈记祖传的老卤汁。“这香辣萝卜干，关键在老卤汁，我这坛老卤跟了我三十年，每年都加料续卤，越陈越香，腌出来的萝卜干又香又辣，还带着回甘。”李婆婆一边搅拌一边说，手上的动作娴熟利落，不多时，萝卜干便裹满了酱料，色泽红亮，香气诱人。她还特意提醒学员们：“腌香辣菜，辣椒要选本地的朝天椒，晒干磨粉，辣而不燥，花椒要去籽，不然会发苦，老卤汁要密封好，不能沾生水，不然容易坏。”紧接着，沿海分点的陈师父展示了古法海味酱瓜，用新鲜的黄瓜搭配晒好的虾皮、鱼露，腌出来的酱瓜带着淡淡的海味，清爽不腻；江南本地的张师父展示了古法酱萝卜，萝卜腌得酸甜脆嫩，色泽酱红，入口生津；还有西北分店的刘师父，展示了古法腌芥菜，口感脆爽，咸香浓郁。每位老艺人展示绝活时，都毫无保留地讲解技法、传授心得，从选料到晾晒，从用盐到控时，从用坛到封存，每个细节都讲得明明白白，院里满是浓郁的酱菜香，引得大伙连连称赞，学员们更是受益匪浅，不少人都说，跟着师父学了这么久，今儿听各位老艺人一讲，才明白古法手艺里的门道这么多。老艺人绝活展示结束，便是学员们的创新作品比拼。小念早已让人在院里摆好展示台，学员们带着自己的创新作品依次上台，既要展示作品，还要讲解创新思路，由老艺人们组成评审团打分，打分标准既看是否保留沈记古法精髓，又看创新是否合理出彩，既要好吃，又要新颖。第一个上台的是北方分点的学员阿强，他带来的是“冬菜脆笋”，把古法冬菜和新鲜竹笋搭配腌制，竹笋脆嫩，冬菜咸香，口感层次丰富。阿强说：“我跟着王师父学做冬菜，想着北方冬天蔬菜少，竹笋难得，便试着把两者结合，既保留冬菜的醇厚，又添了竹笋的清爽，没想到效果特别好。”评审团尝过后，连连点头，说他既守了古法，又因地制宜，做得不错。紧接着，西南分点的学员阿秀带来了“香辣菌菇酱菜”，把当地的野生菌菇和古法香辣酱结合，菌菇鲜美，酱料香辣，别具风味；沿海分点的学员阿海带来“海味酱萝卜条”，在古法酱萝卜里加入少量瑶柱粉，鲜味更足；还有，鲜味更足；还有学员带来“酸甜脆瓜丁”，在古法腌瓜的基础上调整糖盐比例，更适合年轻人的口味；“酱香茄条”则在传统酱菜里加入少许蜂蜜，口感更温润。学员们的创新作品五花八门，却都没丢沈记古法的根本，要么是结合当地食材，要么是调整口味适配不同人群，要么是改良形态方便食用，老艺人们看得满心欢喜，都说沈记的手艺后继有人了。轮到小棠上台时，院里顿时热闹起来。小棠是小念的侄女，也是沈记第六代传人里年纪最小的一个，今年才十二岁，跟着小念学做酱菜已有三年，手艺扎实，心思又活泛。她带来的是“五彩酱菜拼盘”，里面有酱萝卜、酱黄瓜、酱豆角、酱茄子、酱白菜，五种酱菜五种颜色，摆成精致的拼盘，看着就让人有食欲。更难得的是，这五种酱菜都是小棠跟着师父学做后改良的，酱萝卜少盐多甜，酱黄瓜加了少许薄荷提香，酱豆角脆嫩不柴，酱茄子绵软入味，酱白菜带着淡淡的桂花香。“我这五彩酱菜，是跟着张师父学做古法酱菜后想出来的，想着家里的弟弟妹妹不爱吃太咸的酱菜，便调整了味道，还加了老宅的桂花，吃起来更香，而且切成小块，方便小朋友拿着吃。”小棠脆生生地说，还把拼盘分给大伙品尝，老艺人们尝了都赞不绝口，说她年纪小，心思却细，创新得恰到好处。学员比拼环节结束，老艺人们综合打分，选出了十名“创新能手”，小棠也在其中，拿到了小念准备的特制酱菜工具作为奖励，小姑娘捧着奖品，笑得眉眼弯弯。大会最热闹的环节，当属小棠和其他第六代孩子组成的“小师徒队”表演的“酱菜工艺小剧场”。这群孩子最大的十五岁，最小的才十岁，都是沈记各分店老艺人的徒孙、小念的晚辈，算是沈记第六代传人，平日里跟着师父、祖辈学做酱菜，个个都懂些门道。小念特意帮他们编排了这个小剧场，就是想让大伙看看，沈记的手艺已经传到了孩子们身上，传承之路后继有人。小剧场开场，孩子们穿着小巧的棉麻服饰，手里拿着迷你版的腌菜工具，有小陶缸、小竹筛、小盐罐，还有小小的压菜石，模样憨态可掬，引得大伙阵阵欢笑。小剧场按照沈记古法酱菜的制作流程，一步步演绎“选料、晾晒、腌制、压缸、翻缸、封存”的全过程。先是“选料”，小棠扮演采菜人，提着小竹篮，小心翼翼地从“菜地”里采摘新鲜的萝卜、黄瓜、白菜，嘴里还念叨着：“选料要选新鲜嫩脆的，无虫眼无伤疤，腌出来的酱菜才好吃。”接着是“晾晒”，孩子们拿着迷你竹筛，把“蔬菜”铺在上面，学着老艺人的样子轻轻翻动，嘴里喊着：“晴天晒三天，阴天晒五天，晒得蔫而不柴刚刚好。”然后是“腌制”，孩子们围着迷你陶缸，一边撒盐一边揉搓，动作认真又可爱，还齐声念着沈记祖传的腌菜口诀：“盐撒匀，揉到位，汁水出，味才归。”“压缸”环节，孩子们合力把小小的青石压在“菜缸”上，喊着号子：“青石压，菜紧实，三日后，再翻缸。”“翻缸”时，孩子们小心翼翼地把“菜”从缸里取出来，放在竹筛上翻动，嘴里念叨着：“翻缸勤，味均匀，晒得透，色更纯。”最后是“封存”，孩子们把腌好的“酱菜”装进迷你酱菜坛，盖上盖子，贴上沈记的封条，齐声说道：“封坛口，藏阴凉，过三月，香满堂。”整个小剧场编排得简单又生动，孩子们的表演认真投入，把沈记古法酱菜的制作流程演绎得清清楚楚，还融入了老艺人们常说的口诀和要点，既有趣味又有内涵。表演结束时，院里掌声雷动，老艺人们笑得合不拢嘴，不少人眼眶泛红，都说看到这些孩子，就想起了自己当年跟着师父学艺的样子，沈记的根，算是扎稳了。有位老艺人拉着小棠的手，激动地说：“好孩子，好好学，沈记的手艺就靠你们了！”小棠用力点头，说：“爷爷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学，把沈记的酱菜手艺传下去！”小师徒队的表演结束后，大会进入最隆重的环节——评选“匠心师徒”。这是小念特意设立的奖项，旨在表彰那些坚守古法、用心传艺的师父，以及勤奋好学、踏实学艺的徒弟，每一对匠心师徒，都是沈记传承的榜样。评选标准十分严格，既要师父手艺精湛、毫无保留传艺，又要徒弟勤奋刻苦、学有所成，还要师徒同心，把沈记的手艺和精神传承下去。评审团由各位老艺人牵头，结合平日里各分点的反馈、大会上的表现，反复商议，最终选出了五对“匠心师徒”。第一对便是北方分店的王老爷子和徒弟阿强，王老爷子坚守古法五十多年，带徒二十余人，个个手艺扎实，阿强跟着他学艺五年，不仅学好了古法冬菜，还能创新改良，师徒俩一心扑在沈记手艺上，深得大伙认可；第二对是西南分点的李婆婆和徒弟阿秀，李婆婆把祖传的香辣酱菜手艺毫无保留传给徒弟，阿秀不仅学得好，还能结合当地食材创新，把西南分点的生意做得红红火火；第三对是沿海分点的陈师父和徒弟阿海，陈师父精通海味酱菜，手把手教徒弟选料、调卤，阿海勤奋好学，如今已是沿海分点的得力帮手；第四对是江南张师父和徒弟阿琳，张师父擅长江南风味酱菜，教徒弟时精益求精，阿琳心思细腻，把古法酱菜做得愈发精致；第五对是西北刘师父和徒弟阿远，刘师父不畏辛苦，在西北推广沈记酱菜，阿远跟着他走街串巷，把古法腌菜手艺传遍西北各地。当小念念出这五对匠心师徒的名字时，院里响起经久不息的掌声，师徒们并肩走上前，脸上满是自豪与激动。接下来便是颁奖环节，奖品是小念特意让人复刻的沈记祖传酱菜坛。这祖传酱菜坛是沈记第一代传人的遗物，坛身圆润，釉色温润，印着缠枝莲纹和“沈记传承”四个字，质地厚重，密封性极好，是沈记百年传承的象征。小念特意找了老陶匠，按照祖传坛子的模样一比一复刻，每一个复刻坛子都经过精心烧制，坛底刻着“匠心师徒”四个字，独一无二。小念亲手把酱菜坛交到每一对匠心师徒手里，语重心长地说：“这坛子复刻的是祖传老坛，装的是沈记的手艺，更是师徒相授的心意。希望各位师父继续坚守古法，用心传艺；各位徒弟勤奋好学，守正创新，把沈记的匠心一代代传下去，让沈记的酱菜香飘百年、千年！”王老爷子捧着酱菜坛，双手微微颤抖，眼眶泛红：“小念丫头，这坛子太重了，重的不是坛子本身，是沈记的传承啊！我这辈子跟着师父学手艺，现在又带着徒弟，往后我一定把这手艺好好传下去，不辜负沈记，不辜负祖辈！”其他几对匠心师徒也纷纷表态，一定会坚守匠心，好好传艺，让沈记的手艺发扬光大。颁奖结束后，小念让人把提前腌好的各种酱菜、老艺人带来的绝活作品、学员们的创新作品都摆出来，做成了一场热闹的酱菜宴。老艺人、学员们围坐在一起，品尝着各色酱菜，喝着自家酿的米酒，唠着腌菜的门道，说着传承的心事，院里满是欢声笑语，酱香、酒香、桂花香交织在一起，格外温馨。北方分点的王老爷子和西南分点的李婆婆凑在一起，交流着腌菜的用盐技巧；沿海分店的陈师父给江南的张师父讲解海味酱菜的做法；学员们则围着匠心师徒请教问题，阿强给小棠讲北方冬菜的腌制要点，阿秀教小棠如何调香辣酱料，大伙互相学习，互相启发，原本分散在各地的师徒，此刻像一家人一样，心紧紧聚在一起。小念看着院里的热闹景象，心里满是欣慰。她知道，这场师徒大会没有白办，老艺人们切磋了绝活，坚定了传艺的决心；学员们交流了心得，学到了更多门道；孩子们的表演，让大家看到了传承的希望；匠心师徒的评选，让传承精神更加凝聚。沈记的传承，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而是一代代师徒接力，一辈辈人心心相印，守住古法，勇于创新，才能让百年老字号焕发新的生机。夕阳西下，余晖洒在沈记老宅的青砖黛瓦上，老桂树的影子拉得很长，院里的酱菜坛散发着醇厚的香气。老艺人们和学员们陆续告别，每个人手里都提着沈记的酱菜，揣着满满的收获，心里都憋着一股劲，要把学到的东西带回分店，好好传艺，好好做酱菜。王老爷子临走前，特意把小念叫到身边，把自己用了半辈子的腌菜青石送给她：“这石头跟着我腌了几十年菜，见证了我和我师父的师徒情，现在交给你，希望你能带着大伙，把沈记的师徒情、传承心，一直传下去。”小念接过青石，入手沉甸甸的，她知道，这石头里藏着的，是沈记百年的匠心与传承。小棠和其他第六代的孩子们，也围着小念，叽叽喳喳地说：“小念姑姑，下次师徒大会我们还要表演小剧场，我们还要学更多酱菜手艺！”小念笑着点头，摸了摸孩子们的头：“好，下次大会，咱们还要办得更热闹，让更多人知道沈记的酱菜，知道沈记的传承。”首届沈记传承师徒大会落幕了，可它带来的影响才刚刚开始。各分点的老艺人回去后，更加用心地传艺，不仅教古法手艺，还鼓励徒弟们创新；学员们也更加勤奋，一边扎实学好基础，一边大胆尝试，各地分店的酱菜不仅保留了沈记的老味道，还多了不少符合当地口味的新品种，生意越来越红火。有人问小念，这场大会最珍贵的是什么，小念说：“最珍贵的不是绝活展示，不是奖项评选，而是大伙聚在一起，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让沈记的传承精神扎了根、聚了魂。手艺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师徒同心，匠心不改，沈记的酱菜就能一直香下去，沈记的传承就能一直走下去。”半年后，沈记各分店都推出了“师徒联名款”酱菜，每一款酱菜都标注着师父和徒弟的名字，既有古法底蕴，又有创新亮点，一经推出便大受欢迎。不少顾客说，吃着沈记的酱菜，不仅能尝到醇厚的老味道，还能吃出师徒相授的心意，吃出传承的温度。又过了一年，小念牵头举办了第二届沈记传承师徒大会，这一次，不仅沈记的师徒们来了，还邀请了不少其他老字号的酱菜艺人前来交流，大会规模更大，内容更丰富，有绝活展示、创新比拼，还有师徒论坛，大家一起探讨老字号的传承与创新之道。小棠和第六代的孩子们，这一次表演的“酱菜工艺小剧场”更加精彩，还加入了新的酱菜品种制作流程，引得满堂喝彩。沈记的“匠心师徒”评选，也成了行业里的标杆，不少老字号都纷纷效仿，举办起自己的师徒大会，传承匠心精神。岁月流转，沈记的师徒大会一届届办下去，沈记的酱菜手艺一代代传下去，从第一代到第六代，再到后来的第七代、第八代，师徒相授的传统从未改变，守正创新的理念从未动摇。沈记老宅里的那棵百年老桂树，依旧年年开花，香气四溢，树下的长条木桌，依旧会在师徒大会时摆满酱菜坛，坛身的缠枝莲纹，见证着一代又一代沈记师徒的坚守与传承。有人说，沈记的酱菜之所以能香百年，是因为用料实在；有人说，是因为手艺精湛；而沈记的师徒们都知道，真正支撑沈记走下去的，是那份师徒相授的温暖，是那份匠心不改的坚守，是那份代代相传的责任。就像那复刻的祖传酱菜坛，装的是酱菜，藏的是匠心，传的是精神，一口酱菜入喉，是百年的老味道，更是千年的传承情，在岁月里沉淀，在时光中飘香，永远不会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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