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我想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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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笼罩着乳白色的灯光,两人一狗,还有一只大黑猫,将这间平日冷清的屋子衬得前所未有的热闹。厨房里的锅具还冒着热腾腾的气。
李玉埋头吃着一大碗鸡蛋面。
罗熏熏给他们煮了宵夜,面汤淋了生抽、麻油,撒了翠绿的香葱,还卧着两只圆润的煎蛋。
她也给狗大将备了酱大骨,给萨博警官煎了鱼,罗森也分到一碗。
小胖鸟是被香味引下来的,自然而然的落在罗森头上。
“啾啾!”
罗森那份就给它吃了。
“那我就不客气啦,还真有点饿!”狗大将不忘道谢,那头的李玉已经狼吞虎咽起来。
“你们是不知道,狸猫姥爷管得可严了,一日三餐定时定量,还要求食不言寝不语——”
“我真觉得他像我爷。”
“话说,你姐手艺真不错,现在会做饭的女人可不多了,蛋煎得这么漂亮,简直完美。”
“大宝贝,不是我说,你运气是真好。有老婆,有姐姐,现在连侄子都有了,还不差钱。”
“啧啧……”
李玉絮絮叨叨说个没完,连吃的都堵不住他的嘴。
地狱蠕虫想喝口汤,被他扯来扯去,气得直扒他脑袋。
李玉的头上又渗血了,虫子饿得嗷嗷直叫。
狗大将啃完骨头就准备继续巡逻。罗森把小胖鸟留在屋里,自己也跟着出了门。
罗熏熏锁好房门,回房间陪孩子去了。她还是有点担心周边游晚上会来抢人。
罗森告诉她:小胖鸟在,不会的。
她看着那只圆滚滚的鸟,将信将疑。
“弟弟,你要去哪儿?”
罗森没回应。他随着狗大将和黑猫萨博一路走出贝壳小区。
夜空明月高悬,空气里飘着零星的雪屑。
几人刚到小区门口,臭鼬老板就瞧见了狗大将,“哼”了一声,故意站在上风口放了个屁。
大家狼狈地逃到街对面。
“臭鼬孙!你又吃萝卜!”狗大将气得大喊。
“臭条子,要你管!”臭鼬老板扭头钻回了小店。
黑猫萨博被臭的直翻白眼,差点把吃完的鱼吐出来。
李玉呕了一口,鼻孔里钻出两根面条,又硬生生咽了下去,狗大将嫌弃的看着他。
李玉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抽出其中一张递给罗森。
“真理慈爱会,就在河边的教堂里。你也帮我上炷香呗?”
罗森盯着他手里另外几张纸,上面隐约有些线条与图案。
“你别搞事情。”他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李玉摇摇头,把剩下几张也展开——
蜈蚣、鱼、爱心、无数线条构成的花朵、网格、纷乱缠绕的曲线……
那些图案,赫然就是周小期曾经画过的怪异图形。
“真是不得了呀!”
“从最简单的函数表达式、向量,到代数拓扑、曲线积分、行列....序……这孩子,真是天才!”
李玉注视着这些图纸,语气里满是赞叹。
“他没受过任何系统教育,却是天生的数学家,能把音乐、空间、甚至认知里的一切,都用数学表达出来。”
“周小期简直是个天生的法师!连我都想收他做徒弟了!”
狗大将不明白李玉在说什么,疑惑道。
“那孩子能做法师吗?哦!他们真的很可怕,如果是这样,那他就太可怕了。”
罗森没管他,道:“他有自己的路要走,你不要捣乱就行。”
李玉耸耸肩:“我就是想捣乱也不敢呀!狐狸小姐看中了天才,我可没那个胆量,我还是靠脸吃饭比较好。”
罗森转身离去。
“喂!大宝贝,你这个做舅舅的不打算跟他妈说吗?”李玉在身后喊道。
罗森没说话,他能说什么呢?
告诉罗熏熏她的儿子根本就不可能属于她,周边游甚至连麻烦都算不上。
真正看重这个孩子的是狐狸小姐,一个300级的世界大法师!
甚至连阿芋都得老老实实待着的小学,到时候他或者罗熏熏能做什么呢?
如果有一天狐狸小姐要带走周小期,那么任何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
夜色如镜。
月光静静铺洒在大地,零散的风雪在路灯下翩跹飞舞,灯柱投落的光晕如同暖融融的烤炉。
一些洋葱怪和红眼小兔蜷在灯下,依偎成团。
偶尔有几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从家里溜出来,在深夜里搜寻珍稀怪物,指望能爆出几枚徽章。
罗森拿着李玉的地图,一路走到河边,找到了那幢高大的白色建筑——
真理慈爱会。
此时已过晚上十点,教堂里仍亮着灯火,昏黄的光影透出几分暖意。
罗森迎着风雪走进教堂,抖落掉身上的风雪,随意在长凳一角坐下。
慈爱会的标志是一根蜿蜒的藤蔓,缀满细碎花瓣,一道抽象的女性线条轻柔地依偎在蔓藤之间。
慈爱会的标志之下,是一个穿着白袍子的高大欧洲人。
细碎的金发软塌塌的贴在额头上,一副同款的花环戴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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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袍子带着金色的细线,显得圣洁无比,这欧洲人一脸慈爱悲悯的看着祈祷的众人。
教会信徒正在分发圣餐:碎饼干、热腾腾的馒头和巧克力。
几对老夫妇祷告完毕,跪着舔食尽手中的碎饼干,才互相搀扶着离去。
几位白衣女子从教堂内室走出,她们神情宁静,面容红润。
十点多了,仍有人不愿离开。
祈祷声依然不断,教堂里有轻柔的圣洁音乐响起。
Veni Creator Spiritus!罗森曾听过这个音乐,经典的宗教曲目。
有人在祈求死者复生,他们的孩子已半年没来新手星球探望,逝去之人再难相见,老迈的母亲以泪洗面;
有人的丈夫当了佣兵,在某场战斗后便音讯全无,夫妻俩已经有一年未见;
有人的亲友在“阿芋”之战中灰飞烟灭,或是加入了某个帮会如鱼得水,孤苦的女人只想让孩子再见父亲一面。
他们神情虔诚,悼词恳切。
这是一幅人间百态图。
那个金发欧洲人张开双臂,宽大的白袍绣着金线在音乐中微微荡漾。
无论老人还是年轻的女人,都在下跪。
“真理之母,慈爱的源头……您将一切罪孽归予您,您以圣洁收纳;您的一切良善注入我,以恩典充满……”
“母亲啊,我祈求您的宽恕—”
“宽恕我的丈夫、我的孩子、我的家人、我的弟兄姐妹……他们所行的过犯,皆因世人的愚昧,愿您将惩罚降临于我身。”
“我愿奉献所有,不留一分私念、不存一丝吝啬、不生一点恶意、不怀一次嫉妒……”
“我不再为自己哭泣,只为世人的蒙昧流泪……”
“真理慈爱的母亲,我乞求您……向这黑暗的人间施以怜悯,用您的光洗净我们的污秽……”
细碎的呢喃在教堂中回荡,年轻的声音夹杂着苍老的呜咽,交织成一片迷失而虔诚的低语网。
罗森坐在长凳转角,静静注视着这一切,直到深夜十二点,最后两名祈祷的女子也相互搀扶着离去。
那位金发碧眼的欧洲男子身着白袍,头戴编织花环,那样式与教会的标志如出一辙。
他鼻梁高挺,眼窝深邃,碧蓝的眼睛尽力流露柔和。
他安静地走到罗森身边。
“我有什么能帮您的吗?孩子。”
“真理慈爱之母见你坐了很久,‘她’驱使我前来问候,希望没有打扰到你。”
男子的白袍金线在教堂的光线中闪耀。
他说话没有口音。
罗森微微抬头,静静的注视着这个欧洲人。
四十岁上下的男人生着高挺的鼻梁,鼻孔内里却未经细致修剪,以至于鼻毛参差,其间隐约可见几粒干涸的黑色颗粒。
他的眉毛是用刀片刮整过,并非精心拔除,因而线条略显生硬,这种痕迹还有很多处。
所以从整体来看,他身上的体毛应当都经过剃除,只是欧洲人天生的毛发浓重,仍使他看上去略带粗犷。
男子眉骨周围的皮肤干净,但脸颊质地粗糙,隐约可见颗冬季的干皮。尽管他修整过眉形,脸上却未见润肤的痕迹,显得干燥而未经打理。
说话时,他微微露出的门牙偏大,其余牙齿虽经矫正,仍能看出牙龈曾有萎缩的痕迹。
而且牙缝里有黄垢,很细微但确实存在,有点偏向于雪茄的腌渍。
他生着一双碧蓝色的眼睛,瞳孔深处掺杂着些许褐色,面容中带着几分瑞典人的血统痕迹。
然而在他身上隐约的松香与薄荷除臭剂之下,藏着一丝难以协调的气息,那是被极力遮掩,却仍未散尽的狐臭。
白袍金线剪裁得体,可是在膝盖部位略有一点点色差,是淡黄色的,类似于奶黄酱。
罗森的手指微微动弹,狼爪的影子若隐若现,配合狼爪强化的嗅觉最终展开对他的侧写。
这个人受过教育,懂得自我装扮,知道如何处理人性展露自身。
然而启蒙星球过于坦途的生活让他对自身的形象疏于管理,也有些松懈,甚至连袍子也未曾更换。
而且他身上还有淡淡的男女交欢后的气味。
这如果不是某种恶趣味,那么他天生就不爱洗澡,或者他很满意现在的生活,并且那副慈爱的表情是为了掩藏心中的不屑与傲慢。
他觉得信徒就是一群猴子,戏耍猴子让他很满足。
所以说这是一个边角料,因为他不能够欺骗自己,如果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是慈爱的,那么他就只能是边角料。
罗森把目光看向,教堂前方的内室:“还有其他人吗?教会里最让人信服的神父在吗??”
“我想见见他。”
......
附言:对本书作者侧写,帅。
对本书点赞的兄弟们侧写,帅,靓妞!比作者略微那么一内内的不足帅!就一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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