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婚夜

　　起哄，这时王建军挥手示意好了，大家酒过饭饱，都散了吧，都耽误新郎新娘的好事！村民们这才嘻嘻哈哈地陆续散去，有几个年轻人还意犹未尽地想闹洞房，被建军笑着拦住了。

　　王老五的新房里，红烛高照，喜字贴满门窗。李玉珍羞红着脸坐在炕沿上，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王老五关好房门，转过身来，看着灯光下格外娇羞的新娘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玉珍，王老五轻声唤道，坐在她身边，今天累坏了吧？

　　李玉珍摇摇头，声音细若蚊蝇：不累，就是...有点紧张。

　　王老五握住她的手，发现她的手心都是汗，不禁笑了：都这把年纪了，还紧张啥？

　　就是因为年纪大了才紧张，李玉珍抬起头，眼中闪着泪光，老五，谢谢你愿意娶我。我一个寡妇，还带着个孩子...

　　快别这么说，王老五打断她，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气。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儿子就是我儿子。

　　李玉珍感动得落下泪来。王老五轻轻为她拭去泪水，将她拥入怀中。两人相拥而坐，听着窗外渐远的欢笑声，感受着彼此的体温。

　　老五，李玉珍轻声说，咱们能在一起，真要感谢建军那孩子。要不是他牵线搭桥...

　　是啊，王老五感叹道，建军是个好孩子。要不是他，咱们村现在还在受王大虎家的欺负呢。

　　说着，他想起什么，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小布包：这是建军今天偷偷塞给我的，说是给咱们的新婚贺礼。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对金耳环和一张字条：老五叔，玉珍婶，祝你们白头偕老。合作社的股份已经给你们转好了，以后年年有分红。

　　李玉珍看着金耳环，又哭了：这孩子...太懂事了...

　　王老五将耳环为李玉珍戴上，端详着说：真好看。玉珍，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帮衬着建军把合作社办得更好。

　　烛光下，李玉珍的脸庞显得格外柔美。王老五情不自禁地抚上她的脸，慢慢靠近。李玉珍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个迟来的初吻。

　　多年的孤独与等待，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浓情蜜意。王老五轻轻解开李玉珍的衣扣，动作生涩却充满怜爱。李玉珍微微颤抖着，但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激动。

　　冷吗？王老五关切地问。

　　李玉珍摇摇头，主动吻上他的唇。两人倒在铺着新被褥的炕上，红烛摇曳，映照着交织的身影。

　　王老五虽然年过半百，但长年劳作练就了一副好身板。他小心翼翼地爱抚着新婚妻子，生怕弄疼了她。李玉珍则用生涩的回应表达着自己的爱意，多年来第一次感受到作为女人的幸福。

　　老五...轻点...李玉珍微微发出呻吟，手指紧紧抓住丈夫的背。

　　弄疼你了？王老五立即停下动作。

　　不是...李玉珍羞得把脸埋进他怀里，是...太舒服了...

　　这句话如同最好的催情剂，王老五再也把持不住，与妻子尽情享受这迟来的鱼水之欢。多年的守寡让李玉珍的身体格外敏感，她在丈夫的爱抚下不断颤抖，发出压抑已久的呻吟。

　　云雨过后，两人相拥而卧。李玉珍依偎在王老五怀里，手指无意识地在丈夫胸膛上画着圈。

　　老五，她突然说，咱们...要个孩子吧？

　　王老五一愣，随即笑了：都这把年纪了，还能要孩子吗？

　　怎么不能？李玉珍抬起头，认真地说，我才四十六，还能生。咱们要是能有个自己的孩子...

　　王老五感动地抱紧妻子：好，那就试试。要是真有了，咱们就好好把他养大。

　　两人说着贴心话，渐渐进入梦乡。这一夜，王老五睡得格外香甜，多年来第一次没有在半夜醒来。

　　第二天清晨，李玉珍早早起床，虽然腰腿酸软，但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光彩。她仔细梳洗后，开始打扫院子，动作轻快得像个小姑娘。

　　秀英端着刚蒸好的馒头过来串门，看到李玉珍已经在打扫卫生，不禁打趣道：咋起来这么快嘞，新婚不多睡会儿？

　　李玉珍脸一红，小声说：习惯了，到点就醒。

　　秀英把馒头递给她，眨眨眼：老五呢？还没起？看来昨晚累着了？

　　秀英姐！李玉珍羞得直跺脚，你...你别取笑我了...

　　正说着，王老五也出来了，神清气爽，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秀英来了啊？进屋坐会儿？

　　秀英看着这对新婚夫妇，会心一笑：不坐了，就是送点馒头过来。你们新婚燕尔的，我就不打扰了。

　　临走时，秀英悄悄对李玉珍说：看着你们这样，我真高兴。老五是个实在人，会对你好的。

　　李玉珍红着眼圈点头：我知道。秀英姐，谢谢你，谢谢建军...

　　这时，不少村民也陆续过来串门，都是来看望新婚夫妇的。大家看着李玉珍红光满面的样子，都暗暗为王老五高兴。

　　王猛也来了，手里提着两条鱼：老五叔，玉珍婶，这是我早上刚从河里捞的，给你们补补身子。

　　王老五拍拍他的肩膀：猛子有心了。进来坐吧，正好一起吃早饭。

　　饭桌上，王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老五叔，玉珍婶，我想...我想请你们帮个忙。

　　什么事？直说无妨。王老五说。

　　王猛鼓起勇气：我...我看上了邻村的一个姑娘，想请你们帮我说媒。

　　李玉珍笑了：这是好事啊！哪家的姑娘？我们帮你打听打听。

　　王老五也点头：对，你要是真心的，我们就帮你去说。现在咱们村条件好了，说亲也容易了。

　　看着王猛腼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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