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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血染荆襄,鲸吞九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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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眼前题目,众学子有的皱眉不解,有的提笔作答,有的沉吟深思。

  【今当何为?】

  这是一个开放性的题目,考生无论是从内政、外交、军略、民生等等,任何一个角度出发,想来只要言之有物,都能得到不低的分数。

  正是一个诸生都能在自己擅长的领域一展所长,畅所欲言的题目。

  这样一个开放式的题目,当然难不倒鲁肃,只见他挥毫泼墨,下笔如有神,一篇策论便在他笔下挥洒。

  【《划江而治,南面称孤》:

  昔太祖高皇帝欲尊义帝而不能者,因项羽为害也。

  目下之曹操,挟天子而令诸侯,犹昔项羽之旧事,大将军何欲兴汉室而清君侧乎?

  肃窃料之,汉室不可复兴,曹操不可速除。

  为大将军计,惟有鼎足江淮,坐镇东南,以观天下之衅。

  今荆州为邻,水流顺北,外带江汉,内阻山陵,有金城之固,沃野万里,士民殷富。

  宜先图刘表,以进伐南阳,竟长江之所极,据而有之,然后建号称帝以王天下!

  此太祖高皇帝之业也。

  今刘表新败,而大将军连胜,谋国之臣不懈于内,百战之将忘身于外者,盖追大将军之殊遇,无以报之也!

  今江淮已定,兵甲已足,民心归附,众望所归。

  大将军天下枭雄,当奖率三军,同心一意,以取荆州,夺南阳,今不速往,恐为操所先。

  届时覆灭刘表,尽取荆襄九郡,划江东南以治帝业,南北二朝以修内政。

  文以载道,牧以耕农,士农工商,各司其职。

  远交近攻,广开言路。

  刑罚分明,奖惩有度。

  】

  鲁肃文思泉涌,提笔书就此策论,自分析天下大势起笔,到内政外交、军法韬略,民生刑罚,无一不精,无一不通。

  与此同时,诸葛瑾看到此番题目,眸光一亮。亦是

  正是此等畅所欲言的开放式题目,才能让他倾诉心中韬略,毫不犹豫提笔书就。

  【《血染荆襄,鲸吞九郡》

  囊者刘表兴兵以犯大将军,损兵折将不说,更折黄祖。

  今刘表新败,征调兵力,以致南北不睦,各郡府君,心思各异。

  长沙太守张羡,治理荆南,已历三郡,久在地方,深得人心,表深为忌惮。

  今刘表征长沙、零陵、桂阳各一万之兵,并数位大将,此乃抽张羡之基业。

  其必怀恨,所以未反者,乃无外援也。

  瑜请得奉命往使荆南,说羡反正以图刘表,其必喜而从命。

  诚如是,则荆襄可定,天下可图也。

  】

  诸葛瑾同样笔耕不辍,将他对荆州各郡太守的了解与刘表近日在襄阳颁布的一系列政令,一一分析到来,点出其中可利用之处。

  时间缓缓流逝,在众考生运笔挥毫的过程中,三通鼓声响起。

  随着监考一声,“时间到!本次科考结束,再有动笔者,逐出考场,成绩无效。”

  诸生闻言,悚然一惊,尽皆停笔,无敢再动者。

  随着众人依次出了考场,鲁肃又乐呵呵来拉诸葛瑾,“子瑜兄,考完真是一身轻松,走走走,我请你到醉春楼喝酒。”

  诸葛瑾打量他这春风得意满面红光的架势,笑谓之曰:

  “子敬兄看来成竹在胸?想来是答的颇有把握?”

  “诶~?子瑜兄这叫什么话?你还不知道我吗?到处长长见识,出来历练一番罢了,考不考的上,全凭运气而已,自然神清气爽。”

  诸葛瑾闻言心中颔首,老实说,鲁肃之才,他这些天已然深知。

  内政、外交、军法、谋略都颇有独到之处,若非他这些天真就只顾带着自个到处游玩,诸葛瑾还真要把他视作最大的对手。

  只可惜眼下!

  诸葛瑾自忖在自己那篇《血染荆襄,鲸吞九郡》的策论面前,在场无人能超越。

  是以也由衷的笑了,他紧紧拉着鲁肃的手,“是了,刚好考完,也确实该放松放松。”

  “走着,今夜你我兄弟,不醉不归。”

  而就在诸考生考完之后,各自放飞自我,于寿春各地游玩之时,学宫之中,负责主考的蒋干却犯了难。

  他当先看到一篇《血染荆襄,鲸吞九郡》的策论,恨不得拍案叫绝!

  诚如是,若能逼得荆州南部三郡皆反,则袁公大业可成,大事可期。

  然而没等他将这篇策论定为魁首之时,又一篇策论跃然眼前。

  《划江而治,南面称孤》?

  这篇策论蒋干不由看的脸色数变,他越看越惊异,越看越心胆皆寒,头皮发麻!

  无他!

  熟悉,太熟悉了!

  虽然不能说一摸一样,但其中的许多词句,蒋干都有似曾相识之感,且印象极为深刻。

  这玩意不是.《塌上策》的修改版吗?

  没错!正是那封改变了蒋干一生命运,使他从曹营入得袁营的军师奉孝书信上所书之:

  《榻上策》!

  察觉到这一点的蒋干,怎么悚然而惊,肝胆俱裂?

  那份《榻上策》的书信,极为隐秘,所知道之人,也就袁公,军师奉孝,偷看的自己,以及他回禀曹营之后的戏志才等人。

  那么问题来了!

  曹营之人不会傻到那《榻上策》来赴考答题。

  军师奉孝远在千里之外的幽州。

  他蒋干自己也绝不可能透题!

  那么能泄露之人,恐怕只有.

  这一刻蒋干甚至不敢再深想下去,这里面的水太深,稍有不慎,就会将他淹没倾覆。

  是了!

  难怪要命他蒋子翼来主考。

  除了偷看过《塌上策》自己,还有谁能领会此间深意?

  于是,二话不说,原本被定为状元的《血染荆襄,鲸吞九郡》被撤为榜眼。

  《划江而治,南面称孤》列位状元。

  不久之后,当袁术问及金榜题名之事,从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蒋干口中,了解到此间误会,也不由苦笑。

  他当年忽悠蒋干,随手就把印象里鲁肃献给孙权的《榻上策》删改来用,不曾想李鬼这会撞见了李逵。

  他摇了摇头,谓之曰:

  “笑话!朕岂会做此等徇私之事?

  自古英雄所见略同,常有之事,卿勿生疑。”

  蒋干慌忙拜道,肺腑而言。

  “袁公明鉴,干从未有这个意思。

  干以为《划江而治,南面称孤》此论是真的好,按理当为魁首。”

  袁术:“.”

  沉吟之间,他并未去干涉蒋干评定的名次,此番也算因缘际会,以状元之名,还了昔日盗用之情。

  说到底,所谓的寿春科考,状元名次,于考试学子而言至关重要。

  可于他淮南袁公而言,真正关心的却是诸葛瑾策论所言之事。

  “张羡叛乱吗?是了,倒是比记忆里要提前不少。”

  袁术心思此事,手中摩挲着诸葛瑾所答的策论,许久无言之后,才听一声轻唤响起。

  “去,将诸葛子瑜唤来。”

  在寿春因科考大比而热闹非常之际,遥远的大海之上,也是波澜壮阔。

  既徐州吕布之后,海公将军的船队浩浩荡荡来至青州。

  毕竟龙公将军就在身侧,海公将军也不好当面劫掠公孙瓒麾下田楷治下。

  不过眼下之青州,随着田楷节节败退,大多数郡县已为袁谭所占据。

  对于袁绍麾下,他们可不必客气。

  于是一众黄巾海匪,有礼有节的避开了田楷麾下郡县,专门往袁谭麾下郡县劫掠。

  乌泱泱上万人推着吕公车、冲车等大型攻城器械,架着云梯就往沿海郡县劫掠。

  口中还朗声高呼!

  “袁谭无道,窃据州郡,驱逐刺史,昏庸无道!

  今我等当复兴大贤良师之遗志,代大汉以讨叛逆,领大道而立黄天!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一声声口号之下,小小县城,数百县兵,如何能挡?

  自然被轻易攻破数县之后,又似徐州那般如法炮制,打土豪,搬府库,分发粮食于百姓,广扬黄天袁公之名。

  当一步步逼迫蚕食田楷的袁谭,惊闻此讯时,满脸的不可思议。

  “什么?你说有一帮子黄巾义士,见不得我们欺压大汉刺史,来为大汉替天行道?”

  他望着传讯士卒,面上满是【汝,戏吾否?】的表情。

  黄巾都覆灭多少年了?这又从哪崩出来一支黄巾军不说,关键是,你家的黄巾军为大汉的青州刺史出气啊?

  你们不是向来高呼:【苍天已死,黄天当立,要请大汉赴死的吗?】

  然而当他不去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亲自引大军去剿的时候,却又哪里还找的见人?

  唯见大海悠悠,茫茫无迹。

  反而是那几座刚被黄巾军劫掠的郡县之上,此刻已高高飘扬田字大旗。

  显然田楷的人早来一步,在黄巾军撤走后,当即接管了城池。

  见他引兵而来,城头之人分开道路,当先一人笑谓之曰:

  “袁谭公子何来迟也?

  汝等欺凌刺史,霸占州郡,幸得黄天有眼,连黄巾义士都看不下去了。

  此乃我得道多助,而汝失道寡助也!”

  袁谭仰面一看,城上之人不是田楷,更是何人?

  他当即气的涨红了脸,要不是看田楷的兵马此刻已然严守城池,戒备森严,他险些就要下令攻城。

  不久,当冀州邺城的袁绍,收到袁谭发来的军报。

  得知他剿灭田楷的布置,竟然因为一支来无影,去无踪的黄巾军而有了变化。

  不仅被劫掠一番,还失了几座县城,被田楷所得,使田楷有了喘息之机?

  “怎会如此?”

  他反复翻看这份军报,犹自不信,无奈示之于群臣。

  “诸公怎么看?”

  “荒谬至极!”

  审配看完,便嗤笑出声。

  袁谭公子向来与郭图一派亲近,此刻得此良机,他又岂能不趁胜追击。

  “当年黄巾肆虐青州一地,尤为严重,号称百万。

  然数年之前,早被曹孟德所剿,捡其青壮,练为青州兵,仗之起事。

  现今昔日黄巾,不是白波贼,便是黑山贼。

  更何况自大贤良师张角死后,这些大小渠帅们各自争权为战,哪个还把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口号放心上?

  什么来无影去无踪的黄巾军?贼首乃是张角之四弟海公将军,遗腹子龙公将军等,一听更是信口雌黄的无稽之谈,何足信哉?

  依我看来,莫不是大公子清缴田楷,战事不利,为田楷所败,又不敢上报,故此虚言黄巾之事吧?

  说实话,就田楷那点兵力,何必拖延至今?

  主公若令配辅佐尚公子,掌青州事,一年之内,必灭田楷。”

  审配此言一出,袁尚一系的逢纪等人也纷纷出言附和。

  袁谭一系的郭图如何还能忍住不言,立马挺身上前,出言斥之。

  “到底是谁信口雌黄?

  审正南!尚公子不过舞象之年,你进言让他掌青州事?

  究竟是你审正南在辅佐尚公子,还是你要也要效仿那曹操,挟尚公子以令青州?”

  此诛心之言,审配勃然色变。

  “我对主公一片忠心,郭公则,汝安敢血口喷人,恶意揣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郭图笑了,逼视斥之。

  “我揣测你便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大公子更是主公长子,办事向来稳妥,贤名广为人知。

  他既上报黄巾之事,必然有他的理由,你审正南不为主公分忧谋事,反倒在这里恶意揣测,离间父子。”

  “配赤胆忠心,安受此辱?

  诸公休要拦我,配今日便一头触死在这大殿之上,面北而死,以示臣节!”

  “你触得,我便触不得?

  诸公休拦,图今日便与他审正南比比谁更忠心。”

  当时是,众人又是去拉审配,又是去拦郭图,同时袁谭、袁尚两位公子的支持派系,更是在大殿之上互相指责,吵的不可开交。

  “够了!!!”

  高台主座之上,袁绍一声怒喝,猛的将面前桌案推到!

  “哐”的一声巨响,总算压过了众人的争执吵闹!

  迎着他逼视的目光,耳闻他粗重的喘息,群臣低眉垂首,鸦雀无声。

  又来了!

  每次只要自家一安稳下来,没有什么外在的危急,这衮衮诸公,不是在内斗争吵,就是在内斗争吵。

  袁绍真是受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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