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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袁伯符为之,我袁绣未必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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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城,月凉如水,洒满庭院。

  张府灯火通明,宫灯夜宴。

  张绣恭敬侍立门前静候,贾诩从旁作陪。

  未几,长街之上,马蹄滚滚,便见一队骑兵整八百人,踏破烟尘而来。

  那在一众将领簇拥之下,锦绣衣冠者,不是曹操,又是何人?

  “劳张将军久侯,今来迟耶?”

  曹操下马,昂首阔步走来,典韦贴身随行,手隐袖中,按戟不发。

  张绣讶然,见曹操率八百人披坚执锐,兴师动众而来,心底闪过一丝阴霾,只按下不发,面上言笑。

  “丞相愿来,府中蓬荜生辉,何言迟也?”

  说着他目视曹操随行的典韦与八百甲士,故作戏言,明知而故问。

  “只不知丞相来此,兵马齐备,樊哙在侧,视绣西楚霸王耶?太祖高皇帝耶?

  可需绣将麾下项庄请来,于宴上舞剑助兴?”

  “张将军戏言!

  你我同归朝廷,来日同殿称臣,何必如此见外。”

  曹操笑着将此事揭过,“这些将士乃是此行伐袁,随我出生入死,久历战功之人。

  今夜将军有宴,故带他们不请自来,只为同享荣华,共赏风月。

  将军言太祖高皇帝之旧事,实错看操之深矣。”

  张绣:“.”

  喊你吃个饭,你带这么多人来,咱俩到底是谁在见外?

  “丞相想与麾下同享荣华富贵,绣安敢不允?

  只绣府邸狭小,诚恐容之不下。”

  “见外了!将军见外了!”

  曹操言笑晏晏,丝毫无有尴尬之意,吩咐众将曰:

  “汝等分三百人与我随行入府吃酒,五百人在府外静候,届时张将军自有酒肉送来与你等吃食,只管席地而坐,不必与张将军见外。”

  言罢,他这才看向张绣,轻笑问之。

  “张将军以为,这般安排,府中可能容否?”

  张绣:“.”

  在我府门口席地吃酒?稍有风吹草动怕不是就要破门而入?

  丞相大人,您这可太不见外了!

  他暂且咽下这口气,只陪着笑。

  “只三百人,倒也容得,既是丞相有命,绣安敢不从?”

  “善。”

  两方相谈甚欢,入府之后自有小厮引曹操等人入宴会大殿。

  于殿前,曹操麾下三百人又分出二百余人,在殿外张府临时摆的露天席位安座,随时侧应大殿动静。

  只典韦并三十六位精锐之士,随曹操入殿落座。

  而张绣、贾诩则假托安排这些意料之外的甲士饮宴之名,暂且脱身。

  待离开曹营众将视线后,张绣拉过贾诩,附耳言之。

  “所谓持身正者,不怕影斜。

  今我已举郡而降,倾我之所有以归王化,曹公却仍防我之甚,何也?

  必是做贼心虚!

  否则绣已言降,他若别无所图,何必防我?”

  从曹营归来之后,贾诩这次也不似先前那般顾左右而言他,意欲缓和两方。

  他微微颔首,似对张绣之言,深以为然。

  “将军所言甚是,但请放心,诸事诩已安排妥当。

  只按定计,观他后效便是。”

  二人密谋议定,遂出暗室,缓步来至席间。

  此刻,宴会大殿之内,已摆满了丰盛酒席,山珍海味应有尽有。

  张绣入,见操陪客席,故作骇异,忙请操上座。

  曹操推辞不过,无奈受之。

  众人觥筹交错,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曹操见时机合适,言及关于张绣投降诸般细节事宜。

  其间隐隐有要求张绣率军随他一同北上洛阳,等候天子安排。

  至于南阳则留给夏侯渊,由曹军分兵驻守。

  张绣这边自有贾诩帮忙应答,多以虚言哄之,大有拖延之意。

  宴会之中原本热烈的气氛,仿佛戛然而止,在双方谈之不拢,氛围骤降。

  张绣举酒敬曹操,“绣既已降,丞相何急于一时?

  今夜良辰,莫辜负了美景佳人,绣特地为丞相准备了歌舞助兴,投降事宜明日再议不迟。”

  言罢,随着他拍手示意,当即便见一群身着彩衣的舞女,轻盈步入殿中。

  曹操本就当做鸿门宴来的,自然也没觉得今晚上就能把事情谈妥,见张绣已上了歌舞,遂从之。

  “如此也好,今夜本相与张将军只谈风月,莫论国事。”

  随着悠扬的钟磬,一众舞女翩翩起舞,其中为首一人,寒纱遮面,绣衣罗裙翻酒污,纤姿婀娜,一曲舞罢歌声绝。

  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引得众人目不转睛,曹操亦看得兴起,神思为之摇曳,但他自以为这是场鸿门宴,一直在等着对方出招。

  是以当下小命为重的曹操,还是强自压下遐思,不动神色,与典韦暗自戒备着张绣随时可能的出手。

  不想宴会笙歌不绝,一曲接着一曲,只有好酒好宴,直到月上中天,都不见张绣动手。

  曹操惊疑!

  可这种事他又不能明着询问张绣:你怎么还不动手?

  按耐不发间,却见张绣忽得起身,举杯握在手中,曹操眼神一凝,暗道一声,来了!

  反正从殿里到殿外,乃至府外与城内大军,他皆已有所布置,此刻丝毫不惧,只以目视典韦。

  典韦会意,于案下执小戟握于手中,只等张绣敢有摔杯之举,便一戟取他项上人头。

  千钧一发之际,便见张绣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绣,敬丞相!

  今既请降,日后于天子面前,绣人微言轻,还望丞相提携。

  今天色已晚,绣不胜酒力,就不耽误丞相安歇了。”

  曹操:“.”

  曹操本来目光死死盯着他握杯的手,紧张了半天,好悬没被气死。

  不是,你

  这你不动手?你到底还动不动手?

  要说你降,结果我跟你谈投降细节,你说明天再说。

  可要说你不降,等了半天的鸿门宴,其实是我自己吓自己?

  所以你今晚上到底喊我过来干嘛的?总不能真就是吃顿饭喝顿酒吧?

  尽管曹操心中疑虑横生,百思不得其解,但张绣都已送客,他也没理由再留。

  于是,一夜无话,吃好喝好,各回各家。

  翌日,曹操一觉醒来,令他大无语的事件发生了。

  贾诩又来了,又是和昨天一摸一样的说辞,张绣又要给曹军发酒肉犒赏,又一次请曹操赴宴商谈大事。

  曹操:“???”

  我昨天到底过没过?

  不敢疏忽大意,当夜曹操又领八百兵马,典韦随行,小心谨慎来至张府。

  按理说,你张绣今天可算要跟我讨论投降事宜了吧?

  可回应他的,只有张绣满脸堆笑的举杯,“丞相,喝酒!莫谈国事。”

  曹操:“.”

  那你今天总归是鸿门宴了吧?

  可直到吃好喝好,再度回府,张绣依然没有任何动作,好似真的只是找他喝酒一般?

  于是,第三天,令曹操更无语的是,贾诩又来了!

  “丞相,将军请您过府饮宴,商谈大事。”

  曹操:“.”

  就此,曹操在宛城的生活就便成了。

  【一日:应邀往张绣府赴宴。

  二日:应邀往张绣府赴宴,酒宴乏味,唯张府舞姬,尤美。

  三日:赴宴,那美人今日多看了我一眼,想来也听过本相威名。

  四日:赴宴,美人。

  五日:连日赴宴,或以声色,或赏美人,不妥!

  此必张绣使我疏忽大意,或将暗藏杀机,今当警之,不可如此!

  夜,率八百精锐.赴宴!

  六日:赴宴。

  七日:已久赴宴,竟不知美人何名,今当再赴。

  八日:通宵赴宴。

  九日:荀攸劝之,我以为然。

  今与众臣相戒,不复赴宴。

  夜,绣不见我至,亲自来请。

  遂,赴宴。

  十日:赴宴,邀之同饮,美人从之。

  她必也心许本相!

  】

  如此十余日,张绣日日相请,曹操夜夜赴宴。

  曹操始终警惕张绣杀机,不敢疏忽大意,每临张府,必带八百锐士,典韦随行,以备不测。

  可张绣十余日都没有动作,也确实让他愁眉不解,遂谓来劝阻他赴宴的群臣曰:

  “张绣此举,必有深意,且容我赴宴,以试其心,本相绝非沉溺声色之人。”

  群臣:“.”

  丞相啊!曹安民都给我们说了,您近来让他打探那位张府美人的身份名姓,您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可他曹公,只是去赴宴和张绣商谈大事而已,能有什么坏心思,群臣又如何能劝?

  另一边,张绣、贾诩也互相对座,面面相觑。

  “我观曹公好像除了每次赴宴,都要带一众甲士,特别警惕以外,似乎没有什么坏心思?

  难道真是我为蒋干所欺,多虑了?”

  贾诩亦蹙眉,“未必!我近来察觉,曹公麾下,名曹安民者,整日于张府附近,鬼鬼祟祟,形迹可疑,似在打探邹夫人名姓。

  且再看几天,左右不过多花些酒肉,置办宴会罢了。

  若其果真枭雄,不为美色所动,我等当诚心降之。”

  “善。”

  是日,曹操赴宴而归,酒醉,退入寝所,惊见一人,探头探脑,不是曹安民,又是何人。

  安民知操意,不待他问,乃密对曰:

  “小侄连日打探城中消息,已知叔父所言美人,不住张府之中,乃居张家馆舍之侧,生得十分美丽,艳名远近闻名。

  问之,即绣叔张济之妻也。”

  操闻言,朗声而笑。

  “难怪连宴十余日,绣皆不动声色,只一味教我赴宴。

  我此前始终不明其意,今日观之,原是这个缘故。”

  曹安民诧异,问之。

  曹笑答之,“其必欲将叔母进献本相,以讨朝廷封赏,又不好明言。

  试问以他张济之侄的身份,麾下尽是张济旧部,如何明为此事?

  故假作美人,十余日献舞,乃请本相自取耳!”

  曹安民恍然,只以为有理!

  曹操早就迫不及待,碍于不明白张绣什么意思,连忍了十余日,没想到竟是在与空气斗智斗勇。

  在他想来,此美人既是张绣叔母,若张绣果真在意,又岂会让他假做舞姬,为自己连舞了十余日?

  如此行径,不是在暗示进献叔母,以讨好自己,还能是什么?

  遂令安民领五十甲兵,往馆舍取之。

  却说馆舍附近,早有张绣安排耳目,等了十余日,可算等到了曹军要来拿人,赶忙回禀。

  张绣方入寝,闻知此事,急请贾诩商议。

  绣大怒!

  “十余日无有动作,险些真当他是个好人。

  曹贼可恨,明知邹氏乃我叔母,仍敢强掳之,果未将我放在眼中,袁公诚不欺我!”

  贾诩闻言,虽然心下觉得被你拿邹氏这样的美人,连续勾引了十余日,好像.

  不过他亦知自己劝不动听了袁营之言,始终怀有成见看曹公的张绣。

  当下曹公果然中计,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说再多张绣也只会觉得自己试探对了,幸好多试探了几日,否则曹公居然隐藏如此之深,又怎看穿他禽兽本性?

  所幸此时的贾诩,此前听了那骇人听闻的袁术阴谋论,本就没有再与袁公为敌之意,故顺着张绣的话,进而言之。

  “此事不可张扬。

  所幸这十余日间,我等早已布置妥当。

  十余日来,将军天天犒赏曹营军士,彼等初时谨慎,心存防备。

  今十余日无事发生,渐渐尽饮酒肉,营中松懈。

  反观我军将士,早已等待多时,只待将军一声令下,顷刻便能大破曹军!”

  张绣颔首,决意即刻举事,救出叔母,人赃并获,使曹操为天下笑,以泄心头之恨。

  乃传偏将胡车儿,随之引军,急攻曹营。

  那胡车儿力能负五百斤,日行七百里,乃异人也。

  当下献计于绣曰:“只可惜典韦勇猛,急切难近,而他因每日陪曹公赴宴,为亲兵护卫警惕非常,未能饮酒。

  否则,趁其酒醉,取其双戟,杀之如探囊取物。”

  绣亦为之蹙眉,“今其未醉,奈之若何?”

  贾诩笑之,“任他武力通神,不过一人耳。

  若曹公全盛之时,率十数万大军而来,我等猝然偷袭,不过一击之力,倘为典韦所阻,则事难成。

  然今时不同往日,今曹公屡战屡败,兵疲将溃,总计不过四万之众,其中两万还是文聘所部荆州兵,一旦事发,只图自保,必不救援。

  其余两万,于营中大醉,插标卖首耳。

  届时曹军尽溃,典韦一人虽勇,何敌我两万大军?

  况且今欲杀者,亦非典韦,命人引开困之即可。”

  张绣称:“善。”

  “若能取曹贼项上首级,献于袁公,绣或可为袁公继子,一步而登天!

  常听人言【幼子多疾,汝当勉励】。

  本将自诩武艺才情,不弱于人,袁伯符当之,绣未必不能当之。”

  贾诩:“.”

  好好好,我当你为什么这么执着。

  原来上次我劝了你袁公义子众多,当了也排不上什么。

  结果你倒是听进去了,搁这惦记上当袁公继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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