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祭典之火,镜中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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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孟蝶就这么冲回去了,就带着玄耳一只猫猫!这时候,我无奈瘫在石头后面,心脏砰砰直跳,一半是吓的,一半是气的——气我自己这只不争气的脚伤!
阿雅靠在我旁边,呼吸依然很微弱,眉头紧锁,
我攥着那块冰冰凉的昆仑镜,手心都出汗了。
而远处寨子那边,隐隐约约的鼓声和怪里怪气的唱歌声飘过来,听得我心烦意乱。
心中还想着:“那帮人现在肯定是在庆祝什么东西”
不知不觉,月亮越升越高,林子里倒是亮堂了些,可这光看着更瘆人了,
“不行,不能干等着!”我下意识咬着牙,试着动了动那只肿得像馒头的脚踝,立刻疼得“嘶”地吸了口凉气。这德行,别说去救人,自己爬都爬不了多远。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昆仑镜,心里念叨:镜子啊镜子,念你是璐璐大姐的神器,现在可得灵一点,让孟蝶平安救出姐妹们啊!
就在这时,我怀里那面旧铜镜又来了!又开始发热,这次不是烫,而是一阵一阵的,像心跳似的,突突地传到我胸口上。
“怎么回事你?”我把它掏出来,这破镜子在月光下看着还是那么旧,可那点温热感实实在在的。
于是,我鬼使神差地,把它和昆仑镜并排放在一起。
怪事发生了!
两镜子一靠近,昆仑镜那冰凉的镜面上,突然就跟水波纹似的,轻轻晃了一下!虽然马上就恢复了,但我肯定没看错!
“你……你们当真认识啊?”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地摊捡来的玩意儿,还真跟神器是亲戚?
我正琢磨不透呢,林子另一边,突然传来哗啦一声响,像是什么东西刮过树叶!
我浑身汗毛唰一下就立起来了,赶紧把两面镜子塞回怀里,屏住呼吸,耳朵竖得老高。
好像是风声?还是……追兵摸过来了?
阿雅好像也被惊动了,不安地动了动。
这时候,我的心提到嗓子眼,慢慢摸起旁边一块带着棱角的石头,紧紧攥在手里,
孟蝶如今不在,现在只能靠我自己了。
那声音响了一下就没动静,林子里静得可怕,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我等了好一会儿,才稍微松了口气,但手里石头没敢松,看来这地方也不安全了。
得挪个窝!在这里等着,简直就是活靶子。
我看看昏迷的阿雅,又看看自己这废脚,一咬牙,爬也得爬走!
我先把阿雅轻轻放平,尽量让她躺得舒服点。然后自己转过身,用手撑着地,屁股一点一点往旁边一片更茂密的灌木丛挪。地上碎石硌得手生疼,脚踝一动就钻心地痛,我拼命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声,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
仅仅就是短短几步路,感觉比跑一千米还累,
好不容易把阿雅也拖进灌木丛后面,我俩几乎被枝叶完全盖住,我才安心瘫在地上,像条离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气。
刚藏好没多久,就听见刚才我们呆的那块大石头附近,传来了脚步声和压低的说话声!
“疤脸哥,这边都找过了,没有啊!”
“奇了怪了,从那么高跳下来,还能飞了不成?肯定躲不远!再去那边看看!”
听这声音,应该是那两个下来找我们的寨民!他们果然搜过来了!
我捂住嘴,连大气都不敢喘,透过树叶缝隙,能看到火把的光在不远处晃动,玄耳不在,没人预警,要是他们往这边灌木丛里看一眼……
我紧张得手心冰凉,怀里的旧铜镜却还在那固执地散发着温热,一下一下,正在贴着我的皮肤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有人摔了一跤,接着就是骂骂咧咧的声音。
“哎哟!啥玩意绊我一下!”
“你小点声!别把别的什么东西招来!”
“这鬼地方……赶紧找完回去算了,祭祀快开始了,晚了赶不上分肉汤了……”
话音刚落,隐约感觉他们的声音渐渐远去,火把光也移开了。
我悬着的心这才慢慢放下来,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好险……真的好险
分肉汤?祭祀已经快开始了?我心里咯噔一下,更急了。孟蝶,你到哪儿了?找到夏夏、璐璐、琳琅、莲花和老船头没有啊?
我忍不住又把璐璐大姐昆仑镜掏出来,心里拼命想着孟蝶的样子,希望能看到点什么。
镜子冰冰凉,映着天上那轮越来越圆的月亮,没什么变化。
倒是我怀里那旧铜镜,好像随着月亮升高,变得更暖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旧镜子,难道还跟月亮有关系?
我正胡思乱想,寨子那个方向,原本隐隐约约的鼓声,突然之间,猛地变得响亮、急促起来!咚咚咚!敲得人心慌意乱!
紧接着,是一阵更加高亢、诡异的集体吟唱声,顺着风飘过来!
祭祀……似乎开始了!
我心里猛地一沉,看向那片被山峦遮挡的方向,指甲深深掐进了手心。
孟蝶,你们可一定要没事啊!
想着想着我瘫在灌木丛里,浑身汗还没干透,心口跟着那破镜子的热度一突一突地跳。
远处的鼓声跟催命似的,一声比一声急,那帮人的怪叫也越来越大,听得我头皮发麻。
“完了完了,祭祀搞大了,孟蝶她们……”现在已经不敢往下想,手心冰凉,只能死命攥着那块硌手的石头,好像它能给我点力气似的。
怀里的旧铜镜越来越烫,我忍不住又把它掏出来,借着月光瞅。这玩意儿除了旧,还是旧,可那热度实实在在的。
“你老兄到底什么来头?这时候发什么热啊?”我压低声音对着镜子嘀咕,纯属自己给自己解压。
鬼使神差地,我又把昆仑镜拿了出来。
说来也怪,两镜子只要一靠近,昆仑镜那冰凉平滑的镜面,突然就跟滴了水珠似的,漾开一圈极淡的波纹,虽然一闪就没了,但我这回看得真真切切!
“嘿!你俩还真有戏?”我来了点精神,把两面镜子并排放在地上,眼睛死死盯着。可除了旧镜子还在那儿散发热气,昆仑镜再没动静了。
就在我琢磨是不是自己眼花了的时候,旁边的阿雅突然发出一声极轻的呻吟,眉头皱得更紧了。
“阿雅?你醒了?”我赶紧凑过去,
她没睁眼,嘴唇动了动,气息微弱地说:“……镜……月……阴……”
“镜?月?”我抬头看看天上那轮快圆了的月亮,又看看地上俩镜子,心里咯噔一下,“阿雅,你说清楚点,什么镜?月亮怎么了?”
可阿雅头一歪,又没声了,好像刚才只是句梦话。
但这梦话点醒了我,这旧镜子,好像真是月亮越高它越热!难道它真是个什么宝贝,需要看月光的能量来充能?
我正胡思乱想,林子深处,离我们藏身地方不远,突然传来“咔嚓”一声脆响!是树枝被踩断的声音!
想着想着,我不禁浑身一僵,瞬间把镜子胡乱塞进怀里,抓起了石头。这回绝对不是风声!有东西靠近了!而且比刚才那俩寨民离得更近!
沙沙……沙沙……
是脚踩在落叶上的声音,很轻,但确实在移动,方向……好像就是我们这边!
完了,真被发现了?我冷汗又下来了,看了眼昏迷的阿雅,心里急得冒火,跑是肯定跑不了,只能拼了?
那声音停了一下,接着又响起来,似乎有点犹豫,在原地踱步。
我紧张得牙齿都在打颤,手里石头棱角硌得生疼。孟蝶不在,现在真就全靠我自己了!
突然,一阵山风刮过,吹得树叶哗啦啦响,也带来了寨子那边比刚刚更清晰的鼓声和呐喊。几乎同时,我怀里的旧铜镜猛地烫了一下,像被火撩了似的!
“唔!”我差点叫出声,赶紧捂住胸口。
就这一下,不远处那“沙沙”声顿住了,紧接着,传来一声低低的、带着点警惕的野兽呜咽声?
不是人?!
我愣了一下,壮着胆子,极慢极慢地拨开一点眼前的灌木枝叶,眯着眼往外瞧。
月光下,只见一个灰扑扑的影子在不远处的空地上晃了一下,速度极快,“嗖”地钻进了对面的树丛,消失不见了。看那大小和敏捷劲儿,像是只林子里的什么小兽,可能是被寨子的动静和镜子刚才那一下异常给惊动了。
“吓死我了……”这才长长松了口气,整个人像虚脱了一样,后背全湿了,原来是只动物。
但这么一闹,我更不敢待着了。动物能来,人也随时会来。这灌木丛也不保险。
我得再往深处挪挪!
看着自己肿痛的脚踝,吸了口凉气,认命地再次转过身,用手撑着地,咬着牙,开始新一轮的“爬行”,然而阿雅身子比刚刚软,拖起来更费劲。
“坚持住……马上……马上就能找到更安全的地方……”我一边喘着粗气给自己打气,一边拼命往前挪,地上的枯枝烂叶沾了一身。
怀里的旧铜镜依旧贴着皮肤,一阵阵散发着温热,伴随着寨子那边越来越喧嚣的鼓噪,像在为这场绝望的爬行打着诡异的节拍。
我抬头看向被树冠切割开的夜空,月亮快要升到头顶了,异常地圆,异常地亮。
现在已经瘫在刚挪过来的树根底下,感觉自己半条命都快没了,脚踝一阵阵抽着疼,像有根烧红的铁钉扎在里面。远处那鼓声“咚咚咚”敲得我心慌,脑子里全是孟蝶一个人冲进狼窝的画面,还有夏夏她们不知道咋样了。
“不行,光这么躲着等死不成!”气得捶了一下地,碎石硌得手疼。
又想起阿雅刚才那句梦话。
“……镜……月……阴……”
我猛地抬头,月亮不知道啥时候已经快到头顶了,又圆又大,月光冷白冷白的,照得林子里影子拉得老长,赶紧把怀里那面旧铜镜掏出来,嘿!真比刚才还烫手了!。
“镜……月……”我瞅瞅月亮,又掂量掂量手里这破镜子,心里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阿雅是不是在提示我?这破镜子……得靠着月亮才能有点用?”
我看看旁边呼吸微弱的阿雅,又望望寨子方向那映得有点发红的夜空,一咬牙:“死马当活马医吧!总不能真在这儿瘫到天亮!”
现在得找个更稳当的地方安置阿雅,自己才能安心试试这破铜镜的门道。
强撑着,手脚并用,又往旁边一个凹进去的土坡后面爬,那儿藤蔓垂下来,像个天然帘子,比光秃秃的灌木丛隐蔽多了。
好不容易把阿雅拖到土坡最里面,让她安心躺好,尽量遮严实点。
喘着粗气对昏迷的她说:“阿雅,你在这儿等着,千万别出声……我试试看能不能让这脚赶紧好……”
安顿好她,我自己挪到土坡口子那儿,能让月光照到的地方,把那面一直发热的旧铜镜紧紧攥在右手,心里念叨:“镜子老兄,璐璐大姐的昆仑镜你都认识,你肯定也不是凡品对吧?现在指着你了,帮帮忙,让我这脚赶紧好起来,我得去帮孟蝶!”
于是又把昆仑镜拿出来放在身边,指望着它俩“认识”,能有点加成效果。
然后,努力回想木木老头教的乱七八糟的打坐调息的法子,尽量放松身体,把注意力集中到那只肿痛的脚踝上。
月光凉飕飕地照在我身上,手里的旧铜镜越来越热,那股热流顺着我的手心、胳膊,慢慢往身上爬。
一开始还没啥感觉,就是镜子烫手,但过了一会儿,好像真觉得有股细微的热流,顺着经脉,一点点、特别慢地往我右脚踝那边挪,所过之处,有点酸酸麻麻的,挺舒服的
“有门儿!”我心里一喜,赶紧更专注地去引导那点微弱的热流。
可这股热流太细了,慢得像蚂蚁爬,而且时断时续,
我脚踝那儿的肿痛像个大冰块,这点热流过去,就跟水滴进热油锅似的,反而激起一阵更尖锐的刺痛!
“嘶——”猛的疼得倒吸一口冷气,额头刚下去的冷汗又冒出来了。这滋味,真不好受!
就在我有点扛不住这又麻又疼的感觉时,寨子那边的鼓点猛地一变,更加密集狂乱,还夹杂着一声特别尖锐、不像人声的唿哨!
几乎同时,我手里的旧铜镜“嗡”地轻震了一下,温度骤然升高!那股原本细弱的热流像是被加了把柴火,“呼”地一下粗壮了不少,猛地冲向我的脚踝!
“呃啊!”这下真是剧痛袭来,我感觉脚踝里的骨头像被用力掰了一下,疼得我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手里的镜子烫得我差点脱手。
“妈的……这玩意儿……到底是不是帮忙的啊?”咬着后槽牙,浑身都在抖,感觉自己不是在疗伤,像是在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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