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刀尖舞·阴阳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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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胡乱导气,让我疼得差点把舌头咬断,而那股热流跟烧红的铁条似的,此时正在我脚踝里乱捅,眼前金星乱冒。“这破镜子……是嫌我死得不够快是吧!”想到这里差点把它砸了,可手抖得厉害,现在连扔出去的力气都没有。
寨子那边的鼓声越来越邪性,咚咚咚敲得我心慌意乱。
这时候我大口喘着气,冷汗顺着下巴颏往下滴,不行,不能硬来,这热流真的太野了,得想个法子……木木老头以前喝酒吹牛时好像叨咕过,说什么人体有啥十二经络,气血什么时候走哪条道都有讲头……可我当时光顾着扒拉花生米,根本没往心里去啊!
如果现在璐璐大姐在,就好了!她懂医术,一定能帮我恢复脚伤和所有功法,但可惜璐璐大姐她们被那帮寨老关起来,准备献祭!
“冷静,冷静点想想……”我只能逼着自己深呼吸,努力忽略脚上的剧痛和远处的喧嚣。
这时候月亮光凉飕飕地照在身上,手里的破镜子还在一阵一阵地发烫。
忽然想起阿雅刚果不经意说那句“镜……月……阴”,心里一动:“阴?是不是说这镜子的能量属阴,跟我之前练火神乱刃那股子燥热劲儿是反着来的?所以刚才才冲得我这么难受?”
脚踝是足少阳胆经和足厥阴肝经走过的地方,肝属木,胆也属木……木怕什么?是不是怕金?还是怕火?我脑子乱成一锅粥,以前听木木老头讲课完全就是在摸鱼,现在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换个路子试试!”我拼命咬着牙,不再强行把那热流往受伤的脚踝引,而是试着用意念引导它,顺着小腿内侧,慢慢往上走。我记得好像小腿内侧是肝经和脾经的地盘?肝主疏泄,是不是能帮我把淤血散开?
这回我小心多了,引导着那细了很多的热流,感觉就像小虫子爬一样,沿着皮肤下面一点点挪。
奇怪的是,这么一来,虽然还是酸酸麻麻的,但刚才那种尖锐的刺痛感还真的减轻了一点!
“有门道!”下意识心里刚升起一点希望,寨子方向突然传来“咚”一声特别沉重的鼓响,像是敲在人心口上。
我手一抖,意念一散,那热流“嗖”一下又跑偏了,直接撞在脚踝最肿的那个地方!
“呃!”闷哼一声,疼得差点背过气去,刚有点缓和的脚踝瞬间又肿起一圈,怀里的旧铜镜也跟着凑热闹,温度一下子飙升,烫得我胸口皮肤像着了火。
“你他妈……”我气得想骂娘,可连骂人的劲儿都没了,这破镜子能量是真不稳定,外面还有噪音干扰,这疗伤简直就是在刀尖上跳舞!太难了,昨搞!
我瘫在灌木丛的土坡上,看着天上那轮冷冰冰的月亮,心里拔凉拔凉的。
难道真没辙了?就在我快绝望的时候,突然感觉怀里的旧铜镜发热的节奏变了,不再是乱糟糟的一团,而是变得……变得有点像心跳,突,突,突,带着某种奇怪的韵律。
我鬼使神差地静下心来,仔细感受着那热度一下一下的波动。
听着听着,猛地意识到:这节奏,好像……好像跟我自己心跳合不上拍,反而隐隐约约和远处那烦人的鼓点……有点呼应?
一个更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他奶奶的,既然躲不开,能不能反过来利用这鼓点?它响它的,我借着它的节奏来引导镜子里的能量?就像……就像划船借着浪劲那样?
说干就干!
这次我再次握紧铜镜,这次不跟鼓声较劲了,而是竖着耳朵听,试着捕捉它每一次重击的节奏。
“咚!”鼓声沉重落下时,这时我连忙趁机引导一股细微的热流,从镜子流出,顺着手臂缓缓注入身体;“咚咚咚!”连续急响时,很自然的用意念让热流在经脉里加速推进一段。
一开始特别别扭,老是慢半拍或者快一拍,能量走得磕磕绊绊。
但试了几次后,渐渐摸到点门道。鼓声虽然邪门,但节奏感极强,我憋着气,全身心沉浸进去,跟着那“咚……咚……咚咚咚……”的节拍,像操控提线木偶一样,小心翼翼地牵引着那一缕来自月亮的阴性能量。
这一次,能量明显温和多了,虽然还是很慢,但沿着我设想的小腿内侧路线(后来我才知道那是足厥阴肝经的位置)稳稳地向上蔓延,所过之处,那种胀痛感真的在一点点消散!
更让我惊喜的是,随着这股阴性能量在体内流动,我原本因为练火神乱刃而总是有点燥热的心口,竟然感觉到一丝难得的清凉和平静。
之前在梅园村的时候,木木老头逼我死记硬背、却一直不得要领的“破刀诀”里几句拗口的心法,什么“心火下降,肾水上行”,“以柔克刚,以静制动”,突然就跟眼前这情况对上了号!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心里一阵激动。火神乱刃是至刚至猛,肯定需要满腔怒火催动;而这破刀诀,讲究的却是冷静、精准,后发先至!以前我老是掌握不好,就是因为心静不下来,火气太旺。现在借着这月亮和这破铜镜子的阴性能量,反而误打误撞,摸到了一点“破刀诀”的门槛!
我甚至感觉,手指尖有点发痒,下意识地并指如刀,对着空气虚虚一划,
没有火光,也没有了风声,一切就在意念之中,仿佛有一股极细微的寒气闪过。
有戏!这绝对有戏!
瞬间,我精神大振,更加专注地引导能量疗伤,同时分出一丝心神,反复默念、体会当初那道长教得“破刀诀”的心法。
脚踝的肿痛随即慢慢的消退,虽然离完全好还差得远了,但起码现在已经没那么钻心地疼了,估计勉强能站起来跺跺脚了。
就在这时,“嗷呜——!”
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长啸,猛地从寨子方向炸开,穿透层层树林,清晰传来!紧接着,是更加疯狂、混乱的鼓声和呐喊!
祭祀的高潮,恐怕到了!
我心头一紧,猛地睁开眼睛。孟蝶!
不能再等了!
我试着动了动右脚踝,还是疼,但已经能吃力了,勉强撑着土坡壁,咬着牙,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很好!现在能站住!
我回头看了看还在昏迷的阿雅,把她往土坡的灌木丛最深处又塞了塞。
“阿雅,你千万藏好,我……我得去看看!看看能不能帮助孟蝶救出璐璐、琳琅、夏夏、莲花和老船头她们,现在我的脚伤虽然不能说完全恢复,但已经可以了”
说完,我下意识弯腰捡起那块带着棱角的石头,又把昆仑镜塞进怀里贴肉藏好,右手紧紧攥着那面依旧发烫、但此刻却让我心生希望的旧铜镜。
月光下,我一瘸一拐地,朝着那鼓噪喧天的寨子方向,摸了过去,手心因为紧张而出汗,但这一次,除了恐惧,更多了一丝凭借自身力量搏一把的决绝,火神乱刃的燥热感还在血脉里潜伏,但“破刀诀”那点冰冷的领悟口诀,现在让我头脑异常清醒。
林间的风吹过,带着一丝不祥的气息。我知道前面是龙潭虎穴,但姐妹们在那里,孟蝶在那里,我不能不去!
于是,我猫着腰,借着树干和灌木的影子往前摸,右脚踝就跟有根小针扎似的,时而酸疼酸疼的,但我已顾不上那么多
现在心里直骂娘,但脑子里却不敢停,拼命回想木木老头那些醉话。
“肝是管疏泄的,胆是管决断的……对,对!肝胆相照嘛!木生火……我的火神乱刃就是火,太旺了,烧得我难受,所以这镜子的阴凉气儿才能让我舒服点……”
我一边嘀咕,一边分神去感觉怀里那破镜子的跳动,能清楚的感受它还在跟着那该死的鼓点一突一突,远处的鼓声越来越密,敲得人心慌意乱,但我现在学乖了,不敢跟它硬顶。
“咚——!”一声重鼓传来。
我趁机吸了口气,用意念引着镜子里那股细溜溜的热流,顺着小腿内侧往上走,木木老头说过,这儿是肝经的地盘,叫什么……太冲?还是啥来着?管他呢!我又不是学医的,有用就行!
热流慢吞吞地往上爬,所过的地方,那股胀痛感还真散了一点。心里刚有点得意,“咚咚咚咚!”一连串急鼓就砸了过来,跟催命似的。
手一抖,意念差点又散了,那热流在膝盖窝那儿打了个转,差点跑偏。
于是我赶紧憋住气,心里默念:“别乱!别乱!跟着它的点儿走!它急任它急,我走我的!”
我把它当成划船,鼓声就是浪头,浪来了,就顺着劲让能量往前推一截。
就这么深一脚浅一脚地,总算靠近了寨子边缘,躲在一棵大榕树后面,探头往外看
好家伙!
寨子中间的空地上,点着好几堆篝火,火苗子窜得老高,把半边天都映红了,
一群穿着古怪图案衣服的人围着火堆又跳又叫,动作狂乱,看着就邪性,那面大鼓就在空地中央,一个精瘦的、脸上涂得花花绿绿的老头,抡着鼓槌死命地敲。
我眯着眼睛在人群里扫,心提到了嗓子眼。璐璐大姐她们在哪儿?孟蝶又躲在哪?
就在这时,“嗷呜——!”又是一声凄厉的长啸,比刚才还响,直接压过了鼓声。
我吓得一缩脖子,只见火光中,两个寨老模样的家伙,押着一个被反绑着双手的人走到了空地中央!看那瘦小的背影,好像是……莲花师姐?
我胸口一股火猛地就窜了上来,右手下意识地攥紧了,指尖那股刚刚领悟的、属于“破刀诀”的凉意又冒了出来。
“不行,不能硬冲……”于是强迫自己冷静,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旧铜镜,月光照在镜面上,反而没那么烫了,触手是一种温凉。
脑子里灵光一闪:“月亮属阴,鼓声这么躁,属阳……阴阳相克?不对,木木老头好像说过什么……阴阳互根?这破镜子能感应月亮,也许……也许它能帮我藏一下?”
当这个念头一起,我立刻把镜子贴紧胸口,努力想着“安静、收敛”,同时试着把那股在肝经里流动的阴性能量往皮肤表面引,想象自己像月光下的石头一样,这可以尽量减少人注意。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还是真起了效,我感觉身边吹过的风好像都柔和了点,远处那些狂乱的呐喊声,听着也没那么刺耳了。
鼓声再次变得急促,像是在为什么做准备,押着莲花的寨老其中一个,举起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我在远处不知道是啥
现在急得汗都出来了,脚踝还在疼,冲出去就是送死,可不冲……莲花怎么办?孟蝶怎么还不动手?
就在我焦躁万分的时候,突然听到旁边草丛里传来极轻微的“沙沙”声,
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猛地扭头,右手并指如刀,那点微弱的寒气凝在指尖,
草丛分开,一个黑影敏捷地钻了出来。
月光照在她脸上,不是孟蝶是谁!
现在她脸上也蹭了泥,眼神却像刀子一样亮,看到我躲在树后,先是一愣,随即快速打了个“噤声”的手势,猫着腰溜到我身边。
“你……你怎么找来的?”我压低声音,又惊又喜。
孟蝶瞥了一眼我手里的铜镜和还在用力的右脚,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但没多问,语速极快地说:“别提了!这寨子邪门,守卫比想的严。我看到他们把人集中在那边一个竹楼下面了,璐璐姐和琳琅她们应该都在,就是守着的太多,我一个人硬闯肯定不行。”
说着还指了指狂欢人群侧后方一个阴暗的角落,果然有个挺大的竹楼,楼下影影绰绰有好几个人影守着。
“那怎么办?莲花她……”
孟蝶眼神一冷:“等机会吧。鼓声最乱、他们最疯的时候,就是机会。你这脚……能行吗?”
我咬咬牙,动了动脚踝:“刚刚导气已经恢复一点,虽然酸疼,但能走!我好像……好像摸着点用这镜子疗伤的门道了。”
孟蝶深深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好。待会儿我跟他们周旋,你想办法摸到竹楼那边去救人。记住,别硬来,看准时机!”
说完,像只狸猫一样,又悄无声息地缩回了草丛,消失在阴影里,
我握紧了铜镜,感受着它随着鼓点传来的轻微震动,又看了看远处火光下莲花瘦小的身影,心里那股混杂着恐惧和决绝的劲儿又上来了。
他奶奶的,拼了!这次不光靠狠劲,还得靠这点刚琢磨出来的、半生不熟的阴阳经络法子!成败在此一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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