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眼中容不得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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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皇帝用大臣的字迹终究不太合适,太掉价了好嘛!】博主突然切换严肃脸,但语气还是带点小调侃,【后来昭文帝就请赵渊亲自教他写字,硬把字练得像模像样了。虽说比起赵渊的风骨差了点,但至少工整到能看清写啥,比以前那“鸡爪刨”强百倍!
不过那些“偷师”刻的印章,倒成了大乾官场流传到现在的梗——就跟现在年轻人用同款表情包似的,算是师徒俩的小暗号!】
袁泽正翻着奏折,听到“鸡爪刨”三个字,手一抖差点把笔掉地上,对着诸葛明干咳两声:“咳咳,往事不堪回首,再说……谁还没个黑历史?”
诸葛明拱手:“殿下如今的字已有风骨,可见赵大人教导有方。”
袁泽挠挠头:“主要是怕赵太傅用戒尺抽手心,那老爷子较真起来,可狠了。”
旁边的诸葛婉捂着嘴笑:“太子哥哥昨天仿造天幕偷偷仿赵大人的印章,被赵大人发现,罚抄《论语》三遍呢!”
白起站在殿角,依旧沉默,只是嘴角几不可察地动了动——昨天太子仿印章还是他帮忙藏的。
商羊在工部核对图纸,听到“偷师印章”时,手里的墨笔顿了顿——他前几日刚仿了上司的印章应付检查,此刻后背有点发毛,赶紧低头假装看图纸。
【说回“赵卷卷”这外号,是他在编修岗位上得的。别人处理文书,按卷归档标个日期就完事儿,他偏不!
非得逐字逐句批注,小楷写得密密麻麻占满页边,连个标点符号都要较真我也是服了……】
天玄帝失笑:“这外号倒贴切。当年他给朕递的奏折,每次都比别人厚三倍,朕得花半个时辰才能看完。”
魏征赞同道:“治天下跟做学问一样,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赵大人这是守住了根基!”
【有次同事见他桌上堆的卷宗比人还高,连下脚的地儿都没有,走路得侧着身子,就开玩笑说:“德正兄,你这卷册快比翰林院门口的假山高了,不如叫‘赵卷卷’?”
这外号就这么传开了!刚开始赵渊还不乐意,觉得太随意,后来听着听着也就习惯了,估计是觉得这外号至少没那么“凶神恶煞”吧!】
站在殿里的赵渊听了,脸色稍微好看点——比起之前听说的“赵章章”,“赵卷卷”这外号还算顺耳。
巷口卖糖葫芦的大爷听了直乐:“这名儿听着就实在,跟咱街坊里那爱较真的账房先生似的”;
药铺里抓药的伙计接话:“能对字儿这么上心的,准不是糊弄事的官”。
【王阳明曾评价昭文帝与赵渊这段师徒情:“赵德正以经义为骨,以民生为血,方育出一代明主。”】博主声音里满是认同。
【这话真没说错!赵渊教的从来不是死记硬背的经义,而是藏在文字背后的民心和江山——就像教你做菜。
不光教菜谱,还教你火候和心意,让你知道做菜不是为了填饱肚子,是为了让吃的人舒心!】
光幕上的画面渐渐暗下来,仿佛有风雪在远处聚集。
粮铺老板敲着算盘,跟学徒念叨:“当官的能想着百姓的难处,才是真把百姓当回事”;
染坊里的匠人停下手中活计:“听着就比那些只会念书本的官强多了”。
【太初十三年,北方大旱,地里的庄稼全枯死了,赤地千里,一眼望过去全是黄澄澄的土,连草都不长。
可国库因为前两年的边患早就空了,耗子进去都得哭着出来。
大臣们在朝堂上吵了三天三夜,唾沫星子都快把朝堂淹了,就为该不该开仓放粮吵得不可开交。】
【昭文帝拍板说“民是根本,不能见死不救”,要打开京畿三大粮仓。可赵渊当场反对——不是反对放粮,是嫌他放得太少!说“这点粮食塞牙缝都不够,百姓得饿死一半”,气得脸都红了。】
【两人在朝堂上吵了整整三个时辰,从粮仓储量吵到后续赈灾方案,从运粮路线吵到防贪墨办法,声音越来越大,最后连龙椅上的鎏金都像被震得发颤。
旁边太监吓得直哆嗦,递茶的手都抖,生怕这俩祖宗吵急了动手——毕竟一个是皇帝,一个是能掀桌子的主儿!】
【最后昭文帝还是听了赵渊的:不仅开仓,还让京中富户捐粮,派了三个御史监督,沿途设了二十多个粥棚。
那场旱灾,大乾居然死亡人数极少,这可真是个奇迹,要知道以前遇到这种灾年,饿殍遍野是常事!】
【据伺候的宫人说,吵完架第二天,赵渊是扶着腰进宫的,走路都打晃,估计是吵太凶闪着了,毕竟一把年纪了,哪经得住这么折腾。
昭文帝就派人给赵府送了一马车膏药,从肩颈贴到膝盖,还附了张纸条:“先生辛苦了,学生知错了”——这师徒俩,吵归吵,疼是真疼啊!
后来昭文帝还亲自去赵府给赵渊揉腰,被赵渊赶着出来了,说“陛下要是真知错,就把赈灾的事办利落点”。】
这话逗得众人又笑起来,连赵渊紧绷的嘴角都泄出点笑意。
市集上卖菜的大婶笑出了声:“这当官的吵起架来跟咱街坊拌嘴似的,不过吵得是正经事”;
拉货的车夫接话:“能为咱百姓的粮吵架,这样的官多来点才好”。
【其实赵渊不光对陛下严厉,对自已更狠,狠得都快卷成麻花了!】博主撇撇嘴,语气里带着点佩服又有点心疼。
【他当编修时,为了校勘一部前朝历法,带着三个书童在秘阁待了整整三个月。
每天就睡两个时辰,三餐不是馒头就咸菜,活得跟苦行僧似的,瘦得都脱相了,下巴尖得能戳死人。】
【还有一年冬天,京城里流民突然多了起来,赵渊把俸禄全捐了,家里过冬炭火都没留,夫人孩子冻得直哆嗦。
他倒好,裹着件旧棉袍去流民棚帮忙煮粥,手上生了冻疮都没察觉,还乐呵呵地给流民分粥呢!
有次粥不够了,他还把自已的午饭让给了一个小孩,自已饿着肚子忙了一下午。】
天幕外,布庄老板娘叹口气:“自已穿旧棉袍,却把钱给了外人,这样的官现在可少见了”。
布庄的一名顾客接话道:“太子殿下监国,国泰民安。这种官只会越来越多。”
另一个顾客附和道:“是极是极,请殿下英明神武,定能带领我们大乾远超历朝历代。”
【赵渊不光对学问较真,对下属也护得紧,跟老母鸡护崽似的!】博主话锋一转,说起了暖心事儿,【有个刚入职的小吏抄错了公文,被上司指着鼻子骂,骂得那叫一个难听,祖宗十八代都快骂出来了。正好被赵渊听见,你们猜他咋做的?】
【他没骂小吏,反倒指着那上司说:“新人犯错难免,你身为上司不教他改正,只知道发脾气,算什么本事?有这骂人的功夫,早把错处改过来了!”
说完亲自拿起笔,把错处标出来,教小吏怎么核对公文,愣是陪他加班到深夜,连晚饭都没吃。】
【后来那小吏成了刑部的笔吏能手,总说:“赵大人教会我的不只是怎么抄公文,是怎么做人。”
你看,这就是言传身教的力量!那小吏后来还把自已的儿子送去跟赵渊学写字,说“沾沾赵大人的正气”。】
天玄帝端起茶盏,轻啜一口,慢悠悠开口:“赵渊护这小吏,护得有意思。新人犯错,本就是常事,上司一味打骂,如何能让他们真长进?
朕当年处理朝政,也有不少疏漏,多亏老臣们肯耐心教,而非苛责。”
长孙皇后放下手中针线,浅笑道:“陛下这话在理。赵大人这般,教的不止是公文,更是为官该有的仁厚。
就像咱们教泽儿,打骂无用,得循循善诱,才能让孩子把道理装进心里。”
【不过赵渊也有让人哭笑不得的时候,较真起来能把人逼疯!】博主突然笑出声,【他这人吧,眼里容不得沙子,连自家孩子犯错都得较真。
有回他儿子偷偷把学堂的砚台拿回家,被他发现了,愣是让孩子顶着砚台站了一个时辰。
还亲自送回学堂给先生赔罪,顺便给学堂捐了十方新砚台,弄得先生都不好意思了,说“小孩子不懂事,赵大人太较真了”。】
【赵夫人劝他:“孩子还小,别这么严厉。”
他却说:“小时偷针,大时偷金,现在不管教,将来要是成了贪官污吏,我这张老脸往哪搁?”
你还别说,他这教育方式还真管用,赵家子孙后来个个清廉,没一个敢胡来的,在官场里名声好得很!】
众人听得直点头,街坊里的教书先生捋着胡子:“教孩子就得这样,规矩不能松”;
卖豆腐的阿婆接话:“自家孩子都管得这么严,当官肯定不会徇私,这才叫正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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