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龙中文网 > 皇孙凶猛 >第一百零四章 皇太孙(求月票求订阅!!!)
加入书架 开始阅读

第一百零四章 皇太孙(求月票求订阅!!!)

最新网址:http://www.hlys.cc
  第106章 皇太孙(求月票求订阅!!!)

  征和二年正旦过去了!

  除了高庙举行的祭祖大典之外,平平无奇。

  如果说有意外,便是汉帝在祭祖大典之后,正式册立刘进为皇太孙。

  而刘进的母亲史良娣,被册封为太子妃。

  自此,刘进正统地位,无人可以撼动.——

  对於王侯公卿而言,没有什么波动。

  毕竟汉帝欲册立刘进的事情,早有跡象。

  而且在岁末晚宴上,刘进以十二愿加五首诗词,確立了他诗书双绝的名號;

  与刘胥联手將两头骏石像送入宣室殿,更被无数人所称讚。

  称讚刘进,气力无双。

  在以前,这是刘胥的头衔。

  称讚刘进仁厚。

  (请记住.网站,观看最快的章节更新)

  在以前,这是刘据的名声。

  称讚刘进胸襟广阔.

  总之,在一日之间,刘进之名传遍长安。

  並且以长安为中心,迅速向外扩散,

  长安人,这才开始正视刘进。

  而刘进的各种故事,也隨著他坐上皇太孙之位,开始广为人知。

  京兆狱,公。

  冯狸收到了一份詔书。

  冯狸的兄弟虫无咎,家住茂陵,赏赐八等爵公乘,詔復家。

  这也代表著虫家,从此之后不再为庶人,同时也免除了全家的役赋税。

  如果以后家中再出几个人才,被朝廷徵辟,虫家很快就可以兴盛起来,重振曲城候门,不再是梦想。

  冯狸收到詔书之后,在屋里痛哭失声。

  他立刻命人把詔书送往茂陵。

  一刻也不想耽搁。

  不过他也清楚。

  伴隨著这份詔书下来,他再无换回虫姓之日。

  从今以后,他就叫冯狸,也只能叫冯狸。

  他將是刘进藏在长安城里的一把刀。

  直至有一天,他再也无法提刀,或死,或重见光明。

  但冯狸,並不后悔。

  他甚至暗自庆幸,当日刘进入狱,他果断贴过去。

  没错,京兆狱狱丞不足为人道。

  但虫家可以復起,未来也有了出路,对於冯狸而言,已经足够了,別无他求.

  当日,冯狸酪酊大醉。

  是夜,太子宫。

  刘据面色阴沉,走进丙字殿。

  大殿里,丝竹声阵阵。

  舞姬在乐曲声中,翩翩起舞。

  两个少年衣冠不整,嬉笑著正与美姬调笑。

  当刘据走进来时,乐声戛然而止。

  两个少年忙推开怀中美姬,露出惶恐之色。

  而太子,对他视若不见。

  目光扫过大殿里的舞姬和乐师,突然厉声喝道:“全都给我滚出去!”

  一眾舞姬和乐师,仓皇离开。

  李禹隨即,命人关上了殿门,垂手肃立一旁。

  看著两个脸色苍白的少年,刘据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孩儿拜见大人。”

  两个少年,颤巍巍走上前来,躬身施礼。

  “孤让你们闭门思过,你们就是这样闭门思过的吗”

  刘据咬牙切齿,隨即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小黄门。

  “孤让你们在此监视两位殿下,你们就是这样监视”

  “来人!”

  刘据沉声道:“拖下去,处理乾净。”

  “喏!”

  李禹二话不说,带著宫卫上前,把那几个小黄门抓住,就要往外拖。

  小黄门淒声喊道:“太子饶命,太子饶命!”

  “曲殿下,救奴婢啊。”

  “直殿下—.—

  “让他们闭嘴!”

  伴隨著刘据一声沉喝,几个宫卫从腰间拔出短刀,好像杀鸡一样,直接就割开了几个小黄门的喉咙。也不管那汨汨涌出的鲜血,拖著就走出大殿,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大人——”

  少年刘曲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而刘直,则嚇得尿了出来,在地面上留下了一滩水渍。

  “今日,你们兄长被父皇册立皇太孙。“

  刘据坐了下来,並没有理踩二人。

  “我等知道,我们正准备向兄长道贺。”

  “道贺”

  刘据冷冷一笑,身子微微向前倾斜,手扶桌案。

  “孤觉得,你们最好还是別去了。天一亮,你二人离开长安,去阳吧。”

  “啊”

  “大人,这是为何”

  “你们在清明陌道做的好事!”

  刘据的目光中,带著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一名朝廷命官丧命,两个吏员昏迷。如今,那两人已经被京兆尹交给了太孙。

  一侯那二人醒来,太孙定会知晓真相。

  你们以为,以进的脾气,会如何待你二人”

  “大人救命。”

  “孤正在救你们—-去了阳,不要再张扬。待风头过去之后,孤会看情况而定。

  若进不再追究,你们就回来;若进要追究到底-—---孤会设法保全你们的性命-----但前提是,你们不要再惹事生非。这次孤救得你二人性命,下次可就未必了。”

  他太子之位稳固。

  但越如此,便越要谨慎。

  而且,他太清楚刘进的脾气了。

  有些事他可能不会在意。

  但有些事-————一旦触动了他的底线,很可能会引来雷霆怒火。

  最关键的是,刘进已自成一派。

  他有自己的势力。

  在官面,他是司隶校尉。

  私下里,他拥有私人武装部曲。

  他和暴胜之、田仁等人交好,又有赵破奴这样的宿將效力。

  另外,他还与执金吾郭广意、廷尉郭居以及韩说有交集。再加上他愿意提拔没落的勛贵子弟,使得朝中勛贵对他也颇有好感。不知不觉中,身边已经围绕了很多人。

  汉帝和皇后对他的喜爱,超过了刘据这个亲生儿子。

  天时、地利、人和。

  他占全了。

  刘据除了一个『父亲』的名头,几乎很难挟制刘进。

  他很高兴。

  但是在高兴之后,又有一些担心。

  特別是刘曲和刘直两个人,和刘进素有恩怨。

  之前他二人还派人刺杀过刘进。

  后不了了之。

  没想到,这两个孩子,竟胆大包天。

  出宫以后自立门户,收拢了一群门客肆意妄为。

  当日,他们在长安城外偶遇刘进的车仗。

  见只有一辆马车,便带著人袭扰。

  刘直更纵马射箭,令拉车的马收到惊嚇,一下子失控,造成了车毁人亡的后果。

  刘曲两人见死了人,也怕了。

  不过,他们还算是聪明,没有返回长安,而是绕路而行,在外面游荡了一整日,第二天才返回长安。

  而那时候,刘进已经被汉帝下旨,闭门思过。

  他二人也知道严重性,於是就偷偷报了刘据。

  刘据一开始並不在意,只是让他二人留在太子宫,不要再去招惹是非。

  可隨后,他从长安县那边收到了消息。

  这才知道,那辆马车,是刘进的车仗。

  刘据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事情並非似刘曲和刘直二人说的那么简单。

  说穿了,他们其实並非是针对具忱,而是想针对刘进。

  最重要的是,具忱也不是普通人,是母婢之的朝廷命官—

  哪怕刘曲刘直二人是皇孙,害死朝廷命官也是大罪。

  他听说过叔祖梁孝王刘武的故事。

  刘武派人刺杀大臣,结果被治罪,抑鬱而终。

  要知道,刘武可是有当时的皇太后竇漪房死保,才能免受责罚。

  刘曲和刘直呢

  就算刘据想保,也保不住。

  一句话,他没有竇漪房那么大的面子。

  而他老爹汉武帝刘彻,也不是孝景皇帝刘启—

  原本,刘据想要在夜宴上试试刘进的口风。

  可不成想,刘进闹出那么大的动静。

  也让刘据明白,如果刘进真要追究下去的话,他这个当老子的,还真不一定能阻止。

  很憋屈,但又无可奈何。

  以前石德活著时候控制他。

  石德死了,他却连亲生儿子都奈何不得。

  特別是在他得知韩说已经把两个倖存者转移给了刘进之后,刘据就越发担心了。

  刘曲和刘直,是他最疼爱的两个儿子。

  他不能不管。

  找汉帝求情

  估摸著以汉帝对刘进的宠爱,二话不说就会把刘曲和刘直送进詔狱,让刘进发落。

  唯一的办法,就是暂避风头。

  把他们送到阳。

  刘进找不到他们,慢慢消了气,他再出面求情,说不定能保住两人性命。

  可当他回到太子宫,见二人仍在沉迷酒色,心里的怒气,再也无法压制,终於爆发出来。

  刘曲和刘直,当然不愿意离开长安。

  可是见刘据那铁青的脸色,二人到了嘴边的话,还是硬生生咽了回去。

  这时候,他们也不敢再逆刘据。

  而且他们也知道。

  如今的刘进,已非那个总是对他们退让的兄长。

  说起来,二人也很久没有见过刘进了。

  没想到刘进如今,是那个模样。

  特別是见到刘进力扛骏貌,也著实嚇了他们一大跳。

  “孩儿,谨遵大人之命。”

  刘据哼了一声,对李禹道:“看好他们,明日一早把他们交给无且,让无且送他们去雒阳。”

  “喏!”

  李禹立刻命宫卫把两人带走。

  空旷大殿里,只剩下了刘据和李禹二人。

  “李禹,此事—...“

  “太子殿下放心,此事绝不会与他人知晓。”

  “特別是姝娘。”

  “臣明白。”

  对李禹,刘据还是信任的。

  只是—.

  他突然感觉,很不痛快。

  日间祭祖大典时,他心里有多么高兴,现在就有多么难受。

  从未有要避让儿子的皇太子。

  老子是个强势的人。

  儿子也是个强势的人。

  他夹在老子和儿子之间——

  偏偏,老子和儿子又格外亲密,让他这个亲儿子,变得好像孙子!

  刘据越想,就越是憋屈。

  长信宫,后苑。

  王翁须和李姝因为有身孕,特別容易疲倦,所以早早便睡下了。

  刘进吩附古力娜扎尔照顾好二人,便带著人来到仓頡阁。

  早有宫女在阁中放置了火盆,炭火熊熊,温暖如春。

  刘进让人备下了酒食,便吩咐宫女退下。

  黄霸、杜延年、丙吉、暴真和史玄五人分別坐在两边。

  “二舅那边什么说法”

  “二叔说,事发之地周围有大量的马蹄印记,人数当在二十人到三十人之间-----他们朝积道方向离去,之后便消失不见。由於当日路上行人稀少,至今未有找到目击者。所以具体的情况如何还不太好说!不过有一点,二叔说殿下的车仗非常醒目,一般人见到会自动躲避。而根据现场情况,应是对方主动挑畔。”

  “挑畔不是袭击”

  “呢———”

  史玄,沉默了。

  他迟疑片刻,轻声道:“二叔他们在路边的树上,发现了箭痕-—----但是在车仗和马匹的身上,却没有发现任何伤痕。所以,二叔认为,挑畔的可能更大一些。”

  “所以,其实是针对我”

  史玄点了点头。

  殿下如今身份非同一般。

  以前,他说话还自在些,可现在,却要谨慎很多。

  挑皇太孙,和袭击皇太孙是两个概念。

  同样,针对具忱还是针对刘进,结果也不会相同。

  他要是说错一个字,弄不好就是滚滚人头落地,血流成河。

  “长史,幼公,你们怎么看”

  黄霸几人,都面面相。

  半响,黄霸道:“此事要查,说难也不难。只看主公有多少仇家或者查一下,当日长安各门可有马队进出。二三十人的马队,一定醒目,应该不会太难查。”

  “韩尹那边查过了,当日没有马队出入。”

  “会不会是分批进出”

  丙吉突然开口道:“或者,我们查错了方向。没有二三十人的马队进城,那有没有二三十人的马队出城这时节,有不少勛贵子弟会去围猎。一俟围猎,就是几日,甚至十几日。我们可以把查证的范围扩宽,以案发当日为准,前推十日”

  杜延年接道:“进城也不一定只查当日,可以往后推几日。看看有哪家勛贵子弟出入----而后再从中找出可疑之人重点查证,相信用不得几日,便能找到凶手。”

  黄霸和暴真,连连点头。

  “三哥。”

  “喏!”

  “看看市井之中能否收到些风声,也不一定只有勛贵。”

  “殿下此话怎讲”

  “勛贵手下,多门客。市井之中,说不定能容易找到线索。”

  “著啊!”

  杜延年一拍大腿,笑道:“主公所言甚是。”

  暴真突然道:“凶手,定然熟悉殿下,有身份,但应该不高。否则,他不会用这样的方式。给我感觉,凶手熟悉殿下,因为他认识殿下的车仗;但他又不敢真的找殿下麻烦,於是便用袭扰挑鲜的方式-----他有顾虑,却没想到这样的后果。

  所以我觉得,凶手是和殿下有恩怨,同时和殿下不陌生,但同时又不敢真的与殿下为敌。

  这个案子,给我感觉还是意外居多,对方只是想让殿下吃一些苦头”

  “有可能!”

  在座五人,都是刑侦方面的好手。

  黄霸就不用说了,令河南郡数年没有冤案。

  杜延年精通刑律。

  暴真和丙吉,之前都在廷尉做事。

  区別就是,一个是狱丞,一个是佐史。

  但要说经验,两个人都很丰富。

  再加上史玄是个天地通.—

  把案情分析一遍之后,差不多就已经找到了脉络。

  刘进,也深以为然。

  “此事当儘快,三哥调查市井消息,长史和暴从事,你二人负责调查前后十五日內,进出长安的可疑人员。就用调查巫蛊为名,儘量不要张扬,免得打草惊蛇。”

  “丙吉。”

  “喏!”

  “你配合长史和暴从事两人梳理信息,同时司隶狱的速度要加快,元夕之后,要投入使用。”

  “遵命。”

  刘进吃了一杯酒,笑道:“一个长史,三个从事,一个假佐,可算是动用了我司隶校尉三分之一的力量。三日內必须要有结果,我也想知道,是谁如此恨我。”

  几人起身,躬身应命。

  谈完了事情,天色已经不早。

  黄霸等人纷纷告辞。

  他们在长信宫里,都有住处,所以也无需担心夜禁。

  刘进一个人独坐在书阁里,轻轻揉著太阳穴。

  真牛马!

  原以为正旦日能够轻鬆一些。

  可谁料想.—

  不知不觉,又是一天过去。

  他甚至没有来得及,品味来到西汉之后,第一个正旦的滋味。

  皇太孙

  那就那样吧。

  他上面还有一个老子,所以也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得意。

  只是有了一个正统的名號。

  除此之外,倒是汉帝和皇后那边的赏赐,让他非常开心。

  两万金!

  算上他之前赚取的黄金,以及他还没有拿出来的黄金-—----前前后后,已经超过了十万金之巨。

  要不,扩编虎豹营骑

  刘进心里面,默默盘算起来。

  估计难!

  他这三千虎豹营骑已经超编了。

  也就是汉帝不在意。

  若是换个人,就凭他超编一千人,说不得就要戴上一个图谋不轨的帽子。

  军事上的事情,可以暂时放缓。

  其实,三千人马,训练起来並不轻鬆。

  消耗巨大!

  再加上开春之后,赵过那边要进行马铃薯的种植试验。

  还有,黄清那边也就位了,要著手准备造纸。

  酿酒也需要提上日程。

  但酿酒,属於官营。

  也需要得到汉帝的准许。

  说起来,汉帝登基之后,为了保证对匈奴征伐的供应保障,在很多產业上採用了官营的手段。

  刘进觉得,有些行业的官营並非好事,会在某种程度上扼杀商人的积极性。

  那些商人一旦不愿意继续投入,就会將大量囤积的资金,转入购买土地。

  刘进已经觉察到了大规模土地兼併的风向。

  要如何解决

  这虽然不是他应该关心的问题。

  但考虑到以后,他也不得不提前做出准备。

  至於那些贤良文学游说,希望朝廷开放盐铁酒业。

  酒业放开,倒不是不可以。

  但盐铁,特別是铁!

  一旦放开,以那些商人的疯狂程度,弄不好就会形成大量生铁流入塞外,成为匈奴人的兵器。

  要知道,匈奴人打造兵器的技术,並不弱。

  歷史不止一次证明了商人的疯狂。

  明末,大量粮食和兵器,通过所谓的八大皇上流入女真人手中。

  女真人,可没有那么先进的铸造技术。

  结果却造成了中华文明的停滯不前,乃至於退步。

  不过,丝绸、瓷器,以及各种奢侈品工艺品,倒是可以加大对外输出。

  事情,好像越来越多了。

  刘进总觉得,他在给自己找麻烦。

  巫蛊之祸,可还没有完全渡过呢!

  江充还活著,而江充背后的河间王一系,仍虎视耽。

  还有李广利刘屈麓。

  此前,李广利曾向他表示了谢意,並且有服软的跡象。

  可刘进不相信。

  如果说,没有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他退出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他走到了这一步,岂能容他退出

  刘屈会答应吗

  中山靖王一脉,会同意吗

  还有李广利的部曲,会心甘情愿臣服吗

  很多事情,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就是身不由己。

  哪怕是刘!

  祭祖大典的时候,他笑容可,一副长辈慈祥的面容。

  可是刘进能感觉得出来,他心里並不服气。

  记得,他儿子好像当过皇帝吧。

  海昏侯,对不对

  前世,发掘海昏侯陵墓的时候,可是声势浩大。

  电视新闻,网络媒体,各种各样的报导,各种各样的演绎,层出不穷。

  即前世的刘进並不是一个很关心这种事情的人,也被轰炸的头昏脑涨。

  他记得:海昏侯叫刘贺。

  而去年,刘也有了一个儿子,就叫刘贺。

  歷史的车轮,一直在往前行进著。

  礼不会依个人意志而停止,更不会因为一点点小小的变化而改道。

  刘进也知道,危机还没有过去,他仍需要努力,而且要比以往,更加小心,

  更加谨慎。

  一缕沁人肺腑的体香传来。

  一双小手,轻轻放在了太阳穴上,轻轻揉动。

  刘进闭著眼睛,下意识向后靠去,靠在一团温香软玉之中。

  “娜扎,怎么过来了”

  那体香,刘进並不陌生。

  是古力娜扎尔拜合提亚尔的味道。

  她羞红了脸,却没有推开刘进,而是继续让他能更舒服的靠在怀里,继续为他按摩。

  “王姑娘醒了,知道殿下在忙,所以让奴婢过来探望。”

  “她没事吧。”

  “吃了一碗羊奶,又睡了。』

  “嘿嘿,看著吧,她明天一定又要大喊著长肉了。”

  “噗!”

  娜扎笑出声来。

  这还真是王翁须能做的事情。

  她平时很努力的在装扮成熟,但骨子里,却还是一个少女。

  娜扎能看得出来,刘进很爱王翁须,而王翁须呢也一样,一心都想著刘进...——

  有时候想想,也挺让人羡慕。

  “娜扎,问你个事情唄。“

  “殿下请说。”

  “你老家有没有一个名叫迪丽热巴迪力木拉提的朋友”

  娜扎的手,停顿了一下。

  片刻后,轻声道:“没有殿下为何这么问”

  “嘿嘿,没什么,纯粹好奇而已,瞎问,瞎问。

  我不服!

  凭什么可以有娜扎,就不能有热巴

  刘进有些不太高兴,脑袋忍不住靠在那温香软玉中蹭了蹭,也使得娜扎的脸,更红了!
  http://www.hlys.cc/30317/103.html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hlys.cc。翰龙中文网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m.hly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