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光从口出 不在高台

　　主要出场人物：

　　苏清商（女主，双生帝国女帝，冷静果决，掌控全局）

　　萧厉珩（男主，护国公，神秘腹黑，行动果决）

　　陆砚舟（男，盲眼琴师，刚觉醒真相，内心挣扎但渴望赎罪）

　　梅九娘（女，北境游医，心怀愧疚，寻求救赎，对主角渐生敬服）

　　赵元朗（男，年轻御史，理想主义，正撰写《民声录》，试图弥合上下裂隙）

　　周嬷嬷（女，陆砚舟养母，原沈砚府中洗衣妇，阴鸷隐忍，已被擒但未吐实情）

　　单元内作用：承接上章“千灯祭幻象破灭”后的权力真空与民心浮动，展现女主以“赋权于民”破解精神操控残余，完成从“破神”到“立人”的文化主权转移，同时埋下旧势力垂死反扑的暗线

　　情节：

　　（1）狱中无供

　　周嬷嬷被囚于黑羽楼地牢三日，滴水未进，却始终冷笑不语。赵元朗亲往提审，出示她在灯会现场点燃青焰灯笼的铁证，又列其二十年前在沈府烧毁账册、毒杀知情婢女的旧案。她只淡淡道：“我不过是个奴才，谁给饭吃，就替谁做事。”话音未落，忽听隔壁传来陆砚舟清越的琴声——苏清商命人将他安置在监墙之外，日日弹奏那首《无名谣》。

　　（2）声入幽狱

　　陆砚舟不知母亲早已死于沈砚之手，只当她是贫病而终。每夜抚琴，皆是追忆她哼唱的片段。某夜风雨大作，琴音穿壁，周嬷嬷猛然撞向铁栏，嘶喊：“别再弹了！她不是你娘！”随即掩口，面色剧变。守卫飞报萧厉珩，后者立即封锁牢区，并调取当年沈府产婆的密档——上面赫然记着：“腊月初八，洗衣妇周氏产子早夭，抱走乐户遗孤代养。”

　　（3）真相如刀

　　苏清商召见陆砚舟，未言身世，只问：“若有一天，你发现这一生所信皆假，连痛苦都是别人塞给你的，你还愿不愿继续弹琴？”陆砚舟沉默良久，反问：“那我听过的声音呢？梦里的歌、街上的谣、百姓鼓掌时的欢呼……这些也是假的吗？”苏清商轻声道：“真与假不在源头，而在听的人心里有没有光。”次日，她下令开放宫廷乐库，允许所有民间艺人抄录古谱——包括曾被列为禁曲的《断魂调》。

　　（4）百人登台

　　上元风波七日后，苏清商宣布试行“百姓议乐台”，首场设于镜湖旧戏台。不限身份，凡愿发声者皆可登台讲述“我心中的好戏”。赵元朗本以为应者寥寥，岂料清晨便排起长队：卖炊饼的老汉讲《油锅里的忠臣》，寡妇诉《守节不如改嫁》，就连小童也嚷着要演“打爹骂娘的坏皇帝”。柳扶风混在人群中记录，发现竟有三成话题围绕“陆先生那晚的断弦之音”。

　　（5）暗香余烬

　　梅九娘率“疗音队”巡诊至北城贫巷，遇一名疯癫老妪蜷缩屋角，反复吟唱半句祭歌。她施针镇定后查验其耳后芯片，发现已被人为激活残余指令。更惊的是，这老妪正是当年为“圣女”仪式配乐的十二乐姬之一，侥幸逃生却被抹去记忆。当夜，梅九娘翻阅白璃所授《记忆调律手册》，忽然顿悟：真正的疗愈不是封印旋律，而是让她们重新唱出自己的声音。

　　（6）新使诞生

　　议乐台最后一日，陆砚舟拄杖登台。全场寂静。他不开口，只以琴代语，奏完一曲自创的《拾光》，讲述一个盲童如何在谎言中听见真实。曲毕，万众起立鼓掌。苏清商走上台，将一枚刻有“民声”二字的铜牌交予他：“从今日起，‘声音使者’不靠神启，不凭血统，由百城百姓联名推举，每季更替。”话音刚落，远处钟楼忽响——并非警讯，而是由百姓自愿敲响的报时晨钟。而在皇城偏门，一辆不起眼的药车缓缓驶出，车厢夹层中，藏着一张画满“议乐台”布局的密图，收信人印章模糊不清，唯有一行小字标注：“待圣火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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