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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段誉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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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后公主殿下与段公子若有缘得至慕容老先生坟前,烦请代老衲向慕容老先生致歉,道:‘小僧,未完成当年承诺,但小僧此生不悔。若慕容家仍对未得到贵寺至宝有所介怀,烦请慕容家另择他法,不必再来寻小僧。’还望公主殿下与段公子代老衲转达。”

  段誉道:“好,若有缘我们一定代大师转达。大师要回吐蕃国去么?”

  鸠摩智道:“我自是要回到所来之处,却不一定是吐蕃国。”

  段誉道:“大师既是吐蕃国国师,亦不过问贵国之事?”

  鸠摩智微微笑道:“世外闲人,岂再为这等俗事萦怀?老衲今后行止无定,随遇而安,心安乐处,便是身安乐处。另则老衲今日得公主殿下相救,来日公主殿下若是需要老衲相助之处,请尽管来寻老衲,老衲无论身在何处,必当鼎力相助。”

  我闻言微笑应道:“好,届时还望大师莫要兼晚辈叨扰才好!”

  鸠摩智道:“自是不会。老衲就此告辞,之前诸多得罪,公主殿下不计前嫌相救老衲于危难,老衲在此再次谢过。段公子亦是宅心仁厚,后福无穷。老衲在此先恭祝两位举案齐眉、白头偕老。”说着双手合十,先与我和段誉行了礼,又与天龙寺众僧行了礼,携众喇嘛徒步出了天龙寺。

  这一来,鸠摩智至此大彻大悟,终于真正成为了一代高僧,此后广译天竺佛家经论译为藏文,弘扬佛法,度人无数。其后天竺佛教衰微,经律论三藏虽俱散失湮灭,在西藏却仍保全甚多,其间鸠摩智实有大功。

  听得鸠摩智最后之言,我和段誉对望一眼,随后我立刻面色潮红,羞涩地低下头去。段誉则微微一笑,伸手将我搂进怀里,身形则横在众僧与我之间,不让众僧看见我面露地羞涩,目送鸠摩智等众人离去。

  经此一战后,天龙寺镇寺之宝“六脉神剑”剑谱得以保全。段誉也不会被鸠摩智抓去到苏州慕容博坟前活祭,自然也不会碰到阿朱和阿碧姐妹,且她们两人现在大理,更不会碰到王夫人让段誉去做花匠。段正明还俗,重理朝政。

  回宫当日,苏州来讯,段颖嫣和镇北王次子段正聪已至苏州。想着与无崖子、符敏仪的约定,我提议自己想出宫走走看看。可能是大理国原自江湖的关系,段正明也未阻拦,只嘱咐了四大护卫几句,我们决定与次日出发。

  次日一早,我们一行人(我,段誉,虚竹,阿朱,阿碧,阿紫,小紫和四大护卫及傅盛全和余槿修)刚与段正明和施皇后辞行完毕,便有宫人来报说“四大恶人”又来犯。原来是那叶二娘刚认了虚竹,想着与虚竹多些相处的时间,临行前想来带虚竹一起走。不料,因“四大恶人”与大理的积怨早已根深蒂固,又与刚进宫六的段正淳和刀白凤及他的四大护卫打了起来。待我们出去后不久,便见刀白凤对阵云中鹤,四大护卫对阵叶二娘和南海鳄神,段正淳则对阵着段延庆,可他的功力远不及段延庆,没多久就得倒地吐了血。

  就在此时不知段誉何时窜到了段正淳前,以身欲挡下段延庆的攻击,眼看着段延庆即将打中段誉,我立刻用腹语及传音入密,只对段延庆一个人道:“天龙寺外,菩提树下,花子邋遢,观音长发!”听闻这几句话,段延庆异常震惊,同时停止了对段誉的攻击。随后我抬手一挥,将所有人拉入了我的意念空间。在我的意念空间里,我可以控制任何人的言行。将所有人拉入了我的意念空间前,顺带阴冷地扫了一眼南海鳄神,他接收的我的眼神,看看我吓得咽了口唾沫,立刻收起自己的鳄鱼剪,灰溜溜地躲到一旁不再加入战场。

  段延庆听闻这几句话的同一时间,向四周看了看,却未看见是何人说话,且他自己也是用腹语说话的,他深知没有一定的功底是绝对用不了腹语的,这使他更为疑惑,除了他竟还有这等高手,放下拐杖问道:“是谁?”

  “是我!”我出声回道,随后走向段誉,拉开了段誉与段延庆之间的距离,并解除了段誉的禁制。段延庆见我走出来,知自己被“骗”,当下恼羞成怒,举起拐杖又向我袭来。只是段延庆刚转身,又被我随手一挥,禁制在了原地。

  同时段誉解了禁制,怕我被段延庆伤到,又搂着我远离了段延庆几步,可见我又将段延庆禁制在原地才放心下来,问我道:“誉哥哥,你可否将你挂身上长命锁给我?”

  段誉二话不说地道:“自然!”说着,取出一直挂在自己脖子用金钱拴着的长命锁,并摘下交到我手中道,“妍儿,给你。”

  那是一块锁状的金牌,一面刻着“长命百岁”四字,翻将过来,只见刻着一行小字:“大理保定二年癸亥十一月廿三日生”。我看着金牌暗自叹了口气,这日期还真是巧啊。随后,我把金牌伸到段延庆跟前,并再次解了他的禁制。

  段延庆二次被禁制——强制收功,若不是他功力深厚,怕是早已命在旦夕。当下段延庆刚再次被解禁,抬眼便见一块锁状的金牌横在眼前。段延庆一把拿过段誉的长命锁,两面看了看,只见一面刻着“长命百岁”四字,另一面则刻着一行小字“大理保定二年癸亥十一月廿三日生”。这是誉哥哥的生辰八字。

  段延庆看到“保定二年”这几个字,心中一凛,心想:“保定二年?我不就是在这一年间的二月间被人围攻,身受重伤,来到天龙寺外的吗。啊哟,他……他是十一月的生日,刚刚相距十个月上下,难道十月怀胎,他……他……他竟然便是我的儿子?”

  段延庆抬眼看了看段誉,又看了看我,许久才问道:“他的生母是谁?”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绕过他随手扯了他一根头发,又在人群中找到刀白凤的位置,来到刀白凤身后,扯下她的发簪,又将她所有头发捋到胸前,万缕青丝头上披将下来,垂在肩头,挂在脸前,正便是那晚天龙寺外,菩提树下那位观音菩萨的形相。再加上刀白凤现下也是一身白衣,就是当年“观音菩萨”时的装扮。

  段延庆见刀白凤披发的样子,心下一惊,脱口而出道:“观音菩萨!”随即再一想,又喃喃道,“我只当是菩萨,却原来是镇南王妃。”段延庆一生从未有过男女之情、室家之乐,蓦地里竟知道世上有一个人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喜悦满怀,实是难以形容,只觉世上什么名利尊荣、帝王基业,都万万不及有一个儿子的可贵,想到适才险险一杖将自己的儿子戳死,当真是惊喜交集,只想大叫大跳一番,当的一声,手中钢杖掉在地下。

  跟著脑海中觉得一阵晕眩,左手无力,又是当的一响,钢杖也掉在地下,胸中有一个极响亮的声音要叫了出来:“我有一个儿子!”一瞥眼见到还被定在地上的段正淳,又看看段誉,只觉有种说不出的骄傲,复又看着段正淳道:“你就算是大理国的镇南王又如何,我虽做不成皇帝,可我有儿子,你却没有。”

  段誉还是一脸迷惘之色,低头向已回到他身边的我问道:“妍儿,你们在说什么?”

  此时我已解除了我的意识空间,所有人都解了禁制回到现实世界,复又轻抬一指把段誉的长命锁拿了回来,让段誉重新带上,道:“此事,我还需查证,待我查证完毕,再与誉哥哥道明,可好!”

  段誉毫不犹豫地道:“好!妍儿,我信你!”

  此时段延庆也从刚才的欢喜中缓了回来,看向段誉,欲上前相认,却被段誉无情拒绝。可段延庆却不死心,仍想与段誉相认。我见状立即阻止了他,我知道他三番几次来犯,段誉早已狠透了他,再加上当初刀白凤是为了报复段正淳,才与他有了那么一次,日后若不是为了不让段誉犯下殺父的滔天大罪,她是绝不愿承认这件事的。我道:“延庆太子,本宫希望此事您心知肚明便好,不要与任何人提及。否则,无论是否是您透露的,本宫皆会找您算账。”说着随手又将刀白凤的发髻恢复原样。

  段延庆闻言,再次看了看段誉,终暗自叹了口气,不再加入战局,向后退了几步。此时,我已解除了所有人的禁止,段誉也被我带至安全的地方。其他三恶见老大不再出手,也收了武功回到段延庆身旁。可叶二娘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虚竹,我见状自是明白叶二娘的心思,向虚竹问道:“师兄,你和你娘相认不久,你可愿随她一起走?”

  虚竹闻言,看了叶二娘许久,才道:“娘,孩儿愿随你一起走。只是我爹是何人?我们要不要叫上爹爹一起离开。”叶二娘原本听见虚竹愿意和她一起走自然开心,只是在听到虚竹提及他爹时,显得有些慌张起来,支支吾吾地不知如何开口。

  此时只听我接话道:“师兄,你爹的身份比较特殊,不便与人道也不离开他所在之处。你随你娘一起即可,无需带上你爹。”

  可虚竹并未放弃追问,执意说道:“掌门师妹,你亦知晓我爹是谁对吗?他是谁,我去找他,劝说他和我们一起走,共享天伦之乐!”

  “师兄,当真想知道你爹爹是谁?”

  “自然!”

  “不后悔?”

  “绝不后悔!”

  “好,那我告诉你!”

  而此时,叶二娘彻底慌了神,一个劲朝我摆手,希望我不要说出来,同时喊道:“不!不可以!公主殿下,求你,不要说啊,不能说啊!”

  然而我看了一眼叶二娘,却没有理她,依然说道:“他便是……‘少林寺方丈玄慈’(这几个字我是用‘传音入密’的方式只说给了虚竹一个人)。师兄,此事你只记在心里即可,万不可与任何人道,亦不可去打扰他,更甚者是与他相认,只当自己不知道。”

  听到这些,叶二娘见我并未让所有人知道,看来只是让虚竹一个人知道而已,当下松了口气,同时对我点头表示感激。另一方面,虚竹在听到我告诉他的生父是少林寺的玄慈方丈时,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我,难怪我提醒他,让他把此事只记在自己心里即可,万不可与任何人道,亦不可去打扰他,更甚者是与他相认。许久,他才看向叶二娘道:“娘,孩儿愿同您一起走。”听到此,叶二娘甚是高兴,一路上都拉着虚竹的手不舍得放手,全然一幅慈母的形象,没有半点是“四大恶人”之一的样子。

  今日经“四大恶人”这一折腾,天色已然不早,我们的出行计划只能延迟至明日再出发,众人再次各回各屋、各回各地,虚竹依然暂留宫中,于次日再和“四大恶人”前往西夏。夜里,我拿着段正淳、段延庆及段誉的发丝,正准备进入通灵纳玉戒验DNA,正巧段誉对此也有兴趣,便随我一同进入了通灵纳玉戒。验证结果,段誉果然是段延庆的儿子。

  段誉自从通灵纳玉戒出来之后,一直抱抱着我许久不曾松开,心情也异常地低落,口中不停地喃喃道:“为何他是我爹爹!……”

  我心疼地回抱着他,安慰道:“誉哥哥,你若难受,就哭会吧!”想想也是,谁能接受一个成天想着杀了你和你家人的人为父。段誉抱着我好一会儿,才略松开了我些。我抬头见他依然紧皱着眉,心疼地捧着他的脸道,“誉哥哥,他的你生父,这已是不改变的事实。你不想认他,我们便不认,无人能逼你相认,但你不能否认了他。延庆太子已然答应他不会告诉任何人,他虽号称‘恶贯满盈’,却亦是个相守承诺之人。再者他原亦是来与父皇争皇位的,如今得知父皇日后定会将皇位传给你,对他来说,无论是自己夺得的皇位还是日后由你继承皇位,皆不重要,且他日后定不会再来寻我们滋事。何况对你而言,多一个父亲疼你不好吗!另外,他可是西夏一品堂一等一的高手,日后我们若有事想求,有这一层关系在,且不说他不至于定会帮我们,但绝不会对我们落井下石。有他在,对我们就是个最强有利的助力。”说罢,我主动献上自己的吻,本是轻点下就松开,却被他复拉近身,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托着我脑后加深了这个吻,疯狂地掠夺。

  面对段誉此举,我只能说自己不长记性,之前段誉说过,只要我靠近他,他会忍不住就把我那啥的。如今我还主动献吻,简直是找死,他能忍住已是万幸。许久,段誉才将我松开,用自己的鼻尖碰着我的鼻尖轻声道,“妍儿,此生有你真好!”说完又是一记轻吻,才将拥入怀里。我亦抬手环上他的腰,将头埋在他怀里。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就这么抱着彼此许久许久。

  次上一早,我们一行人及送行的人与“四大恶人”在宫门口汇合,我把虚竹拉到一旁道:“师兄,可还记得师父交待我们的事?”

  虚竹道:“自然记得。”

  我拿出符敏仪给我的灵鹫宫通行令牌以及无崖子分别写给童飘云和李秋水的信,对虚竹说道:“师兄,这些东西你拿着,师伯天山童姥——童飘云和师叔西夏皇妃——李秋水俩人都在西夏,你到西夏后可寻个时间去拜访一下她二人,让她们俩人到擂鼓山赴约;若不想去也无妨,只需传信与我,待我自己去亦可。我现则先去寻找小师叔李沧海的踪迹。”说罢,给了虚竹一枚通讯戒指方便他联系我。

  随后,虚竹和“四大恶人”,剩下我们一行人各自出发。当我们来到万劫谷前,我提议长钟灵一赶走,另一方面也是我答应她的,再行之前一定要带上她。不想我们刚出大理城,便见段颖婉和曲凌华在城门口等候,两人要与我们同行。

  我们来到万劫谷入口前,看见原本被我们砍坏的那个牌子又立了起来,只是原来挂着的树已彻底死了,在它的位置上歪着,那块牌子则歪歪扭扭地靠在旁边,牌子上的字依然那么醒目。我嘴角抽了抽,这钟万仇也着实执着,树已被砍得不成样,也要把这块放在显眼的地方,且“段”字似乎比之前大了几分。我看着牌子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装作没看见,自有人得见。果然,禇万里是个爆脾气,看着这牌子火气立刻窜了上来,愤怒地道:“这厮,真真是计较得很啊,你们瞧瞧这牌子竟重新立了起来。”然后指着大了几分的“段”字叫骂着,“再看这‘段’字竟比之前还大了几分,他是把所有人都当瞎子吗!我这就把这碍眼的牌子再次砸了它!”说罢已抽出了自己的三节棍,却被一片火海拦下了动作。

  褚万里先是愣了一下神,再看看眼前的这片火海,好家伙!只是几个眨眼的功夫,若大地一片树林,瞬间被烧成了寸草不生的景象。看着眼下的景象褚万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公主殿下出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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