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只是碍于靓坤如今势力庞大，无人愿当出头鸟揭发他。

　　大佬B虽有胆量，却被蒋天生压了下来。

　　一旦挑明，便是撕破脸皮。若逼得靓坤自立门户，洪兴不仅沦为江湖笑柄，实力也将大损。

　　因此，蒋天生对靓坤的行径始终睁只眼闭只眼，暗中监视，却未采取行动。

　　“确实……”陈耀点头附和，“何况大佬B与靓坤积怨已久，任凭靓坤如何折腾，终究逃不出蒋先生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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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忠青社丁家五口，在自家日料馆包厢内悉数毙命。

　　消息一出，随着靓坤、大D等社团对忠青社的围攻，迅速传遍江湖。

　　江湖之中，义气之外，弱肉强食才是铁律。

　　大鱼吞小鱼，小鱼食虾米——

　　这规则放之四海皆准，地下世界尤甚。

　　丁家灭门后，忠青社的结局唯有覆灭！

　　而参与围攻的，多是昔日称兄道弟的社团。

　　但此番混战，最引人热议的并非洪兴靓坤，亦非和联胜大D，而是远在西贡的大傻！

　　众所周知，今日丁益蟹放话要荡平西贡，当晚丁家便遭灭门。

　　若说这是巧合，未免太过蹊跷！

　　若言二者毫无关联，鬼都不信！

　　一些尚未离港的小头目原想效仿大傻，砸钱招兵买马再闯西贡……

　　得知这个消息后，他们立刻打消了念头。

　　简直荒谬！

　　他们那点实力在忠青社面前根本不值一提，结果却落得如此下场。要是再不知好歹，恐怕连尸骨都找不到地方埋。

　　西贡这块地盘不要也罢，难道还不能去别处混？

　　这只是江湖上的小道消息。

　　但凡有点门路的人，都打听到更多 。除了大傻的名号，他们还听到另一个称谓——凌先生。

　　现在谁都看得明白，西贡真正的掌权者并非台前的大傻，而是那位让大傻毕恭毕敬的凌先生。至此，众人终于明白大傻突然暴富、四处招兵买马的缘由。

　　......

　　与旺角今夜的热闹喧嚣截然不同，西贡凌氏集团码头上风平浪静。

　　凌墨仍在办公室沉思。如今西贡已完全掌控，大傻拿着新到手的一百万，正全力扩充势力。凌墨给出明确期限：五天内必须招揽上千门生。至于外围成员，可以后续慢慢吸纳。

　　条件方面，凌墨没有苛求忠诚度——刚打下地盘就指望手下忠心耿耿？简直是天方夜谭！当务之急是先稳住阵脚，日后再从基层提拔可靠之人。唯有一条铁律：绝不接纳 人员。

　　这是凌墨不可逾越的底线。混江湖可以吃喝嫖赌，但谁敢碰 买卖，格杀勿论。他明确告诫大傻：凌霄第一条规矩， 者永不录用。若发现社团成员贩毒，杀无赦！

　　待人马齐备，西贡局势就能彻底稳固。五天后，凌墨计划召集所有渔民，他要全面垄断西贡的海鲜市场。

　　凌墨伸手取过一支雪茄，小犹太立即划着火柴，躬身为他点燃。

　　呼......

　　凌墨吐出一口烟圈，倚在椅背上问道：方婷在哪？

　　还在她办公室。小犹太答道。

　　叫她过来。

　　是......

　　不多时，小犹太领着方婷走进办公室。

　　你先去休息吧。凌墨对小犹太说。

　　小犹太望了望凌墨，又看看方婷，低声应道：好的，凌先生......

　　转身离开时，短短几步路却走得异常沉重。

　　关上门的刹那，小犹太突然捂住心口。那里传来阵阵隐痛，却与病发时的疼痛截然不同。这种痛楚更像是心里被掏空了一般。

　　我这是怎么了？

　　她深吸几口气才稍稍平复，茫然地回到自己房间。

　　办公室里，方婷神色自若，显然早有准备。

　　凌墨叼着雪茄走到落地窗前：账目看得如何？

　　方婷从容汇报：初步统计，西贡地区共有酒吧、桑拿房、赌档、波楼合计三十家。走私方面除大傻的仓库外，其余三家尚未找到，无法统计收入。

　　先说这三十家，预计收入多少？

　　毛收入约万，但还需扣除各项开支才能算出净利润。

　　嗯......

　　凌墨望着窗外码头，微微点头：给我倒杯威士忌。

　　这万收入看似可观，实则要扣除诸多开支：店铺备货、关系打点、供养上千门生。还要预留资金应对随时可能发生的冲突。最终能剩下多少，还得看方婷后续的核算。

　　凌墨盘算着，每月至少能到手十万现金。

　　单这一项收入，每年就能进账一百二十万！

　　而这仅仅是开始。

　　真正的暴利，在于走私。

　　如今西贡尽在掌控，只要疏通关节，走私带来的财富将让他迅速完成原始积累。

　　“凌先生，您的威士忌。”

　　方婷捧着酒杯走近，指尖微微发颤。

　　凌墨接过水晶杯，“去休息吧。”

　　“我……不走了。”少女耳尖泛起胭脂色，声音轻却坚决。

　　他凝视着她烧红的耳垂：“丁家已除，你无需再惧。只要管好账本一日，我便护方家一日。”

　　“我知道……”

　　阿积复命时她就在侧。

　　当听到丁家父子殒命的消息，缠绕方家二十年的阴霾终于散尽。

　　虽非为她，但这份恩情——

　　黄昏的承诺仍在耳畔。

　　此刻起，她甘愿成为他的私有物。

　　————

　　五日后，港岛暗流涌动。

　　忠青社的地盘被洪兴靓坤与和联胜大D瓜分殆尽。

　　两方却对外宣称：弑杀丁家的真凶，正是忠青社自家堂主。

　　靓坤拍着胸脯说亲手诛杀了元凶。

　　大D叼着雪茄冷笑：“扑街！明明系我清理的门户！”

　　两派人马整日争执不休， 味浓得似乎随时会爆发冲突。

　　但明眼人都清楚...

　　靓坤与大D表面上在争论真凶归属，实则暗中较劲的都是利益分配。

　　至于动手？

　　那更是天方夜谭。

　　眼下双方都在忙着消化新占的地盘，况且洪兴与和联胜都是大社团，怎会为这种事大动干戈。

　　他们现在的做派，活像在丁家父子坟头跳踢踏舞。

　　明面上吵吵嚷嚷，暗地里却心照不宣地瓜分着忠青社的产业。

　　就在昨夜。

　　靓坤与大D终于完成了势力整合。

　　随即对外宣称：

　　经查证，两位堂主实为 ，因此都是真凶。

　　这番说辞让明白人直呼荒唐——谁不知道丁家父子的事与西贡脱不了干系？可这两人吵了这么久，对西贡只字不提，简直把众人当傻子糊弄。

　　......

　　外界闹得沸沸扬扬。

　　西贡这边。

　　却保持着诡异的平静。

　　不过！

　　短短五日，的名号已如野火般传遍港岛。

　　大傻不负所托，招募了上千门生，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也逐渐复苏。

　　而今日......

　　正是凌墨会见各村代表的日子。

　　叮！今日签到成功，获得奔驰皇朝SEL加长防弹定制版（代号）

　　十分钟内将由奔驰专员送达

　　这次签到奖励相当不错。

　　听着系统提示音，凌墨嘴角微扬。

　　凌先生，您醒了。

　　方婷温婉的声音传来。

　　凌墨慵懒应声。

　　起身时。

　　方婷已娴熟地忙碌起来，取出熨烫妥帖的衣物为他更衣，纤纤玉指仔细扣好每粒纽扣。

　　待着装完毕。

　　她还会绕着凌墨转一圈，抚平每一处细微的褶皱。

　　这些日子以来......

　　她始终如此。

　　正如当初承诺的那般，如今她活着只为侍奉凌墨。

　　一边整理着凌墨的衣领，她轻声汇报着今日行程。

　　西贡局势已稳，大傻设好局，今日便是你正式登场之时。

　　演员都已选好，饭局上会按你的安排演一出戏。

　　合同昨日已让律师事务所拟好，完全符合你的要求。

　　你要成立的凌氏安保公司，证件今天就能办好，我去取一下，需要处理些手续，中午的饭局让小犹太陪你去。

　　骆天虹已去见大傻，准备挑选合适的人进安保公司培养。

　　交代完今日事宜后，方婷低声提醒：“凌哥，家里的钱不多了。”

　　凌墨淡然一笑：“放心，过了今天，钱不是问题。”

　　只要垄断西贡海鲜市场，财富便会源源不断涌入。

　　无论什么行业，垄断即意味着暴利！

　　“我就知道凌哥有办法……”方婷笑着回到凌墨身旁，“都安排好了。”

　　“走吧。”

　　下楼时，小犹太已备好饭菜，见凌墨下来，连忙从厨房端出。

　　“凌先生……”

　　“嗯。”凌墨坐下，看了她一眼，“住得不习惯？黑眼圈这么重。”

　　“啊？没……没有！”小犹太慌忙摇头，“只是这两天没睡好。”

　　实际上，何止这两天。

　　自打搬来后，她几乎没怎么合眼。

　　小犹太不傻，方婷每晚都不在自己房里睡，清晨总从凌墨房间出来。

　　连本该由她准备的衣物，如今全被方婷包揽。

　　甚至，方婷对凌墨的称呼也从“凌先生”变成了“凌哥”。

　　再迟钝，她也明白两人的关系了。

　　得知此事后，小犹太整日魂不守舍，辗转难眠，熬到深夜才勉强入睡。

　　可不到四小时，天刚亮，她又得爬起来做早餐。

　　短短五天，黑眼圈怎能不深？

　　事到如今。

　　小犹太心里清楚，自己大概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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