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唉,嫁了吧(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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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的速度快得惊人,完全将楚子航等人远远甩在身后。楚子航是他们当中速度第二快的,却依旧只能眼睁睁看着路明非的背影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视野尽头。
源稚女因为还要搀扶之前使用“王权”、此刻正处于虚弱期的哥哥源稚生,两人的速度自然落在了后面。
凯撒他起步稍晚,又被帕西耽搁了片刻。更重要的是,与前面那几个“人形高达”般的同伴相比,他的纯粹体能确实稍逊一筹——这并非他弱,实在是他的同伴们个个都是超规格的变态。
冲在最前面的楚子航猛地停下了脚步,如同一尊骤然定格的雕塑,警惕地打量着四周。没过几分钟,身后的凯撒和源氏兄弟也追赶上来。
“怎么了?” 凯撒气息微喘,眼眸扫视着周围看似寻常的山林。
楚子航左右环顾:“我们已经进入了龙王的尼伯龙根。外面的枪声、风声,所有属于现实世界的声音,完全听不到了。”
源稚生脸色还有些苍白,他靠在弟弟身上,喘息着问道:“路明非前面到底怎么回事?这不应该是他看到龙王该有的反应……”
楚子航摇了摇头,眉头微蹙:“不知道,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从前面的反应来看,那位龙王……大概率是他的一位故人,至少是位旧识,关系可能非同一般。”
源稚女那双妖媚的眸子闪了闪:“故人?旧识?说起来,龙王,哪一位不算是他的‘故人旧识’?但这一位……或许真的跟其他那些不一样。”
凯撒晃了晃手中的手机,屏幕上的信号格虽然微弱,但依然存在:“好消息是,这尼伯龙根没有完全隔绝信号。”
他立刻拨通了诺诺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传来了诺诺略显急促的声音:
“喂?凯撒?你们那边情况怎么样了?我们坐着直升机已经到了机场,现在私人客机,正在滑行准备起飞返回学院。”
凯撒闻言,心下稍安,快速说道:“我们没事,遇到个不知名的龙王,短暂交手后他跑了,路明非在追,我们在追路明非。你们安全就好。让夏弥听电话。”
很快,电话那头换成了夏弥的声音:“凯撒老大?怎么了?”
凯撒直接问道:“夏弥,你知不知道一位龙化后鳞片呈棕色、听声音是男性、实力极强,而且路明非见到他之后反应非常古怪的龙王?”
电话那头的夏弥心中瞬间明了——凯撒描述的百分百是龙化后的粟侍!她脑中飞快权衡,酒德麻衣确实让她配合,但具体怎么配合却没细说。
不过,既然那家伙主动露出了龙化形态,又没有刻意伪装成其他龙王,想来也是没打算对路明非他们隐瞒这个身份。至于他的人类身份“粟侍”,那是老板严令绝对不能暴露的。
想清楚后,夏弥用确定的语气回答道:
“拉塔托斯克。神话里那只在世界树上下蹿下跳的松鼠。位格很高,是白王级别的龙王,实力远在四大君主之上……” 她只说出了这个古老的名字,点到即止。
“拉塔托斯克……松鼠?” 凯撒重复了一遍这个属于北欧神话的名字,眉头皱得更紧,“好,知道了,你们注意安全。” 他挂断电话,将夏弥提供的信息告诉了同伴们。
就在几人消化这个信息时,一道黑影如同流星般从他们头顶的夜空中快速划过,带着强烈的龙威和破空之声!
四人瞬间如临大敌,立刻背靠背摆出防御阵型,武器齐齐对准天空!然而,当那道身影降低高度,露出覆盖着黑色鳞片的轮廓和那双燃烧着熟悉火焰的黄金瞳时,他们才松了口气——是路明非。
路明非收敛膜翼,沉重地落在他们面前,黑色的鳞片迅速消退,露出他带着复杂神情的脸。
就在前面,路明非在踏入尼伯龙根边界、确认外界视线被彻底隔绝的瞬间,便不再压抑自身的力量,他直接进入了最强的龙化状态。
然而,尽管如此,那惊人的速度在空中划出音爆,他却依旧没能追上拉塔托斯克。
那道棕色的身影在尼伯龙根中,气息彻底消失,不知所踪。
“该死!” 路明非在心中暗骂,他尝试在心底疯狂呼唤那个总是能在他需要时出现的身影:“路鸣泽!路鸣泽!路鸣泽!路鸣泽……!”
可这一次,精神链接的那一头空空如也,没有任何回应。他的小魔鬼弟弟仿佛彻底沉眠,与肉身的融合显然到了最关键、也是最封闭的时刻。
“混蛋……关键时候掉链子……” 路明非无奈地落回地面,眉头紧锁。
更让路明非心烦意乱的是,他清晰地感知到楚子航、凯撒、源稚生、源稚女四人的气息也相继进入了这片尼伯龙根。
“这帮不听话的家伙……” 路明非低声抱怨,语气中却带着难以掩饰对同伴的担忧。自己明明让他们在外面等着!可他们还是不顾危险跟了进来。拉塔托斯克布置的这个局目的不明,尼伯龙根内危机四伏,他不能让伙伴们分散冒险。
“算了……” 路明非叹了口气,瞬间做出了决定。与其让他们在未知的环境里乱闯,不如带在身边。至少,有任何突发状况,自己能第一时间保护他们。以他们四人现在的实力,面拉塔托斯克毫无胜算。
想定之后,路明非不再犹豫,背后膜翼再次展开,猛地一振,身形如黑色闪电般朝着来路折返。
楚子航第一个上前,冷静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你之前的反应很不寻常。”
路明非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语气复杂:“遇到了一个……熟人。一个很久很久以前,在世界树上,曾经侍奉过我和路鸣泽的……孩子。”
路明非用了“孩子”这个词,带着一种跨越时光的沧桑感。他没有说得太详细,但“世界树”、“服侍”、“孩子”这些词,已经足以让楚子航他们意识到对方身份的古老与特殊。
路明非的眼神变得执着:“我要弄清楚,他这万年来到底是怎么过的?现在又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站在我们的对立面?不,他不会站在我的对立面,绝对不会!”
凯撒地接口:“夏弥刚才已经告诉我们了,那是拉塔托斯克。”
路明非点头确认,“没错,就是那老小子,唉……不知道他抽什么风……大家不如先出尼伯……”
源稚生靠在一棵树上,声音恢复了沉稳:
“校长他们已经安全登机,正在返回学院。我们没有后顾之忧。”
路明非本来是想劝说伙伴们先退出尼伯龙根,由他独自去面对拉塔托斯克。
但看着同伴那“你别想甩掉我们”的眼神,他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好吧,” 路明非叹了口气,无奈地笑了笑,“那咱们就一起会会这位‘老朋友’。不过都打起精神来,那家伙……滑溜得很,以前就很滑头。”
凯撒把手中的双枪别回腰间,“正好,刚才的热身运动还不够尽兴。传说中的世界树信使?听起来比陪副校长跳拉拉队舞有意思多了。”
楚子航言简意赅:“走吧。”
源稚女则轻轻扶稳哥哥,“去瞧瞧这位曾经服侍过你的“孩子”,看看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路明非看着瞬间进入状态的伙伴们,心中那股因为拉塔托斯克的出现而产生的阴郁和焦躁,莫名地被冲淡了一些。
“这边。跟紧我,这地方……有点古怪。”
五人小队再次集结,以路明非为首,小心翼翼地朝着尼伯龙根的深处进发。
而另一边,尼伯龙根内。
粟绾在白霁霄怀中默默抽泣着,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与无奈都化作泪水流尽。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哭声渐渐止歇。
她抬起手,先是胡乱地抹了一把自己湿漉漉的脸颊,然后,动作轻柔地、仔细地,替依旧有些茫然的白霁霄擦去了他眼角的泪痕。
她的指尖微凉,触碰在他温热的皮肤上,带来一丝奇异的安定感。
她看着他,忽然轻轻吟道,声音还带着哭过后的微哑,却有一种别样的清越:
“今朝已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这句古老东方的诗句,在此刻此景下,带着一种凄婉又释然的美丽。他们一同淋过了一场温暖的雪,在这与世隔绝的尼伯龙根里,仿佛真的已经携手走到了白头。
白霁霄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任由她动作,那双黄金瞳中的悲伤与茫然,似乎被这轻柔的擦拭拂去了些许。
忽然,粟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脸上瞬间雨过天晴,又变回了那个狡黠灵动的小魔女模样,仿佛刚才那个悲痛欲绝的女孩只是幻觉。她用手指戳了戳小白的胸口,语气带着夸张的抱怨:
“小白!刚才那泡面也太辣了!看把我给辣的,眼泪都出来了!你看你也是,不能吃辣就别硬撑嘛,也被辣哭了吧?走走走,别傻坐着了,带我去厨房,本小姐今天心情好,亲自下厨给你做好吃的,补偿一下我们被辣坏的胃!”
她绝口不提刚才的拥抱与泪水,用一种近乎蛮横的活泼,将两人从那种沉重悲伤的氛围中强行拉了出来。
白霁霄看着她瞬间切换的表情和语气,愣了一下,随即似乎明白了她的用意。他没有戳破,只是顺从地点了点头,站起身,这次是他主动牵起女孩的手,朝着他之前用精神力探查到的厨房方向走去。
厨房位于宫殿的一侧,与外部古老恢弘的风格截然不同,里面竟是现代感十足的装修,油烟机、双开门大冰箱、嵌入式烤箱、各种中式西式的调料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套专业的厨刀。
“哇!可以啊!连火锅底料都有!” 粟绾打开冰箱,发出惊喜的欢呼,瞬间决定了晚餐菜单,“就吃火锅了!热闹!”
接下来的时间里,厨房变成了粟绾的“指挥所”。她系上一条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碎花围裙,像只忙碌又快乐的小蜜蜂,而白霁霄则成了她唯一的“御用杂工”。
“小白,削土豆!要削得光滑点,不许留眼!”
“好的,知道了。”
“萝卜萝卜,切成滚刀块!”
“马上切,马上切。”
“快去洗菜,每片叶子都要洗干净哦!”
“菜茎要不要?”
“当然要,不能浪费。”
“肉要切成薄片,越薄越好!展现你刀工的时候到了!”
甚至连淘米煮饭这种最简单的活,也被她理所当然地指派给了小白。
…………
白霁霄对此毫无怨言,甚至有些乐在其中。他认真地削着土豆皮,仔细地清洗着每一片蔬菜,专注地将肉切成近乎透明的薄片。这些简单琐碎的家务,对他而言是万载生命中从未有过的体验,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安心的烟火气。
他看着女孩在灶台前忙碌的背影,听着她叽叽喳喳的指挥声,心中那片冰冷的荒原,仿佛正被一点点注入暖流。
很快,火锅的香气弥漫了整个厨房,甚至驱散了宫殿自带的几分冰冷感。红油在锅中咕嘟咕嘟地翻滚,诱人的辛辣香气扑鼻而来。
两人围坐在临时搬来的小桌旁,中间是沸腾的火锅,周围摆满了他们共同努力的成果——琳琅满目的涮菜。
粟绾似乎情绪极高,脸颊因热气而泛着红晕,眼神亮晶晶地看着小白,自己却极少动筷子,仿佛看他吃比自己吃更满足。
她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用手支着下巴,眼神带着狡黠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媚意,声音拖得长长的,问道:
“小白~你是想先吃掉这块香喷喷的排骨呢?还是先吃这片鲜嫩的涮羊肉?或者是……”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如同诱惑水手的海妖,“……先吃掉我?”
白霁霄拿着筷子的手猛地一僵,整条龙仿佛瞬间被点了穴道,从耳朵尖一路红到了脖子根,黄金瞳都因震惊而微微放大。
然而,不等他做出任何反应,粟绾已经飞快地夹起一块煮得晶莹剔透的白萝卜,精准地塞进了他因惊讶而微张的嘴里,同时换上了一副凶巴巴的表情: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想得美!赶紧给我扒饭!本小姐饿了!”
说完,她自己仿佛也卸下了某种包袱,拿起筷子,开始真正大快朵颐起来,吃得鼻尖冒汗,不亦乐乎,嘴里还含糊地称赞着:“唔…好吃!没想到我这手艺还真不赖!”
白霁霄慢吞吞地嚼着嘴里的萝卜,清甜软糯的滋味在口中化开。他的眼神却不受控制地,始终锁定在对面那个吃得毫无形象、却鲜活明亮的女孩身上。
看着她满足的笑脸,听着她欢快的声音,感受着这短暂却真实的温馨……
一个决心,在他心中如同破土的嫩芽,坚定地生长起来。
他不想再看那三本“帝王本纪”了。
他害怕。
害怕一旦翻开,那被短暂压抑的、万载的仇恨火焰会再度熊熊燃烧,会焚毁眼前这来之不易的、如同偷来的宁静与美好。
他怕复仇的执念,会最终让他失去这个会为他下一场温暖雪、会指挥他削土豆、会笑着把萝卜塞进他嘴里的女孩。
‘等拉塔回来……’ 他在心中默默想着,‘就把这三本书交给他,随便他处理,然后……’
……然后,他就带着她离开。
逃离这一切纷争,逃离注定的宿命与仇恨。
逃到天涯海角,逃到一个谁也找不到他们的地方。
他要带她去看每一个日出日落,给她讲自己万载生命中那些或辉煌、或荒诞、或悲伤的过往……哪怕,那些过往里,并不全是光明。
…………
酒足饭饱,两人一起收拾了火锅的残局,将碗筷洗净归位。
粟绾又从酒柜里挑了一瓶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红酒,拿了两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拉着白霁霄又回到了宫殿外那片永恒的雪地里。
虽然雪花带着暖意,但冰雪的视觉冲击,还是让粟绾本能地轻轻哈了口气,搓了搓有些感觉冰凉的手指。
就在这时,白霁霄忽然俯身,一把将粟绾打横抱了起来!
“呀!” 粟绾惊呼一声,身体瞬间僵住,随即脸上飞起红霞,握起小拳头不轻不重地捶打着他的胸口,声音带着一丝慌乱和娇嗔:“小白!你干什么?耍流氓吗?等等……你、你至少等我去洗个澡先?”
然而,白霁霄并未如她所想的那样有什么进一步“逾矩”的动作。他任由女孩的拳头落在自己胸前,眼神温柔而坚定。
下一刻——
纯白无瑕的鳞片,如同月光下绽放的莲花,缓缓从他的皮肤下浮现,迅速覆盖全身,将他原本的衣物轻轻撑破。
每一片鳞甲都流转着柔和的光泽,带着一种不容亵渎的神圣感。
一双巨大、优美、同样覆盖着纯白鳞片的膜翼,自他背后舒展开来,然后缓缓地、极其小心地合拢,如同世上最柔软也最坚固的羽毯,将粟绾整个人轻柔却紧密地包裹了起来。
他的动作是那样的小心翼翼,每一次收拢都带着极致的呵护,生怕自己坚硬的鳞片或骨骼会不小心伤到她分毫。
同时,那包裹的力量又是如此坚定,仿佛在无声地宣告,他绝不会让怀中的温暖再次逃离。
他将粟绾裹得严严实实,只将她带着惊愕表情的小脑袋露在外面。
“这下,” 他低沉的声音因龙化而带着一丝磁性的嗡鸣,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是不是不冷了?”
粟绾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看着近在咫尺的、覆盖着鳞片的龙类面孔,那双燃烧着温和火焰的黄金瞳正专注地凝视着自己。她撇了撇嘴,试图掩饰内心的悸动,故意用嫌弃的语气说道:
“切!没劲!我还以为……还以为大婚之日,好歹能闹个洞房呢?结果你就给我看这个?用翅膀当被子?得了,真扫兴!”
话虽如此,她却下意识地往那温暖柔软的翅膀深处缩了缩,仿佛一只寻找温暖巢穴的小兽。
白霁霄听着她口是心非的抱怨,纯白的龙首上似乎勾起了一个难以察觉的弧度。他将女孩裹得更紧了些,让她能更充分地感受到翅膀带来的温暖。
接着,他伸出一只已经龙化的前爪——那爪子依旧保持着大致的手形,但覆盖着白色的鳞片,指尖是收敛着的、温润的角质。他用这只爪子,极其轻缓地、小心翼翼地捧住了粟绾从翅膀缝隙中露出来的、只穿着单薄袜子的脚。
女孩的脚踝被男孩温暖的爪子轻轻握着,那小心翼翼的触碰本身就像一种无声的呵护。
粟绾看着白霁霄那副认真又带着点笨拙的神情,忽然被逗乐了,眼波流转间,故意拖长了语调,含情脉脉地看向他,声音又软又媚:
“哈哈哈,小白~你就真的……不打算做点什么吗?” 她微微扭动了一下被翅膀包裹的身体,暗示意味十足,“人家现在可是毫无反抗之力呀~你可千万……千万不要有什么邪恶的想法哦~” 她眨了眨眼,尾音勾人,“要不然……人家好像……也只能配合你了呢……”
这番赤裸裸的“邀请”和“警告”混合在一起,如同小猫的爪子,轻轻挠着白霁霄的心尖。
白霁霄先是一愣,回想起了他俩初遇的那一夜,随即像是被女孩点醒,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龙首上的表情都显得“严肃”了几分:
“说得对!”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被“启发”后的认真,“现在气氛这么好,是得做点什么……”
此话一出,粟绾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脸颊更烫了,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仿佛在等待某种预料之中的、带着羞怯与期待的“命运时刻”。
她感觉到白霁霄的一只爪子,小心翼翼地从龙翼下方探入,轻轻撩开了她红色嫁衣的长长裙摆,露出了下面纤细笔直的双腿。爪子接触到皮肤,让她忍不住轻轻一颤。紧接着,另一只爪子则温柔地、缓慢地褪下了她脚上那双单薄的袜子。
‘要来了吗……’ 她紧闭着眼,心中如同小鹿乱撞,既紧张又带着一丝隐秘的期待。
然而——
预想中的亲吻或更进一步的爱抚并没有到来。
取而代之的,是脚心突然传来的一阵难以忍受的、羽毛轻拂般的触感!
“噗——哈哈哈!” 粟绾猛地睁开了眼睛,瞬间从旖旎的幻想跌回了“残酷”的现实!
只见白霁霄用他那覆盖着细密鳞片的指尖,正一下下地、精准地挠着她赤裸的脚底板!
“小白!你这个混蛋!快松开我!哈哈哈……住手!你个坏蛋!快松开我!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我要笑断气了!哈哈哈……”
粟绾一边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一边在他紧密的翅膀包裹中拼命挣扎扭动,可惜龙翼的束缚如同最坚固的牢笼,她根本无处可逃,只能像个被翻了面乌龟,徒劳地蹬着腿,笑得眼泪都飙了出来。
白霁霄看着她笑得花枝乱颤、满脸通红、连形象都顾不上的样子,黄金瞳里闪烁着恶作剧得逞般的、纯粹的快乐光芒。他不仅没停,反而挠得更起劲了,还一本正经地“点评”道:
“你明明很高兴,笑得这么开心,你很舒服,确定要我放开,女孩果然都是口是心非的。”
“我靠!哈哈哈哈……你这个混蛋……哈哈哈……居然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哈哈哈……快停下!我认输!我认输了还不行吗!哈哈哈……” 粟绾一边笑骂,一边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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