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为堕落者送上枷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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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土佣仆迈开脚步,血肉之躯踏碎虚空,每一步都震落地狱雾霭的残渣。不过半日,便已抵达牛魔的领域边界。初看之下,此地竟与主界寻常国度无异——青瓦白墙的村落,炊烟袅袅的市集,孩童在溪边嬉戏,农夫在田间劳作。
阳光温煦,鸟鸣清脆,连风都带着麦香与花露的气息。
可越是靠近,越觉不对。
那“正常”之下,涌动着令人作呕的腐流。
街角巷尾,诱惑无处不在:酒馆中,少女被黄毛搂着腰肢灌酒,眼神迷离却无挣扎;广场上,黑人壮汉当众撕开贵妇的衣襟,围观者竟鼓掌哄笑;神殿台阶前,正太模样的使者轻抚修女的脸颊,后者双颊潮红,主动跪伏于地……一切暴力、背叛、亵渎,皆被披上“欢愉”与“自愿”的外衣。
而牛魔的仆从——那些哥布林、正太、黑人、胖子与黄毛——行走于市井之间,如帝王巡视领地。
他们无需刀剑,只需一个眼神,便能让守卫放下武器,让妻子背叛丈夫,让信徒亵渎神像。
他们拥有无上权力,肆意欺男霸女,而此地之人,竟无一人反抗。
不是不能,而是不愿。
牛魔的力量并非强加,而是渗透——它扭曲“意志”,将“顺从”美化为“智慧”,将“堕落”包装为“解放”。
人们不是被奴役,而是“主动选择”沉沦。
他们在无尽的顺从中,逐渐遗忘何为尊严,何为忠诚,何为自我。
最终,他们自愿戴上牛魔的烙印,成为新的施暴者,去凌虐那些尚未“觉醒”的同胞。
刚踏入领域边缘,时织凛华便看见一幕令精灵剑士们怒火中烧的景象:
一支曾以“圣洁”“忠诚”闻名的骑士团,此刻正率领牛魔的哥布林军团,围攻自己昔日的王都。
骑士们铠甲未换,徽记犹在,可眼神空洞,嘴角却挂着淫邪的笑。
他们亲手劈开城门,将曾经誓死守护的平民拖出,献给身后那些矮小丑陋的哥布林。
更有女骑士,竟主动解开胸甲,跪在哥布林首领面前,高呼“吾主慈悲”。
“他们……不是被控制。”芙蕾雅妮娅声音发颤,“他们是自愿的。”
“不,”时织凛华冷冷道,“他们只是被‘说服’了——说服自己,堕落比坚守更容易。”
普莉希拉站在她身后,复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牛魔从不强迫。它只是让人‘看清现实’——比如,‘你的忠诚换不来面包’,‘你的贞洁救不了家人’,‘你的正义,不过是弱者的遮羞布’。”
“于是,他们便信了。”马瑟琳握紧剑柄,指节发白。
时织凛华望向那座正在沦陷的城池,眼中无怒,无悲,只有一片冰冷的清明。
“走吧。”她轻声道,“去见见这位……执掌‘堕落’的天王。”
国土佣仆继续前行,血肉之躯碾过那些跪伏在地、高呼“欢迎主人”的堕落者。
无人敢挡,亦无人想挡。
因为他们早已,心甘情愿。
堕落的领域广袤无垠,仿若一片被糖衣包裹的泥沼。牛魔的身形并不如极霸龙那般顶天立地,反而隐匿于人群之中——或许是一位慈祥的老头,或许是一名孩子,又或许,就是那群哥布林中某个不起眼的矮小身影。
时织凛华一行穿行其间,所见皆是令人愤怒的秽景:昔日的圣女在街心为黄毛舔靴,曾以剑誓守国门的将军跪地为黑人捶腿,连年幼的学徒都主动献出妹妹换取“加入军团”的资格。
他们眼神空洞,嘴角却挂着满足的笑,仿佛堕落不是沉沦,而是解脱。
杀?自然可以。
芙蕾雅妮娅的剑早已饥渴难耐,马瑟琳的弓弦绷紧如满月。
只需一瞬,这些堕落者便可化为尘埃。
但时织凛华却抬手制止。
“杀了他们,反而是成全。”她冷冷道,“你看他们的眼神——有人渴望痛苦到极致,有人视死亡为献祭。对他们而言,死不是惩罚,是奖赏。”
芙蕾雅妮娅咬唇,眼中怒火未熄,却也明白其中道理。
她沉默片刻,忽然从怀中取出一枚由精灵古银与星尘编织的符印,双手结印,低声吟诵: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活着’赎罪。”
魔法在她指尖流转,如月光织网,最终凝成一道幽蓝的环形符文,悬浮于空中,缓缓旋转。
符文中心,隐约可见无数细密如神经的光丝,彼此缠绕,构成一个超越物质维度的结构。
“此术名为‘堕落枷锁’。”芙蕾雅妮娅解释道,声音清冽如泉,“它将目标的意识剥离肉体,拉入一个由魔法构筑的绝对意识空间。”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些仍在淫笑、跪拜、自渎的堕落者,语气渐冷:
“此空间内无物质,无能量,无光无声,无触无味——仅存纯粹的思维活动,时间流速由施法者掌控:外界一瞬,内部可历千年、万年,乃至……亿年,而对目标而言,每一刻的流逝,都是真实且连续的。”
“堕落枷锁”共分四重子能:
其一,空白囚禁——意识被置于绝对虚无,除“思考”外,一切感知、行动、存在感皆被剥夺;
其二,信息灌输——可向意识持续输入单一理念,如“你本该忠诚”“你背叛了所有人”,以潜移默化重塑其心智;
其三,感官循环——令其无限重复体验某种感觉,如被千万人践踏的痛楚,或目睹至亲堕落的绝望;
其四,记忆重构——可封锁、篡改、重写其过往记忆,使其在认知层面彻底崩解。
“但对付他们……”芙蕾雅妮娅看向时织凛华,“或许只需第一项。”
时织凛华点头,眼中无悲无喜,只有一片冰冷的决断。
“对这些堕落者们,使用堕落枷锁吧。”
命令下达,芙蕾雅妮娅双手一合。
刹那间,幽蓝符文爆发出亿万道光丝,如雨洒落。
凡是曾主动背叛、自愿堕落、助纣为虐者,无论骑士、修女、平民、孩童,皆被光丝贯穿眉心。
他们的身躯未动,眼神却骤然空洞——意识已被抽离,坠入那片无边无际的虚无之域。
而在那意识空间中,时间开始流动。
一年……
十年……
百年……
千年……
没有声音,没有光影,没有身体,没有他人。
只有“我”在思考——思考自己是谁,思考为何在此,思考何时结束。
可无人回答,无物回应,连“结束”这个概念都成了奢望。
时织凛华为每一位堕落者设定的时间,是——五亿年。
外界不过一瞬,他们的意识却要在绝对虚无中,独自面对五亿年的孤寂、困惑与疯狂。
芙蕾雅妮娅收手,轻声道:“他们很快就会崩溃。不是肉体,而是精神。五亿年后,就算放他们出来,也只会是行尸走肉,连‘堕落’的资格都没有。”
时织凛华望向远方那座被欢愉与背叛笼罩的城池,淡淡道:
“很好。那就让他们……在清醒中,彻底疯掉。”
国土佣仆继续前行,脚下再无跪拜者。
只有无数具空壳,呆立原地,眼神涣散,
仿佛灵魂早已在五亿年的虚无中,
被自己活活逼疯。
……
堕落枷锁所营造的某处意识空间中,
她曾是圣光教会的圣女,但那不过是表象。
在城破之前,她早已厌倦了清规戒律,厌倦了跪拜、斋戒、守贞。
她表面虔诚,私下却与贵族私通,用圣水为情人施洗,将教会的供奉换成珠宝与烈酒。
她不是被迫堕落——她是渴望堕落。
当牛魔的军团攻入城门,她没有抵抗。
她主动打开圣殿后门,引哥布林入内,亲手将年迈的主教按在祭坛上,让黄毛割开他的喉咙。
她笑着看黑人凌虐修女,还为胖子递上鞭子,怂恿他抽打得更狠些。
她甚至主动爬上正太的膝盖,舔舐他的(),高声宣告:“从今往后,我只侍奉牛魔大人!”
她不是受害者。
她是共犯,是先锋,是堕落的旗手。
她带领牛魔的仆从清洗整座城市,将昔日同袍绑在广场上,逼他们互相啃食对方的血肉。
她拖出一个刚加入教会的修女,塞进哥布林的怀里,笑着说:“尝尝,这是‘信仰’的味道。”
她享受权力,享受背叛,享受看着那些曾高高在上的人在她脚下哀嚎。
她以为自己赢了。
以为堕落即是自由,暴虐即是力量。
可当芙蕾雅妮娅的“堕落枷锁”落下,她的意识被抽离,坠入那片绝对虚无的意识空间时——
她才明白,真正的牢笼,从来不在外界。
最初几天,她仍在得意:“让他们也尝尝被践踏的滋味!我做得对!”
可虚无中,没有哥布林,没有黄毛,没有供她凌虐的“弱者”。
她无法施暴,无法炫耀,无法从他人的痛苦中汲取快感。
她只能面对自己。
一年后,她开始焦躁。
“为什么没人来()?为什么这里什么都没有?”
她试图回忆那些惨叫,可声音在虚无中迅速消散,连回响都没有。
十年,她意识到:她所有的“力量”,都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一旦无人可欺,她便一无所有。
百年时,她开始恐惧。
她想起那个被她亲手推进地狱犬笼子的小修女——那孩子堕落前没哭,只是静静看着她,说:“你比恶魔更脏。”
这句话,她当时嗤之以鼻。
如今,却在虚无中日夜回响。
三百年,她试图用回忆麻痹自己:哥布林的狞笑、黄毛的抚摸、黑人的粗喘……可这些感官在无物质的空间里迅速干涸,变成空洞的噪音。
她越是回想,越觉空虚。
五百年,她崩溃了。
她终于看清:她不是“强者”,只是个寄生虫——寄生在他人痛苦之上,靠践踏弱者来确认自己的存在。
一旦被剥离这个结构,她连“自我”都拼凑不出。
七百年,她开始哀求:“让我回去!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可虚无沉默。
她曾以他人的痛苦为食,如今,她只能以自己的空洞为牢。
而外界,不过过去七息。
时织凛华为她设定的时间,是五亿年。
可她的意志,在第七百年就已彻底瓦解。
剩下的四亿九千九百九十九万三千年,
她的意识只是在虚无中,
一遍遍重复着一个念头:
“我需要()……我需要()……我需要()……”
却无任何回应。
她成了自己永恒的囚徒——
一个没有猎物的掠食者,
一个没有舞台的暴君,
一个在绝对孤独中,
被自己欲望活活饿死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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