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这就是逆天人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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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圣女的经历,不过是堕落枷锁下万千意识中的一粒尘埃。在芙蕾雅妮娅的魔法笼罩之下,整片堕落领域如被无形之网收束。
那些曾肆意凌虐、主动献媚、以他人痛苦为乐的堕落者——无论是背叛信仰的骑士、出卖同胞的贵族,还是自愿成为施暴工具的平民——尽数被抽离意识,坠入那片无始无终的虚无之域。
他们中意志稍弱者,不过数年便开始撕扯自己的思维;稍强者撑过百年,便在感官循环的折磨中癫狂;极少数曾以“堕落即真理”自诩的狂信徒,也不过坚持了三百年,便在记忆重构的崩塌中化为意识残渣。
而那些本就是牛魔军团核心的仆从——哥布林中的督军、黄毛中的教唆者、黑人中的行刑官、胖子中的献祭主持、正太中的精神蛊惑者——时织凛华更未留情。
她为他们设定了五十亿年。
不是五亿,不是十亿,而是五十亿年——足以让星辰熄灭的漫长刑期。
即便其中意志力最顶尖者,也未能撑过一千年。
有的在第三百年便开始反复念诵“我错了”,有的在第七百年主动请求被抹除存在,有的甚至在第九百九十九年,用仅存的逻辑能力推演出“虚无即永恒”,随即自我格式化意识,彻底疯癫。
唯有一人例外。
他的意识在虚无中沉默前行,如孤舟横渡无垠之海。
一年,不语。
百年,不乱。
千年,不崩。
万年,仍能维持完整的自我叙事结构。
直至十万年,他才终于崩溃。
那一刻,他的意识如玻璃破碎,碎片中回荡着最后一声低语:“原来……连‘堕落’也需要观众。”
时织凛华微微蹙眉。
“有意思。”她轻声道,“五十亿年刑期中,竟能撑过十万年……这已不是凡俗意志所能及。”
她转向普莉希拉:“你们魔王军里还有这种人物?”
普莉希拉沉默片刻,随后开口道:
“他不是牛魔的仆从,也不是堕落者。”
“他是……牛魔。”
时织凛华一怔,随即轻笑出声。
“原来如此。”她望向那片仍在运转的堕落枷锁核心,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难怪能撑这么久——他本就是‘堕落’的源头,靠吞噬他人的意志与痛苦维系自身存在,在虚无中,他失去了所有‘观众’,却仍试图以‘自我’为舞台,继续演绎堕落的剧本。”
“可虚无不承认表演,”普莉希拉接道,“没有受害者,没有背叛者,没有顺从与反抗的对比——他的权能便失去了根基,他撑了十万年,不是因为坚强,而是因为……他舍不得承认自己也是‘可被剥夺’的。”
时织凛华点点头,语气平静:“那就让他在剩下的四十九亿九千九百九十万年里,慢慢反省。”
虚无之中,牛魔的意识碎片仍在飘荡,
而他的刑期,才刚刚开始。
牛魔不是生来就爱看别人绿帽高戴、妻离子散。
他只是……太清楚那种滋味了,曾经他也相信纯爱。
故事得从地狱边缘一个不起眼的贫民窟说起——那里没有熔岩王座,没有深渊领主,只有成片的铁皮屋、馊水沟,和一群连名字都不配被魔神记住的底层恶魔。
牛魔就出生在其中一户:父亲是个佝偻着背的文书恶魔,终日抄写上层恶魔的征兵令,手指被墨水泡得发黑;母亲倒是生得妖娆,鳞片泛着罕见的紫光,据说年轻时曾是某位领主的舞姬,后来因“失宠”被贬至此,成了这贫民窟里最耀眼的花。
而隔壁,住着一个正太。
不是普通正太——那是上层恶魔某位亲王的私生子,被暂时寄养在此“体验民间疾苦”。
他皮肤白皙,眼瞳如琉璃,说话时总带着甜腻的笑,走路时连硫磺风都为他让道。
贫民窟的孩子们叫他“小少爷”,大人们见了他,连头都不敢抬。
牛魔那时还小,叫不出名字,只记得自己总躲在铁皮屋的缝隙后,偷看母亲梳头。
她会用碎镜片照着自己,轻轻哼着早已失传的龙族小调,眼神温柔得不像地狱的居民。
而父亲,只会坐在角落,默默抄写,连咳嗽都压得极低,生怕吵了她的梦。
直到那天。
正太来了。
他没敲门,直接推开了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手里拎着一篮子从上层领地带来的甜果。
母亲起初还推辞,可那正太只是笑,说:“姐姐这么美,不该困在这种地方。”
声音软得像融化的蜜糖。
父亲抬起头,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低下头继续抄写。
牛魔躲在床底,指甲抠进掌心。
接下来的日子,正太来得越来越勤。
他给母亲带新衣,带香水,带能让她鳞片发光的魔晶粉。
他教她跳舞,不是地狱的战舞,而是主界精灵的圆舞曲——轻盈、优雅、充满“不属于这里”的气息。
母亲开始笑,开始打扮,开始在父亲面前哼起更欢快的调子。
而父亲,依旧抄写。
只是背更驼了,咳嗽更压抑了,连眼神都不敢往妻子身上落。
转折发生在一个月圆之夜。
牛魔半夜醒来,听见隔壁传来笑声——不是母亲的,是正太的。
清脆、得意,像刀子刮过骨头。
他悄悄爬到墙缝边,看见正太坐在母亲的梳妆台上,(和谐)
父亲站在门口,手里还攥着未写完的征兵令。
他脸色惨白,嘴唇颤抖,拳头攥了又松,松了又攥。
牛魔屏住呼吸,心里呐喊:“打他!杀了他!你是她的丈夫啊!”
可父亲只是……转身走了。
第二天,正太当着全贫民窟的面,牵着母亲的手宣布:(和谐)
没人敢说话。
连那些平日里最爱嚼舌根的老妇,也低下了头。
而父亲呢?
他不仅没反抗,反而主动收拾了行李,搬到了屋后的小棚子里。
更可笑的是,某天夜里,(和谐)
父亲……照做了。
牛魔亲眼看见,父亲()。
正太一边笑,一边拍他脑袋。
那一刻,牛魔的世界崩了。
他不是愤怒,不是悲伤——是荒谬。
原来所谓“家庭”,所谓“忠诚”,所谓“爱”,在真正的力量面前,连一张厕纸都不如。
原来“顺从”不仅能保命,还能换来苟活的资格。
原来……被征服的人,也可以去征服更弱的人。
于是,他变了。
他不再相信“纯爱”,不再相信“守护”,不再相信任何需要牺牲才能维系的关系。
他开始研究——如何让人主动背叛?如何让强者在弱者面前跪下?如何让“自愿”成为最锋利的刀?
他发现,最痛的不是被抢走,而是看着所爱之人笑着投入他人怀抱;
最爽的不是占有,而是让原配亲手(和谐);
最彻底的征服,(和谐)
他成了(和谐)的信徒
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当年那个躲在床底的孩子,终于掌控了“堕落”的剧本。
他建起堕落领域,不是为了享乐,而是为了重演那场童年噩梦——
只不过这次,他不再是观众,而是导演。
他让骑士看着妻子为哥布林宽衣,让父亲亲手将女儿献给黄毛,让丈夫跪着为情敌擦靴……
每一场戏,都是对父亲的嘲讽;
每一次堕落,都是对母亲的报复。
可笑的是,他越是沉迷于此,越像当年那个正太——
用甜笑掩盖暴力,用“自愿”包装强迫,用“恩赐”粉饰掠夺。
他以为自己在反抗命运,
其实,他早已活成了自己最恨的模样。
更讽刺的是,当他被堕落枷锁拖入虚无,撑过十万年才崩溃,不是因为意志强大,而是因为——
他还在等一个观众。
等一个人看他如何将“纯爱”撕碎,如何让“忠诚”崩塌,如何证明“爱”不过是弱者的幻觉。
可虚无中,没有观众。
没有母亲,没有父亲,没有正太,没有骑士,没有圣女……
只有他自己,和那场永远无法落幕的童年悲剧。
“……”
时织凛华听完普莉希拉对牛魔童年的叙述,一时竟不知该作何表情。
银发被地狱的风撩起,眼神复杂得像是刚听完一出荒诞又悲情的三流戏剧。
半晌,她才缓缓开口,语气里混杂着无奈、讥诮,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荒谬感:
“你们魔王军还真是……人才济济啊。”
她轻笑一声,却毫无笑意,“怎么所有的天王都有个悲惨的童年经历?暴食天王是因为碰见个吃人的世界,极霸龙是底层逃兵靠偷龙角装龙,现在牛魔又是因为小时候看(和谐)
她顿了顿,忽然眯起眼,狐疑地看向普莉希拉:
“你该不会也有吧?那些魔王军士兵不会也全是有故事的苦命人吧?是不是接下来随便抓个哥布林,都能掏出一段‘我本善良,奈何地狱逼我堕落’的血泪史?”
普莉希拉站在她身侧,沉默了几秒,忽然撇了撇嘴,语气轻飘飘的,却带着地狱特有的冷幽默:
“要不怎么说我们活在地狱呢?”
她耸耸肩,声音平静得近乎麻木,“不惨一些,能叫地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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