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赵匡胤:朕要留着赵光义的命,好当出气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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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立在殿中,目光死死黏在光屏上那行“青山有幸埋忠骨,白铁无辜铸佞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玉带,嘴里反复喃喃:“这么好的将领,你不要给朕呀,朕不嫌多……”他身旁的魏征刚要开口,便见皇帝猛地转过身,眼中满是扼腕与艳羡,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的怅然:“魏卿你听听!那岳飞,背上刺着‘尽忠报国’,手握重兵能抗金,满心满眼都是收复河山——这般忠勇双全的猛将,完颜构竟舍得杀?他是昏了头,还是被吓破了胆,连江山都不想要了?”
“朕的秦叔宝、尉迟敬德,个个都是猛将,可若能再得一个岳飞……”李世民抬手抚上殿内悬挂的征战图,指尖划过漠北疆域,眼底亮得惊人,“朕必授他帅印,让他统兵北上,扫平突厥余孽,让大唐的旗帜插遍西域!有他在,何愁边患不平?何愁四海不臣服?朕巴不得麾下良将如星,怎会像那完颜构一般,自毁长城!”
魏征躬身颔首,语气带着认同:“陛下惜才如命,这是大唐之幸。那岳飞遇昏君,是英雄悲歌;若遇陛下,必能尽其才、展其志,成就一段君臣相得的佳话。只可惜,时空相隔,终难如愿。”
“是可惜,更是可气!”李世民重重一叹,目光重新落回光屏上岳飞的墓碑,“他弃珍宝如敝履,朕求贤若渴却难得。你看那秦桧夫妇跪于墓前,虽受千古唾骂,可那真正该负责的昏君,却因‘尊者讳’免了跪拜之辱——公道虽在人心,终究还是便宜了他!”
他顿了顿,想起自己当年为求贤才,不拘一格启用寒门、广开言路,语气里又多了几分笃定:“朕这一生,最庆幸的便是善待忠臣、重用良将。若岳飞在世,朕必与他同桌议事,共商国是,让他知遇之恩,不负其忠勇。不像那完颜构,空有帝王之尊,却做下这等让后世耻笑的蠢事!”
殿外的风卷着桂花香飘入,拂动着光屏上那束素白的菊花。李世民望着画面,眼底的怅然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对大唐盛世的愈发珍视:“罢了,多想无益。只盼后世之人,永远记着岳飞的忠魂,也永远记着,君主当惜才、当护忠——这才是帝王该做的事。”
赵匡胤猛地一巴掌拍在身前的檀木案上,茶盏应声震倒,茶汤泼洒而出,沿着案边蜿蜒流下,恰似他心头翻涌的怒火与羞耻。
他胸口剧烈起伏,粗重地喘着气,脸色由红转青,眼底满是难以置信的暴戾与难堪,几乎是咬着牙低吼:“丢人!实在是丢尽了祖宗的脸面!”
“区区金人,便吓破了胆?为了苟活,竟能对岳飞那样的忠臣痛下杀手?”他踉跄着后退半步,手指死死指着光屏上岳飞墓的方向,声音都带着颤音,却不是惧,而是怒到极致的发抖,“这等废物,也配称我大宋的皇帝?也配坐那龙椅?朕当年陈桥兵变,披甲上马,扫平五代十国的乱象,为的是让百姓安居乐业,让大宋江山长治久安,可不是让后世出这等畏敌如鼠、自毁长城的孬种!”
身旁的赵普吓得连忙躬身上前,却不敢多言——他从未见这位开国皇帝如此失态,那模样,仿佛要将那素未谋面的赵构从时空里揪出来生吞活剥。
赵匡胤猛地抬手,指着殿外“国泰民安”的匾额,语气里满是绝望的自嘲:“朕戎马一生,南征北战,好不容易结束了天下分裂的战火,创下大宋基业。原以为后世子孙即便不能开疆拓土,也该守住这份家业,做个有骨气的君主!可如今看来……”他猛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彻骨的寒凉与悔恨,“若大宋的皇帝竟是这副模样,朕……朕情愿当初没有黄袍加身,没有建立这大宋!省得让他这般作践,污了‘宋’这个国号!”
“完颜构……”他一字一顿地念着这个名字,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鄙夷,“好,好得很!朕的后世子孙,竟被人这般编排唾骂,连个奸臣都不如——奸臣尚有跪罪之日,他却凭着‘帝王’二字躲在身后,何其卑劣!”
他猛地一拳砸在墙上,指节磕得生疼,却似毫无所觉,只是望着光屏上那对跪着的秦桧铁像,声音低沉而沙哑:“岳将军……委屈你了。你尽忠报国,却遇此昏君,若泉下有知,想必也寒透了心。朕若能与你同处一世,必授你无上兵权,让你挥师北上,踏平金寇,绝不会让你落得这般下场……”
殿内的檀香似乎也变得凝滞,赵普站在一旁,只能听见皇帝沉重的喘息声,以及那声声饱含羞耻与愤怒的慨叹,字字句句,都砸在人心上,透着开国君主面对后世乱象的无力与痛心。
赵普正欲开口劝慰,赵光美躬身劝道:“二哥,息怒,您……您又忘了。”
赵匡胤猛地转头,眼中戾气未消:“忘了什么?”
“那赵构……完颜构,他不是您的后代,是三哥的子孙啊。所以怎么能怪您呢!”
“赵光义……”赵匡胤喃喃重复着这个名字,胸口的怒火像是被泼了一瓢冷水,却又瞬间燃起更烈的戾气。
他猛地想起先前宋安宁说那些关于“烛影斧声”的猜测,关于自己日后可能死于弟弟之手、江山落入赵光义一脉的说法,此刻尽数涌上心头,让他脸色愈发阴沉。
“好,好得很!”他咬牙冷笑,指尖因用力而攥得发白,“朕的子孙尚不知如何,他赵光义倒是先留下这等孬种后代,丢尽我赵家的脸,污了我大宋的国号!”
怒火无处宣泄,赵匡胤猛地转头,目光如刀:“来人!”
殿外侍卫应声而入,躬身听令。
“把赵光义给朕提来!”赵匡胤声音冷得像冰,“不必多问,先打五十大板,重重地打!让他好好记着,他这一脉,日后出了何等荒唐货色!”
“朕现在还不能杀他——”说到此处,他顿了顿,他想起宋安宁提及的“靖康之耻”,那模糊的字眼里透着无尽的屈辱,却始终没讲清楚究竟是什么样的耻辱。他要留着赵光义的命,留着这个出气筒,更要等着看那所谓的“靖康之耻”究竟是何等光景,看赵光义这一脉还能闹出多少让他气炸肺的荒唐事。
“朕要留着他的命,”赵匡胤语气沉沉,带着几分阴鸷,“日后若是再听闻这等丢人事,也好有个地方出气。他赵光义欠朕的,欠大宋的,总得一点点讨回来!”
侍卫不敢违抗,连忙领命而去。赵光美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赵普也只能暗自叹气,退到一旁。
殿内重新陷入死寂,只有赵匡胤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光屏上岳飞墓前那束白菊轻轻摇曳的虚影。
他望着那画面,又想起赵构的懦弱、赵光义的后代,只觉得一股郁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这江山,这赵家血脉,终究还是要被这群不成器的东西,搅得一团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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