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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袁术北上之日,大汉寿尽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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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几,张辽等人率众回转,向吕布回禀诸事。

  “怎么回事?给你们带了这么多兵马,结果就眼睁睁看着?

  百骑破营?你们都是死人吗?又让这伙贼人打完秋风跑了。”

  迎着吕布那压抑怒火的目光,没等张辽答话,魏续抢先开口。

  “将军,此皆张辽之过也!

  当日张辽言说夜袭之事,我与曹将军皆劝之,奈何张辽不听,强要出兵,以致此祸。

  为了接应张辽溃兵回营,我等开寨出战,曹将军与敌将浴血厮杀,不敌身死。

  此众人亲眼所见,有目共睹!”

  “你”

  见魏续二话不说,就把所有罪责泼给自己,张辽张口就欲辩解。

  不想却被魏续加大了说话音量,抢声打断!

  “你什么你?你难道还有理了?”

  魏续怒视张辽,义正辞严。

  “你就说是不是你提议夜袭?

  我与曹将军是不是劝过你?

  你是不是不听劝阻,强要出兵?

  你出兵夜袭,是不是大败溃逃?

  我们有没有打开寨门出来接应?

  曹将军是不是与敌浴血厮杀,以致身死的?

  续之所言,吕将军尽可去军中印证,但有半分虚假,请斩某头!”

  “鼠辈,安敢欺我?”

  张辽被气的脸色涨红,偏偏这魏续颠倒黑白也是一把好手,他竟说不出反驳之语。

  见二人还要争吵,吕布重重拍了下桌案,道了声。

  “够了!

  本将面前,可是汝等争吵骂街之所?”

  被吕布气势压住,二人再不敢言。

  他先冷冷瞪了魏续一眼,这才看向张辽。

  “文远,你来告诉我。

  魏续所言,可是实情。”

  张辽默然片刻,咬牙应下。

  “具是实情,是末将轻敌冒进,以致大败。

  只是”

  “够了!

  张辽,你太让我失望了!”

  吕布仿佛不耐再听,摆了摆手下令。

  “下去!

  自领二十军棍,以记此败。”

  张辽张了张口,到底没再多言,执礼道了声:

  “末将领命。”

  遂转身而去。

  魏续见张辽下去领罚,当即嬉皮笑脸的要跟吕布说话。

  “就是,这张文远也太傲了,若是早听我言,我那曹兄弟何至于死?”

  然而没等他说完,就见吕布也冷冷的盯着他。

  “下去!

  你也去领十棍,就跟文远一块打!”

  魏续惊了!

  “为什么?

  将军!

  此张文远之过也!”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吕布冷冷一句,“二十棍!”

  魏续惊惶,逃也似的下去领罚。

  见他二人都走了,一旁的陈宫才谏之曰:

  “将军如此处罚,只怕魏续心存怨怼?宜早除之。”

  吕布摆手而笑,“先生多虑。

  此布内外之亲,平日多娇惯,今小惩大诫,以宽文远之心。

  且布待续甚厚,怎能为二十军棍,就要怨我?”

  “将军焉能以君子之腹,度小人之心哉?

  今不速除,恐必为祸!”

  吕布骤然回眸,冷笑谓之。

  “续今未有大过,为将来之事杀之,何以服众?

  先生勿忧,其若有变,又怎敌画戟一击?

  到时定取他项上人头,以安先生之心。”

  见吕布刚愎自用,又听不见劝谏,陈宫默然不言。

  吕布却对此战之败,越想越气,恼色更甚,抱怨着。

  “袁公路!简直欺我太甚!

  先前什么海公将军,张角四弟,龙公将军,张角之遗腹子也便罢了。

  现在连鬼公将军张角都出来了?

  死人焉能复生,他们已经猖狂到连演都不演了。”

  “将军息怒。”

  陈宫见之,也只得出言相劝。

  “今淮南势大,将军尚需忍让,此时触怒于他,届时兵临徐州,只恐独木难支。

  近闻袁公将有称王之举,此背白马之盟约,为天下诸侯之所共诛。

  料想朝廷当有动作,不可能坐视袁公称王。

  届时两强相争,必有一伤,而将军势力最弱,若不想举州而降,唯有多做忍让,左右逢源,以图将来。”

  “朝廷?”

  吕布不屑嗤之,“我听闻朝廷自相内斗,怕是自顾不暇。”

  他说着,忽然话音顿住,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目光看向陈宫。

  “公台?

  先生!

  你说若是此番袁公称王,而朝廷也拿他没有办法,你说有没有可能,布也称王呢?”

  “啊???”

  陈宫惊了!

  将军,你刚说啥,我没听懂,你要不再说一遍?

  见陈宫也惊异于自己这个绝妙的主意,吕布笑着为他分析。

  “布也读过些许史书。

  昔年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

  自陈胜称王后,六国旧贵族或义军首领遂各自拥立称王,于是大家都站在统一战线,为伐秦盟友。

  今袁公首称王,布若从之,袁公必以布为伐汉盟友,我与他共同站在朝廷对立面。

  其必不伐我,徐州当得保全。”

  陈宫:“.”(真挠头)

  怎么说呢,为什么将军这个极为离谱的主意,听起来居然还真有那么一丢丢道理?

  今袁公势大,若跟紧袁公称王,站在统一战线上为盟友,短时间内确实不用担心会被攻打了。

  但.

  陈宫只略一想想,就摇头而劝。

  “将军此计或可保一时,但难保长远。

  正所谓唇亡齿寒,今若相助袁公,待覆灭了朝廷,下一个灭亡的定是你我。

  若是将军您的名声稍好一些,或也可拜袁公为义父,以享富贵。

  但有董贼之先例,玄德之旧事,袁公焉能留将军性命?”

  吕布闻言,脸色不喜,冷冷道。

  “布言称王与袁公路一党,又没说要相助于他?

  此贼贪婪无度,几次派兵假做黄巾,劫掠沿海的帐,布还没跟他算呢。

  只是暂且虚以委蛇,假意为盟,让他接下来的第一目标,去攻打朝廷。

  趁他两方大战,我等坐观鹬蚌之争,自有渔利可收。”

  陈宫:“.”

  怎么说呢?

  如此也算是自己先前打算的左右逢源之计吧?大概?

  近年来随着执掌徐州,享用富贵,酒色无度之后,吕将军是越来越听不进劝谏了,闹的他也有些心累。

  “将军既有主意,宫府中还有政务处理,这便告退。”

  与此同时,洛阳。

  焚城的大火彻夜不熄,百姓如野草般又一次在这座满是灰烬与残骸的帝都上艰难求生。

  在大军席卷整座城池,势如破竹攻入皇宫之后。

  翌日,董承满门上百口被以通袁之名,于刑场惨遭诛绝,那一颗颗死不瞑目的人头落下,喷洒的鲜血几乎将长街染红。

  就连躲在天子怀中瑟瑟发抖的董贵人,也难逃一死,被甲士硬生生从天子怀里拖拽出来,架上了刑场。

  第三日,吴子兰、王子服等天子安排的西园校尉,大多被诛杀。

  曹操当着刘备的面,派车胄当他的副将,又命一众曹姓、夏侯姓子弟担任校尉,尽夺刘备之权。

  曹操亲切的拉着刘备的手,问之。

  “如此安排,玄德可有异议?

  汝为西园主帅,若有合适人选,尽可荐之,操无有不从。”

  刘备汗湿衣襟,忙答之曰:

  “此皆通袁之贼,备恨不得亲手杀之,岂有异议?

  一切听凭吩咐,但备唯有一个请求,还望孟德应允。”

  曹操闻言,眼眸一眯,暗藏杀机隐现,面上仍带笑道。

  “哦?不知是何所请?玄德大可说来一听。”

  “备唯求曹相,莫收了我那宅子。

  这宅中许多菜蔬,备已种了多日,眼看就能有收成”

  刘备一脸不好意思的说着,曹操闻之,不由哈哈大笑。

  “此何虑也?

  操不仅不收你的宅子,还要赏你个大大的园子,供你专司种菜。

  上次煮酒一宴,菜蔬甚鲜,操还等着什么时候,能与玄德再饮呢?”

  “果真?”

  刘备故作激动之状,忙应道。

  “诚如是,备足以慰平生,若结果蔬,定将第一茬新鲜之菜,进献曹公。”

  “玄德辛苦种之,操岂能白食?

  当置酒水,与玄德畅论天下英雄。”

  二人有说有笑间,曹操执刘备手,一同前往观看王子服等人受刑,众汉臣怒斥刘备:

  “陛下称汝为皇叔,托汝以大事,今汝从贼,何称仁德?”

  刘备默然片刻,亲自要抢过刀剑。

  “汝等贼臣,通袁背国,妄图刺杀汉相,今复何言?

  备当替丞相诛之。”

  曹操笑着拦住他,宽慰之。

  “些许贼臣,何污玄德之手?”

  言罢,遂命刀斧手连众人之妻儿老小,阖族尽杀之。

  长街之上,昨日未干的血迹,今日再次鲜红。

  少顷,待刘备走后,荀攸谏之曰:

  “刘备素怀大志,今虽臣服,恐怀异心,丞相何不趁此机会诛杀之!”

  曹操抬眸看了他一眼,只淡淡道。

  “衣带诏没了。”

  “什么?”

  见荀攸还不明白情况,曹操叹了口气,为他解释。

  “宫中城中,刘繇、董承这些人的府上都找遍了,什么都查出来了,唯独找不着衣带诏!

  你知道刘繇受刑被逼问衣带诏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吗?

  他看着我,像看一个死人,明明是个阶下囚,却满脸是血的哈哈大笑,就好像是他赢了,我才是输家一般。”

  “怎么可能?”

  荀攸亦觉古怪,“这整座洛阳城,现今皆在我等掌中,遍搜宫城,岂有找不到之理?”

  “你知道我现在最怕什么吗?

  我就怕咱给他们罗织的这个莫须有的通袁罪名,结果见鬼的是真的!

  若是衣带诏落入袁公路手里,加上我们这次强攻皇城,株连朝中汉臣,后果只怕不堪设想。”

  “这不至于吧?

  兴许就是还有隐藏的汉臣没被揪出来,再查查或许也找到了。

  毕竟袁公路一个称王的反贼,这些一心匡扶汉室的忠心汉臣,岂会与他同谋?”

  “也许吧。”

  曹操摇了摇头,“未虑胜,先虑败,等刘繇、刘表嘴里的东西挖干净后,就轮到他们了。

  若再把刘备杀了,三大汉室宗亲,尽皆死无对证,将来一旦有谁拿出衣带诏,岂非坐实我汉贼之名,使朝廷失去大义?

  留着刘备,自有他的用处,有他的名声在,将来哪怕袁公路当真拿出了衣带诏。

  天下人见仁德如刘备,都愿意支持我们,孰忠孰奸,便能分辨。”

  荀攸闻之叹服,称:“善。”

  曹操笑曰:

  “此德祖之谋也,恰与操略同。”

  其后数日,曹军继续在洛阳城中,大搜百官,一旦有谁家中被查出来,经常参与刘繇的集会,就会举族拉上刑场,以通袁之名杀头。

  行刑长街上的血,洗了一遍又一遍,却怎么也洗不干净。

  是日也,曹操书房。

  荀彧俯身长拜不起。

  “明公。

  还不够吗?”

  曹操看着他笑了,“文若,你终于愿来见我了?”

  “已经有那么多人,为明公的野心人头落地,西门长街上的血几日不干!

  还不够吗?

  他们已经被杀破了胆,已经再没有人能帮助天子,违背您的意志,您却还不满足?”

  曹操只冷冷看他,道了句。

  “不够。

  我意已决,这洛阳城里只能有一个声音,唯有绝对的掌控,才能集合全部的力量,以抗二袁。

  这是为了匡扶汉室,所必要的牺牲!

  再让这些人各怀鬼胎,居心叵测,到时候,死得可不止这些所谓汉臣,还有你我,还有天子!

  淮南那位眼里,可容不得天子活过一天!”

  “不可理喻!”

  荀彧迎着曹操的眸光怒目而视,“难道所有人只要高喊一句匡扶汉室,就能为自己的暴行开脱?

  明明只要杀了刘繇、董承等人,没了带头之人,余下这些汉臣都可以慢慢收服,同为国家出力。

  明公今日如此急切的诛杀汉臣,究竟是为了匡扶汉室,还是诛除异己?”

  “不破不立!”

  曹操迎着他的眸光,凛然对视!

  “你口中所谓的暴行,正是我匡扶汉室的手段!

  只有将这些掣肘囊虫尽数杀绝,我才可以肆无忌惮的大肆扩军,使所有的军队,都听我的号令。

  只有抄了他们的家,杀得人头滚滚,军费粮饷,才足以支撑我与袁术开战!”

  曹操说着起身,一句一步,走至荀彧身前。

  “你问我还不够?

  我却要问你一句!

  还不明白吗!

  自那张角高举黄天大旗,使天下八州皆反,各镇尽蓄私兵起。

  大汉就已经名存实亡了!

  天下诸侯共逐其鹿,为兵强马壮者得之!

  今日,若没有我的暴行,明日袁术北上之日,大汉寿尽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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