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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 威如魏帝,牧野万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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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水之滨,筑台九重,玄旗列阵,玄甲如林。

  “公孙”大纛,迎风猎猎。

  公孙瓒着剑履上台,腰悬王印,阶下甲士千列,白马相随。

  随着被拉来当司仪的郭嘉,一脸无奈的高唱。

  “今有白马将军公孙瓒,承天应命,进燕王位!”

  程昱更是脸色铁青着,被安排来捧王冠进前。

  瓒昂首加冠,左手按腰间王印,右手擎宝剑指天,朗声宣诏曰:

  “昔太祖高皇帝,提剑斩白蛇以定四海,光武振云台而复汉祚。

  累世恒昌,以安黎元,历四百载,而有今日。

  奈何天子蒙尘,阉宦误国,董卓乱政,中原鼎沸,使生民煮于沸汤,黎庶炙于火炭。

  某起辽西,破乌桓、拒鲜卑,尝提一旅之师,北却异族,护塞垣千里之郭,南定安邦。

  今据易京九百里,士马精强,又当绍窃冀青,阴怀篡逆。

  其擅杀韩馥,夺州并郡,目无王法,孩视君父。

  瓒屡匡汉室,而为其所阻。

  其构陷忠良,而兴无名之师,犯我疆界,以夺州治诸郡。

  今幽燕之众,感我保境之志,燕赵义士,念我匡汉之心,共推我为燕王。

  瓒非敢僭越,三辞不受。

  实念汉统将坠,若北方无主,则绍必乘势而起,以窥伺神器,倾覆社稷。

  故暂承天命,称王建号,以总幽燕之兵,伐绍狼子野心,为护一方百姓,而扫清奸邪也!

  此诏上禀天地,下达洛阳:

  【孤!当为北方之主!】

  苍天为证,白马为鉴,瓒之心志,可昭日月。

  今诏天下,咸使闻知。”

  此诏念罢,台下万骑呼喝震空,声闻于天!

  “苍天为证,白马为鉴!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

  白马义从的誓言声,混着万民间“燕王万岁”的呼喝,震于易水,直透云霄。

  公孙瓒立于坛上,望四方营垒连绵,玄甲熠熠,只觉大慰平生。

  “今孤虽死,而名可垂于竹帛也!”

  不久之后,袁绍前线大营。

  军帐之中,烛火明灭,绍踞主位而坐,问计于群贤以议破易京之策。

  忽有甲士疾步入帐,急禀曰:

  “启禀将军!

  公孙瓒有书信至。”

  袁绍闻言讶然,他想不通都打到这地步了,公孙瓒还能跟自己通什么书信?

  总不能是在易京躲不下去了,情知拖下去也是个死,所以震慑于自己的三十余万大军,要书信言降吧?

  虽然觉得心底这个猜测的可能性不大,袁绍还是从甲士手中,取过书信,展而观之。

  只见其上诏曰:

  【兹颁燕王令于绍,敕曰:

  撮尔本初,尔本贱妾所生,流俗之野种!

  假术之威仪,以窃据州郡。

  庶出微末,私窃名器,盗权弄柄,其罪难书!

  昔年韩馥秉政冀州,守土安民,未有失德之罪。

  绍觊觎膏腴,强夺冀州之地,矫饰言辞,以堵悠悠之口。

  治冀以来,上无天子诏书,下无朝廷敕令,擅兴甲兵,肆意攻伐。

  西侵并土,东扰青域,南窥洛阳,北犯燕疆。

  所过之处,百姓流离失所,白骨露于荒野。

  假“匡汉”之名,行“争霸”之实,其狼子野心,路人皆知!

  苛捐重赋,竭泽而渔,视生民之如草芥;

  逼死韩馥,党同伐异,蔑天子以为孩稚。

  言行暴虐,征伐无度,已彰无道之心,而犯九州之怒。

  此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辈,若不除之,久为汉室之患,恐是天下祸根!

  今孤躬承大统,肇基燕土,镇北疆以卫国祚,抚黎庶而安四海。

  特布此诏,敕令绍逆:

  “即刻罢兵休战,尽撤犯燕之师,归还侵占之地,释放在押之士!

  限汝三日,自缚手脚而至燕都,纳首称臣,伏地请罪。

  孤念你幡然悔悟,尚可留尔性命!

  倘若仍执迷不悟,负隅顽抗,孤必亲率六师,挥戈南下,诛尔逆党,夷汝三族。

  以正天下正朔,而慰万民之望!”】

  此诏看罢,袁绍的脸色阴沉如水,眼神凶厉,咬牙而切齿!

  “公孙伯圭,汝这竖子匹夫,安敢筑坛起祀,自立为王?”

  帐内骤然为之一静,继而哗然。

  袁绍猛地拍案而起,切齿而恨曰:

  “汝本辽西小吏,凭几分蛮力而称名边地,一武夫鄙陋之徒,祖宗无半分勋业,自身无尺寸之德,也敢说我窃居州郡?

  昔年汝杀刘虞以得幽州,这才短短几年,就当天下人都忘了吗?

  还说我逼死韩馥?韩馥以小人之心度我,自杀而死,与绍何干?

  屡败于我手,丧家之野犬,竟还敢僭越称尊,自立为王?

  真真自寻死路!

  要我纳首称臣,伏地请罪?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来人!

  今绍当称魏王,发王令,北上伐燕!!!”

  沮授扶笏而进言。

  “主公息怒。

  公孙瓒困守易京,兵少粮匮,此时称王,实乃虚张声势,欲拢人心。

  其此举已犯众怒,将军可借此传檄天下,斥其不臣,则我等兴大义以讨之,名正而言顺,无有不胜。

  万勿置一时之气而称王,陷自身于不义之地,诚如是,则使亲者痛,仇者快,遂公孙瓒之心矣。

  其若贼喊捉贼,秉大义而檄文天下,号九州之盟,共讨主公,反生掣肘之患,以失大义之名。

  ”

  没等他说完,因为袁绍此番莅临前线大营,而得与众人汇合的郭图,便出言打断,冷笑嗤之。

  “沮公持重有余,而失进取之心。

  大义?当今天下,汉室垂危,哪还有大义之名?

  前术称王,今瓒称王,何也?

  汉失其鹿,天下共逐之!

  今天下分崩,九州陆沉,已再无诸侯可共击一人。

  袁术之所邻者,曹操、吕布也,其无惧之,遂敢称王。

  公孙之所邻者,唯我主也!

  其本战之,故也称王。

  今我主若称魏王,而所邻之诸侯,除公孙外,不过曹、吕。

  曹操屡为术所败,惶惶于洛阳,而不得一夕安枕。

  吕布反复无常,区区一州之地,数万之军。

  我主辖冀青幽并,拥百万之众,又何惧于天下?”

  袁绍闻言,满意颔首,“郭公久未见,今言甚合孤意。

  自公路称王,而瓒复称,想来不久之后,天下称王者众矣。

  今若不早举大名,来日王号为他人所称,反为不美。

  我意已决,今当称”

  “主公当称魏帝!!!”

  不想没等袁绍说完,郭图进而抢答,曰:

  “主公既已无惧于天下,何受制于洛阳、淮南乎?

  威如魏帝,牧野万方!

  今当登基称帝,以正天下视听!”

  袁绍:“啊???”

  沮授:“竖子!!!

  鼠辈休言误国之论!

  今大汉尚有圣天子在朝,亦未失天下人心。

  四百载之正统绵延,岂是汝这鼠目寸光之辈,所能窥伺?

  称王已是非常之举,今迫不得已而行之。

  汝何敢在此妖言惑众,出小儿之谋,以蛊惑我主?

  郭公则!汝欲使河北王霸之业,毁于一旦乎?”

  沮授似乎生怕袁绍脑门一热,听信了郭图鬼话,真觉得自己天命在身,无惧于天下了。

  他情绪激动,连连出言。

  “主公不可啊!

  万勿信小人之言。

  今当严查郭图,诚恐其已受黄金台之诱,为术之细作潜伏,只为坏主公大业!”

  然而,看着言辞恳切,咄咄逼人的沮授,郭图忽得朗声而笑。

  “沮公所言甚是,称王非常之举,迫不得已为之。”

  他说着,拱手谓袁绍曰:

  “沮公已经同意了。

  主公,您现在可以称王了。”

  袁绍:“.”

  遂颔首曰:

  “诸公所言甚是!

  今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

  称王非我意,迫不得已为之。”

  随着郭图领头,其所代表的河南派,一齐拱手称贺。

  而河北派呢?

  沮授由于太过担心袁绍会犯糊涂直接称帝,一着不慎被郭图逮住了话头,此时也不好继续反驳。

  也只得无奈拱手执礼,随着他同意,河北派众人也一齐行礼。

  于是,营帐之中,群贤皆称此举以为“善”,以魏王之礼见袁绍。

  袁绍见之,抚掌而笑。

  “好!

  郭公替孤操办起坛称王之事,沮公为孤起文发诏,敕于公孙!

  要他俯首纳降,以保全尸!”

  诸臣见之,皆请命出征,言破易京于旦夕之日,要擒拿燕王,献于王前。

  逢纪谏之曰:

  “回禀我王。

  今公孙瓒立燕,实乃天赐良机。

  称王之后,当檄告天下诸侯,再合兵北上,踏平易京,取公孙瓒项上首级,以慑天下!”

  “谬矣,兵贵神速!

  岂能因此等琐事,迁延时日,给公孙瓒喘息之机?”

  沮授当即驳斥之,“主公当明修称王、檄文诸事,暗率大军北进,攻其不备,出其不意。

  克定易京,只在顷刻。”

  见帐内战意高涨,袁绍面色稍缓,负手看向了许攸,笑问之。

  “日前,孤令子远准备重甲骑军三千,今三月之期已至,北上覆灭公孙瓒,就在眼前。

  却不知子远之重甲,何如?”

  许攸闻言,傲视众人。

  “主公当日校场所见之甲,今已得三千之数!

  所见即所是,如若与主公当日所验之甲,有半分不同,请斩攸之首级,绝无怨言。”

  许攸表面慷慨陈词,暗忖:甲肯定是你当天校场演练时看见的同款重甲。

  至于是不是“海上黄巾”,又或者袁术麾下所用的重甲,那就不关攸的事了。

  “三千?”

  袁绍想到当日校场对练之时,两方正面冲锋之下,几乎一面倒的战况。

  遂执许攸之手,欣慰而笑。

  “今得子远之谋,取幽州易如反掌!”

  数日之后,袁绍营中一面准备称王之事,一面继续率大军北上。

  同时发檄文于天下,言说公孙瓒狂悖无道,自立为王,他袁本初,当从白马之盟,为天子,诛杀此叛逆之臣,以谢天下。

  而此时,公孙瓒已率领真正的精锐与幽州菁华,逃往北平,随时准备看形式要不要遁往海上。

  临行前,他问众将曰:

  “今绍势大,孤当暂避锋芒。

  谁敢为孤镇守易京,阻绍北上之路?”

  赵云素来忠义,当即挺身而出。

  “云昔日在汉王帐下,视梁国一十三万贼寇如同草芥。

  今又何惧哉?

  愿为燕王镇守易京,以退敌众。”

  公孙瓒:“.”(真挠头)

  一旦易京城破,幽州事败,我还要乘舟逃往淮南呢。

  子龙你个汉王义子,要是留在这了,孤王的前途,不也留在这了吗?

  所幸见赵云发话之后,场中鸦雀无声,公孙瓒更不答一言。

  总算有眼力间的,公孙瓒帐下大将严桐拱手谓之曰:

  “王上此去,祸福难料,尝闻海上有黄巾劫掠,为保周全,还需子龙护卫左右。”

  赵云:“???”

  不是,严将军多虑了,我可以保证,没有人会劫掠我们的!

  因为我就是这个海上黄巾!

  包括我的同党,海公将军蒋钦,鬼公将军甘宁,也都在这里呢,定保燕王万无一失。

  可偏偏这其实是件心照不宣的事,他也不能光明正大,就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大家说海上黄巾其实是汉王派人假扮的。

  这不败坏汉王在诸侯间的名声吗?

  一时间竟被严桐堵住话头,没等他想好怎么解释呢,便见严桐以敛容正色,执大礼而拜。

  “昔日,界桥之败,大兄严纲,为护王上而陨身护道。

  今桐,得以见将军称王,足以见兄长于地下。

  我愿率老弱之卒,守易京防线,杀绍贼之党羽,不死不休,护将军之前路,至死方终!”

  “严桐!

  唉.”

  公孙瓒见他如此忠义,也为之动容,眼圈微红,起身执他手,耳语之。

  “汝等与我起兵辽西,生死相随,战乌桓,败鲜卑,拒袁绍,而有今日。

  不是兄弟,胜似兄弟,瓒安忍看汝等为我而死耶?

  若至最后一刻,汝可率众降于绍。

  此大势难敌,非战之罪,孤不怪也。”

  严桐闻言,紧握公孙瓒之手,泪不能止。

  安排完易京诸事,公孙瓒遂举精锐、良驹,携辎重、金银,赶赴北平,以居不败之地。

  而袁绍在称魏王之后,他神奇的发现,以前难啃的公孙瓒防线,变得非常好打。

  他轻易就打到了易水之滨,易京在望。

  绍惊异之,谓众人曰:

  “此天命在魏!

  恨早不称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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