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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四章 哼!麹义?定教你有来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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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水之滨,魏军列阵。

  袁绍金盔金甲,立马阵前。

  左右列颜良、文丑、张郃、高览等诸将。

  绍曰:

  “瓒不过窃据边地,也敢窥伺神器,自立为王。

  汉祚虽微,未有失德之处,天子遭难,亦怀兴汉之心。

  为兴汉室,诛此反贼,孤上禀皇天,下呈后土,进位魏王,以匡社稷!

  众将士何在?“

  众将曰:“在!”

  “随孤兴义兵而诛贼,立大魏以扶汉!

  三军听令,今日破城灭国,定叫燕地寸草不生,使瓒逆宗族尽灭!”

  随着他号令下发,他身后颜良、文丑、张郃、高览等诸将杀出,兴大军来战易京。

  燕军本于易京城上严防死守,不想魏军攻势甚急,有大将名麹义者,率一精锐号为:【先登死士】,最擅先登破敌。

  当此之时,先登死士,越众而出,只一个冲锋,已登上城头。

  麹义亲手斩燕军一小将首级,于城头耀武扬威,于是魏军士气大振!

  严桐原本指挥士卒,列阵以待,惊见麹义耀武,识得此正界桥败白马之敌将也。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严桐也再不管什么城防诸事,更不论守城之法。

  只见他一心呼喝下令,“三军将士,听我号令!

  箭射此立于城墙之上,银盔红缨之人,放箭!放箭!!放箭!!!”

  那边麹义上得城头,就斩了一员小将,正夸耀武力,指挥先登之时。

  惊闻有“箭射银盔红缨”之语,一摸脑袋上的银盔红缨,连忙扔盔弃之。

  不想抬眸便见,满天箭雨急急朝自己射来。

  他吓得连滚带爬,往城墙一跳,抓住爬上来时的云梯,挂在墙上以避锋芒。

  未几,随着箭雨过后,麹义已身被数箭,所幸他躲得快,这才侥幸未中要害。

  都没来得及处理伤势,就闻那城上锁命之声又至。

  “三军听令,齐射那挂于城墙,头上无盔之人!”

  麹义:“.”

  “放箭!放箭!!放箭!!!”

  麹义骇然失色,哪还敢战,连忙滚下云梯,急令周围亲军,“撤!速速护本将回营!”。

  遂仓皇奔命。

  麹义:“QAQ?”

  不带这么玩的!

  你还守不守城了?

  成千上万个人攻城啊喂!

  为什么就只打我?

  哪有守军大将,守城之时,不管其他人攀登云梯,登城作战,只将所有守城箭矢,齐齐对准我一个人的?

  一般来说,遇到我这种先登城头的大将,你不应该命士卒继续射箭守城,亲自提枪上前,来与我一对一单挑,再不济就是带兵来围殴,好把我赶下城头吗?

  就你这种射法,别说我麹义,吕布来了也得仓皇而逃。

  然而这却是麹义错怪严桐了,他认知里那种常规守城之法,是因为守城大将们真心想守城。

  严桐则不然。

  他可以说毫无守城的心理负担!

  对他而言,反正公孙将军都逃往北平了,随时准备着继续逃往海上,这城现在守不守的已经不重要了。

  但咱俩之间的白马之仇,必须要报!

  此时此刻,眼看麹义身负数箭,就仓皇而走,一副身受重创,再不能战的样子,被魏军抬回后方。

  严桐眼底满是可惜之色,摇了摇头,情知此城已不能守,正要召集白马.

  等等!

  令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当他回眸望去,竟见将士们士气大振,已将城上敌军,尽数赶下城头。

  严桐:“???”

  刚才有箭矢支援的时候,你们还一副守不住的架势,怎么我把箭矢都调去射麹义了,没有了弓弩支援,你们反而能守住了?

  原来麹义麾下“先登死士”,讲究的就是一股英勇无畏,一鼓作气的敢死之心。

  这股勇气,当年界桥之上,麹义率众步卒以迎敌白马,立万军之前,为先登营中最英勇之死士。

  那时的他并非袁绍嫡系,乃背叛主公韩馥而投袁绍之降臣,又无重大战功、战绩。

  在颜良、文丑等袁绍嫡系爱将面前,几乎抬不起头做人,也不受重用。

  界桥一战,他正是憋着一口气,要扬名立万,要得到袁绍的看重,要让曾经瞧不起他的人,在他面前抬不起头。

  正是怀着这股不成功便成仁的死志,他才练出了一支同他一般,为了功名利禄,敢把性命压上的敢死之军,他为之名曰:【先登死士】!

  正是这股死志,才让他的步卒,能硬顶着骑军的冲锋,不退不畏。

  如一块立在界桥之上的坚石般,一次次抵住纵横北方,未尝一败之白马义从决死的冲锋,也彻底打断了白马将军公孙瓒最后的脊梁。

  可是现在,依旧是白马与先登的碰撞,却道故人心易变。

  严桐已无后顾之忧,更无守城顾忌,一心杀机凛冽,直取麹义性命。

  而麹义呢?

  他早不是当年默默无闻的背主降臣。

  而是界桥一战,闻名天下的当世名将!

  【魏王所以霸北方者,皆仰吾之功劳!

  无我出力,魏王何以有今日?】

  他麹义,魏王见了,都得以礼相待的无双上将。

  颜良、文丑,见我也须尽低眉!

  功成而名就,再非用命来博取富贵的年纪。

  此时的他,哪还有什么敢死之心?

  是故,在望见严桐红着眼,号令三军,万箭齐发只为取他一人性命之时,麹义第一反应就是仓皇逃窜。

  我堂堂“魏国大将军”,正是随着主公称王而得享富贵的时候,焉能死于此地乎?

  主将既已无胆,先登何敢称死士?

  当时惊见主将麹义狼狈逃窜,本就拼着一腔血勇一股作气的“先登死士”当即军心大乱,不少人都跟着麹义而逃。

  而作为“先登死士”他们又是魏军之中,冲在最前面的一批人。

  眼看不知道为什么,冲上城头之后,诸军之中最为精锐不怕死的“先登死士”,居然一反常态,接连不断的下了云梯要逃。

  后面的军队不明就里之下,只以为敌军强悍,“先登死士”尚且不敌,他们又哪里还敢再上?

  正因此而魏军攻势渐弱,而燕军人心大振,于是攻守易形,才有了眼下严桐回头一看,自家奇迹般守住了的怪现象。

  城头之上,严桐望着魏军攻势渐弱,自家守势稳固,他皱眉沉吟片刻,好似想明白了什么!

  严桐:“!!!”

  有此良策在怀,凭易京之坚固,桐何惧绍三十万大军?

  他这会都有心去信北平,谓公孙瓒曰:

  【王上,要不您回来呢?

  袁本初不足为惧,桐一人拒之!】

  想着,他眸光望向城下搜寻着,如同在寻找着下一个猎物。

  易京城下。

  由于麹义的先登营,向来是魏军之中冲在最前面的先锋军,敢死队。

  所以此时颜良正率第二波攻城军跟在其后,就等着麹义在城上打开局面,他再率众压上,夺取最大的功劳和胜利果实。

  不用冒最大的风险,就能得最大的好处,这才是身为魏王心腹的待遇。

  小小麹义,一介降臣,有了些功绩,就敢居功自傲,以为能和自己比肩。

  最可笑的是,他还以为魏王每每将最困难最危险的先锋任务交给他,是多么信任他,重用他,觉得非他莫属呢。

  颜良暗自嗤笑间,随时指挥着麾下大军,等待着如同以往一般的最佳上场时机。

  然而这一次,似乎有哪里不一样?

  【先登军怎么退下来了?

  我军攻势怎么越来越弱?】

  “不好!

  麹义汝这碌碌之辈,枉称大名。

  先登死士!

  哪有死士不死于战前,仓皇而逃者?

  乱我军心,贻误魏王大业!”

  所幸他颜良乃河北四庭柱之首,武艺自矜:【当世无双】,只恨未有机会与天下名将一战。

  否则什么温酒斩华雄的关羽,三合败关羽的纪灵,又岂是他一合之敌?

  惊见麹义败阵,魏军势弱,颜良当即领兵压上,一声高呼,就要再夺城墙。

  “河间颜良在此!

  诸君休乱,随我攀城杀敌!”

  说着他急命亲军高举【颜】字大旗,就要统合三军,杀上城墙。

  原本魏军因麹义败逃而丧失的士气,在看见大将颜良出阵后,当即军心一振,就要随他杀敌。

  然而颜良自报姓名,打出大旗的行为,不仅周围魏军看见了,城头上正在寻觅目标的严桐也就此锁定了他。

  随着他故意让燕军放缓守势,颜良当即就感觉有自己接替麹义,魏军果然无往不利,很快杀至城下。

  然而也就在他攀爬云梯爬了一半之时,忽闻敌阵之中,有传令士卒们齐呼之曰:

  “将军有令,射此绣袍金甲者!

  放箭!放箭!!放箭!!!”

  颜良:“???”

  他摸了摸自己的绣袍,看了看身上金甲,在他不可置信的抬眸中,无数箭雨倒映于他瞳孔。

  燕军再一次放任其余人攻城,万箭锁他一人。

  颜良只来得及骂了句娘,随即直接从半道的云梯上跳了下来,也顾不得摔伤了脚,一瘸一拐的也被亲军抬了回去。

  严桐见状,再次指挥燕军,将趁着方才箭矢空挡,而杀上城头的魏军一一赶下城去。

  魏军惊见颜良将军也败逃了,更无战心,越战越疲软。

  于是消息传到第三波攻城军文丑处,文丑气的拍案而起。

  “什么人?敢伤我颜良哥哥!”

  当即号令三军,引兵杀来!

  文丑:“吾乃河北上将文丑是也!

  谁敢与我决一死战?”

  严桐:“放箭!放箭!放箭!!!”

  于是,被一众盾兵护住,抢下来的文丑,骂骂咧咧的也被抬回了后方。

  魏军今日攻城,连番受挫,遂鸣金收兵。

  袁绍大营。

  魏王冷冷盯着众将,众将低头不敢仰视,鸦雀无声。

  威如魏王,不发一言,而众将不能不答。

  才处理了伤势的麹义,故作一副脸色惨白之相,拱手请罪。

  “臣轻敌大意,以致身受重伤,不敌而退。

  请王上责罚。”

  袁绍本欲治他私自撤兵而退,影响军心之罪,可见他一副重伤的架势,也只得压下心头火气,作亲切关爱之态。

  “麹卿亲冒矢石,为流矢所伤,以致此败。

  此天意也,何罪之有?

  当务之急,应以养伤为要。”

  没办法,人都在前线力战重伤了,还不让人撤,他袁本初难道还逼着麾下战死不成?

  真要是这般,恐失众将人心。

  见麹义逃过一劫,本来摔的不重的颜良,忙一瘸一拐上前,请罪曰:

  “麹将军撤军,以致军心沦丧,末将力战而不能止,令王上失望了。”

  看他这副一瘸一拐,又把罪过甩给麹义的架势,袁绍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罢,谁让这是自己的爱将心腹呢?

  “败局之中,欲挽狂澜。

  汝已经尽力,又何罪之有?”

  见颜良也逃过一劫,文丑本也想装作伤重之态。

  无奈他上那会儿,自家这边也有经验了,急急举盾来护,所以也没受什么重伤。

  又哪里想到还有眼下这关要过?

  迎着袁绍的眸光,文丑拱手憋了半天,最后道了句:

  “王上,此燕军无耻,丑一时大意了,没有防备。

  容我戴罪立功,明日必破此城!”

  这也是爱将心腹!

  袁绍叹了口气,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不过今日之败,总得有人负责。

  遂冷眼看向张郃、高览二人。

  “诸将皆在前线死战,汝二人何故不前?”

  张郃、高览:“.”

  难道不是最近攻势进展顺利,他们都排在前面抢功,结果还没轮到我们上,就已经撤军了吗?

  二人相视一眼,心道一声,“苦也!”,拱手上前。

  “末将知罪!”

  袁绍满意颔首,也并未过分为难,只道了句:

  “罚俸半年,以记此过。”

  随即,他忙闻计于群贤,曰:

  “今日燕军之战法,诸公可有良策?”

  沮授捻须而笑,“主公勿忧。

  今我军势强而凌弱,何需着急?

  彼既盯杀我大将,那便不派大将身先士卒即是。

  接下来只号令士卒昼夜攻城,易京迟早可破。”

  郭图冷笑,“此老成守旧之言!

  迟早是多久?

  今三十万大军北上,每日靡费粮草甚矣!

  若无大将领兵攻坚,于城头打开局面,只遣士卒攀城消耗,又要攻多少时日?”

  说着,他向袁绍献策:

  “今,燕军所以辨明我军大将者!

  曰:银盔红缨!

  曰:绣袍金甲!

  明日只需命一小将着绣袍金甲,戴银盔红缨,自称文丑,假作大将,以吸引燕军箭矢。

  而请真正的文丑将军,着普通士卒衣甲,混迹于攻城大军之中。

  只待敌军箭矢尽射那假的文丑大将,而不顾守城之时。

  真正的文丑将军于暗中领军杀上城头,必可打开局面,一战破城!”

  王曰:“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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