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序神之战

　　源神殿外，天幕翻覆，亿万神辉垂落，似无尽的秩序锁链在虚空间交织。

　　冯渊立于神殿之前，九窍玲珑心的九颗星晶在体内齐鸣，光芒汇聚成星轮环绕周身，虚空与神辉交错，天地震荡。

　　殿门前，九道巨影同时浮现，那是“序神试炼”的九序化身，分别执掌神界的九重秩序：

　　时、命、因、果、界、魂、星、寰、虚。

　　每一序，都等同于一位上古序神的意志碎影，象征着神界最深的规则根基。

　　皇老的声音在冯渊心海中回荡，庄重而沉沉：

　　“界主，序神之战，不是征服，而是共鸣。若不能与九序同源，你的神体终将崩塌。”

　　冯渊微微颔首，目光坚定。

　　他踏出第一步，**“时序”**的领域轰然开启......

　　第一序·时

　　时间化作无尽长河，九百亿年瞬息流转。冯渊立于岁月之渊，一步踏出，万物皆古。

　　“时间是秩序的首律，若你无法立于时中不灭，便无资格执掌神位。”

　　那名时序化身低语，双眸如日月轮转。

　　冯渊周身星辉震动，施展虚空九变·第六变“寂照虚空”，让一切时间流动在静寂之中凝固。

　　他以寂为刃，虚空为盾，逆流千万载，步步穿越时间涡流，终以星轮轰碎岁月之链。

　　“时间，不是牢笼，而是我前行的路。”

　　冯渊一声低喝，星轮震碎长河，时序符印融入眉心。

　　“第二序·命”

　　虚空扭曲，命运丝线密布如网，无数未来、过去、平行时空中的冯渊交叠而出。

　　命序化身冷声道：

　　“你若为神，则必定有一条命线归于主序。可你冯渊，命在虚空之外，如何立于序内？”

　　冯渊轻笑。

　　“命若束我，我便断之。”

　　他施展虚空九变·第五变“星渊吞天”，以虚空星力吞噬命线，强行改写自身命序。

　　命界之光崩塌，化为一道金印烙入九窍玲珑心的核心，化为“命序星印”。

　　“第三序·因果”

　　因果河流翻腾，冯渊看见自己无数次的轮回、失败、死亡与重生。

　　每一次选择，皆形成一道因果锁，束缚他的灵魂。

　　“若欲登神，须以果断因。”因果序神化身的声音空洞无情。

　　冯渊盘坐虚空，双目紧闭，神魂内观。

　　在他脑海中，浮现出玄灵界、寰界、虚空门的无数宿怨。

　　他忽然睁眼，手指一点眉心：“因由我生，果由我断！”

　　九窍玲珑心震动，第七颗星晶幽芒闪烁，吞噬因果之流，

　　顷刻间，因果之界崩灭，冯渊斩断宿命，登上第三序。

　　“第四序·界”

　　“你之路，始于虚空，终于界门。”

　　界序化身的声音如同世界崩塌。

　　四方天地破碎，亿万界影交织，界壁如刀，切割神魂。

　　冯渊浑身血光炸裂，星轮破碎半环，但他依然屹立不倒。

　　他运转虚空九变·第四变“混沌化星”，以混沌重构星界，凭一己之力开创新界，破旧立新。

　　“虚空门·重界令！”

　　冯渊喝声如雷，星光自胸口迸发，虚空之门映现，一举将界序镇碎。

　　“第五序·魂”

　　魂序之中，无光无形，唯有亿万灵影哀嚎。

　　那是无数堕落神魂的聚集，魂序化身盘坐虚无，周身是流动的意识海。

　　“凡有心智，皆为魂奴。你，敢以凡魂对神魂吗？”

　　冯渊默然不语，施展虚空九变·第三变“魂渡虚雷”。

　　无尽雷魂贯穿意识海，他的神识化作千影，与所有亡魂一同怒吼。

　　“我渡众魂，不为解脱，只为破神奴之锁！”

　　“轰......！”

　　魂序崩塌，虚雷化海，魂印入体。冯渊第五序完成。

　　“第六序·星”

　　此时，虚空之上显现无穷星界，星辰交叠，亿亿光辉照耀神渊。

　　星序化身掌控整个星域，宛若星神降临。

　　冯渊闭上眼，星力汇聚体内，九窍玲珑心闪烁如星辰海洋。

　　他以身为炉，以心为界，将离炎、幽月、苍雷、寂风、混星五晶齐放，化作“星渊神阵”。

　　“星为我心，我为虚渊！”

　　星力如瀑，万星俯首，星序印入心轮。

　　“第七序·寰”

　　寰界是秩序之环，乃神界整体的核心循环。

　　寰序化身高举天环，冷声道：

　　“若你为寰界所弃，又凭何立于此序？”

　　冯渊淡笑：“寰界弃我，我便造寰。”

　　他施展虚空九变·第七变“万劫化身”，以万魂共寰之法重塑秩序。

　　身体炸裂成无数星光，每一道光影都是他的化身，

　　亿万冯渊同时怒喝：“虚空不灭，寰序不息！”

　　寰环崩碎，序印入体。

　　“第八序·虚”

　　虚序，是神界最古老的秩序，代表无与有的平衡。

　　冯渊立于无垠虚界之中，化身虚影，连存在都在崩解。

　　虚序化身低语：

　　“若你连自己都无法定义，又谈何成神？”

　　冯渊笑了。

　　“虚即我，我即虚；无虚无我，无我无虚；虚生实，实养虚；虚虚实实，实实虚虚。”

　　他展开虚空九变·第八变“空寂万象”，整片虚空化为星渊，自己成为虚空的心跳。

　　“我即虚空之主，虚空为我证序。”

　　虚序印记亮起，天地寂灭。

　　“第九序·神”

　　前八序尽融于体，唯有最后一序尚未开启。

　　神序之门缓缓浮现，门后是一片无法用语言描述的领域——光、音、法、魂皆无所依。

　　冯渊一步踏出，整片源神殿在颤动。

　　九印同鸣，九窍玲珑心彻底觉醒。

　　“吾以虚空为心，以寰界为身，以九序为魂，立序神誓——”

　　“此身若灭，虚空不息；此序若断，神界重启！”

　　“轰......！”

　　神序之门彻底敞开，冯渊背后升腾起九重神环，星光贯穿虚空，神魂与源神殿合一，他——登临“序神之位”。

　　整个神界的秩序之流在颤动，亿万神灵低头，虚空之上，冯渊缓缓睁开眼，神光如星河绽放。

　　“虚空门·序神冯渊，立序于此——神界新纪，始于虚空。”

　　神辉洒落，寰渊共鸣。

　　新序开启，神界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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